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车族的诅咒
车鸣尴尬的轻咳一下,点头说道:
“何叔说的没错,六十四象象象死,一百零八不得生,十有八九便是对咱们双鱼村的一个预言,现在这个印章罗盘已经出现了,车某昨夜苦苦思索,觉得还是以防万一才行,所以商量众位前来商议一下,想一个法子才行呐!”
众人面面相觑,大家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那遇见过这种诡异的事情,能有什么法子。
“大不了咱们搬出双鱼村就是了,难道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不成?”徐姓的中年人抬起头来,环顾一下众人说道。
车鸣摇了摇头,苦笑起来,弄得大家莫名其妙。
“众位叔伯,你们真以为车某只是一个豪横的土财主么?指挥着家丁奴仆横行乡里?那有那么简单,实不相瞒,说句不敬的话,什么祖训、家规之类的,我父去世之后,我就没打算继续守着这个破规矩,困在这个荒山野岭的地方,十年前我就有搬出双鱼村的打算,那一次在县城的车家分号住了半个月,有一天早起,突然感觉天晕地转,昏倒在地,口鼻还飚着血,幸好被家仆发现,送到医馆医治,那庸医竟然查不出个所以然,那时我自己都感觉,我可能要死了,没过一天,便快没了气,车叔当时是来接过我的,要我落叶归根,送还到了双鱼村,谁能想到,一夜之间,车某竟然从鬼门关中闯了出来,第二天就恢复如初,毫无生病的感觉……”
车有才嗯了一声,其实这件事情,双鱼村的人都知道,说是车家大少爷不行了,没想到隔夜就完全痊愈了的奇迹。
“我这才想起我爹一再叮嘱过,一定要遵循祖训,不得离开双鱼村的原因,冥冥之中,似乎有一把杀人的手,在控制咱们双鱼村的的人呐……这也是我十年以来深入简出,就连这个车家大门都不敢轻易迈出的原因呐……”
“那……你们车家的祖训,又与我们徐家、孙家等有什么关系?你们不能搬,我们搬!”
徐图姓中年人十分不解的喊道。
“这,正是车某找各位六大姓氏前来商议的原因……”车鸣黑着脸,并没有不快,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徐图。
“虽说这是我们车家的祖训,但是每一家村民都与车家签订了“入族契约了”……”
“什么?!”
大家瞬间像炸了锅一样。
“什么话?什么时候签了入族契约了?”
“没有啊,这纯粹是胡说八道么!”
车鸣依然纹丝不动,等着喧嚣消停了一点,无奈的说道:
“租赁文书只有一份,而且正反面都有文字,大家以为反面的篆书乃是花纹吧,其实那才是真正的入族契约,按手印都是正反两面,签约完成之后,收回即刻焚于祠堂,不得有误,这也是祖训!”
此时堂下七位顿时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不是眼中冒着火。
“姓车的!你们车家到底耍的什么把戏,你们想死还要陪上我等性命不成?到底有什么阴谋诡计,你说!”
徐图满脸通红,怒冲冲往前一战,指着车鸣叫道。
“大家先静一静……”何五六倒显得从容一些,只是眉头皱的紧,他缓步上前,低头思索中,然后说道:
“这种事,是真是假,是有是无现在还没有定数,大家先不要慌张。”
众人听了,觉得有理,方才恨恨的不再言语,看老何头有什么高明之处。
“车族长,既然你先祖有祖训,其中具体内容都有哪些,你何不全盘托出,大家集思广益,或许还能想个法子出来,这样没头没脑的吓唬人,都是乡下人,常年的没离开过村子几回,没有一点线索,能有什么计谋呢?”
车鸣面露惭愧之色,叹道:
“我家祖训,早已失传了!”
“啊!”
“什么?失传了!”
众人又是一惊。
“哎!我家曾祖当年好个附庸风雅,也将祖训抛之脑后,去省城参加科举考试,不想无端端死于省城,据说当时也是七窍流血而死,衙门查了一年,也没有什么结果……现在想起来,似乎与我的症状差不多,也是被诅咒了而死吧!可惜的是,当时我的祖父不过六岁而已,图遭变故,祖训当中的一个口口相传的部分,就此断了传递,何叔,你本是个手艺人,听说木匠多少通一些易理道经,在这种事情上,该是有些见识才对,您看……”
何五六微微一怔,苦笑一下。
“那是木工中的一些数理,与这种颇为诡异的诅咒之法不可同日而语呐!不过,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你们祖训当中,口口相传的那一部分,应该是最为核心的部分,也是解开谜题,甚至是破开诅咒的机密,所以才要口口相传。”
车鸣若有所思,点头应道:
“何叔言之有理!可惜……”
“即便是口口相传,我还是希望车族长最好在找一找,哪怕是掘地三尺,说不定还可以找到文字版的祖训也为未可知,这也是唯一的方法了吧!”
何五六又说。
“那么说,入了车家族谱,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徐、孙、钱、刘、胡、何六姓家族,一旦离开双鱼村超过十五天,也会一命呜呼!?”
孙老头苦着脸,吧嗒吧嗒疯狂的抽着烟,缩在椅子上喃喃的说道。
寂静了片刻,车鸣才点一点头,蹦出两字来。
“不错!”
徐图一下跳起来,骂道:
“车鸣!你们要死也拉我们垫背,恶毒,太他么混账了,如果没事还好,要是真的被你们车家给害死,劳资跟你们没完!”
照地啐了一口,恶狠狠转身就要离开,那大厅的门哐当一声,被人撞开来,一个脑袋奇大的的人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高声叫道:
“怪事了,怪事了!老爷,双鱼湖的湖水好像烧开了一样,使劲的翻腾,吓死人了!”
这进来的人,正是车家的家仆刘大脑袋!
车鸣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头脑一阵发昏,脸色苍白,哆嗦的问道:
“什么烧开了?你在说什么疯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