第8章 when she was a kid
不记得是几岁了,反正是未上学时的年纪,6岁半以前,叶子,真的很幼稚……
某天清晨刚刚起来,天色刚刚麻麻亮,还不太看得清楚外面的风景,叶子独自一人从房间出来去旧式的茅坑上厕所,厕所是有灯的,只是还是以前物理课上记住的爱迪生发明的钨丝灯,灯光颜色偏橙色,整个光映照下来,茅房也添了一份暖色调,看得人心情都会好一点了,叶子起床有点尿急,很快就往茅坑坎上奔去,丝毫没仔细看脚下的茅坑板还在不在,头刚起来也是昏昏的,也没空注意这些事情,毕竟往常都是直接去上厕所的,也没出啥事情,叶子本身也没太在意,只当这是平常的事情,可能就是这样才突然出事故吧……刚刚到,一脚踩上去,竟没意识到脚底下是空的,一下子整个小身子便掉进了茅坑里,其实在叶子看来,茅坑的坎两侧也是很窄的,但是可能是对自己的认知不够,没想到自己比茅坑坎两侧距离还小不知几倍,叶子掉进去也没想到呼救,叶子好像天生就是一个不爱在家人面前表露情绪的人,出生时便不爱哭也不爱跳,不能走的时候,很多亲戚都爱抱抱叶子或者背背叶子玩耍,每次都会拿去跟其他爱哭爱闹的孩子对比,反正那时候叶子真的是非常叫人省心的孩子了……叶子也不知道茅坑里面有多深,毕竟从没见过茅坑是怎么弄成的,她掉进去也没有丝毫害怕,也不知道喊叫,尽管家人离她不过房间到茅坑的距离,反正不久叶子就好像在里面睡着了……叶子醒了时只见全家人都在给自己洗澡,在厅堂之中,把叶子放在了一个平常洗衣服的大盆子里,用着温水给她清洗身上沾染的粪水渣渣,她只觉得意识模糊,也听不见家人都说了什么,总之,其后面的几天日子,她也没了记忆,也没有去想自己当时是怎么被家人从粪坑里面捞起来的,也不知道当时家人是什么表情,心里又在想些什么,现在20几岁的她回想起来,不知家人当时心里有多慌张,不过农村人一般不会将悲伤表露在自己脸上的,或许这样才不会让自己处理突发事件时惊慌失措,才能做好自己能做的事情,果然叶子当时被完好无恙的救过来了,而叶子真的当时对此类事情真的是一副无知的派头,可能就是无知无畏吧,此后叶子每次上茅坑时都会格外的小心,幸好,此后叶子再没掉过茅坑里了,而她现在回想起来这件事情才觉得,当时家人一定很着急,其实养孩子真的不容易,不过见过世面的人,真的才能稳住心绪,为了孩子,家人都会变得非常的有责任心,有胆量,不敢说所有人,但是至少叶子的家人是这样的,而过去的这件事情,也成了后面的谈资,叶子调侃自己,每次家人也都会笑个不停,不过笑中仍然是不忘叮嘱叶子做事小心,安全第一,叶子也是常常牢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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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大多数所描绘的情形都是叶子印象中比较记忆犹新的事情,而生活大部分时间其实都是索然无味的……
你知道家人表达关心的方式是怎么样的吗?
其实,在农村的很多地方,家人都基本上不会口头表达关心,而是以行动表达出来……
还记得你和家人第一次赶集是什么时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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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哪年了,反正是上学前班了,大概八岁之前吧,叶子的老家是6岁才允许上学,在那个时候,某一天叶子第一次和家人去了县城,确切的说是和父亲去的,说是去赶集,倒不如说是去治病更为恰当……
反正不知道是哪天,叶子这个安静的女孩,在一天放牛的时候,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心血来潮爬上了一颗桐子树去眺望坡上的母黄牛,树不算高,也有很多树枝干生长得似台阶一样,很容易攀爬,叶子两手抓着两个形状开叉的树干,脚一上抬便爬上去了那颗桐子树,站在树子上,东张西望黄母牛的方向,看了足足十来分钟,终于眼睛扫见了牛的位置,便心下安了起来,开始玩弄桐子树的树枝吖,一会儿,不知道怎么回事,叶子突然脑海中浮现了邻居小孩站在树上摇着树玩耍的情景,于是自己手似乎不听控制的摇了起来……
开始叶子还是有点胆怯的,恍惚之间,她脑海中闪现一幅似乎树干被自己摇断的情景……
可是摇来摇去,似乎树干依旧牢固不已,没有丝毫树枝断裂的声响,于是她便胆大起来,摇得越发使劲了……
随着树枝的摇晃,叶子心情也变得欢快起来,毕竟一天放牛的日子,真的十分无聊,可是当时也想不到什么玩的东西,只能见什么玩什么,也是看上去挺可怜的……
不知道在树上玩了多久,反正叶子两手摇树枝的力度没有降下来,不过她却没有意识到危险悄悄来临……
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传来了一声及其小的撕裂的声音,叶子根本就无法分辨,也来不及停下了手中的摇晃树枝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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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摇晃树枝玩耍跟荡秋千的感觉很像,玩着可有趣了,只不过当时没有带制作秋千的工具:话说,小时候的叶子还是带给很多人惊喜,秋千可以自己制作,只需要一根结实的木棍,洗衣棒代替也行,洗衣棒可是以前农村公认的结实呀,其他的秋千绳子不用现在集市上的绳子或者是铁链,农村的稻谷草就可以解决,不过需要晒干了的稻谷草,稻谷草,顾名思义,就是水稻成熟后,收割下来,打掉了上面的稻谷后残留的草,可以焚烧,也可以作为肥料肥田,更常作的用途便是把它晒干先堆成稻草树,后面再抽时间挑回家搭牛棚猪棚或者作为牛的粮食过冬以及作为牛猪的睡觉的垫子,听上去你就可以知道农民对自己家的牛和猪有多好了吧,吃穿睡全包了,毕竟牛和猪用途还是很大的,一般牛都是一个农户中干活的主力,可以帮助农民节省力气,尤其是犁土犁田了,效率可是比起人工用锄头快了不知多少倍,尤其是用牛去打田栽秧苗时,真的是省啦不少力气,因此那时候的农户基本上都是每户都有一头牛,有的是水牛,有的是黄牛,有的是母牛,有的是公牛,不过村里大多是以养殖母牛为主,大概是因为公牛性情暴劣,难以控制吧……
记得水牛,顾名思义,就是能下水游泳洗澡的牛,也偶尔躺着水里睡觉乘凉,而且是似乎是一种本能,无法解释,也没人解释过,好像以往经验就是如此的……水牛和黄牛外表的区别十分明显,水牛通身都是一身灰黑色的体毛,而且不是十分的浓密,体毛细如雨丝,经常也会被文人骚客当时成语的灵感源泉:九牛一毛,牛气冲天等等……还有最为显著的特征就是牛角,水牛角偏扁,而且很长,成年水牛大概能长到30—40厘米左右长,而且不是笔直长的随着长长,也会慢慢长弯曲,好像拿来攻击很有用,大概就是牛角对于牛的用处吧……还有牛的牙齿,依稀记得某次叶子调皮喂食牛的时候,偶然的扒开了牛的嘴巴,结果很吃惊的发现牛好像只有一排牙齿,而且还是下牙,没有上牙,真是奇怪了?不过只有一面的牙齿似乎也不影响牛咀嚼食物,也是怪了,听了长辈说才知道,原来上口腔的牙gen和下牙的牙齿结合咀嚼就可以将食物嚼碎了,而且还不会伤及上gen……后面仔细检查才发现,牛嘴类似于人类长上牙齿的外面包裹的腮帮子竟然有很多类似于刺的尖尖的刺,人手摸上去不会受伤,但是有点刺手,如果下牙合起来被咀嚼的话,真的会把很多东西嚼碎……
突然感叹宇宙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创造了万物,也创造了万物的用途,不言而喻,一目了然……
想想还有牛的脚,真的蛮奇葩的,跟羊角也挺像的,那个脚的形状,整体看上去像似一个爱心形状的,脚印更加明显,不过中间是分开的,给人感觉好像就是牛的两个脚趾,确切的来说,只能看见两个脚趾甲,脚趾还是包裹在脚趾里面的,没有漏出来,所以也看不见,除了餐桌上,可以看见吧……
牛鼻子挺大的,不过不知道有没有人见过牛打喷嚏和流鼻涕,不过叶子确实见过牛这样的样子,那时候大人总是会弄一把八木草在上面倒上很多盐水,然后把草捆扎在牛的嘴巴里面,让牛一直咀嚼沁满了啦盐巴的草,大概几十分钟吧,因为一直捆在牛嘴巴上,牛将绳子嚼断了又继续捆,直到……忘了,反正经过这类操作反复几次后,牛便会很长时间不会打喷嚏流鼻涕了,效果俱佳,屡试不爽……
农户真的很疼惜牛,似乎当成孩子来养这样说都不为过,因为牛是养来劳作的,就像家里的一位劳动力,几乎不会拿去贩卖赚钱,其实农户基本上都是自给自足的生活,除了电费和油盐费,其他基本上都是自己栽种的,因此在农村的日子花不了多少钱,花钱少也只能说那是在从前吧……
忘了还有牛眼睛,用超级标准的美人眼睛来描述一点都不为过,不用化妆,天然就是一双深邃的眼睛形状,不知道多少农家菇凉羡慕呢?可是毕竟没有呀,也就淡然了。
牛耳朵会动是真的,因为每天出门总有许多蚊虫趁机叮咬它的皮肤吸血,有的蚊子很小,有的很大,有的很瘦,有的很肥,特肥的一不小心拍中就是一手板的蚊子血,估计是吸了太多血的缘故,此类蚊子翅膀较柔软,肚子倒是鼓得厉害,很难想象一肚子基本上都是血,怕是没见过的小孩会吓哭起来吧……
至于牛耳朵为啥动,也是可能是蚊虫老是在它耳朵里咬来咬去,弄的它直痒痒吧……
忘了还有牛尾巴,也经常挥动起来拍打身上的蚊虫,那条大概有一米长的带着毛的尾巴,甩起来还是感觉挺乖巧的,像给自己挠痒痒似的,不过你要是调皮的去撤一把牛尾巴,牛指定会愤怒起来攻击你,牛角的厉害可能你就得尝尝了……
还有牛nai,幼崽经常咬着母牛的nai,吸允奶喝,好奇的叶子也和许多玩伴一样也用手去挤压了牛的**,不想还真有牛奶流出来,真是令人惊喜,不过也是知道牛奶是要给它的幼崽吃的食物,此后便没在去玩了,毕竟不能让小牛没吃的吧……
黄牛,取名也是根据它的外貌来的,它一身全是黄棕红色的毛,偏黄,跟水牛的身体构建类似,除了牛角没有水牛的长且形状不一样,黄牛的角一般都是直的,且形状像一个三角形柱体,不过一般是母黄牛,公黄牛牛角大多也是弯的,但是还是和水牛的角全然不同……
还有就是黄牛不能游泳,不能下深水,浅浅的河倒是不碍事,不过黄牛不太敢踩被水长年冲刷的光滑石板,因为特别滑,一踩上去很可能导致摔倒,因此每每踩到此类石头,黄牛都会感应到维修从而绕路行走或者沿着原路返回……而水牛却不会……
究其根本,还是黄牛脚趾的形状和水牛的不同吧:
虽然都是一个形状,但是细微之处还是差距蛮大的,水牛的脚掌比较宽大,平缓,连及其深的河都敢过,更别说是简简单单的一块光滑的石头了,对于它们而言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但是对于黄牛来说,黄牛脚掌其实比较狭窄陡峭,平缓的路面上还好,但是一遇上陡峭的山崖或者是光滑的石头,非常容易打滑,所以黄牛很怕走那些路……
且有事实,村里很多黄牛因为爬悬崖上去吃草,但是牛自己无法认识地貌,结果不小心把自己给摔死了,也是够无辜的……
还有某些牛因为无法分辨地上虚实,不小心掉入农家废弃的红苕gou里去,那苕gou,可是很深的,没有人在上面拉牛绝对自己爬不出来,且牛体重比很重,一旦落下去,没有一二十个人是决定拉不起来的……
在攻击性上,黄牛是不敌水牛的,当然得是同等年龄的,若是成年母牛和幼崽水牛当然是不可比较的,可能就是比较还是得有参考标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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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终于发现了树干断裂,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她的整个身体都已经脱离了树,而且左手抓住的那根树干已经断了,只剩下了一层皮还和本树相连着,却已经没有了半分的支撑力,叶子整个人都掉下来了,在空中还转了好几个圈,但是她的左手还死死的抓着那根只剩下树皮和树相连的断枝,不肯放弃亦或者是本能的求生欲望使然吧,总之她下意识的那一瞬间就不希望自己掉下树去……没想到在空中转了好几个圈后,叶子左手突然听见一阵奇怪的扭动声,突然左手就力气全空了,再也抓不住那根断了的树干,就掉下了树,所幸在她抓住树干的时候用手缓解了很大的动能,所以在重力势能较大的情况下,她依旧没有顺着树下的斜坡往河中方向滚动,而是掉在了树下很近的地方便停下来了,恍惚之间她才发现,树下是一片参差不齐的陡峭的坡,距离坡底的溪沟还挺近的,一时庆幸没有滚下去,否则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更加糟糕的事情……叶子也在怪自己之前爬树行为的不正确,不过也没办法多想什么,左手臂突然传到大脑的剧痛感就将叶子把一切反思打断,她无奈的用右手捂着自己左手,眼里止不住的流出眼泪,不一会儿,便开始哭出声了……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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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痛,但是叶子还是从地上爬了起来,用右手托着左手,往家的方向走去……
走了一会儿,碰见了一个大她七岁的邻居,话说,村里的邻居小孩可真呀!全是比她大的,这次看见的一个也是不熟悉的,没想到见到叶子哭得满脸都是眼泪还有浑身的杂草居然好心的问了问叶子,“出什么事了?”
叶子疼得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嘴巴里弱弱的带着哭腔的语气说:“我从桐子树上da下来了,da着手手了”
说完,叶子继续呜呜呜的哭咽着,“呜呜呜(┯_┯)”
那邻居大哥哥不知是好心还是调皮还是无知,胡乱给叶子安慰的说到:“不怕得,从桐子树上da下来了,da着手了,拿起桐子树上结的果子桐子的jiangjiang 楷哈就好了”
叶子也不知道是听到救命稻草的药了还是怎么样,居然真的相信了,也不哭了,不害怕了,虽然还是左手臂非常疼。
看着叶子那张满脸布满了眼泪后面又有鼻涕的脸,居然有些好笑,也有几分可怜,还有几分无知和好骗的感觉。
邻居小孩说完话,随手拿起了一个桐子树结的果子桐子,拉起叶子的左手在她指的疼痛的活动关节之处随意且认真的用桐子jiangjiang涂抹了起来,叶子还是哭,并看着自己涂了桐子jiangjiang的左手臂,黏黏糊糊的。
叶子知道这个jiangjiang不好洗掉,而且干了会变黑,但是听了它可以止疼,就任由邻居小哥哥在手臂上涂抹了。
抹完了,叶子就回家去了。
好像那个小农村,从来没人单独认真的给帮助自己的人用正常的说话语气说过谢谢,所以叶子也习惯性的不敢说,好像是什么尴尬的事一样的。
回到家里,叶子手臂果然变黑了,可是疼痛却没有削减半分,反而是左手臂抬不起来了,她也不知道牛是谁赶回家里的牛圈里的,好像她也没注意到牛,自己跑回家了。
叶子,在家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看见爸爸的,因为家里人基本上都是在坡上干农活,天黑了才回家,用农村话说就是:xin kou(干活卖力,勤奋,天天干,就是很努力。)
她爸爸看见她手臂上的黑桐子jiangjiang,说了叶子一顿,大概就是表示这种方法没用吧,然后带着叶子,用水瓢打了一盆水再用刷子把叶子手臂上的桐子jiangjiang给刷掉了……
桐子树上一种挺有用的树,农村山坡上很常见,不知道是自己长的还是人工刻意种的,它会开花,花朵还是粉红色的,也掺有白色,挺漂亮的,就是没有香味,桐子树的树叶用处可大了,很多大人小孩都喜欢摘来制作东西或者充当袋子装东西或者编成雨衣斗篷挡雨,用草丛里的小草坚硬的枝干充当针将片片叶子缝补起来,非常简单,几岁的小孩都会,而且那里的小孩因为都是很穷的,所以身份差不多,没有距离感,玩的,用的也没有可比性,小孩子们可以经常用桐子叶编成现在的集市上的斜肩包去装pao(一种野果子)带回家吃。
桐子树的花就没什么作用了,看看养眼倒是还可以,吃不能吃,用不能用,其实不受那些村民喜欢。
桐子树的果子桐子倒是用处大,能卖钱,不过收桐子的人出钱很低,几毛钱一斤,可是勤劳的村民可是管不了钱少,有几块钱就不错了,那个村真的是太穷了,基本上用的就是几分几分的钱,还是纸币,比一块钱的纸质RMB还小,现在都看不见了,应该是不用了,换到现在2020,也就是银联账户余额可能存在几分几分的钱吧。
话说桐子还真的就因为它可以赚钱而成为了村民家家户户都愿意花费时间去山坡上上收集的一种业余零时工作了,不过就是这份工作没有保险没有工资没有节假日没有工伤补贴,也没有时间限制,自由,辛苦,廉价,看自己心情吧,愿意为了几块钱去干也行,没人强迫你。
不过桐子树的果子成熟之后,外皮还是绿色的,里面的东西没见人吃过,里面是四瓣的果肉,不知道什么味道,不过好像村民们都是不吃它的,说的果肉,其实更像是种子,晒干了才用钩子撬开,经常用蚂蝗勾,(蚂蝗勾是工地建筑常用的工具,固定钢筋,或者其他用处,非常实用,生活中也可以用它,其实也有专门的开桐子果的钩子卖,不过很少村民会买,因为有的人就是有蚂蝗勾,没必要再买。)确实干的桐子果非常坚硬,凭一己之力根本打不开,打开后里面的四瓣类似果肉的东西外表被果皮包围,不过一旦打开果皮,果皮就会流出很多黑色的桐子jiangjiang,桐子jiangjiang是一种液体,粘粘糊糊的,不知道有什么用,不过很容易染在皮肤上,而且很难洗掉,还会浸染进皮肤里面,洗干净手后手都还是黑黄黑黄的,感觉没有洗干净,用刷鞋子的刷子刷手并加上洗衣粉洗都洗不掉,十分顽固,手上的颜色起码得一个星期后才能消退,干这个收集桐子去卖的活真的是又累又脏又费材料,而且弄的很脏,背篓(beidou),盆子,蛇皮口袋,全是桐子的jiangjiang染的。这样一个收获低的活居然还是有人愿意干,还把桐子的奥秘解开了很多,还是挺不错的。
叶子爸爸给叶子的手臂涂抹了一层药酒,当晚还把房间的门下下来当成床睡,就摆在房间门口(那种去门下来睡好像经常就有,大多是夏天的时候,因为很热,但是也没有风扇,只有一把老蒲扇,扇起来挺累手的,很少有人扇,虽然扇子家家户户都有,蒲扇还是用一整张用来捆粽子的绳子做的,人人都可以做,蒲扇是扇形的,扇边还用了布包着,用针线缝补起来,应该是怕边缘割伤皮肤,因为边缘还是蛮快的,快指的是锋利。)爸爸给叶子说:“今天就先用药酒涂涂将就着看看效果,如果明天消肿了就算了,如果明天还是肿就去医院看看”(说这话之前,就是洗了干净手臂之后,手臂已经肿得和叶子爸爸一样大了,她也很疼,不知道怎么办)
叶子听完爸爸的话,就睡觉了……
由于一直手很疼,叶子一晚上根本没睡着,第二天也很快就亮了,她看了看手臂,果然没有消肿,于是爸爸起来,熟练的两手把门板上回门框里,拉着叶子的小手,带着叶子去村里医院了……
一路上,遇见了几个邻居,看见叶子和她爸爸就友好的问了问“去哪里。”
叶子爸爸就简单说了一下:“妹妹da(拼音第三声)着手了,肿了,带去医院打个消炎针。”
那邻居就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叶子爸爸说:“好像da着手手去打消炎针没用,镇上倒是有个专门治那些跌打扭伤的一个喜欢弄草药的人,应该能治,很多人都是去他那里治的,效果还挺好的”
正在说话时,旁边已经走到了医院旁边了,那个医院很像那种民国时期的那种医院,砖瓦堆砌而成,整整齐齐,方方正正的,外表没有用水泥和腻子粉粉刷过,一块块泥土烧制的火砖看得清清楚楚,正大门上有一个醒目的十字架和医院的牌匾,看上去特别有年代感,似乎是建了很多年了,似乎有什么故事,但是永远都是安安静静的,环境很清幽。
周围全是民宿,全是木制的房屋,瓦片盖的房顶,有的木房子的木板上还会上一层蜡,似乎可以预防木头腐蚀,增加它的使用年限,而且看起来也更加漂亮美观。
爸爸听完之后觉得很有道理,于是询问了那个会治疗跌打扭伤的人的住址,等路人邻居讲完后便按照给的路线直奔而去。
走到那里,那一排房屋似乎都是砖瓦堆砌成的,比叶子家的木制房屋和村里很多户的房屋都要强上很多倍,感觉跟医院的墙是一个款的,都是露出了砖。
走进那家会治疗跌打扭伤的人的家,发现里面住着的就是一个大概比较老的夫妻,男人年岁大概60左右吧,没有看见他们的子女,不知道愿意,没人关注。
走进去,叶子爸爸就问:“有人吗?”
里面的老男的暂且叫他老爷爷吧,走了到堂屋来,来回复叶子爸爸“有什么事吗?”
爸爸说“我女打着手手了,问哈有可以治疗的人在不在?”
老爷爷回答:“我就是,那我来看看嘛”
老爷爷一片慈祥面容,眉眼间还带着几分岁月的摩擦的痕迹,估计是个年轻时有故事的人,不过不知道究竟经历过什么,但是可以自己开这种治疗跌打扭伤,用草药的,它还是很少见的,在贫困的山村更是如此,如此看来,这位老爷爷已经人生混得很不错了,至少比大多的农村人都要在身体上轻松的多,也算是很多山村农民向往的生活了,不用干农活。
老爷爷说完话,便看了看叶子受伤的左手,然后没多说什么,但是看着样子是打算接下来叶子这个病患了。
老爷爷走进来堂屋的隔间房间里,让叶子和她爸爸在堂屋坐着等他,并搬来了两张木制的四角有可以靠背的椅子凳,叶子和爸爸二人就安静的在那里坐着等老爷爷。
不一会儿,老爷爷便从隔间出来了,还拿出了很多纱布还有新鲜药草还有药酒,先把药材用捣药几捣碎,然后用药草把叶子的左手臂给敷上,在用药酒把药草沁透,然后用白纱布把药材给包上,一圈一圈的缠在手臂上,然后取出固定纱布的细白线,把纱布固定住。最后在纱布上在浇上一些药水,听老爷爷说是为了保湿,因为药草干了会使皮肤变得痒起来,有点扎皮肤,很难受。
包扎好后,老人告诉叶子爸爸:“每日过来换一次要,你女儿手臂看着骨头没断,不用上夹板,但是还是得抽个时间去县城医院看看,县城医院有CT,可以检查骨头状况”
听完后,叶子爸爸便跟老人告别了,并商量好了治好了再一并结账,因为天天都得来,现在也结算不清楚。
那时候已经快要中午了,也就回去了,不过,叶子手上上了药后确实疼痛感减轻了很多,尤其是药酒没干的时候,湿湿的最凉快也最舒服了。
……
此后一连几天都会来这个老人家换药,不过从来没有追问过老人的药是怎么来的,那时候已经有很多西药了,不过村里医院就做卫生所,只有些治疗发烧咳嗽的药,和点滴,这种跌打扭伤的药其实真的没有,中药都是这些管跌打扭伤的人去弄的,不知道爬了多少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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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多久了,这一天,叶子爸爸准备带她去县城的医院看看。
炎热的夏天,叶子穿上了妈妈给自己买的连衣裙(其实是一套衣服,半截裙分开的,衣服有衣领,还是扣扣子的类型,衣服靠胸的位置还有一个小小的方方正正的口袋,衣服还是短袖款的,像一件衬衫,衣服扎在裙子里来穿,是粉色的格子款,看上去格外的引人注目,而且村里没见过这种货,看来是外省的货,那时候不知道叶子妈妈在哪里打工,好像是在广东吧)
叶子先穿好了裙子,但是由于手臂不方便,衣服只穿了右边的一只手臂,左手只好麻烦爸爸帮她穿一下。叶子爸爸只好抬起叶子的左手臂,往衣袖里送,可是由于手臂太肿了,竟然差点穿不进去,但是右手却是生生的比左手小上一大圈,看起来手臂还是蛮吓人的,后面勉强穿进去了,爸爸带着一把雨伞,拉着叶子的小手出门去等农村的客运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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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沿着出村的小路走了半多个小时,终于走到了可以等车进城的大马路上(那时候的农村客运车,都可以用黑车来形容了,这里的黑车是指没有进入交通运营集团公司的车,他们是自发形成的,跟村民都十分熟悉,没有线路牌,也没有个标识,就是一般的面包私家车,拉客也是整条路都去拉,或者留!出自己的电话号码,给那些已经做过的老客人,让他们告知给那些今后需要坐车的人,很多都是邻居,都是一个村的,自从当了司机后,在村里的知名度就更高了,而且由于驾驶经验充足,拉客很多年,很多人都对他们的车辆放心,其实在村民心中,他们比正规交通运营集团还让村民放心,这就是信任的力量,果然,十几年后,他们这种学历不高的司机,自发联合成了一个组织,最后还得到了官方的认可,集体转正了,成为了村里有名幸福农村客运车,还签约了官方运营集团,算是一种对他们的额外收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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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不知道多久终于等来了一辆中班车,车身外形就是长方体的,车头两边有两个后视镜,可以司机可以通过这两个镜子查看车后情况:有无车辆,行人,自己车是否行驶脱轨……
车门是自动化的,控制开关在司机的方向盘前面的几排不知名的按钮中,一旦关上,除非司机按下按钮,不然还真没见过谁徒手把车门打开了……突然好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一个压车员(压车员:司机一伙的,负责替司机向车上乘客收钱,防止多算少算或者错算账,因为他们有一个车行集体,大家拉客的钱是要拿去均分平摊的,万一搞错了账可是大家都会冒火的,一冒火那事业就吹了,关系也毁了,所以谁也不愿意冒这个险,本本分分的按照约定,好好干活)从车上下到路边,等一个个乘客上车,农村偏远山区车烟稀少,很多乘客,车上的座位却似乎不太够用,压车员只能好声好气的给那些有位子坐的乘客们说,“大家挤一挤,车里站着不好”
乘客们似乎是听惯了压车员的话,都默不作声,任由站着的人等着压车员安排座位坐下。
就这样,每个座位上几乎都挤上了至少两个人,整个车里的空气也十分闷人,有的晕车的人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感觉,感觉喉咙里卡着什么随时都会从嘴巴喷涌而出。
叶子由于手受伤了,她爸爸特意给司机关照了一下,司机立刻给了一个VIP待遇的位置:副驾驶座位。(在这样拥挤的大面包车上,副驾驶座位是每个乘客都非常想抢的,毕竟不用排队的事情,总是先到先选)
那司机貌似还跟叶子爸爸挺熟的,还顺手从驾驶座的方向盘的下面的一个柜子里拿出一大瓶药酒,递给叶子爸爸,叶子爸爸就一下子干脆利落的拧开塑料瓶盖,往叶子包着要的纱布直直的淋了很多药酒,就跟不要钱似的,酒过多后,还没有完全将手上的药浇透,药酒却在重力的作用下朝着地上流去,旁边看见的人都一阵惋惜,心里嘀咕:白瞎了这么多药酒,别人想喝还喝不到,你倒好,拿起来当水拿去洗白菜一样,真是暴殄天物。
不过现场终究没人说出来,毕竟钱他们也没花钱,又不关他们的事情,他们不过就看看热闹,随意按自己站在的正义对错角度来评论罢了,谁会管个中是否有什么隐情,反正浪费好酒就是石锤,谁来杠都不行。
……
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启动了,发动机的气味发出的气味实在难闻,许多体弱或者不常坐车的人都感到头晕晕的,还有点犯恶心,幸亏大早上去县城,才6:30左右,都没吃早饭,不然非得吐这车子一车板,让司机都不敢开了,毕竟呕吐物真的闻上去非常臭,而且还容易带着别人去呕吐,因为味道太难闻了,闻到呕吐物味道的人基本上都会被带呕吐,想想场面真是可怕。
……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左右,面包车终于行使进了县城的车站,一路上,乘客们也都在自己想下车的地方下车了,到了车站,车内已经干干净净的空无一人,静静的,衬托着外面即将爬上山顶的太阳,才早上8:00左右,环境温度已经逐渐上升,走了一段路的行人已经不自觉的冒出了汗。
……
画面一转,叶子和爸爸也不知道在哪个小道入口下了车。
叶子一眼望去,四周还真是荒凉,比叶子家里的那个穷得叮当响的村子看上去还破败,还荒凉。
走的路上,全是碎石头,路倒是很宽,约莫十米宽的一条,但是叶子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只知道脚下凹凸不平而且还不见泥土的地格外的疙脚,走在上面,穿着一双软底鞋感觉好不舒服,但是叶子爸爸也没说什么,她也就没在意,走就走吧,反正也没什么,她又不是娇滴滴爱哭的小孩,沉默的一直挽着爸爸的两个手指头踏步实打实的往前走,她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但是爸爸在旁边,她就不担心,因为一直就很放心。
原来,这个县城当时正在全面建设,修路,修房等等,但是这个地方是个类似于盆地的地貌,四周高中间矮,而且还全是山,如果直接按照地势来装修城市,那可太难了,还十分危险,因为地势太陡了。为了改造成宜居城市,建设者设计,大家把山夷平,把路修成水泥路,把房屋按照规律修。
……
这不,叶子去的这天,还是修的起步样子,到处山都被夷平了,多余的可以做水泥路的石头则全被货车运去面大马路去了,为了使得路面平整,还特意用碎石头的锤子吧大石头都砸碎了,整整齐齐的铺在路面上,放眼望去,那路面还真像那么回事。
……
叶子和爸爸一直望去走,总感觉这条宽大的马路非常长,怎么走都走不完,还感觉分不清东南西北,感觉如果一个人来,铁定会迷路,当时庆幸,有爸爸在身边,而且每次都感觉,爸爸总是做什么事情都会让人非常安心。
……
走了不知道多久,反正叶子脚是走酸了,毕竟就是一个小孩子,哪里真的有什么过人的毅力。她只能两手扒拉着爸爸的手指,继续走,背后看去,更像是被拖着走的。
走了很久,不知道突然走到一面白墙,叶子爸爸停住了,然后带着她爬上了路边上的一个gai(汉语拼音第一声)yang(汉语拼音第二世
声)(普通话里的台阶)
不知道从哪里进了一个们,然后叶子好像就失忆了……
等再次有记忆时,她看见她爸爸正在和一个医生对话,而她则站在旁边,盯着医生指的方向看,只见大得用了一整面墙的屏幕了,清清楚楚的显示着一只手的骨头,毫无血肉,黑白灰三种颜色占据了整个骨头,仔细瞧去,一处骨节处还移位了。(后面才知道,那面墙不是什么仪器,就是一个投影仪将电脑画面投射在了墙上,放大了更好观察,也不用打印,挺方便的)
这时候医生正对着叶子爸爸说到:“从X光的光片显示出,你女儿手臂骨头没事,就是偏移位了,不用医生开药,治跌打扭伤的草药医生倒是可以治,也可以正骨”
听了叶子爸爸似乎放心了,向医生说了一声“谢谢”便带着叶子离开了医院。
后面沿着马路走,走到马路下面的一户人家,原来是叶子爸爸认识的人,他们一家人正要做午饭,不过当时那个年代,吃饭都很奢侈。
那天在那户人家,她们吃的也是现饭,用油烟姜蒜合着炒热了一遍,然后一人刚刚得了一碗吃,叶子根本就吃不下,因为里面一碗饭里面半碗都是姜蒜,对于小孩子的她实在是受不了这么重的口味,但是由于太饿,也勉强连姜蒜裹饭的勉强吃了几口,后面就放下了。
据说,那时候刚好是大夏天,县城温度非常高,但是又没有凉水,没有风扇,只能靠姜蒜消暑了,也是不容易,那户人家还是租的房子,设施什么都没有,还在工地上干活,为了减少开销,自己也做饭吃,省区了一大笔费用。
……
没多久,告辞了那户人家,爸爸带着叶子坐车回家了……
后面还是继续去那个村里的草药医生那里继续治疗,确实上了一个多月的药,快到要好的几天,那老爷爷给叶子打了一个气guo(这个是一个土方法,很多人哪里疼痛就用,好像是通过大气压的变化形成的,皮肤上扎几个小孔,当压在那块皮肤上的气筒中气被抽出时,会将皮肤拔起来,变红,也会将跌打扭伤导致的皮肤组长中的瘀血吸出来,这样就好舒服很多)
果然经过拔罐,叶子手臂上的肉没有那么疼了,后续也敷了几天的药,终于完全不疼了,只有移位的骨头,也慢慢的自己长合位了……
后面叶子爸爸特意请了那位老爷爷去家里郑重的请他吃了一桌佳肴并付了全部的医药费作为感谢……
……
……
叶子真是个命大的孩子,唉……
据说,叶子可是更小的时候经历更加传神呢?
据说,大概比摔伤手还要小一岁左右,大概4岁半,她就跟着奶奶一起去放牛了,那时候奶奶总喜欢背着个桐子络络(是用竹子编成的一种背篓,是空心的,每个框都有相同形状相同大小的方框菱形,沥水很方便,但是不能装谷子,玉米粒这类细小的农作物因为孔太大了会漏出来,根本装不了,所以一般是拿去装稻草,干沙溢刺刺,棍棍柴,虫树毛毛这类粗糙且不用其他例如蛇皮口袋之类的东西辅助就容易聚成团装进去不会漏出来的东西,经常作为捡材用,经常还会在框顶盘一个尖尖,尖尖就是很大的一捆材盘在顶顶上,若是装虫树毛,那看起来整个就是一个怪兽一般的庞然大物,比起人有几个体积大,不过虫树毛非常轻,轻到就是一个庞然大物却像棉花一般轻盈,而且非常易燃,打火机一打就迅速燃烧起来,是那个农村非常常见的引火柴,而且虫树毛非常常见,经常在秋天的时候叶子变红,形状像针一样,秋天会掉一地,农户们经常就用抓抓,抓抓也是一种农具,抓抓去把虫树毛毛抓起来,堆成一堆,非常方便而且轻松。)
……
某一天,叶子正常去和奶奶一起去领上(地名)撸柴,那地方地如其名,又高又陡峭,上坡的路还非常的狭窄,正面对着上山的路,左手边就是悬崖,右手边就是一台台土,看着差别很大,不过也特别危险的一条路,因为路上几乎都是guang(拼音第四声,滑的意思。)的,即使每天都有人走依旧非常滑,久了,泥土和石板都被人的脚印踏得非常光滑,如果可以反光估计就可以当成镜子来照了,当画板都是绰绰有余的。
叶子已经忘记了怎么走上去的了,因为她只记得下坡的记忆,令她终身难忘……
只记得她走在前面,奶奶跟在她的后面,她们一人背着一尖尖背的虫树毛准备回家,叶子什么都没想,安安静静的走着下坡的路,毕竟那条路已经走了很多遍了,那一次她也没怎么在意,可是突然脚下一滑,她也没觉得有什么危险,因为一切都太快了,她根本来不及反应过来,就已经连人带着那一背的柴全部一起滚下左边的悬崖了……
可能就是傻人有傻福,叶子那个不知道的年纪,什么都不知道包括害怕,她只是很听话的孩子,很安静很乖巧很懂事很让人方心的孩子。
那天她也没想啥,就是一直在往悬崖下面滚,整个坡很斜,她能感觉到,坡地上的虫树毛随着叶子身体不断的翻滚进入了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巴,她也无法控制,因为人的惯性力量太大了,滚了很多圈,时间很短,就停止了。
因为她被卡在了两颗距离较近的两颗大树中间,确切的说是她背上的柴被卡住了,因为她人太小了,根本不够塞那两颗大树中间的间隔。
停下来后,叶子心中有点害怕,不知道刚刚发生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于是掐了自己一把,很痛,果然是真的,她真停在那里,很快奶奶就沿路找来了,也不知道奶奶心理是怎么想的,反正就得看见叶子,就赶紧把她嘴里鼻子里和眼睛里的虫树毛全部取出来然后就拉着她回家去了……
大人的世界真的小孩不懂,因为他们什么都不说,只是想好了就立马干,从来没有片刻的迟疑,也没有崩溃的情绪表现在其他大人面前,除了自家人吵吵闹闹一下,其他的都没有,真的太令人费解了,不过好像情绪也没有什么用,解决不了吃喝拉撒的问题,也解决不了住房问题,还有未来发展问题,除了冷静客观积极面对处理好像没有比这个更加合适的表达方式了。
……
这个叶子真的太不让人省心了……
是个人都会这么觉得吧……
话说由于叶子家人从来不跟叶子提她经历的事情过程有多么危险也确实是没有吓到叶子,叶子完全就像一个没事人一样,其实实际上她也感受不到什么东西,毕竟就是一无所知的年纪,能知道什么呢?家人不告诉她,她便更没什么感觉了,虽说不会马上就忘了这件事情,但是还是确实不知道什么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