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幼少期
无论男人还是女人，要想长大成人委实是“戛戛乎难哉”。这里所说的“长大成人”是指成长为无论肉体还是精神方面都健康且成熟的男人和女人。
任何人的成长都要越过形形色色的障碍、壁垒，经历一个繁难的成熟过程。比如说女性吧，她们首先要经历初潮，克服由此引起的惊恐和迷惘，接着会与男性发生性交合，再经历妊娠、生产……这个过程无疑是一条复杂、艰难之路，对女性来说自不待言，即使男性在某种程度上对其也有所了解。
其实男性也一样。为了成为一个成熟的男人，他们必须艰难跋涉，走过漫漫长路，在此过程中他们会体验到种种挫折、焦虑和失意。
然而女性对这些情况似乎出人意料地缺乏了解。她们简单地认为：男人真是单纯而轻松的家伙！因此，她们往往会在不经意间伤害男性，或者与男性不断产生无聊的误会。
一般而言，人们普遍认为女性的身体敏感且复杂，事实上，男性也是如此。有时候，他们甚至还有比女性更加复杂而天真的一面。
男人们是如何与自己那麻烦多多的身体，一路较量着走向成熟的呢？关于这一点，让我们按成长的顺序先从幼儿期说起吧。
首先，男孩早在4至5岁时便隐隐地感觉到“性”或者说“性感”这东西的存在了。这样说，想必许多人会不以为然。但是，男性的性觉醒要比女性想象中早得多。
有些母亲觉得男孩的小鸡鸡很可爱，便去用手指轻弹或用脸颊去亲摩。殊不知，这时候男孩已经能够感知母亲或者说女人对自己的小鸡鸡怀有一种近乎钟溺的喜爱之情。
这种感觉会变成一种美妙的记忆在男孩的意识深处生根，并且暗暗地等待重新唤回这种感觉的时刻到来。由此产生的对阴茎的一种类似于自负的感觉，使得他们故意在女孩面前暴露小鸡鸡，或者向母亲炫耀似的显示因尿意而胀鼓鼓的小鸡鸡，以此种方式来获得满足。男性的阴茎自呱呱坠地之时便突出于外，当然谁都不可能意识不到它的存在。
稍稍长大到进入小学这段时间里，男孩已经能够清晰地将女性置于异性的地位来审视。入浴时，他们会不自觉地对母亲赤裸的身体产生兴趣，视线在其乳房或臀部周围逡巡。其实自进入幼儿园起，男孩便对同龄女孩发生兴趣，开始关注异性，稍稍早熟点的男孩甚至会有窥探女性秘处的欲念。男孩有时揪女孩的头发、欺侮她们，不过是不恰当地宣泄这种强烈欲望而已。
当然，这个阶段还只是肉体方面的冲动，尚未升华为精神性的情感。然而到了小学低年级阶段，男孩就对女性怀有强烈的憧憬或执迷了。有些早熟的男孩开始羞于和母亲一同入浴，对异性的关注也多了一份精神性的东西，这种关注会通过诸如恋慕邻居家的姐姐，或者成为女明星的狂热粉丝等形式表现出来。
再进一步，到了小学高年级，男孩对异性的关注更加明目张胆，他们由被动转为主动，开始对形形色色与性有关的东西产生浓厚的兴趣。
到了初中一二年级，性成为男孩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主题。从这时起，男孩们便迎来了动荡不安的时代，因为身体内部的内生性性欲令他们烦恼不已，不知道如何应对。
男孩们会在某一天，突如其来地感受到自己体内潜藏着狼突鸱张般躁动狂逸的性欲。
笔者也曾有过大腿之间陡生一种从未有过的、莫名其妙的胀痛感的体会。一次，我正坐着查阅辞典，当“性器”这个字眼跃入眼帘时，大腿中间好像被什么东西弹了一下似的，不知不觉间，那玩意儿已翘立起来。霎时间，感觉自己似乎做了什么错事似的慌忙用手去安抚它，可就在触到它的一刹那，又引起一阵几乎麻木的快感。记得当时脑子里满是那种慌乱而惬意的感觉。
当时心想：“不可以抚弄它！”便用双腿夹紧那玩意儿想将它摆平，没想到这样反而令它的快感增强，比先前更加昂扬。于是，体内就像饲养了一匹狂纵的野马，我蒙怔着不知道怎样才能制服它，等到回过神儿来的时候，发现手上握着那玩意儿，在不停地搓挲着。
就这样，男孩的自慰行为与其说是自然而然发生的，毋宁说它是理所当然发生的。
这种最初的体验往往伴随着惊慌失措，然而由此感受到的快感对于男孩来说是极为震撼的，是其以往从未感受过的，以致使人感到在男人的一生中没有比它更令人快活的快感了。而一旦体验到这种自慰的快感，男孩便欲罢不能，有时哪怕正在学习，那玩意儿也会突然翘起，像被烈焰灼烧一样，令人坐立不安，全然无法专心于学习。
总之，人身上最为敏感的性器明显地突出于外，而且可以随意触及，发生自慰行为几乎是不可避免的了。男孩的这种困窘，恐怕是那些性器天生隐匿于身体深处的女孩们无法理解的。
自然，自慰会引起射精，从而导致身乏神疲，倦怠萎靡。然而因为年轻精力旺盛，不久又会翘起。不夸张地说，男孩们几乎每天都处在这样的反复之中。
男孩们对这种手淫行为当然也怀有罪恶感。有时候会突然感到口干舌燥、面红耳赤，升腾起一种莫名的激动和兴奋，根本无法学习。他们在感到自己做了难以启齿的错事的同时，还会觉得自己背叛和辜负了父母的关爱。此外，他们还会担心：每天搓挲那个地方，会不会感染细菌患上什么疾病？它会不会变得畸形？
一方面，他们难免会有上述种种不安；另一方面，通过自慰，他们又颇为自豪地觉得，自己终于成为一个男人了。
如前所述，自慰无时无刻不伴随着形形色色的精神压力，尽管如此，男孩们仍欲罢不能，而且一旦体会到自慰的滋味，以后任何东西都会成为刺激性欲的诱因。例如，看书时看到“女人”这个词，身体马上就会发热；翻词典时无意中看到“子宫”“阴部”“阴道”之类与女性或性有关的词语，也会热血直冲头顶，那里变得直挺挺的。更不消说，母亲或姐姐不经意脱下来扔在那里的乳罩、短裤或晾晒着的内衣等，都是挑动其性欲的物品。
假如男孩将这些东西藏匿起来，一定会被大人们斥责为“下流”。不过在斥责孩子之前，笔者倒觉得该斥责的其实应该是女人们，为什么大大咧咧地将这些“危险品”置于男孩眼前呢？
同时，母亲们不经意的行为往往也会困扰着男孩子们。例如，表达疼爱之情时，母亲常常喜欢用脸颊去蹭男孩的脸蛋，或者将男孩紧搂在胸前，而这些行为会形成性的刺激令男孩兴奋，有时情不自禁下面就会挺起来。
时常听到母亲们抱怨说：“我儿子上小学的时候说什么他都肯听，可是一上中学就变得不听话了……”她们担心这是孩子到了反抗期，良好的母子关系一去不复返的征兆。母亲们因此而感到伤心。事实上，男孩升入中学后，开始与母亲疏远、不再听从母亲的指挥，是极为自然的事情。因为这个年龄的男孩本能地感觉到，母亲的女人角色对自己来说是一种威胁，因而他们不希望身为女人的母亲接近自己。如果母亲离得太近，说不定“那家伙”会不听话地翘起来，那样的话，自己也将手足无措。男孩有男孩的苦恼和畏怯，他们实在不想让自己的母亲看到那种羞愧难当的场面。
然而，许多母亲不了解这一点，男孩们越是敬而远之，她们越会黏住不放，拼命想挽回以前的那种融洽关系。尤其是近年来独生子女越来越多，母亲们在孩子们身上花费的心思也越来越多。对男孩们来说，没有比这更令他们感到困扰的事了。
这个时期的男孩们对父母的性生活也非常敏感。
自己是一个人睡，为什么爸爸和妈妈却睡在一起呢？难道大人们正在做听闻中的那种情色勾当？男孩们怀着好奇心，有时到了夜晚忍不住竖起耳朵偷听，或者蹑手蹑脚走到父母的房门前窥视屋内动静……当然，一旦看到父母有那种私密行为，男孩们无疑会受到相当大的震撼。尽管如此，他们仍然抑制不住窥视的好奇心。
此外，假如学校里有漂亮迷人的女教师，男孩们也会因她的女性魅力而心神不宁，有时候将其当作手淫时的幻想对象。
对此女人们常会骂一句：“下流！”然而，女人成为男人手淫时的幻想对象，只能说明男人已经将她的形象铭刻在脑子里，为她痴迷，为她陶醉，她已成为他理想中的女神。因此，女性完全不必为此颦眉怒斥。
女教师不同于女同学或身边的其他女性，她是男孩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正因为如此，她在男孩心目中的形象往往很高大。有时候男孩会因为不能恰当地表达这种爱慕与尊敬交织在一起的情感，反而做出一些故意为难女教师或令女教师生气的事情来。
这种捉弄女教师的行为并非完全出自恶意，因为他们想向这个女人夸耀自己，显示自己的存在，却采取了不太恰当的做法。想惹对方流泪，想让对方狼狈无措，这本身就是与怜爱互为表里的另一种表达方式，而一旦女教师真的犯难了，男孩们就会生出“英雄救美”的念头。老实说，这种复杂的感情不是男孩们所能够收放自如、从容操控的。
从这个时候起，男孩们开始与同窗好友交换某种“情报”。
受对性交、女性生殖器等事物的好奇心的驱使，他们会到处搜寻各种各样有关性的知识。当然，他们大体上知道性交行为就是将自己的阴茎插入女性的那个地方，那么，“那个地方”究竟是什么样的？于是他们对“那个地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们弄来色情书刊或女人的裸体照片在伙伴中传阅，并开始在抽屉中藏匿传授性知识的书籍和色情录像带。记得笔者也曾在这个年龄涉猎过形形色色与性有关的书籍。
这个时期的男孩们都对母亲保留着诸多秘密。其中一个秘密就是由于多次射精或梦遗，自己的内裤泛出的黄色污迹。然而，男孩们根本不愿让身为女人的母亲知道自己有自慰行为。这种时候，倘若母亲毫不客气地指出“你的内裤怎么这么脏”之类的话，他就会羞得无地自容，仿佛自己的隐秘部位被人看过了似的，对无意中说出这种触神经的话的母亲产生厌烦。
男孩们的抽屉内会塞满裸体照片、黄色书刊、色情录像带之类的所谓“机密资料”。这些对母亲们而言是不堪入目的东西，然而对男孩们来说却是慰藉自己、传授快乐的宝贝。
因此，男孩与母亲之间经常会发生这样的冲突：
“我去上学的时候，你为什么进我房间？”
“帮你打扫房间啊，因为你从来不知道打扫。”
“不用你管！我不是一直跟你说不要进我房间吗？”
因为有太多的秘密，所以男孩们对母亲进入自己的房间极为不满。在这种情况下，母亲应该在男孩请求“麻烦你帮我打扫一下吧”时才进去，其余时间听之任之即可，即使房间里脏乱不堪，男孩们也绝对不会容忍大人擅自闯入。
话说回来，母亲们恐怕也不单单是为了打扫才进入儿子房间的吧？儿子最近在想什么？他的注意力集中在什么事情上？对什么东西特别感兴趣？如果说没有一点想探知某些答案的想法，那纯属自欺欺人。然而，母亲冒冒失失闯进去侦察的结果，却是目睹了一大堆猥亵黄色的东西，不禁大惊失色。
再看母亲们是何种反应。她们或是怒不可遏：“我以为他在学习呢，没想到在看这种东西！”或是悲叹不止，一个劲儿地骂儿子变态。
但翻看那种东西是男孩正常发育过程中无法避免的事情，倘若母亲将这种行为斥为“下流”，那她的想法本身就有问题，委婉地说，是母亲对孩子缺乏足够的理解。
笔者感到幸运的是，我母亲不太干涉我的私事，因此母子间没有发生过这一类摩擦。当然我自己也绞尽了脑汁，绝对不让母亲发现我藏匿的东西，书桌抽屉不保险，我就将它们夹在书架上的精装书中间，或者将它们粘贴在镜框后面……
最让人惴惴不安的是，如果自己正在手淫的时候被母亲撞了个正着怎么办？假装正在学习的样子，手却放在桌子下面搓挲那个地方，还要时刻留神母亲的动静，万一母亲蹑手蹑脚地突然闯进来，那就惨了。即便慌忙用书本来掩盖，仍然掩饰不住那种怪异的气氛，一句“你在干什么”的诘问，再加上一句“看你的脸像被火烤似的通红”，简直让人无地自容。
这种事情反复两三次后，男孩们注定要将房间上锁了，并且还会铁着脸凶巴巴地对母亲说：“我集中精力学习的时候，请你不要随便进来！”“如果我想喝东西自己会去取的，不用你操心。”
然而，不少母亲还是过度关心复习迎考的儿子，其实是瞎操心，殊不知这样反而会令男孩更加焦躁不安。
倘若不幸母亲抓到了现行，目击儿子看色情录像或者自慰的场面，她们一定会惊恐万状，情不自禁地大声怒斥：“真下流！”然后说不定会立即命令丈夫道：
“你好好管教一下儿子！”
但是身为男人的丈夫，百分之百地不会狠狠数落儿子的。即使开口，也只不过含糊其辞地咕哝一句：“你注意点，不要太过分了。”因为丈夫无疑也是“前科犯”，在少年期至青春期那段日子里，肯定也做过同样的事情。
与性有关的种种行为，只要是在家里，就不得不对父母保密，因为毕竟是见不得人的事情。然而，一旦到了学校，反而成了值得骄傲、值得炫耀的事情了。
在像学校这样有许多男性的社会群体中，对性了解得越多就越受同伴尊敬，在群体中地位越高。反之，倘若被人斥责说：“这家伙什么也不懂嘛！”不啻一种莫大的屈辱。在这方面，开窍晚的男孩不仅被人当作傻瓜，而且常常成为欺侮的对象。
如果能够得意洋洋地比划说：“女人的那个地方是这样的。”男孩就会被同伴高看一眼。进入到高中时代，与女孩实际发生过性关系的男孩会多起来，这种男孩非但被高看一眼，甚至会被当作尊敬和崇拜的对象。相反，那些对性一无所知、缺乏勇气又缺少女人缘的男孩们就会自惭自馁，他们怀疑自己会不会因为稚气不懂事而遭女人不屑一顾？甚至还会担心自己那家伙是不是发育不良？他们头脑中时常掠过这种不安，以至失去男孩的自信。
一般情况下，在男子学校，体格健壮或在性方面发育较早的男孩比学习成绩出色的男孩更受同伴尊敬。因此，那些调皮捣蛋的不良少年，尽管学习成绩不佳，却照样能趾高气扬，比循规蹈矩的优等生更吃得开，这种现象一点也不稀奇。
这与女子学校的情形截然不同。在女子学校，性早熟的女孩或者已有过性经验的女孩往往被置于老师监视的目光之下。
母亲们常常训斥儿子：“为什么跟那种坏人来往？”然而，母子二人的感觉时常相差甚远，母亲眼中的“坏人”，在儿子眼里却大多是“了不起的人”。或许女性对于这种感觉很难理解，对男性而言，善恶在其次，而更强、更凶、更大胆无畏才是制服他人、使他人屈从自己的条件。
这种只适用于男性的序列意识在男性头脑中根深蒂固，贯之终身。因此，对女性怯懦畏进、被女人低看一眼的男人一生都难以摆脱自卑感的折磨。虽然说“男人事业为先”，但也可以这样说，其实男人头脑中无时无刻不装着女人，之所以拼命工作，寻求出人头地，最终还是为了在女性面前展现男儿本色。
如前所述，使我们相信：人类终究难逃动物这一本质属性的桎梏，倘若人类真是唯一具有高度理性或知性的生物，那么，与异性的关系以及自身的体格强弱等就不会同序列意识扯上关系。在动物世界里，兽王不仅是族群中最强健的，而且在性方面也处于优势。例如在猴群中，猴王可以同时拥有若干只雌猴并且傲视群猴。虽然说人类社会已经较为理性和文明，但在其深层结构中也源远流长地隐匿着若干近似于动物社会的原理。
而就在男孩们与狂风骤雨般凶猛不羁的性冲动苦苦鏖战的受难时节，同龄的女孩们却将自己的梦想寄托于少女漫画所描绘的爱情故事中。男人和女人对于性的感知方式的差异有天壤之别。
十来岁的时候，大多数女孩将恋爱这件事情看得极其浪漫，充满了美好的憧憬。而同一时期的男孩，显然就没有这么多精神层面的东西。倘若他们表现得纯真烂漫，那一定是因为缺乏表现力才显得如此笨拙。事实上，他们面临的问题更为现实——即如何驯服大腿间那匹狂暴的“烈马”，他们被这个难题压迫得喘不过气来。
因此，仅就少男少女时期而言，女孩远比男孩浪漫得多。
让我们来观察一下具体情形。假设有位男孩在同学中发现一位令他怦然心动的女孩，而且他运气不坏，开始跟少女约会了，这种时候，男孩一定暗暗期待着能够搂住女孩，上下其手。说得更坦率、更直白些，他期待着同女孩接吻，将她脱得一丝不挂，如果可能的话，更想一步到位与她发生性关系。
当然，这种时候男孩也会心怀不安：万一被她拒绝怎么办？如果惹女孩厌嫌就糟了，这一点或许更让男孩惴惴不安。还有，自己能够令她尽情享受欢悦吗？因为这时候的他们还缺乏作为一个男人的自信，故而才会生出种种怯馁、苦恼。
对于性，男孩们一方面难以抑制心中的不安，另一方面又抱有尝试性爱的愿望，他们置身于这两种相互对立、相互矛盾的情感中，挣扎，烦恼。
最为理想的，莫过于在性欲最旺盛的高中时代便拥有一位恋人，可以尽情享受性爱，然后集中精力在学习上，这样或许对男人的身心健康更加有益，至少从性欲旺盛的角度说，这种做法更加自然。事实上，在动物世界里，我们看到的就是这种方式。
然而，在人类社会尤其是像日本这样升学考试压力巨大的国度，性欲最旺盛的时期却必须面对残酷的现实，日复一日地伏案苦读。在这种状态下，一旦偷尝了爱的禁果，他们只会陷入其中难以自拔，学习更加难以保证。
倘若担心会影响到学习，便要求孩子们既不能涉足性爱，又不准自慰，那么又如何来抑制他们这种内生性的性躁动呢？正如前文多次论述过的，十几岁男孩的性冲动并不是说抑制就能轻易抑制住的。
假如认同了这一点，那么为了不荒废学业，应该怎么办呢？直截了当从结论说起，那就是对于正在复习迎考的男孩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便知道他们在自慰，大人们也不妨装作不知道，这样做或许更好。只要是男性，自然都会有性冲动，这是无法抹杀的事实，甚至可以说，这是繁衍子孙后代必不可少的天性，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总之，能很自然地有自慰行为，又能够潜心学习，这样的男孩才能成长为健康、强壮的男子汉。
话说回来，假如仅仅从学习方面来看，同样是十几岁的少年，女孩和男孩相比，显然处于更加有利的位置。
现今这种激烈的升学考试竞争，对男孩来说是一种相当残酷的考验。如果能参加体育兴趣小组，大运动量地训练，舒展筋骨倒还罢了；倘若在学校便闷在教室，回到家里又被迫钻进自己的房间里埋头学习，整天坐着的话，男孩们体内的能量就会蓄积过剩。和不得不在这样的状态下坚持学习的男孩相比，不必因性欲而烦恼的女孩们学习成绩更好，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因此，男孩能否在残酷的升学竞争中胜出，可以说关键的问题就在于如何克制自己内在的性欲。
除了个别极具有天才头脑的人，能够在升学竞争中胜出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自我抑制能力极强的人，能够抑制自己的性欲；另一种就是天生性欲极弱的人。换句话说，只有从小就习惯于控制自己的性冲动，养成抑欲癖的男孩才能在升学竞争中脱颖而出。
据说，某位女孩同毕业于名牌大学的高材生结婚，不久便发现丈夫阳痿。仔细想来，这种事情也不足为奇。因为倘若男人拼命抑制自己的性欲、一味读书，那么他的性欲会逐渐萎缩，以至于光知道读书而在性方面却成了幼稚无比的“白痴天才”。
男性与女性之间的根本区别在于，男性即使不同女性发生性关系，从中学一二年级开始，他们也已经大致感受到性快感了。在这时期通过自慰获得的快感，和到了三四十岁与女性交合而获得的快感相比，不相上下，不分伯仲。说句极端的话，较之以后通过与女性交合而得到的快感，那种面前放着一张低俗的裸体照片，通过自己的手搓挲而得到的快感，或许更加强烈。
女人的性快感则是通过与自己所喜爱的男人交合，而被慢慢唤醒、开发出来的。与此相对，男人的性快感自少年时代便伴随着强烈的冲动获得自立了，因为存在着如何把握、控制它的问题，因此可以说，男人真的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