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反套路
我不相信一见钟情，我只喜欢水到渠成。
————————莽渣保守。
“哎？都到了？”
终于，千呼万唤，宋洪到了。和于琅是一起来的。
不过韩为是不认识于琅的，而且今天的主宾就是宋洪。他才是这个综艺的导演，而其他男女嘉宾理论上都归他管的。
“宋导演，于总。”
“宋导演，于总。”
“于总，宋导演……”
韩为上前拉着宋洪：“就等你了。”
宋洪笑着指指韩为：“有点东西，真的我得夸你。”
韩为敷衍：“以前夸过了，快坐吧。”
“呵呵。”
宋洪摇摇头坐在主位，随即看着周围：“有几位……”
韩为起身：“我介绍一下，毕竟多方人士，认识不认识的。”
示意宋洪：“首先是这两位我请来的。这位中福珠宝的魏国魏总。这一位是斗音运营部负责人石云强石总。”
两人对着宋洪点头，宋洪恍然：“这是品牌方和平台方啊？”
韩为介绍：“这位是东方卫视顶级综艺导演，宋洪宋导演。”
此刻也不是深聊的时候，互相认识一下，韩为继续：“然后其他大概你都认识了。郑冰苏灵韵，那是郑冰老板。还有陈枫，白凌薇，再就是……”
“晴柔？”
宋洪好奇看着董晴柔：“你也来了？”
董晴柔笑：“是，我来是别的事，所以就唐突参与进来。”
“好好。”
宋洪笑着。可能韩为对董晴柔的咖位认定不清楚。
这里陈枫咖位最高，顶流还是一线女星。微勃粉丝5000W了。董晴柔以前咖位要比她低一档，但也就低一档。微勃粉丝也是3500W。
但电影爆了之后，4000W，而且咖位和叫价以及商业价值都无限接近，虽然还有差距，但没有断层了。
至于其他几个就真是小花。白凌薇2500W，苏灵韵1500W。郑冰更少，1200W，至于周惢都排不上，几百万而已。
韩为之所以没有办法轻易用微勃粉丝数衡量他们的咖位是因为前世他也只记得5000W以上的艺人。
但是实际上你要知道，那些头部艺人两只手都数的过来。可是5000W以下的有多少呢？也不是泛泛之辈啊。觉得少那只是公众的视角来看，实际上圈内能破千万的也都是不错的艺人了。
所以此刻说实话，董晴柔和陈枫都是不能忽视的存在。
当然她什么咖位对韩为来说不重要。她是他家柔柔就够了。
毕竟韩为自己也快2000W粉丝，除了白凌薇就是他最多。至于超过苏灵韵，这个没办法，苏灵韵本来就别他红得早，只是后来停滞不前许久。
“对了这位……”
轮到于琅的时候，只见于琅正笑吟吟看着他。
陈枫韩为：“绮丽传媒总裁于琅于总。”
说完下意识拽着韩为手臂。
韩为看着于琅，笑得温和：“你就是于琅？”
陈枫瞪他一眼，于琅倒是没说什么，而是温和询问：“韩为。你以前认识我的。听说出事之后很多事记不起来了？”
韩为点头：“是吗？”
想了想，韩为亲近询问：“于总出门带保镖吧？几个？”
众人有点懵了，也发现韩为情绪不对。之前对李金也就是郑冰老板的时候，即便真的动手大家也只是笑。
可是如今对于琅，大家情绪都不一样了。
“韩为啊。”
宋洪起身想劝着，魏国和石云强面面相觑。
董晴柔也站起来到另一边防备拉着他。
倒是于琅好像没意识到似的，无意中看了一眼李金，眉头皱起：“有点上不了台面啊。过后会给你资源，那么急干什么？直接捅到电视台让宋导演吃挂落，还告诉了尚峰影业那边。懂不懂规矩？”
郑冰面无表情看着于琅，然而李金赶忙站起赔笑：“是是。于总见谅，我这小公司抗压能力差，您多担待。”
所有人都无奈，见怪不怪，只有郑冰不满看着李金：“你和他道歉？！谁做错事啊？”
于琅轻笑：“资源不是钱，还能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就算给也要等风声过去，真的是……哎。”
于琅皱眉坐在位置上。
发现韩为还是看着他：“怎么了？”
韩为询问：“您还没回答我呢，带几个保镖？”
“我不是名人，就一个。”
于琅平静开口，让助理叫进来。
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站在于琅面前：“于总。”
于琅看着韩为：“怎么了？你也想雇一个？我介绍那家保安公司给你。说认识我可以给你推荐好的。”
韩为指着保镖：“他就是好的吗？”
打量保镖：“好保镖一般不是只有架子，真的厉害一般都平平无奇的。”
保镖一般就一个职责，雇主受到攻击哪怕言语上的，都会帮忙解决。看着韩为很不客气：“你注意说话态度，这是我们于总。”
“你闭嘴！”
陈枫指着他，保镖看看于琅，于琅笑没说话。
陈枫拉着韩为：“你刚有点人气热度就老实点吧。”
董晴柔也劝着：“今天你张罗事，你该维护好。怎么还主动挑事？”
保镖看着于琅：“于总，需不需要我请他出去。”
于琅没说话，韩为笑着：“来我也请你出去。”
韩为过去揽着保镖肩膀：“走咱俩一起。”
保镖粗暴推开韩为的手，韩为愣了一下，开门示意：“来咱俩都出去。”
保镖有点暴脾气，直接推了前面韩为后背一下。
“喂！！”
“怎么动手！！”
“韩为！！”
所有人都站起过来，但已经晚了。
韩为回头拽着高大健壮保镖领子，拉出门口脚都离地直接撞到走廊墙壁。
保镖比韩为都高都壮，可是在韩为手里就如同拎一只鸡似的。
“尼玛！”
保镖有点撞懵了，但以为是一时疏忽。直接站起扑向韩为，里面的人赶紧都出来拦着。包括于琅不管真心假意此刻这是他保镖和其他艺人打起来，对他形象也不好。
“小张！！”
于琅呵斥一声，但没叫住。实际上叫住也没用。
韩为硬碰硬没有因为对方比自己高大健壮就用巧劲。直接双手支着对方，只后退一步，就已经顶住对方力气的同时。揪着他领子抽出手一拳打在他脸上。
周围肉眼可见的保镖瞬间有点懵，用力晃晃头想还击，韩为一个膝盖撞到他肚子上。在保镖弯腰之际抓着他头发膝盖再次撞他脸。
保镖下意识挣脱，韩为手里攥了一把头发，在保镖揉着头的时候，韩为一脚踹到他胸口，保镖仰躺在地上。韩为抄起走廊圆柱形垃圾桶举起直接照着还要挣扎起身保镖头砰地一声砸过去。
保镖躺在地上，已经没力气动了。
听声音都疼。
“韩为！！！”
陈枫尖叫，韩为举起垃圾桶又要砸，不过举起的手随着她的尖叫喊停。
“对了。”
随手丢掉垃圾桶，韩为朝着于琅走去：“打保镖不算本事。”
于琅下意识后退，董晴柔陈枫都拦着。白凌薇和苏灵韵都站在侧面，周惢捂着嘴有点吓到。倒是郑冰目光神采奕奕，抱肩看着韩为走向于琅。
“别拉我！”
韩为推开董晴柔和陈枫，拽着于琅直接揪着领子抵在墙上。脚离地因为他身高才177，虽然也不算矮，但面对韩为就不够看了。
“我和你说了一个保镖不够。”
韩为轻轻拍着他的脸调笑，突然咬牙掐住他脖子。
于琅瞬间张大嘴呼不出气。
“韩为！！！！”
一声沉声的叫喊，让韩为回头。顺势放开于琅，于琅摔在地上，用力咳嗽吸气。
助理赶忙上去查看，于琅一边摆手一边咳嗽。
而喊韩为的，是宋洪。
“有没有点出息？”
宋洪很是失望：“今天你组的局，大家看你来的。人脉咖位至少这个小圈子你可以排的上，结果你自己亲自下场打保镖还要打经纪公司老板？”
韩为看着他，语气平静：“宋导演。我的观点是娱乐圈只要镜头外的事，我都能干。什么脏乱差什么风度什么粗不粗暴！？”
指着后背：“因为别人就是这么对我的，我为什么不这么对别人？！”
宋洪愣住，看着韩为张张口，想起他被人刺伤后背的事。
轻叹口气，语气缓和：“那也不用这么直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在你有和他对抗实力的时候……”
“我怕我就会变得和他一样讨人厌了！”
韩为看着周围：“我知道会有人觉得我莽，我傻，甚至二！可我不想到于琅那个实力地位的时候，也开始把人当棋子，表面笑嘻嘻内心MMP。算计来算计去，为了利益什么都不顾。”
看着宋洪和魏国石云强：“如果你们因为我不能成为那样的人失望，没关系。那样的人娱乐圈比比皆是。随便你们捧谁投资谁无所谓！！你就让我自生自灭，我差点命都没了。我还不能照自己的想法活一回吗？哪怕最后被所有人排斥大不了退圈呗！！我这条命就当白捡的！！”
所有人都沉默了。定定看着喘着粗气的韩为。
许久之后，石云强突然笑了：“进来谈事吧。不是打完了吗？”
说完自己先进去。
魏国也看了看韩为，笑着跟着石云强一起。
“于总你没事吧？”
倒是李金第一个过去问候，被郑冰嫌恶拽着推进屋内。
苏灵韵也跟着进去。之后周惢自然也是。
陈枫过去拽着韩为防备他再冲动，话却是对着于琅说的：“我早跟你说过他失忆了和以前不一样……”
于琅咳嗽完，刚要说话却见到白凌薇进屋的背影。
愣了一下，陈枫似笑非笑：“你以为小薇脾气好就能无视？”
于琅也哭笑不得。
宋洪突然笑了，指指韩为，被董晴柔和周惢一起请进去了。
其实韩为一番话之后，谁都没表态说什么。但是重新进屋不就是相当于表态吗？
没有人认可韩为那番话，因为娱乐圈这么多年的规矩。他的想法太理想化。但不可否认，谁心里没隐隐期待他可以走得更远。
至于于琅？
说实话今天这些事推出来的是陈枫来挡枪做的这一切，实际上不就是于琅搞出来的所有麻烦？
他们习惯甚至了解适应于琅这种人在娱乐圈的存在，可你说推崇甚至欣赏？那得三观多扭曲？
最后只剩下还躺在那的保镖，扶着于琅的助理，以及于琅本人同拉着韩为的陈枫，最后是韩为居高临下看着他。
于琅此刻看到这样的局面，被助理扶着站起整理衣领突然笑了：“我当什么事呢，发这么大脾气？不像你啊韩为。”
韩为点头：“我就这么简单，我也没什么势力。现在摆明刀枪亮出来，你是现在报警还是事后打压随便你。我又不是没经历过。都不算初生牛犊，我也不觉得你是虎。”
“你虎。”
于琅笑：“你比我虎多了。”
韩为咧嘴：“你还挺幽默啊？”
于琅开口：“这样。你要什么补偿，事是我做的我认。”
韩为挣脱开陈枫：“你当我是郑冰老板呢？缺你那点资源？我长这么大混到今天没吃你一口饭，和我说补偿？”
于琅询问：“那你要什么，打你也打了，骂你也骂了。还不想过去总是要追究的吧？”
“道歉。”
韩为开口：“不稀罕你补偿，给我鞠躬诚恳道个歉。”
陈枫表情怪异，然而于琅愣住，突然笑了。
郑重鞠躬行礼：“抱歉韩为，我错了。不该利用你是我不对。”
“我靠？！”
韩为惊讶，这什么路子？！
郑冰也好还是陈枫也好，死不道歉。让她们说自己错跟要她们命似的。这一眨眼都不到功夫，直接鞠躬行礼认错？！
一个公司老总？
于琅自己都笑：“你还觉得道个歉对我来说有多难吗？”
韩为不确定看着他：“先稳住？过后再找机会还回来？事业打压私下找人围我？”
陈枫推着他：“快进去吧别丢人了。”
韩为还是有点懵比，要求道歉之前节奏掌握得多好？
瞬间就变样了。
结果于琅大方走进屋内，留助理照顾保镖。
坐在那当众人的面对着韩为：“没那个必要。我不是艺人，我就是个商人。对我来说面子不重要，利益最重要。不是看不起你韩为，在我这有很多比你更重要的事等我处理，我根本顾不上你。”
指着周围：“不信你随便挑个不是艺人的问问，我说的对不对。”
韩为下意识看着周围，越过艺人只看幕后或者老板或者之类的。他们刚刚也听到外面的话，都笑着看着韩为。
韩为脸红了，少有的。但是大家看着他笑除了调侃更多是亲近，觉得他可爱。
于琅也表示：“你还觉得我过后会报复你？坦白说正相反，我现在反而高看你一眼。”
收起笑容，于琅感慨：“真的，我也不是天生就这样。年轻时候进这个圈子谁不想快意恩仇意气风发做番事业？可是最后圈子逼着你变成这样，我算幸运的，因为我适应了。许多适应不了的早就被淘汰了。”
看着韩为：“我希望你可以成功。虽然很难，但你既然选择这么混娱乐圈，祝福你可以做到我或者很多人做不到的事。”
韩为赞叹开口：“这我真是着实没想到。”
于琅看着李金：“我说你们上不了台面不是贬低你。实际上你们太心急，不过既然今天韩为这么一闹，我结个善缘。回头你挑个资源，我能给直接给，给不了我也帮你拉。”
“都在啊？”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因为门是开着的。
“余导演。”
“余导演来了。”
“啊，晴柔……陈枫也来了。”
于琅也起身，居然是余生进屋了。
韩为招呼着：“余导演。”
余生刚来，有点摸不清头脑。此刻屋内氛围有点压抑。
“外面什么情况？”
余生询问：“怎么有个人躺地上了？”
韩为引着他进来坐下：“他体热，躺地上凉快凉快。”
“是吗？”
周围都笑，余生坐下看着他：“你也满头大汗的，你没躺地上凉快凉快？”
韩为开口：“先紧着他躺吧，我身体比他好。”
“别乱说。”
董晴柔嗔怪拉着他，余生本来就是她的人脉，也是她邀请的。
“介绍一下。”
示意韩为一声，韩为开口介绍：“余导演，我给你介绍。有的认识有的你不认识。”
宋洪，陈枫，石云强认识，然后魏国，苏灵韵，郑冰，白凌薇，周惢，于琅李金等等。和他有关系的重点介绍，余生也能听明白，笑着指指韩为。
“余导演都来了。”
宋洪起身看着韩为：“就谈正事吧。”
韩为坐在一边没多说，意思你谈。
宋洪询问于琅：“那于总要不你说？反正陈枫也知道计划，这里你两个艺人在。”
于琅伸手示意：“谈综艺的事，肯定宋导演你来。”
宋洪也没客气：“大致韩为和陈枫和我聊了。所以现在我们就是人聚齐具体讨论……”
“等会。”
韩为开口：“林妃岚那边是你联系，没回应吗？”
宋洪摇头：“没有。不过我通知他们了，他们来也不会今天来。我们谈完之后他们如果来具体再谈。”
“那也行。”
韩为没再多说，反而余生开口：“我知道我本不该参与，不过韩为通过这个综艺给电影制造不少话题度和宣传。所以我过来也是给他捧个场，顺便你们需要帮忙的也说话。我最起码还认识一些人。”
宋洪道谢，余生在台里和台长都有关系。有他在没什么该不该参与的。他肯定也是董晴柔请来给韩为捧场。
就不等了。秘书跟着一起，助理在台里给他应付事。
于是大家开始谈论关于电话里早就提过的策划，现在就是推演的阶段，而且是多方负责人就在当面的。
把计划重新讲了一遍又互相表达一些对自己问题的诉求。
正推演的时候突然敲门声又响起。
几人好奇看过去，谢云开门：“有人找韩为，我带他们来……”
韩为探身，结果顾天成现在进来，很是客气：“各位都在啊。”
而他后面还跟着好久不见的钟冉冉。
结果一看这么多人，也是有点懵。
钟冉冉被董晴柔随手拽着坐在一边，韩为咧嘴看着顾天成：“你怎么来了？”
顾天成看着韩为：“你看你……这么大的事我能不来吗？”
周惢看着韩为：“我不是和你说了？”
韩为也想起，看着钟冉冉：“你也来了。”
钟冉冉点头，随即对着周围认识的不认识的打招呼点头致意。
顾天成对着韩为：“冉冉不想来，但我当男朋友的是吧？现在自己人有好事你不能都推外面去啊？”
钟冉冉下意识掐着顾天成。
韩为惊讶看着钟冉冉：“你想上这个节目？”
钟冉冉看着周围，无奈摇头：“他想。”
“坐吧坐吧。”
韩为摆手：“找地方先坐下。”
看着宋洪笑着：“你看。多少人愿意参与是吧？”
董晴柔看看周围：“多少人了？”
询问韩为：“相亲嘉宾一共七个？男女各七个？”
顾天成疑惑看着苏灵韵：“对了灵韵你怎么来了？”
苏灵韵看看韩为，韩为对着顾天成：“我叫的。”
顾天成不解，宋洪开口：“是我请求的。最后如果需要的话，韩为和苏灵韵前任CP做恋爱节目也是一个看点。虽然他俩未必组CP。”
石云强和魏国都笑，韩为点头：“你得领情。”
宋洪也无奈：“你不用一直强调人情，我知道是你帮了大忙。”
“那这忙帮得真不小。”
韩为手指敲敲桌子：“我如今有点热度，和苏灵韵是前任。一起做恋爱节目哪怕不组CP，这话题度不爆吗？对你们节目来说有没有好处？”
石云强看着韩为：“你认真的？”
他怕韩为是被宋洪为难才答应。看看那边苏灵韵，石云强开口对着韩为：“你发展势头不错。慎重点。”
韩为开口：“算不算是一个看点？前提不用考虑我俩怎么想。”
石云强笑着：“这当然了。总桔也没说不让艺人谈恋爱，更没说不让前任做一个节目参演一部戏。公众或许的确好奇……”
看着宋洪：“以前好像没有过吧？”
宋洪摇头：“没有。离婚的还是分手的，几乎再不会公开有交集。参加一个活动也都是分开坐尽量不碰面的。”
魏国开口：“即便有也不多见。”
宋洪拍拍手起身：“各位，不组CP即便在一个节目可操纵空间也好说，这个话题就过去了。刚刚具体策划谈了大概。现在我从另一个角度来重新阐述一下大家合作的必要性。”
示意苏灵韵：“首先你回去说服你经纪人或老板。可能他们有顾虑，不过你也把现在情况说一下，除了和前任一起做节目的顾忌之外，其他方面是所有优质项目都该具备的好条件。”
韩为附和对着苏灵韵攥着拳头：“搏一搏，摩托变单车。”
“噗~”
白凌薇笑，轻声对着陈枫：“那还博什么？越博越……”
韩为面无表情看着她，白凌薇回避视线还是忍着笑。
苏灵韵却翘着腿很是大方：“我懂，是你给机会，谢谢你了。”
于琅开口：“我们小薇怎么洗白？”
刚刚于琅的态度，坦白说让韩为一拳打在棉花上。虽然感觉他不像那么敞亮的人。可是现在怎么也不好意思再冷脸对待。
或许韩为还是嫩吧，他自己也感概。
但现在说正事之前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人家也道歉了，还给郑冰补偿了。
就先过去吧。
韩为回应于琅：“让她也参加这个先导片的艺人相亲节目。公开选择暗中限流就不会有粉丝公众发现了。让她光明正大被淘汰就不是她自己退出节目溜粉。”
对着魏国：“中福珠宝赞助并提供当场求婚的钻戒，正好给之后我们领证了正片做铺垫。”
看着石云强：“石总的今日头铁帮忙给这些艺人做舆论上的支持，当然艺人们也都该在斗音上注册账号。不管是节目之前还是拍摄中还是播出中，都要时不时的发一些类似预告或者节目相关视频做宣传。”
对着宋洪：“宋导演也是应该至少以这个节目的名义官方注册斗音账号。和石总配合一起，电视台，视频APP以及新闻APP共同宣传推广以及运营整个节目以及艺人的话题和热度甚至是舆论导向。”
想了想，韩为看着周围：“还有谁……对了钟冉冉。”
看着宋洪：“7对cp，男艺人我不熟。女艺人郑冰、林妃岚、苏灵韵、白凌薇加上钟冉冉还有周惢，留一个名额给林妃岚推荐。”
周惢惊讶：“我……”
董晴柔拽她一下，周惢没再说话。
郑冰老板揉着手：“那我们郑冰怎么办？”
韩为面无表情看着翘腿摆弄指甲的郑冰，郑冰感受到，也抬起头和他对视。
韩为开口：“她回韩国吧。内地娱乐圈不适合她。”
“嘁~”
郑冰低头没理会，苏灵韵揽着她和她说几句什么，两人小声说笑也没在意。
宋洪开口：“郑冰之前我们不是定下来了？不过之后你们可是要最大限度配合我们节目组。”
“那当然，那当然！！”
郑冰老板赶忙开口。
“我也说一句。”
突然余生开口，众人看着他。
余生笑：“不情之请。我们电影还在热映，票房可观但我还有期望就是，你们尽快拍尽快播，或许能因为韩为在里面的表现而宣传一波。”
“这个……”
宋洪想了想：“其实我们也想尽快拍尽快播，也可以早点扭转现在综艺和嘉宾个人的负评和口碑。”
看着余生：“不过具体问题要具体再定。一个综艺哪怕两期，联系地点，立项，还有赞助等等这些。设计策划内容，这都需要时间。”
余生开口：“你们有早点拍摄早点播出的心思就好了。大家目标一致，我也可以和院线商量，延长放映时间。毕竟如今势头还好，而且也才上映十天，再来一个月都没问题。其他需要帮忙的你们说话。”
突然和宋洪一起看着韩为：“看你表现了。”“看你策划了。”
韩为咧嘴看着两人，两人相视一眼笑出来。
于琅感慨看着他：“你和以前真的不一样了。”
瞬间周围所有女人都将目光投向韩为。
韩为刚要说话，一道道有如实质一般冷飕飕又火辣辣的视线将韩为包围。
他感觉他的电光毒龙钻正在承受冰火两重天。
——
“你确定吗？”
横惦。向柔在林妃岚房车内拿着手机贴在耳边和谁一边通话一边踱步。
“那边说了什么？”
向柔开口：“白凌薇我知道，已经去象山了。其他人呢？”
那边回应着，向柔点头：“好，我知道了……先这样。”
挂断电话，林妃岚在那看着网上评论。
见向柔打完，抬头询问：“怎么样？”
向柔坐下思索：“还真的都去了。我问了相关的人，东方卫视，还有白凌薇剧组，以及绮丽传媒还有郑冰那边，不分先后都去了象山陈枫那里。包括韩为以及韩为公司老板……”
看着林妃岚：“陈枫看来是真有要讲和的意思？人都召集起来，现在就差我们。”
林妃岚看着她：“为什么是陈枫？不是韩为？”
向柔皱眉：“他……有这号召力吗？”
林妃岚没回应这个问题，而是询问：“宋导演和你打电话有没有说是韩为想到了什么办法完美解决？”
向柔摇头：“说了。但我没太信，他知道我也不会信就没再多讲。”
林妃岚开口：“陈枫即便咖位大，如果没有具体办法是不会召集这么多人去她的象山剧组酒店。而如果办法是她想的我又不太信。事是她挑起来的，我不觉得现在她想要主动平息。毕竟白凌薇就算最后栽了，可以把我拖下水她也是赚的。”
向柔不解：“你还是倾向韩为真的想到办法？他现在既然红了，有没有这个综艺也无所谓吧？”
林妃岚看着她：“不要用咖位和人品衡量一个人的能力。当初宋导演将恋爱更改为结婚这个策划就是韩为想出来的。包括那首《是心动啊》也是做ost的好选择。你不能戴有色眼镜看他。”
向柔沉思：“那你意思是……”
林妃岚开口：“当初宋导演支持他，他才能支撑到电影爆红。现在他想到办法回馈宋导演也应该。”
看着向柔：“不过今天不去了。相信他们也觉得我们今天不会去，那就等秦总过来，我们一起。”
“你也去吗？”
向柔惊讶：“你出面不好吧？”
林妃岚起身活动一下身子：“总该面对的。而且……该出去活动活动了。”
向柔点头离开，她要去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