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脑子有病的家伙
玉栎脸一红躲开他的目光,手里拿着一根草揪来揪去的:“那你睡哪里?”
“洞外。”
“外面凉,你还是在里面睡吧!”说着躺在干草上闭上眼背对着云舒,感到他轻声去了另一边才慢慢睁开眼睛心道,云舒对不起,这一世也终究是要错过了,我不能让他找到你,用你来威胁我。
云舒盖着玉栎的衣服靠在洞壁上,手里紧紧握着她的衣服看着她的后背心道:我不会放你再离开我的身边。
天亮后,云舒看到对面的草堆上没人了,心里一阵慌乱,起身光着膀子跑了出去大声呼喊着:“栎栎、栎栎、玉栎,你在哪里啊?你出来行不行?”不知不觉中泪水顺着脸颊流下。
“云舒”玉栎在他身后轻声唤道。
云舒转身看到玉栎摸了几把眼泪跑过去将她死死抱在怀中,一股属于少女的气味飘进他的鼻腔,和他以前闻到的有点不同。
云舒压下心头的思绪:你不是她。但是他看到眼前的人不想再放手,可能是因为这几年孤独的厉害的原因想找一个陪伴自己的人。
玉栎被他勒的快要喘不上气来,慌忙扳着他的胳膊,“你,放开我,要被你勒死了。”
云舒一下松开,玉栎口里涌进一股新鲜的空气,剧烈咳嗽着。
“对不起,对不起,栎栎你没事吧?”云舒顺着她的背心虚的问道。
“还好,没被你勒死。”玉栎瞪着云舒气恼的说道,捡起落在地上的果子塞给他道:“吃吧,吃完了早点回你的家,我们就此别过。”
云舒咬了一口果子,急忙拉住玉栎一脸紧张:“你去哪里啊?”
“我——,我当然是回家了。”玉栎转过身说道。
“我和你一起回去。”云舒一脸孩子气,死死跟着玉栎。
“你,你娶亲了吗?”玉栎小心翼翼的问道。
“娶了。”云舒咬着果子盯着玉栎的表情。
只见玉栎一脸失落的转过身道:“赶紧回家陪你妻子吧!我要回家了。”说罢快步走开。
“栎栎你等等啊!我还没说完呢!”云舒急匆匆的追上来解释道,“我也不喜欢那黄毛丫头,见都没见过,而且她被别人抢了,所以我最后没娶到。”
玉栎听后低头抿嘴一笑放慢脚步和云舒并肩走在一起:“你真惨。”
回到洞中玉栎穿好自己的衣服将自己的外袍给云舒穿上看着很是夹身的外袍问道:“你的衣服呢?”
“被水吹走了,现在也知道吹到哪里去了。”云舒极为懊恼又自责道,“我是不是很傻啊?连衣服都能弄丢。”
玉栎摸出袖兜里的几粒碎银掂了掂,还好自己有随身带这种东西的习惯,像自己哥哥堂堂天界储帝从来都不带这些东西。以前偷偷来到人界玩,还把自己的钱花完了,最他能吃,最他能花钱。玉栎心里埋怨着。
玉栎都不会记得是她买一堆吃的,每样尝试一下然后丢在一旁。霄佑觉得浪费可惜了,全吃的是她剩下的。不过霄佑不拿钱倒是是真的,他又不像她到处乱跑、买东西吃。虽然他俩一样注重口腹之欲。
两人在荒郊野岭走了好久没见一个人,倒是见了一只狼……
云舒还没反应过来,玉栎倒先将云舒护在身后,想着锻炼一下右手用力折了一根树棍与野狼打了起来。
云舒看着玉栎与野狼相斗一阵心惊胆战,刚准备上去帮她,就被她一把推开:“一边去,小心伤着你。”
几个回合下来玉栎已经将野狼一棍穿心。
云舒走到一旁:“你好厉害啊!”在没灵力傍身的情况下他自认,他可没这本事将这野狼杀死。
玉栎听后心里一阵暗喜,想她大师兄那些年可没少训自己。
后来有一次她想去找师尊听到他们说的话,才知道是师尊让大师兄训她的。
玉栎拿出靴筒里的一把匕首剥下狼皮,架火将野狼肉烤了。
“没调料就这样凑活着吃吧!”玉栎塞给云舒一块肉又道,“我哥可会烤肉了,调料一洒烤出来的可香了。”玉栎想想就觉得心塞,明明是她教自己哥哥烤的,没想到后来他比自己烤的还要好吃,玉栎这么想着口水一下流了出来。
“你还有哥哥?”楚炳愣了一下出声问道。
玉栎思绪一下飘到千万年前,当年他也是这么问自己的。
“栎栎?你怎么了?”楚炳看着发愣的玉栎,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毕竟在他家里他赶走了自己的堂兄还囚禁了自己的父亲,这件事上六界对他还是很有言词的。
“哦,没什么!”玉栎摆了下手道,早上去了趟那上面没见到白泽,也不知道这家伙跑哪里去了。
那天白泽在原地等了会玉栎发现她还是没回来,直接负气回若水崖了……,想着让她自己回来。心想,等这场战争结束就再也不驮她了,然后大家一拍两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娘去。
在白泽心里玉栎一直都是笨笨的、不机灵的样子。
“你哥哥对你好吗?”楚炳等了好长时间出声问道。
“当然好了,我俩是双生子,我家人可疼我了。”说着说着玉栎语气低沉了下来,心里一阵难受,玉栎试图转移话题咬了一口肉道:“你家人呢?”
“有一个父亲和兄长。”楚炳淡淡的回道,想起来他父亲和堂兄对他也是极好,就算自己夺了堂兄魔界之主的位置他也没怪过他。
以前听那小院周围的魔兵来报,他堂兄经常在念他的名字,还希望他撤兵回魔界,直到那次堂兄回魔界带走父亲后就再也不提及他一下。
“你家人对你不好吗?”玉栎看着一旁一脸落寞的云舒柔声问道,想起以前他就是一个人无父无母最后还为了自己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他们应该是很疼爱你的。”玉栎忽然想到了楚炳那个坏了脑子的家伙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我就见过一个脑子有病的家伙,据说是他家人不疼他,才造成他扭曲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