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丹药通史到手
赢桓笑问道:“小猪哥,念叨什么呢”。随后恍然大悟道:“哦,肯定又在说操老爷子的坏话,要不然怎么会做贼心虚呢。”
“瞎说什么大实话呢,我是那样的人吗。”小猪哥不满道。
“你不是,谁是。”赢桓嘿嘿的笑道。
赢桓如此猜测也不是没有道理,说起操老爷子,姓操,名不详,算是一个古怪的老头。他长须过腰,棕色,身高4尺1寸不足,但脾气暴躁,眼比天高。总是吹嘘自己炼丹如何厉害,但从未见他炼制出一枚丹药。
胖小帐房,名操竹,乃操老爷子之孙,他微胖,身高八尺有余,心善、面和、嘴碎,即使一个人的时候也不停歇,固此,被亘古冠以小猪哥的称谓。
操家只有他们爷俩相依为命,但两人并不和睦,操老爷子总是训斥小猪哥,而小猪哥也总是诸多抱怨。所以赢桓和古亘才会如此笃定。
两人又捣鼓了几句,操竹问道:“今日所来何事。”
赢桓神秘的笑道:“好事,操老爷子呢。”
操竹嘟着嘴不满道:“谁知道呢,老懒虫,肯定又在呼呼大睡了。”
“放屁,老子在炼药,知道不,你个小兔崽子,竟造老子的谣。”这时一声暴喝从后院传来,寻声而去,只见一个矮胖子面目狰狞的走进大厅。
操竹不满的嘟哝了几句,低头计算,不理操老爷子。
操老爷子瞪了操竹一眼,然后不耐烦的问道:“你来干啥,看,都把竹小子带坏了。”
赢桓翻了个白眼,操老头的不讲理是出了名的,他也懒得啰嗦,而是拿出一枚丹药,请教道:“操老爷,您看此枚丹药如何。”
操老爷子看了一眼丹药,不屑道:“一阶七品,这种垃圾给我看个屁。”
随后操老爷子不满的训斥道:“你小子脑子没病吧,这么个垃圾东西,找我鉴定,大材小用知道不,还有多少大事等着我做,知道不,浪费时间”。操老头说完,甩袖准备离去。
不过这时赢桓嘿嘿笑道:“如果这枚丹药是我炼制的呢。”
操老头停住脚步,上下打量赢桓一遍,随后鄙视道:“你,这辈子没这命,有话说,老子时间宝贝着呢。”
这么直白话,打击的赢桓一愣一愣,他垂头丧气说道:“嘿,此丹药为一女孩所练。”
“然后呢?”突然操老头期许的问道。
“如你所愿,此女孩刚满10岁。”赢桓得意的说道。
“人在哪。”操老头一个挪腾,一把抓住了赢桓。
“哈哈哈”赢桓后背着身子大笑起来,那个得瑟劲别提笑的多畅快了。
一边的操竹抬头疑惑道:“咦,这不是亘古的习惯么,当真是亲如兄弟,连笑都那么的相似。”
“赢老弟,人在哪,赶紧说说”不出赢桓所料,操老头竟然谄媚的询问道。
逮着这个机会,赢桓当然不会客气,每次见他都是吹胡子瞪眼的,现在当然要耍弄一番了,因此嬴桓推脱道:“算了,还是不说了,操老爷子时间宝贵,我这等鄙贱之人可不配浪费,我还是走吧。”
赢桓说完,迈步欲走,不过操老爷一把抱着他,低声下气道:“别介,赢老弟,你我是兄弟,来,来,坐下说话。”
赢桓就势依言,两人坐定,操老爷又吩咐上茶。这时赢桓方才满意,表明来意道:“赢老爷”
不过,话刚开头,就被操老头打断道:“叫老哥。”
赢桓内心鄙视,这个势利的老头,不过叫叫也无妨,依言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操老哥,你也知道我对你的那本丹药通史感兴趣,有通史,消息告诉你。”
操老头沉思皱眉道:“小子,不,操老弟,老哥不是说过,丹道一途极究天赋,你与丹道无缘,妄自追寻与你修炼不利,何必逆天而行呢。”
赢桓心中不快,不过对于操老头的断言多有不信,故而狡辩道:“操老哥的话,小弟记下了,不过多了解一些丹药的知识,对以后修炼肯定有所帮助,仅止于此。”
“当真”操老头疑惑道。
“必须”赢桓肯定道。
操老头沉思片刻,心道,只是丹药通史,并无炼制之法,料也无妨,所以答应了赢桓,拿出一本古朴的书给了赢桓。
赢桓拿着书爱不释手,依言相告道:“此丹药来自一位姑娘,姓亘,名曰梦晨,年方10岁,我好事做到底,明天带人前来,让你考查一番。”
“好名字,赶紧带我去见她。”操老头急切道。
“不急,不急,该女孩乃是亘府之人,这样,我好事做到底,明天带人前来,不过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管了,是否拜你为师,全凭你的本事了。”赢桓回道。
“那是当然,我的本事,肯定让她求着拜我为师。”说到此,操老头颇为自豪。
宝书到手,赢桓开心不已,反而没有质疑操老头。二年前他跟亘古闲逛之时,来到这个药铺,无意之间看到这本丹药通史,赢桓十分感兴趣,但药铺主家操老头非说一时不察放错了位置,此书为非卖品。当时亘古恼怒,大有抢夺之势,但被赢桓劝下。
操老头出言讽刺,说赢桓此生无缘丹道,亘古可为,但资质平庸。当时操老头也放出话,想要此书也行,如果见到10岁之下,可练一阶上品丹之人,说不定会大发慈悲,赠书也说不定。
赢桓原本以为无望,没想到遇到梦晨这个怪胎。
赢桓拿着书离开了炼药店铺后,操竹问道:“老头,你把书给了赢桓,就不怕出事吗。”
操老头呓语道:“缘之一事,实难预测,虽说天赋为上,但事无绝对,至于会不会出事,那又与我何干。”
“无关吗。”
“有关又管你屁事,还不是你惹的麻烦,对了,你个臭小子,什么老头老头的,一点礼数都没有,还不算你的账。”操老爷吹鼻子瞪眼的训斥完,一转身拂袖而去。
操老头走后,操竹又开始不满的嘟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