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命运和欲望结织成的暗网贯穿始末
男女间朦胧的欲望,在不安的沉沦中深陷命运编织的暗网,命运和欲望结织成的暗网贯穿始末。
《生活的囚徒》这部处女作作品以“南方城市”为家园情怀,将生活中的喜怒哀乐原生态地传递到文学作品中,结合《挪威的森林》,《楚门的世界》,《女杀油地狱》,《叛狱无间》,《人性的弱点》,《绿皮书》,《悲惨世界》,《肖申克的救赎》衍生出繁华光怪陆离大千世界八位极具代表性的傲骨人物,直面人性真相在向经典致敬的同时,也在探索人生路上转折点的内核。也相继会衍生出类似《饥饿游戏》这样的作品《权利的游戏》。
《生活的囚徒》这部作品中沙澍溧和文件夹一样,他们的灵魂仍处于绵软状态而未固定于一个方向,身上类似价值观和生活方式那样的因素尚未牢固确立,他们还是“可变”的存在。虽然他们的身体正以迅猛的速度趋向成熟,但精神在无边的荒野中摸索自由和犹豫。众所周知,文件夹是一位彻头彻尾的个人主义者,他也坦率承认这一点,什么也不引渡给别人,同任何人都不发生连带关系。沙澍溧和充电器一样,他们都有最明显的特点,几乎全是尚未结婚或离婚的单身男性,没有家庭没有子女,亲戚也基本没有,甚至父母也不出场。不在公司等必须与人协调各种关系的团体中任职,失业或者待业,从事类似自由撰稿人或工厂优质打工人那样个体性质的工作。
《生活的囚徒》这部作品要写出一个活生生的“我”来,这个我,应该就是生活中被损害的“卑贱者”。
隐藏在黑暗处的记忆。回忆过去,无疑是再活一次。一个普通的农民,一首平等的诗歌。有人说生活是痛苦的白天,我们在通过死亡追求平等,我清晰可信地记得,这是一个血头生命关于他的故事。
我生活在这个残酷的现实世界里,那你告诉我,我还有机会吗?我们每个人都有过旁观者的经历,当我们用“上帝视角”看问题的时候,很难理解和倾听他人的遭遇和不幸。一旦主角换成自己,才深有体会其中的隐忍和卑微。性与爱的深渊,戕与弑的湮泯,善与恶的罹咎,罪与罚的救赎......贡献的却是匪夷所思贯穿始末的经历和体验。在善与恶的分界线上,仇恨通常是滋生邪恶的温床。很多人从好人变成恶人,其实都源于仇恨,源于一次毫不起眼的起心动念。然后一步错、步步错,直到世界尽头,再也回不了头。
肉体违背其意愿,反而身体争风吃醋,却“等待”对方的进入。这种性与爱的分离是我一个解不开的心结,同时未尝不是我抑郁的原因之一。虽然小说写的是所谓“三角恋爱”,但就三人的“关系性”而言,丝毫没有此类小说中常见的类似尔虞我诈的心理犯罪及相应的行为模式。这种直欲燃烧般的天真烂漫的憧憬,我重新利用了很长时间给她披上鲜艳的外衣赋予她生命,让她成为我身上长眠不醒的“我自身的一部分”。这时我恍然大悟,悲怆涕零。她的确是位特殊的女性,无论如何都应该有人向她伸出援助之手。除了我的坦诚之外,我知道莫妮卡喜欢的另有其人,我却没有表现出不愉快,我真心爱着莫妮卡,相反,莫妮卡未必真心爱过我。我固然晓得她和第三者的关系有了实质性的进展,即使我晓得,也不至于怒火中烧,至少我认为她喜欢的那个人很有趣。
东港的三月间,正是阴雨绵绵的季节,连日来的阴沉天气让人提不起一点儿精神。在静谧悠长的柳荫巷里坐落着一座古色古香的琅琊庭院,这便是城中历史悠久的老宅。据说是明朝洪武年间传承下来的,经历了上百年的风风雨雨,宅子现在看来也依旧气派雅致。踏着满地的香樟嫩叶,迎着暖暖的春风,我站在树下欣赏了好一阵子,此刻琅琊庭院老宅门前的两盏大红灯笼不知何时换成了红棕色,在风雨中摇曳着,不时有穿着中山西装的人进进出出,皆是神色怡然,从容悠闲。到了门前,我忽然停了下来,从这角度来看,篱笆铜栅栏门可以说是铁面无私的,它给人一种不可逾越、冷酷无情的绝望感。我这么说,是因为我现在面前正竖立着这样一扇坚不可摧、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大铜门。当然,要将这扇门打开我是无能为力的,一定要恳求门口保安所里站得笔挺的那位哨兵先生才是。
外面突然下起了雨,宽厚挺拔的后背,皮质的鞋子被雨淋湿了。我心里突然莫名升起一股悲凉,下意识柔指间夹了支烟,侧靠在路灯电杆上,烟没有抽一口,烟灰却落在了衣服上。间隔数十米的距离,我愣了一愣,走上前去调侃道:“几天不见,减肥了?”话音刚落,曹十三从裤裆处抽手要来抚摸我的头,我知道这家伙大小便从来不洗手,所以我着急忙慌挡开他的脏手,对他怒斥道:“有事说事,别动手。”曹十三这厮稚气的脸上挂满了不悦:“你小子吃枪药了哈,脾气如此暴躁。”我耐着性子压低了声音侧目嗔恚道:“老子火星来的,你要敢再用手拍我的脑袋,我就有手段让你这辈子体验不了男人的快乐。”我喜欢享受言语粗鄙的快感,意犹未尽瞬间感觉自己的双腿不听使唤,步子迈得不利索,总觉得我在慢慢变得麻木,变得愚顽呆滞,从他握着我衣领的那只手,一直到我薅着他头发的那只手,然后到大脑,脑袋像灌了铅似的沉重。我挡掉他攥着我衣领的那只手,回避了他的目光,绕开他,径直走了。我就是这副鬼样子,一遇到问题就选择逃避。趁着现在离开还来得及。就当我逃避好了。
眼前的哨兵看上去毫无表情,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可仔细看看才发觉他那脸腮上的胡须刮得干干净净,显得青色发亮,他的打扮有些古怪,军绿色上衣显得过分的修长,将臀部都遮得严严实实,裤子也是军绿色的,臀部却显得鼓鼓胀胀的十分肥大,胸前带着一枚战功奖章,一双长统黑皮靴。我毫无表情机械性地来到庭院门口,拿出电话,按下那个熟悉的近半年没有拨过的号码。按错了,重新来,又错了,继续按,拨通了,挂掉。又拨通了,电话被接起,对方尽量平静地说:“喂,那位,你找谁?”“对不起,我找高嘉毓。”不好意思,你打错了。”“妈的!”我赌气似的砸飞了手机。我只有过年的时候才给家里打电话,只是简单地祝福几句,不敢多说也不敢多听。自从我恶劣的名声在家族群里一片狼藉开始,父母从那以后不跟我通话,亲戚也心有怨恨而不想搭理我,后来我又觉得我没脸回去面对他们,就这样一拖再拖,僵持到现在。我根本不知道那扇大铜门便也神奇地缓缓开启了。刚才我将我的证件给他看时他也不发一声,只是微微地点点头,一眨眼功夫门开了,我依然只是用下巴朝门里示意一下让我进去而已。一开始我还认为眼前的男人一点都不懂礼貌,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后来看他始终是坚守如一,闲人免进,这时我才悟到这原来是此庭院的规矩,保安值班所里的人是不允许与来访者搭话的。我二话没说硬着头皮闯进了门,那青年人便朝后退了一步,那大铁门便在我身后关闭了。听到那一声沉闷的关门声,我本能地回过身去,身后已看不到守卫,只见一扇比我身体高一倍的大铜门已与周围的灰色城墙融合得天衣无缝了。我对莫妮卡的那扇门的所有感觉,这扇铜门是都具备了,我知道这扇门靠我的本身力量是无论如何无法开启的。我突然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伸手去握住了门中央的环形手把。再抬头看这门,是由一个个方格铸成的,方格里都刻有浮雕,是犹如好多个图案交叉组成的图形,这或许是主人身份的象征吧。门确实很坚固,看上去制造得十分典雅。我试着用力拉了一下门,果然那门岿然不动。我突然有一种被人幽禁起来再也出不去的恐惧,于是又拼命地用力拉那门,我并没将门完全拉开,只是知道这门并没锁上,心里便松了一口气。顺着门缝我朝外窥看,发现刚才那名门卫已经站在了门外,当然,我并没有想逃跑的意思,只是试试这门是否能打开。可门口那年轻人老是站着干嘛呢?是监视我的行动?还是故意给我难堪,我不由自主有点浑身不自在,站在门前环视着庭院里的一切。
年代久远,气度不凡,豪华考究,贵族气质,就连这大铜门都有着十分精细考究的镂花刻雕,另外两旁还有两只小小的兽狮。可是,此时此刻的我,作为一个冒昧擅闯居民庭院的陌生人来说,不知道在法律上该承担什么样的责任,更是没有对这房子说三道四的闲情雅致。我只是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门外年轻男人的动静。他到底想在大门口站到何时呢?如果他只是普普通通的门卫,那么会不会是在等着还有什么大人物来呢。仔细想想,其实自己心里对“擅闯”两个字是十分地不舒服的。门外那个男人对我讲得全是相当标准的皖南话,只有这“擅闯”一词却是讲的极其普通。我当时一下子没听明白,于是便反问了一句,紧接着对方又用我的语言方式回敬了我,接着眼睛瞪的大大的,超吼的语气,用皖南话又重复了一遍。反正我是一句也没听懂。一般像我这样的年龄,结婚之后就得立刻开始造人计划,一秒钟都不能耽误,从此以后我便会陷入家庭生活的各种深渊。于是乎,我去找他求证。他没经历过婚姻,他完全不同意我的言论。没错,这就是年龄和生理的问题。
我的心灵和遭遇是破碎的,我开始了另一段灰暗的艰苦生活,我疯狂地吞咽着让我着迷的文字,用文字的血滴纺织出一个又一个特殊人物。文件夹之死无论对许佳歆还是对柯亚楠的冲击都是震撼性以至毁灭性的,因为文件夹的死不仅仅意味一个朋友的失去,而且意味生活边角料的囚徒群体的毁灭。所以在我得知和我形影不离,惺惺相惜的文件夹死后,许佳歆和柯亚楠同我彻底绝交。在文件夹的丧礼过后的两个礼拜,我和高嘉毓碰过一次面。我们约好在街边咖啡店碰头谈点事情,我试着找了几个话题和她聊天,但总是谈到一半就接不下去了。貌似是发现了我什么秘密,当我深陷异域迷城的时候,并不知道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
我完全知道。死不是生的对立,而是它的一部分。但对于当时而言,我所感受到的并不是文字,而是一种空气的凝固。死,它存在于文字里面,存在于烟盒里面,慢慢地将它吸进肺里,像是吸细小的灰尘一般,一边苟活,一边扩散。在那之前,我将死看成是一种和生完全迥异的东西。死,就是总有一天,死会紧紧的箍住我们。但是反过来说,在死箍住我们之前,我们是不会被死箍住的。我一直觉得这是最合乎逻辑的思考方式。生在这头,死在那头。而我是在这头,不是那头。然而自从高嘉毓自杀的那个晚上开始,我无法再把死或生看得那么单纯了。死已不再是生的对立面。死早已存在于我的体内,任你一再努力,还是无法逃避掉的。因为在七月的那个夜里箍住高嘉毓的死,也同时箍住了我,在生的正中央,一切事物都以死为中心,不停地旋转着。
我在公司辞职了。
完全是上辈子的事。
只有你才最有资格嘲笑自己。
我已经没有什么狗屁心情去参加什么所谓新酒上市的酒会。
迷途的羔羊,罢工是常有的事。谁也不例外。命运和欲望结织成的暗网贯穿始末。前世今生,平行宇宙进行碰撞,另外一个世界居住着同一个自己。终期之日,周而复始。底层阶级一旦到了绝后边缘,那还要这世道的制度有何用?文明发展新进程的延续那就需要乱世新制度的创立。
其中最大的障碍来自天堂的魔鬼,吹毛求疵的荒唐想法闯入脑海,反而相反,不是人选择命运,而是命运选择人。空洞的术语篡夺了僵化的思想体系,使耳闻目睹的过程变得狭隘、凶顽。异界中生活的遭遇和游历来自于自身的心魔,来自心中的怨气,所造成精神的痛苦莫不如说是恶毒的诅咒。虚无缥缈的噩梦呈现透明的灰暗,使我沦陷在悲凉和崩溃边缘的黯淡无光之中。我反而更觉得这种挣扎的方式更倾向于狭义猥琐的快感和兴奋。
这一切就像宿醉后做了一个暧昧昏沉的梦,却在笑脸的背后流着别人无法知道的眼泪。在这样的环境下心安理得的活着,脚下却是不见天日的无底深渊。
肉体堕落,伤风败俗这事如果传出去,估计我又要身败名裂了。可是事已至此,我已没有退路。愁容满面,茫然失措,漫不经心,眉宇深锁,只是眉宇间透着冷冷的忧郁。
该怎么去形容自己所在的世界。
雨,下不完的雨,每个晚上,我在雨声里迷失。一盏盏街灯在细雨里高高地亮着,漠然地放射着它那昏黄的光线,那么地孤傲和骄傲,好像全世界上的事与它无关似的。每一个晚上,猛来的雨似在踌躇很久之后始终拉上帷幕,似这种阴郁低沉的时候永远少不了音乐。我不知道这是连日来所听的第几张碟,因为它,我想起了已经消失的泰坦尼克号,它滑落到喧嚣的噪音之下,就像传说中沉入大西洋底的阿特兰提斯岛。唯一还留存下来就是所谓的歌词,它们的意义越来越失去了明晰与简洁。
我漫无目的地在华灯初上的潮湿天空下游走,擦过高楼霓虹,在不知名的街道上放飞孤独的灵魂。浴雨后的微风带着青草气息拂起我鬓边发丝,有几缕坠落,似遮未遮着眉下那双幽潜的眼,瞳色非常暗沉,深如黑夜没有尽头,眸心交织着长睫阴影和浅橘灯色形成的奇特光影,仿佛透出一丝飘忽情绪又显复杂无边。
石板街上到处都漫流着肮脏的污水,空荡荡的街上比平时少了许多嘈杂。闭上眼睛,许多往事一幕一幕呈现在眼前,很多的面孔隔着时空斑驳的光影默默注视着我,目光悲凉如窗外的夜风。我在这人间烟火里待得太久,已经烟熏火燎的面目全非。活的像个没血没肉的机器人似的。我想方设法逃离危险区,不料却被生活的枷锁套牢。穿梭在高架桥上,一脸漠然,如同机器,步伐单调,奄奄一息,像是濒临深渊的绝望。
去年秋天,高嘉毓养了三年的仓鼠告别了这个世界,从那以后,别说它大摇大摆,对我客气了,就连它出来又是啃又是挠发出的声音也消失了。它有着明确的信念。从屋子角落地板上的一个鼠笼破洞进出,发出各种声音。起初挺反感的,后来也就慢慢适应了。虽说它不够胆量放眼望向我,但对于它弄出来的声音,听着听着竟也习惯了。要知道,目前这屋子里除了它,就没有其他人了。所以无论它做出什么声响都显得弥足珍贵。我对它也曾十分厌烦,如今,我更害怕没有任何声音的屋子里笼罩着孤独的寂寞。
老小区已逐渐变成主城贫民窟,这种低矮的步梯房老小区,仅有的占据着比较优质的核心地段,自落成起已有二十多年的房龄。小区的公共设施和绿化使小区的雄姿有所下降。没有物业管理,没院墙,没单元门,没有电梯和消防通道。我所住的房间面积不大,八十平米不到。东面靠墙的衣柜门裂了一条缝,用胶布粘着。里面挂着高嘉毓的半袖连衣裙和冬天的大衣,罩在衣裳外头的洗衣店的塑料袋都没拆掉,还有泳裤和看上去像是刚脱下就被随便搭上去的裙子,拉链那里歪歪扭扭的。再往旁边,挂着四串柿饼,再过去一点是绑着香囊的半边儿鲑鱼,在这不通风的屋里,不知是因悬挂位置不平衡,还是怎的,那有鲑鱼图案的香囊不停地晃悠。
满屋子都是高嘉毓的衣服、鞋子、香水和气味。半夜里她会碰一碰我的胳膊,觉得口渴,于是我起床揉着眼睛,略带不耐烦但很心甘情愿地去帮她倒一杯温水,看她喝下一半之后我再接过来喝一小口。有时候她把头放在我的腿上睡觉,或者我因为自己的洁癖,帮她把指甲修剪干净。每一场大雨,我会小声地哼起一段歌曲,她心不在焉地翻着当月的时尚杂志。她的眼睛在黄色的光线下被睫毛的阴影覆盖着,然后等待着一片意外惊喜的日子。站在同一面镜子前刷牙,她的毛巾放在我的毛巾旁边。杯子里插着她的牙刷和我的刮胡刀。她让我相信,爱情一直在她那里。
高嘉毓打动我的正是她那双充满白日梦的眼睛,沉溺于言情后花园的那种,一看见她就想起了琼瑶小说里面的人物,一双痴痴的,泪汪汪的大眼睛。薄薄的,等待折磨的小嘴唇,披肩长发,别一只珍珠发卡。淡淡的口红。那冷冰冰的小手,那圆圆软软的耳垂以及紧靠秀发其底端的小小黑痣,那不时奇妙地发出的微弱颤音随着我对她印象的叠涌浮现出一片花海。高嘉毓是个很爱笑的女生,我从来没有看见过她流眼泪。她的内心很坚强,再后来我看见高嘉毓躲在被子里流眼泪的情形,于是我知道每个人都是有眼泪的。自从我的丑闻慢慢曝光,身败名裂。高嘉毓果断和我分手,彻底绝交。
中秋节的暖阳穿过这些挂着的衣物照进屋里。伤痕累累的书架上堆积着我从旧书摊上购置回来的书籍以及旧杂志之类的东西。旁边勉强开拓出了放茶杯和剃须刀的一小块空间。别说桌面上其他部分都堆积如山了,就连椅子,也化身为我堆衣服和袜子的地方。虽说杂乱,却也营造出一种氛围,可以说是乱中有序,也可以说是终极务实;总之衣、食、住三件事都能在这屋子里完成,相当实用。能否感受到这种氛围就要看个人了。当然,这个家里并不只有这么一间屋子,旁边还有一间可称为储藏室的地方,很久以前这里就变成了仓库,所以这个家里的可用空间只有我的睡房。
翻来覆去换着各种姿势都觉得不对劲,脚底码着许多杂物,又不知被什么东西硌到了,我顺着床和地板的缝隙摸来摸去,在床底竟拽出一本书来。这是余华的一本极具代表性的长篇小说《活着》。看到这本书我越想越郁闷,干脆直接垫到桌子底下,就像把所有回忆都尘封起来一样。闭上眼睛,将所有往事统统脑补了一遍。依旧是那条经典不过时的围巾,眼神依旧是那样儒雅又暧昧,声音带着磁性,像一道闪电直蹿入心底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