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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观察性研究中的问卷设计
问卷（questionnaire）是观察性研究中用来收集资料的一种测量工具，也称为调查表。它主要由一系列与研究内容和分析指标相关的问题构成。在观察性研究的资料收集中，为保证所获得的资料的质量，问卷设计是至关重要的。
一、问卷的主要类型和结构
（一） 问卷的主要类型
1．根据问卷的填答方式，问卷可分为自填式问卷和他填式问卷两种主要类型。
（1） 自填式问卷：一般采取邮寄（包括电子邮件）或现场发放方式，将问卷传递到被调查者手中，让其自行填写，然后通过邮寄或由调查员收回。
1） 个别发放法：对调查对象分别发放调查问卷。该方法的优点是：调查员可以向被调查者进行面对面必要的解释和说明；可以保证较高的回收率；可以减少调查员所带来的某些偏差；被调查者有比较充分的时间对问卷进行阅读和思考，还可以在方便的时候进行填答等，广泛应用于专题调查。主要缺点为调查的范围受到一定限制；不能完全保证问卷的填答质量。
2） 邮寄填答法：通过邮寄纸质问卷和通过电子邮件传送电子版问卷。该方法的优点是：省时、省力、省钱；调查范围广，且不受地域的限制；容易组织实施；保密性强；无调查员偏性。主要应用于调查对象分散的调查。主要缺点为：在问卷投寄前需要有调查对象的详细地址和真实姓名；难以保证问卷的回收率。
3） 集中填答法：将调查对象组织集中在一起后自行完成调查问卷。该方法比个别发放法节省调查时间、人力和费用；能通过双向交流获得更多的信息；比邮寄填答法更能保证问卷填答的质量和回收率。主要应用于专题调查、基线调查。主要缺点为：调查对象集中需要进行一定的组织和协调；同时将众多的被调查者集中在一起，个人意见的表达会受到“团体压力”或“相互作用”的影响。
（2） 他填式问卷：又称为访谈式问卷，由调查者将问题念给被调查者听，再根据被调查者回答来填写问卷。他填问卷调查主要有下面几种形式。
1） 面对面访问：指在访谈问卷的填写中调查者和被调查者是面对面的。主要优点为：能够对调查过程进行质量控制；回收率高于自填问卷法。主要应用于针对文化程度较低、残障、失能这类不能自行填写问卷的调查对象的专题研究。主要缺点为：调查费时、费力、费钱；匿名性差；对调查人员的要求高。
2） 电话访问：通过打电话对调查对象进行问卷调查。主要优点是简便易行、省时、省钱，特别是对于内容比较简单的调查，电话访问的效果更好。当被调查者是某些特殊群体（如不愿意暴露身份的隐蔽人群）时，电话访问也往往更为合适。此外，该方法由于便于录音或信息记录，有利于对调查员进行监督和控制，使电话访问的质量比当面访问更容易得到保证。主要适用于热点问题或突发性问题的快速调查、某些难以访问的特殊群体的调查。该方法的主要缺点为：样本对目标总体的代表性难以保证；调查的内容也难以深入。
2．此外，根据不同的研究目的，问卷内容可以运用不同的设计方式，主要可分为开放式问卷、封闭式问卷和混合式问卷三种类型。
（1） 开放式问卷：指由一系列开放式问题组成的问卷，一般把包含“为什么”、“怎样”、“如何”等字眼的问题，称为开放式问题，适用于事先难以估计可能答案的情况。填写者可以根据自己的情况进行自由发挥，因此可以获得较丰富的资料，发现细微的差别。但是该类问卷的适用范围有限，在自填的开放式问卷中导致回答率降低，另外也不便于统计处理。
（2） 封闭式问卷：指由一系列包含有答案选择项的问题组成的问卷，其优点为问卷的回收率较高。缺点是有些问题答案设计不易穷尽；回答者可能存在一定的不确定性，使资料不能反映真实情况；对问题的了解也难以深入。
（3） 混合式问卷：为了克服开放式问卷和封闭式问卷各自的缺点，吸取和发挥它们各自的优点，可采用由封闭式问题和开放式问题组成的混合式问卷。
（二） 问卷的结构
问卷的结构一般包括封面信、指导语、问题和答案、核查项目、致谢。
1．封面信
封面信是一封给被调查者的短信。一般放在问卷的封面或封二，又称“卷首语”。问卷调查好比是一次书面形式的谈话，封面信就是“自我介绍”，是取得被调查者信任和合作的一个重要环节。封面信一般要说明下列内容：调查者的身份；要调查什么；为什么要调查及调查的意义；对调查结果的保密措施；结尾要真诚地感谢调查对象的合作。封面信要求文笔亲切、条理清晰、内容完整。自填式问卷的封面信通常要比访谈式问卷复杂些，还需要注明填表的要求、方法、寄回的时间等。例如，下列是“农村老年人健康相关认知与行为调查”的封面信：
尊敬的爷爷/奶奶：
您好！非常感谢您抽出宝贵的时间填答该份问卷。我们是“××大学农村卫生服务研究”课题组，为了了解本地农村地区的老年人健康保健相关的知识与行为，以便进行相关健康促进和健康改善，提高农村老年人的健康状况与生活质量。本次调查仅占用您10分钟左右的时间，您的认真如实回答是此次调查能否成功的关键。该问卷是匿名的，对于您的个人信息，我们绝对保密，请您放心并真实作答。
谢谢您的合作！
“××大学农村卫生服务研究”课题组
2．指导语
指导语是对调查问卷填答要求的解释和说明，意在保证调查对象能够按照问卷设计正确填答问卷，避免错误填答。有些问卷的指导语可以直接写在封面信中，而有些问卷则需要单独以“填写说明”的形式置于封面信之后。
1．请您按题后的具体要求作答，以免出现误答和错答。
2．若无具体说明的题目则为单项选择题，在选项中根据实际情况选择一个答案。
3．若该题为多项选择题，则根据要求在选项中选出多个答案。
4．若有些题目您选择的答案是“其他”，请您在后面的横线上进行简单的补充。
5．若题目是主观填答题，请您在横线上写出您的想法、意见和建议。
6．问卷中如有不明白之处，请咨询调查员。
7．如调查对象不识字或不会写字，由调查员根据题目提问并按照调查对象回答填写答案。
填答说明
3．问卷的题目
问卷题目应与所研究的内容一致，题目应简明扼要，易于引起被调查者的兴趣，使他们易于接受。
4．问题和答案选项
问题和答案选项是问卷的主体。问卷中的封面信、指导语等都是为了被调查者能够更好地回答问题、选择答案。问题主要根据研究目的所必须要进行调查的项目而设计。答案的选项一般是根据调查的目的以及对象可能的回答列举。
5．核查项目
为了便于问卷的核查，在问卷中还应包含一些核查项目，如问卷名称、被调查者姓名和住址、调查日期、调查员签名以及检查人员签名、问题和答案的编号等。编码工作可以在调查进行前设计问卷时进行，称为预编码，也可以在调查之后收回问卷时进行，称为后编码。如果设计问卷的答案种类不确定（如：开放式问题的问卷），只能采用后编码。
二、问卷设计的原则与步骤
（一） 问卷设计的基本原则
要设计出能获取全面且可靠信息的问卷，必须考虑以下原则。
1．目的性原则
问卷中的问题必须紧紧围绕研究目的和研究假设进行设计，设计者对问卷的设计要有一个总体的框架，对设计的每一个问题在分析中的价值应十分清楚，对理论假设需要哪些指标来测量，也应十分明确。凡是与研究目的和理论假设不相关的问题，都必须删去；无法进行数据分析的问题，一般也不要提出。
2．适合性原则
设计问卷时除考虑研究目的和理论假设外，还要考虑被调查者的实际情况，不适合的问卷可能让被调查者拒绝填答或是难于回答，这样不仅调查难以顺利进行，而且收集的资料质量也难于保证。所以，问卷设计要尽可能减少被调查者在填问卷时的困难和麻烦，减少他们填答问题所需要的时间和精力。
3．可行性原则
问卷调查需要被调查者的密切合作，因此在设计问卷时，问卷中的问题必须符合被调查者回答问题的能力。问卷的问题要简洁，语言要通俗易懂，避免过多地使用专业词汇，问卷内容不要过于冗长等。
（二） 问卷设计的步骤 1．设立研究工作组
根据研究目的和对象设立由多方面相关人员组成的研究工作组，负责设计问卷。一般可采取提名小组和专题小组相结合的程序化的决策方式进行。其中，提名小组的成员应广泛一些，主要负责调查项目的提出；专题小组则专业化和精简化一些，负责具体的研究工作。
2．建立调查项目框
研究工作组成员明确研究目的和内容后，收集文献资料提出问卷包含的项目。也可以召集有关专家、医务工作者和被调查者共同进行小组讨论，提出他们关心的项目。将个人提出的项目汇总并进行整理分析，对含义相同但表达不同者进行统一描述，最后形成调查项目框。
3．确定项目
对项目框中的项目采用专家咨询评分和小组讨论等方法进行分析及筛选，以便精简调查项目。也可以通过对预调查的资料进行统计分析来筛选项目。
4．建立问题库
确定调查项目后，应把项目转变成问题，这时根据被调查者的特征、既往问卷调查的经验来确定问题类型、形式、排列顺序等。
5．专家初审
设计调查问卷草案，并请有关专家进行初步评审。
6．预调查
将以上形成的问卷初稿在与调查对象特征相似的人群中进行小范围的预调查，发现问题并进行修改、完善，形成最终的调查问卷。
7．问卷的考评
对问卷的信度和效度等测量学特征进行考评，以了解问卷的使用和推广价值。
（三） 问卷主体的设计
问卷中的问题与所列出答案选项是问卷的主体。
1．问题的形式 （1） 从形式上来看可以分为封闭式和开放式问题：
一般把具有备选答案供选择的问题称为封闭式问题。如，你的文化程度是：①小学，②初中，③中专/中技/高中，④大专及以上。
封闭式问题的优点是：有利于被调查者节约填答时间，保证问卷有较高的回收率和有效率；易于进行整理、比较和统计分析；有利于询问一些敏感性问题。因为对这类问题被调查者一般都不愿写出自己的看法，但对已有的答案在不填写姓名的情况下有可能进行真实的选择。其缺点是：设计较困难，很难把答案设计周全；填答方式较机械，无弹性，难以发挥被调查者的主观能动性；有可能会导致被调查者猜答问题或随便选答问题，从而降低回答的真实性和可靠性；被调查者在填答中还会经常出现数字、号码等圈错、填错以及漏答等情况。
开放式问题，即不提供可选择的答案，只是提出问题，而由被调查者自由填答。如“你为什么参加新型农村合作医疗？”等。开放式问题的优点是：可用于回答各种类型的问题，特别是用于那些答案很多，或答案比较复杂，或尚未弄清各种可能答案的问题；有利于被调查者发挥主动性和自我表现，充分自由地表达自己的意见。其缺点是：资料的标准化程度低，难以进行量化分析；拒答率较高；只能适用于有较高文化程度和有较强文字表达能力的被调查者。
（2） 从问题测量的内容，可以将问题分为特征问题、行为问题和态度问题：
①特征问题，即被调查者的基本情况，如年龄、性别、文化程度、婚姻状况和收入等。特征问题是各种问卷不可缺少的，因为在分析时常常要用这些特征作为自变量来分析行为和态度与这些基本特征的联系，或解释某种现象的社会人口学原因。②行为问题，是用以测量被调查者的过去或现在正在进行的行为事件，如“您过去1个月里是否饮过酒？”，“您是否每周参加2～3次体育锻炼？”等。通过分析行为特征，可以掌握某些行为的历史、现状、程度和特征等多方面信息，行为问题是了解各种社会现象和社会事件的重要手段。③态度问题，是用以测量被调查者对某些行为事件的看法、认识和意愿等主观因素，如“您是否认为经常吃太咸的食物会增加患高血压的危险性？”等。通过对态度的研究可以解释某些现象的原因，它是既能说明现象的直接原因，又能深刻揭示其社会原因的重要手段。但由于态度问题可能涉及人们的精神境界，任何人都有一种本能的自卫心理，不愿意把自己真实的想法说出来，所以在某些事件的调查中了解被调查者的真实态度有一定困难。
2．问题形式的设计 （1） 填空式：
即在问题后面划一横线，让回答者填写。如：您的出生日期：＿＿年＿＿月____日。
（2） 是否式：
问题的答案只有是和不是，或肯定和否定两种，被调查者根据自己情况选择其一。如：你是否是农村户口？①是，②否。
（3） 选择式：
即列出的答案至少有2个以上，根据问卷要求（如单选或多选），被调查者根据自己情况选择一个或几个答案。如你的婚姻状况：①未婚，②在婚，③离婚，④丧偶。
（4） 矩阵式：
当询问若干个具有相同答案形式的问题时，可以将问题设计成矩阵式。
表2-1为矩阵式问题举例。
表2-1 矩阵式问题举例
以下问题是关于您在过去4周中的感受，请在最接近您感受的答案下画√。 
（5） 跳答式：
有些问题只适用于部分调查对象，而调查对象是否回答这类问题是由他前面的回答决定的。
3．答案设计要求
一般来说，大多数问卷都是由封闭式问题构成，或是封闭式问题占了很大比例。问卷质量的好坏不仅取决于所问的问题，还与答案设计的好坏关系密切。所以在设计答案时要注意以下两方面内容。
（1） 答案的穷尽性和互斥性：
穷尽性是指所列答案包括了所有可能的答案，不能遗漏，否则有一些被调查者会找不到合适的答案。比如：最近12个月，你从什么途径接受过健康方面的知识？①没有，②报纸、杂志、书籍，③广播，④电视。这个问题的设计就不具有穷尽性。所列出的答案并没有包含所有可以得到健康知识的途径，如医师或朋友的宣传，街头宣传栏等。为避免列举不全的情况，可在该问题所有答案的最后增加“其他”这个选项。互斥性是指答案之间不能相互重叠和互相包含，对每个回答者最多只有一个适合他的答案。设计答案时要在同一标准或是统一层次进行分类，才能避免出现相互交叉和包含的现象。
（2） 根据研究需要确定变量的分组：
比如调查经济收入，如果仅想了解调查对象总体中不同等级收入的分布情况，可以问“你每个月的收入是：①500元以下，②500元～，③1000元～，④ 2000元以上。”如果想了解得更细致，可以问“你每个月的收入是多少元？”当然具体的数字在后面统计分析时可以处理成等级形式，但资料整理分析时更花时间。所以要根据研究需要确定变量的分组。
4．问题和答案设计中常见错误 （1） 双重装填：
指一个问题中包括了两个或两个以上的问题，有些被调查者可能难以做出回答。如：“你父母的文化程度是？”
（2） 含混不清：
使用了一些引起歧义的词语，或者使用了一些专业术语、俗语，从而使问题不易为人理解。有时也可能因为对问题的表达不准确或修饰语太多而使问题的意思含混不清。如：询问社区居民：“在上呼吸道感染的急性期你通常使用哪类抗生素？”
（3） 抽象的提问：
一般涉及幸福、正义、尊严等抽象概念的提问一般较难做出回答。许多回答者遇到这类提问时会很茫然，可能发现自己从来没想过这类问题。问卷如果一定要涉及这方面的提问时，最好给出一些具体的看法，让回答者仅回答赞成与否。
（4） 诱导性问题：
这类提问可能会给回答者造成心理暗示从而增加得到某些答案的概率，产生偏倚。因为带有诱导性的提问容易使无主见的回答者顺从你的意思回答，所以最好采用中性的提问。如：医师问患者：“服药后你是不是明显感觉到气喘改善了？” 患者出于对医师的崇拜和感激很容易得到肯定答案。
（5） 敏感性问题：
有些问题对回答者是非常敏感的，如：收入、婚前性行为、吸毒、同性恋等。这类问题设计一定要慎重，否则将因为回答者不愿说实话而造成偏误。有时，可在肯定存在敏感性问题的人群中做些适当的诱导，但不给予肯定或否定答案。
在问题的排列顺序上，一定要按逻辑顺序排列问题，先列容易的问题后排敏感问题；先列封闭式问题后排开放式问题，这样可以提高问卷的回收率；检验信度的问题要分隔开来，不要让回答者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同一个问题。
三、问卷的考评
调查问卷的考评一般从其信度、效度、可接受性等方面进行。
（一） 信度考评
信度是指通过调查问卷获得的结果的一致性和稳定性，亦即精确度。一般认为信度反映了测量中偶然误差引起的变异程度。信度可分为重测信度、分半信度和内部一致性信度。
1．重测信度
重测信度（retest reliability）指在一定时间间隔中运用同一调查问卷作重复测量所得的信度系数。又称为稳定系数，因为它说明了使用同一测量工具重复测量同一对象的稳定性。在实际调查中，不同种类的调查间隔期限不尽相同，被调查者的特征可能随时间及重复测量受前一次的影响，所以原则上应在调查的主要内容尚未发生变化的期间内进行，故两次测量间隔的时间不宜太长。
2．分半信度
分半信度（split-half reliability）指在一次测量后将条目分为等价的两部分，分别计算两部分的得分，并以其相关系数作为信度指标。这实际上是考察指标的原则性，但因测量同一特征的指标间关系密切，因此具有一致性则说明结果可信。因两部分之间的相关系数（ r h）只表明一半条目的信度，需用Spearman-Brown公式来确定整个调查问卷的信度（ r）
（2-9）
3．内部一致性信度
内部一致性信度（internal consistent reliability）是目前比较流行的信度评价方法，是分半信度的推广。它无需将条目分为两个部分，而是以条目之间的关联程度对信度做出估计。内部一致性信度主要有克朗巴赫系数（Cronbach’s alpha）和Kuder-Richardson公式。后者是前者的特殊情况，仅适用于两分类条目。克朗巴赫 α系数的计算公式为
（2-10）
式中 k为整个调查问卷的条目数， S i 2为第 i个条目得分的方差， S 2为整个调查问卷得分的方差。
α系数一次测定即可计算，使用简便，利用的信息也很充分，因此，在实际工作中广泛采用。
（二） 效度考评
效度是指通过调查问卷所获得的调查结果的准确程度，即调查问卷能否真正反映被调查者的实际情况。通常在设计问卷时，效度比信度更应该受到关注。因为一次无效的测量，信度再高也没有实际意义。信度是效度的必要条件，而不是充分条件，信度高效度不一定也高，即可信的测量可能有效也可能无效；而如果信度不高很难有高的效度。
效度分为内容效度、结构效度和标准关联效度。
1．内容效度
内容效度（content validity）也称内在效度（intrinsic validity），指调查问卷在多大程度上反映了所测特征。内容效度的评价主要通过经验判断进行，如调查问卷的条目包含了所测概念的各具体方面而且有一定的比例，则认为有好的内容效度；反之，则说明内容效度不好。例如，某项调查的目的为筛选某种疾病的可疑危险因子，通过问卷调查后，对收集的资料进行分析，没有找到可疑危险因子，说明在调查问卷设计时遗漏了一些重要的危险因子，反映了问卷的内容效度不好。
2．结构效度
结构效度（construct validity）也称构思效度或特征效度（trait validity），主要用来说明调查问卷的结构是否符合有关的理论构想和框架，也就是检验调查表问卷是否真正测量了所提出的理论构思。因而结构效度是最重要的效度指标之一。结构效度的评价较复杂，通常用因子分析方法来揭示众多项目之间内在的联系，分析是否与理论构想一致。
3．标准关联效度
又称为效标效度（criterion validity），指调查问卷得分与某种外部标准（效标）间的关联程度，常用测量得分与效度标准之间的相关系数表示。外部标准指调查问卷以外的一些客观指标或人们公认的另一种调查问卷。
（三） 可接受性
可接受性（acceptability）是指被测定者对调查问卷的接受程度。主要取决于调查问卷的条目是否具有简单性；内容是否为被测定者所熟悉并且易于填写；调查所需时间是否较少等因素。可通过调查问卷的回收率、合格率和填表所需平均时间等来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