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亭之情深所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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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得之矣

异域的粗莽汉子没见过这样柔似水的男子,这样的男子竟还是皇上。

耍一番罢。

将他捆绑在木桩上,手脚皆被铁链拴着,鞭子抽打后,鲜血噙满衣裳后,又将他放下,撕下他的血衣服,将他扔进含盐的温水中。但此期间却无一声喊叫,痛苦挣扎不存在。鞭打时也无声,似乎一鞭子抽在了棉絮上。只发出抽打声,而其人却丝毫声音都没有。

亭植,他知道他们想要什么,也就不与赠与。而就忍耐。但他们有更另样的玩法。

把他从盐水中脱出,又将他浑身蘸满了糖,几人围住他,不住的舔舐。手,胳膊,脖颈,大腿……

拼命挣扎,受惊,却引来更大的兴趣。而就又跑将来附近盐水,毫不犹豫的跳下去,而那粗野的汉子也跳下去。

耍够了,竟扔给跪在地上他一把刀。见捡起刀,就拖他到外面,领头做上位,观赏他之杀戮。

四周都是俘虏,如他一般的男女,不是样子都柔,而只是相同俘虏身份。

一开闸门,活到最后的可放而得命。

虚弱无力的他又强迫满怀斗志,无力也要生出力量来,这是性命杀戮场。无力软弱,就已然失去生命。

时间过往,上位的异域领头鼓掌喝彩,如领头希望一般,他杀光所有人,活到了最后。而他被押持刀领头身前,眼睛狠狠盯着领头,领头吩咐放开,他也就获了自由。手中的刀没被抢夺,一直握在手里。

他冲来领头,但领头却一招挡下,只见他的刀飞出。而后他就被领头扛在肩头,随之离开了。

夜晚难熬,留了门,逃走罢。

谁留的门,一异域女子罢。如何的心,也可大致猜出。

他逃将出来,而这期间皇上的士兵不是没来攻打要人。异域边疆的那帮粗野人心狂妄的甚至留下字条,说什么借几天玩玩。只是听闻如何,现终于付出行动来相见之类的恶心话。而攻打皆无效,不知是失了主乱了脚,还是被激起怒火来无了谋略。

见皇上已回,折腾成如此的样子,又来一场无脑的讨伐,又是以失败告终。

消息传来宫中,只保留战败而皇上失窃羞辱之事未提。哪能提。

待他完全修养完治愈,心中依然狠加惧,他在心中发誓要报了这个仇,杀光异域所有人,屠了整个边疆!

又持有冷静,而顶替下将帅来,携带一面具,冲在最前面。

与之周旋厮打。自己的士兵,先锋,将帅,也因此涨势气,大杀特杀。

有谋略而似乎无谋略,因异域敌兵少数才奋力而击打,但攻之最后,却不知哪又来了一匹敌兵。很快不占优势,杀伐到只剩亭植一人。

亭植白色盔甲已经看不出白颜色来,身上也中伤多数,而就被敌兵围困其中,弓箭搭在弦上,等待发出。想是领头对他还有依恋,竟不忍杀他,但他却疯了般把围困他的人都杀进,而领头甚至还不下令放箭,甚至禁止私自射杀。而他也就更加肆意杀伐起来,等实在威胁,而并非下令,而是把他撕下的衣服挂了起来,高高挂起,显眼又恶意。

他得见,恨着,但脸上却平淡。

随后他身边却升腾起黑烟来,整个人如妖魔般长出爪掌牙齿也尖利的露出。体型逐渐膨大,膨大,如原始饿兽,饕餮貔貅之类的怪物。而左眼处却生长出荷花来,四脚跑来,咬死敌兵众多,只咬死而不食用。刀剑已无法杀他,只到敌兵全然覆灭,领头逃命,但又怎逃的掉。

似乎运用的得当般,又变为人性,将领头拎起来,向他吐了一口黑烟。那领头就逐渐腐烂而亡。

遍地尸体的战场,他傲然而归。无人知最后兽形态,只回宫后被一个劲的大加赞赏,皇上一人可抵千军,一人将万万敌军杀了个片甲不留。什么柔美似水,妖艳无比都变为了英勇万分。而就连百姓的朝拜声也变为了战神隆临之类的话。他终在众人嘴里变得阳刚,成了真正的男人。

但在皇后心里却不是。

他并未与她诉说变为困兽之事,只是好不容易回来见她时,他只哭泣,哭泣。他依恋她,在她怀中不停地哭泣,或躺在她腿上。

而她不问什么只紧紧的拥抱他,或是抚摸他的头。她从来不认为他只单单一男子,他是惨白的荷花美丽且神圣。而荷花被压迫也终暗化而善意自知。

他哭,他说他杀了好多人,他说他被好多人围着看。看他的裸体,看他的獠牙。

她只不住的点头,表示她在听。

伤心的眼泪持续的落了几天,朝会也因此耽搁,而对外只是说调养生息。皇后代为上朝。

而整日的哭泣伤悲的感情也感染皇后。这天夜晚皇后牵着皇上来当初捡拾他那荷花池,现在那荷花池依然在,而长势喜人。不由分说的推他下去,而落荷花池的他起初大为惊,她怎会这样对待自己。而后他便知,知这是疗愈。

她也入池来,采来莲蓬荷叶荷花覆盖在他头上,而后捂住他的眼睛。他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而后感觉心中热流翻涌,阴柔滚烫荷柔串联而更改,改为默认,而强大。

温凉的池水却变滚烫,杀尽他的柔,更换彻底的傲与不可一世。柔又正气凛然。似乎脸上麻木再无表情,只与笑容哭泣与她。

翌日早朝,他来的。

一步步走上龙座,靠将而双手放于龙把。而面无表情端严的为一声:奏事。

大臣慰问过皇上身体也就奏各自的事情,多是复收边界管理,其陆内并未受战争威胁。合理讲述,建议答理后,无事退朝。他默然而下,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不多说一句话。

都感知到皇上调养得后的异常。但也无关自己,也只是感觉,此又不是病。也有真担忧的大臣,私下得以问皇上,皇上直道只是体累,没有太多感情的分泌,有些懒于麻木。

大臣听不太懂,也只觉皇上还未彻底修养好。但朝事也终不能一直落到皇后身上,也就自己来上,重担起责任。明君道心也。感慨过后,而直觉自己跟对了主子。

回寝宫,皇后已等侯多时,他见之皇后,只落泪而说:皇后,王衫,朕如此可如你意否?治愈到麻木,真心只你知。

皇后同样落泪而摇头,她也不想如此,他又为荷又纯白又是皇上,不这样威严何在。好不容易阳刚从他人嘴里归来了,就一直噙在眼泪里?终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