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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誓段
十四节
“絜矩”在公好恶,而“絜矩”公好恶之实在不“内末”。上已举其得失矣,此又以用人言,何也?盖天下至大平,天下事至繁,主之者固在君,然非一人所能遍理,必得能“絜矩”之相臣以辅治,引出许多能“絜矩”之贤才以分治,然后体君之“絜矩”以公财货,方能旁敷于天下而无遗。故特引《秦誓》,而有取于休休有容之大臣也。《或问》于“一个臣”(67)亦必以“絜矩能否”言之,意正如此。至于不能“絜矩”之相臣,多是以声色货利中人主之。欲惑人主之心,因而揽权自恣,排斥正人,天下事遂至不可为,岂非絜矩以平天下者之蛊蠹乎?此所以有取于“休休”,因并致戒于媢嫉也。
此段言用人全为散财养民计,故不必标用人名目。得贤益以广其施,有不善即以害其治。此其进退,实关于用心之公私。本文言仁人能好恶,不仁者好恶拂人之性,都在“好恶之心”上说,《章句》所以以“好恶公私之极”言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