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数字化技术：历史回顾

自2000年以来，数字化技术成为超过一半世界500强企业破产的罪魁祸首。

——皮埃尔·南佩德（Pierre Nanterme），埃森哲前首席执行官

引言

本章简要回顾了20世纪50年代中期商界数字化技术的发展（计算机技术在更早的时候出现在学术和军事领域）。

商界数字化技术的发展印证了英特尔创始人之一戈登·摩尔博士（Dr.Gordon Moore）的预测。1965年，他在接受一家电子杂志采访时预测到，集成电路（计算机中央处理器的核心）中可容纳的晶体管的数量将以每1.5年翻倍的速度增长。后来，这个预测被称为摩尔定律（Moore’s Law），它在我们今天所了解的计算机中得到证实和体现。在我们周围的所有非数字化技术中，没有任何一项技术的发展速度可以赶超集成电路的发展速度。

数字化技术是从大型而相对昂贵的计算机发展起来的。后来，随着软件的微型化发展，数字化技术渐渐渗透到数十亿人的个人生活中，并产生了巨大影响。

麻省理工学院媒体实验室创始人尼古拉·尼葛洛庞帝（Nicholas Negroponte）出版了他的权威著作《数字化生存》。这本书探讨了数字化技术对我们的社会生活、工作和商业的影响，数字化时代人类的生活不再受制于时间和地点，以及人与人之间的非同步通信（电子邮件、电子语音邮件和手机短信）的转变，强调了比特和原子之间的差异。尼葛洛庞帝将互联网看作重要的社会基础设施，并讨论了数字生活将如何改变人们的学习、购物和消费方式。他预测，人与计算机之间的接触面将转向触屏和语音识别系统。2007年，苹果推出了触控界面，证实了他的猜想。随后语音识别系统也出现了，例如苹果的Siri、微软的Cortana、谷歌的Google Now、亚马逊的Alexa等个人助理，以及IBM的Watson认知计算平台等。

尼葛洛庞帝1996年的预言在如今的世界里正在不断成为现实。我们想一想年轻人现在生活、学习、休闲、消费、驾驶以及人际交流的世界，这是他们唯一知道的世界，他们的青春期几乎都是在这一个虚拟的数字世界里，被Facebook、Instagram、WhatsApp、谷歌、Twitter、维基百科、Snapchat、领英、Waze、微信、抖音、优酷、知乎、小红书等包围着。他们在亚马逊、阿里巴巴、eBay、京东、拼多多等电子商务网站上购物；在YouTube、优酷、腾讯视频、爱奇艺和Netflix上看电影；在Spotify、Apple Music、Pandora、QQ音乐、网易云音乐等平台上听音乐；在TuneIn Radio、喜马拉雅、蜻蜓FM等应用程序上收听广播，这类应用程序可以通过互联网播放世界各地的音乐和广播电台。年轻人通过Kindle和iBooks来阅读书籍，并通过智能手机和平板电脑上的应用程序了解新闻。小学一年级的学生已经开始通过在线学习系统来做作业。

除了数字化时代的优势之外，尼葛洛庞帝还提出了这个时代面临的挑战：知识产权的不恰当使用、侵犯隐私、数据破坏、间谍活动等。不幸的是，这些风险是当今数字化的一个组成部分，组织需要在应对数字化环境下的网络挑战上投入越来越多的资源。

数字化技术不仅渗透到了我们的个人生活中，而且还在商业环境中迅速传播，并从根本上改变了商业环境。这些技术改变了组织开展业务和管理客户关系的方式，产品数字化扩展的方式，组织、供应商和业务伙伴的合作方式，全球不同办公地点之间的联系和沟通方式，组织生产产品和管理供应链的方式，商业模式以及组织获取价值和收入的方式。决策也越来越受到数据的影响。

克劳斯·施瓦布（Klaus Schwab）教授恰当地描述了从体力到脑力的转变，他是世界经济论坛（WEF）的主席，而WEF是世界上最重要和最有影响力的论坛之一。施瓦布著有《第四次工业革命：转型的力量》一书，而2016年的达沃斯世界经济论坛的主题就是第四次工业革命。论坛的嘉宾有各国的政治领导人、规模最大和最具创新力企业的首席执行官以及学术圈有影响力的学者等。第四次工业革命，即数字化革命，比前三次工业革命的影响力更大。第一次工业革命：蒸汽机、轧棉机和火车出现；第二次工业革命：带来了大规模生产和电力网；第三次工业革命：是信息技术、大型计算机、个人计算机、互联网和移动设备的革命。

施瓦布认为，第四次工业革命，即数字化革命，是集纳米技术、大脑研究和医学、材料科学、3D打印、无线通信网络、人工智能和机器学习、大数据、机器人技术以及日益增长的计算能力等多个领域的产物（见图2-1）。第四次工业革命带来的技术发展是前所未有的。这个世界上最负盛名的经济论坛决定将讨论重点放在数字革命上，就说明了这一点。

图2-1　四次工业革命

数十亿人可以用上数字化技术，促进了人类历史上前所未有的创造力和创新浪潮的出现。在数字化革命下，包括公共机构、政府部门在内的各行各业的商业模式都在发生转变，并将不断实现重大转型。

数字化技术发展的三个阶段

在我们的数字漫游之旅中，将数字化技术的发展分为以下三个阶段。这个划分是基于路易斯·拉穆勒（Louis Lamoureux）的书——《实施正确的数字化》。

·第一个数字化时代，涉及流程的计算机化。大多数组织都实现了这一点。

·第二个数字化时代，将新技术融入产品和客户关系中。这一时期对组织的影响因组织而异。

·第三个数字化时代，技术的融合带来了量子飞跃。这一时期的影响力突出表现在谷歌、微软、Facebook、腾讯和阿里巴巴这样的商业巨头上，以及那些试图颠覆仍处于第一个或第二个数字化时代组织的初创企业。

第一个数字化时代

这一时期开始于20世纪50年代中期，持续了大约45年，于20世纪末互联网开始普及结束。第一个数字化时代属于IBM、惠普、Digital、英特尔、微软和苹果等公司，这些公司发展速度很快。这个时代的数字化技术侧重应用于商业组织，其效用主要通过它们对商业效率的贡献来衡量。第一个数字化时代的主要技术有以下几个。

·大型主机和微型计算机。大型主机进入商业环境和用于开发商业应用程序的编程语言（最显著的是COBOL）开启了第一个数字化时代。在此期间，组织的开发主要涉及相对简单的流程（如会计、库存、人事、工资等）的自动化商业应用程序。

·个人电脑。个人电脑将计算机化带到了每一个家庭、办公室和桌面。个人电脑最初是为个人用户提供生产力工具（如文字处理、电子表格、演示软件等）。后来，它们被连接到区域网，再到全球网络，促进了电子邮件和电子日历等软件的传播。

·局域网。从小组织到大群体，这些网络使个人电脑之间的连接和通信成为可能。

·互联网和TCP/IP协议。TCP/IP协议是当今数字化革命的主要基础框架，全球的互联网在该标准协议下与不同类型的计算机连接。

第二个数字化时代

这一时期开始于2000年左右，持续了大约15年，以SMAC（社交、移动、分析、云）技术的出现为显著特征。

第二个数字化时代的重心从商业组织转移到消费者和客户，他们开始掌控消费节奏和需求。在这一时期，消费者的消费期望急剧上升，促使组织开发人性化的应用程序，以满足他们随时随地访问的需求。第二个数字化时代的主要技术有以下几个。

·社交媒体。这些网络使人们和组织可以通过互联网在虚拟环境中进行交流。Facebook、领英、Twitter、YouTube、Instagram、微信和Snapchat等应用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我们在数字化时代的生活方式。

·移动技术。这些技术随着第一代摩托罗拉移动设备的引入而出现，这些设备体积较大而且笨重，只能用于语音通话。后来，这些设备变得越来越小，而且更加容易使用。随着短信息服务（SMS）技术的出现，移动技术领域出现了突破，随之而来的是有限和缓慢的互联网浏览器发展。无线浏览速度和频带宽度在第四代互联网技术的发展中得到了提高，今天我们正一条腿迈进了第五代互联网技术（5G）。

说到移动技术，我们不能不提到苹果的iPhone。这款革命性的设备于2007年推出，预示着数字革命即将开启下一个阶段。它有一个创新的用户界面——触摸屏，并且可以使每个人都拥有一台功能强大的微型电脑。如今，这台电脑（尽管人们继续称其为“智能手机”）比美国宇航局1969年在阿波罗登月任务中使用的那台还要强大。智能手机让我们每个人随时随地都能使用各种各样的应用程序并轻松浏览网站。后来，苹果推出了iPad平板电脑，从台式电脑或笔记本电脑过渡到了移动触屏电脑。

·数据分析。这些技术将存储容量和运行结合起来，支持存储和分析大量不同类型的数据（如视频、语音、文本等）。与此同时，新的分析工具、数据挖掘技术和惊人的可视化工具可供人们在查询大量数据后洞察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云计算。带宽和互联网的发展带动了云计算的发展，而云计算的发展将世界各地的大型服务器集群接入了互联网（因此，人们习惯将这些服务器集群称为“云”）。在云计算下，组织可实现服务器虚拟化和远程控制，从而减轻了自己管理服务器集群的复杂又昂贵的工作负担。这些服务器集群以一个特殊的云操作系统为基础，该系统根据组织的计算需求提供虚拟服务器和计算资源。也就是说，它可以自动增加或减少组织或者特定应用程序的计算能力，因此，其定价模式是基于资源的实际应用（基于应用的定价）。亚马逊是最早开发这种技术的公司之一，如今它的AWS（Amazon Web Services）云服务是世界上最大的云服务供应商，包括亚马逊弹性计算云（Amazon Elastic Compute Cloud，EC2）。谷歌和微软是另外的主要供应商。Salesforce是最早开发基于云计算的CRM系统的公司之一，并且目前拥有大量通过云计算接受CRM服务的公司。事实上，世界上大多数公司更喜欢这种计算服务模式，主要的软件公司（如Oracle和SAP）现在也提供云产品。

这四种技术的发展得益于计算机处理能力和速度的提高。多年来，我们目睹了计算机处理能力的不断提高和大量并行技术的出现，促使处理器连接成一台超级计算机。

第三个数字化时代

这一时期就是当前，且没有确切的开始日期，但2015年很明显是标志一个新时代开始的一年。正如SMAC技术被视为点燃第二个数字化时代的火花一样，一些技术也可以被视为第三个数字化时代的先驱。大多数技术已经存在很久了，只是在最近几年人们才意识到它们的力量。突然间，我们开始听说无人驾驶汽车、能够执行以前只有人类才能完成的任务的先进机器人、用于国防和民用的无人船和无人机等。此外，我们还看到了其他相关技术，如3D打印机、虚拟现实和增强现实（AR）。在第三个数字化时代，技术正以指数化的发展模式加速发展。其先进技术包括以下几个。

·物联网。处理器价格的下降和其与互联网之间的密切联系促使了智能事物的出现：事物总是与互联网连接，这为创新提供了巨大的机会。我们可以通过移动设备控制家里的空调，在逛超市的时候查看冰箱里的东西，远程打开或关闭相机、灯、空调，等等。不仅家庭变得更加智能，校园和超市也是如此。我们正处于物联网时代的开端，这一时代带来了一波新的创新浪潮，同时也带来了必须解决并找到有效解决方案的网络风险。

·认知计算。其包括了人工智能的各种组件——机器学习、自然语言处理、语音识别、机器视觉等。这些计算技术是在机器学习、语音识别、智能响应系统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正如麻省理工学院的布莱恩约弗森教授和麦卡菲博士所指出的：“未来十年，人工智能不会取代管理者，但使用人工智能的管理者将取代那些不使用的管理者。”

·机器学习。随着机器学习概念的引入，人工智能科学有了突破性进展。机器学习能够根据在运行过程中所获得的知识进行学习并做出改变。像神经网络这样的技术已经产生了一种新的计算范式：程序员不开发算法，而是设计出能够基于数据和示例进行学习和适应的系统。该领域的著名系统有Watson、Siri、Cortana、Alexa、小艾、小雅等能够听懂语音并做出相应反应的软件，以及一些能够理解文本信息的聊天机器人（如文因互联公司开发的面对金融场景的聊天机器人），等等。

·先进机器人技术。这一种技术也在不断更新。我们已经从工业机器人转移到军用机器人，再到清洁地板和窗户、运送货物和协助人类完成繁杂工作的机器人。与人类合作，并帮忙完成工作的机器人，被称为协作机器人（cobots）。例如，沃尔玛与机器人公司巴萨诺瓦（Bossa Nova）合作开发了一种机器人，它可以在店内漫游，而不会与人或购物车发生碰撞，并能够扫描货架，识别那些没有填满商品的货架，然后将这些信息发送给负责填满货架的员工。

·3D打印机。这种设备可以打印各种各样的3D物体，从人体骨骼到房屋组件。这类打印机的工作原理是增材制造法，即一般情况下，将一层又一层的材料增添到另一层材料上，直到打印完成。这种创新的方法可以使小批量生产现场按需进行（见图2-2）。例如，中国研发了一种打印机，它能（一层一层地）打印房子的外壳；有些公司已经研发出可以打印比萨饼的3D打印机；跨国玩具公司美泰（Mattel）研发了一款家用打印机，该打印机集成了一种能够设计不同形状玩具的应用程序，儿童可以设计和打印玩具的各个部分并自行组装。

图2-2　3D打印机

·可穿戴式计算机。这涉及我们身上一直佩戴的计算机，如手环、手表、眼镜、装有可向移动设备传输数据的鞋子等（见图2-3、图2-4）。例如，耐克研发了一系列结合数字化技术的产品。

图2-3　智能眼镜

图2-4　智能手表

·无人机。这些无人机可以携带传感器和摄像头，在人类难以进入的地方进行航拍或执行其他任务，而且还能进行监控（见图2-5）。亚马逊正在研究用无人机直接将商品从仓库运送到客户手中的可能性。达美乐比萨在新西兰的无人机比萨外卖测试已经进入高级阶段。许多公司正在研发无人机在农业上的应用，可以用于检测大片农田、检查农作物状况、进行灌溉等。

·虚拟现实。计算机和智能手机在计算功能与图形功能上的巨大改进促进了这项技术的发展。它可以创建动态3D图像，并随着我们头部和眼睛的移动而发生变化。这些技术包括Samsung Gear VR、Oculus Rift、Microsoft Holo Lens、HTC Hive、Sony PlayStation等，为学习和商业、增强客户体验感、浏览世界各地的景点和酒店等领域的新应用提供了可能性（见图2-6）。

图2-5　无人机

图2-6　虚拟现实

·增强现实。这项技术将数据库的各种信息导入到屏幕上。例如，当一名游客通过智能手机摄像头观看伦敦圣保罗大教堂时，屏幕上会出现一些信息，如大教堂是哪一年建造的、建筑材料是什么、教堂的尺寸等。另外一个例子是一个技术人员在执行维护工作时，他可以通过智能手机检查一个特定的组件，并在屏幕上接收到如何组装或拆卸该组件的信息，以及下一次更改该组件的时间等。

·语音操作界面。语音识别的进步促进了语音激活设备的发展。专家们期望在大部分设备和应用程序中可以普遍存在语音接口。这种界面是非常自然的，并很容易融入我们的生活。智能手机为苹果的Siri、微软的Cortana和谷歌的Assistant等提供了个人语音辅助系统。2016年，亚马逊在其Alexa语音识别技术的支持下推出了全新概念的Echo智能音箱，奠定了其在这一领域的领先地位（见图2-7）。谷歌在谷歌家用音箱的推动下也迈进了这一领域。这些音箱成为智能家居的枢纽，具有各种各样的功能（如关灯、开灯、开空调、控制室内温度、升降百叶窗等）。在专家看来，声控设备是推动物联网发展的最重要技术之一。许多公司正致力于将电子商务界面运用于商业对话中。

图2-7　亚马逊Echo音箱

·区块链。这是人们谈论最多的技术之一，但在很大程度上也是人们最不了解的技术之一。它本质上是一项技术，可以使人与人之间（对等的关系）快速、安全地转移数字产品（如金钱、知识、合同等）。这种技术改变了处理事务的方式，并很可能成为许多应用程序的基础。它是一种记录交易细节的分布式账本，同时可以自动添加以下信息：发起交易的人、预定接收交易的人、日期和时间。区块链技术由于以分布的方式和加密算法来记录事物，所以无法更改信息。这种技术是比特币和其他数字货币（加密货币）的基础。

·无人驾驶汽车。最先进的数字化技术的表现之一是无人驾驶汽车（见图2-8）。我们通常按照1到5来定义不同的自动化程度，其中5表示完全自动化。这些车辆可以在半自动化模式或完全自动化的模式下行驶，而无须驾驶员的帮助。虽然这项技术仍处于高级测试阶段，但无人驾驶汽车的商业化正在迅速发展，许多汽车制造商（如沃尔沃、奥迪、梅赛德斯、宝马、通用汽车、丰田和特斯拉）以及科技公司（如谷歌、优步和百度）均处于测试无人驾驶汽车的高级阶段。2016年被优步收购的奥托（Otto）展示了其无人驾驶汽车技术：用一辆无人驾驶卡车将5万罐啤酒从一家百威（Budweiser）工厂运往120公里外的客户处。新加坡、匹兹堡及其他一些国家或城市，已经出现了无人驾驶出租车（司机坐在车内，并在极端情况下进行干预）。

图2-8　无人驾驶汽车

案例：用微软的云计算赋能内部员工

协作对于数字行业的突破至关重要，Office 365是促进协作的关键，对客户满意度及新商业效率的影响是革命性的。

——詹姆斯·福勒（James Fowler），通用电气首席信息官

我们在Office 365上进行了标准化，因为它为我们提供了一整套彼此协作、高度安全且易用的功能，为员工和IT提供便利。

——杰夫·莫纳科（Jeff Monaco），通用电气数字化工作平台首席技术官

自1892年由托马斯·爱迪生等人创立以来，通用电气在120多年的辉煌历程中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奇思妙想。今天，通用电气涉及航空、电力、医疗保健、软件等业务领域，在美国公司中持有的专利最多，并且其员工曾两次获得诺贝尔奖。

然而，通用电气并没有停留在过去的传说中。这家公司充满了好奇的人，他们渴望解决当今一系列令人头痛的问题。为了更好地完成这一任务，通用电气正在从世界工业领袖转变为数字工业的领导者。这需要为其飞机引擎、涡轮机、MRI机器和其他产品提供软件与传感器，并将实时机器数据与软件辅助的见解相结合，以不断改进其产品和服务。

在数字化产品使其更有效运行的同时，通用电气也在为其30万名员工提供支持。“我们知道，产品效率和性能方面的小幅改进对我们的客户及自身都具有巨大的价值，我们希望帮助员工达到类似的效率，这是我们最宝贵的资源，”通用电气数字化工作平台首席技术官杰夫·莫纳科说，“当你每天给每位员工争取到一分钟的时间，同时你有30万名员工时，你会看到巨大的生产力提升。我们从日常活动中消除的摩擦越多，员工就越能专注于服务客户及提升业绩和收入，并发挥巨大的整体作用。”

解锁生产力收益

通用电气将微软的Microsoft Office 365和Windows 10 Enterprise操作系统作为其全新数字效率驱动的关键元素。莫纳科说：“我们的工作人员过去一直都是自行寻找数字生产力工具，但这些工具不能一起工作，而且不安全，支持费用也很高。现在，我们在Office 365上进行了标准化，因为它为我们提供了一整套彼此协作、高度安全且易用的功能，为员工和IT提供便利。”

通用电气转而采用云模式，以求更快速地交付解决方案并获得持续改进。公司通过为员工开通在线邮箱，开始全面推行Office 365，并通过电子邮件将Microsoft Office 365 ProPlus部署到工作中，让员工可以在其工作和个人设备上访问相同的、最新的，而且受保护的Office应用程序。每个人都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和任何设备上使用熟悉的工具。

通用电气并没有简单地升级操作系统，而是以整个生命周期去评估其资产，以确定如何最好地利用Windows 10的功能。“我们研究了Windows 10如何帮助我们更好、更快地运行设备，使其保持更新并持续打补丁，”莫纳科说，“我们将升级到Windows 10这一举动作为催化剂，来改变我们管理这些设备的方式。现代化配置及打补丁，是通用电气的重中之重。”

通用电气推出了Office 365企业社交网络工具Yammer，现在拥有一个充满活力且活跃的员工社区，员工利用该工具在全球范围内分享想法和公司的最新消息，以及进行众包知识的传播。今天，通用电气的员工开始采用Microsoft Teams作为他们的高速协作工具。Teams是Office 365团队合作的中心，通过轻松访问文档、即时消息、即席呼叫和其他通信选项来改进团队协作。

使用Skype for Business Online，员工可以“全天候参加会议”，正如莫纳科所说：“参加会议，进行跟进，邀请大家参加下一次会议，这些只是我们的员工通过Skype获得的一部分收益。”

高速沟通产生巨大回报

通用电气正在使用Office 365来增强全公司的协作。“合作对于数字行业的突破非常重要，而Office 365是改善协作的关键，”通用电气首席信息官詹姆斯·福勒说，“对客户满意度及新商业效率的影响是革命性的。”

拥有现代化办公工具也让人感觉自己是当代劳动者的一员，这很重要。“通用电气拥有多个年代的员工，从婴儿潮一代到千禧一代，他们都有自己喜爱的工作方式，”福勒说，“借助Office 365，每个人都可以使用他们最喜欢的沟通方式更有效地协作，并更快做出决策。我们注意到，Teams尤其受需要迅速行动的团队的欢迎，如支持团队和运营中心，大家可以借助它分析关键问题。通过移动访问Teams及所需的文件，人们可以获得传统办公工具无法实现的速度。”

新员工也可以快速开始与同事合作。福勒说：“Office 365最好的部分之一，就是每个人都已经知道这些工具，公司不需要再开展很多培训就可以让新员工加快速度。它是帮助员工更快开始工作的通用语言。”

内置的智能安全

无论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使用任何设备协作时，通用电气都不会牺牲安全性。Windows 10 Enterprise为所有个人电脑和移动设备应用程序提供了基础安全保障。Office 365为数据、文档、应用程序提供了数据中心级别的保护。

“我们非常感谢微软所拥有的能力和解决方案，它帮助我们保障信息的安全，而不必让严苛的流程减缓员工的速度。”莫纳科说。“当你进入我们所在的行业时，会发现安全性很重要，”福勒补充道，“当你谈论供电、航空旅行、水资源、食物供给和医疗保健时，会发现一切都关乎安全。使用Windows 10，让我们有能力管控安全、了解风险，并通过风险评分来确定我们自动实施的控制措施类型，以保护那些系统中的数据。这是我们计算机网络计划的一部分，也是今天我们在通用电气内部确保环境安全的一部分。”

通用电气的员工在这种新的数字激励文化中，从高速协作和个性化的工作方式中获得了蓬勃的生产力。福勒说：“通用电气未来的工作，包括我们创造新的、更高技能和更高质量工作的能力，正建立在我们以前无法想象的新技术空间之上。我相信我们正经历一次工业革命、一场数字工业革命。世界上仍有15亿人无法获得电力供应，数亿人无法获得高质量的医疗保障，我们想解决这些问题，而且我们的员工充满活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有能力去解决问题。”

总结

不断涌现的数字化创新技术正在促进商业创新，而且势头越来越强。硅谷最著名、最成功的投资者之一，马克·安德森（Marc Andersen）曾断言：“软件正在吞噬整个世界。”安德森是Netscape网络公司的创始人和开发者，在他看来，软件与正确的联网硬件相结合，确实能够改变世界。

数字化技术在很短的时间内已经走过了漫长的道路，从1959年中期开始的第一个数字化时代，擅长处理数据的第一个大型计算机出现，将自动化业务流程简单化，到2015年开始的第三个数字化时代，无人驾驶汽车和机器学习出现，这一切都发生在近60年内。

我们正处于第三个数字化时代的开端，就像人们所说的——我们还什么都没有看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