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亭之情深所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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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荷花婴

一哑巴宫女不知怀抱什么,就欣喜狂奔而不知去往何处。正遇到皇后,皇后见之如此匆忙,就拦下她,特意问她:你这哑巴宫女去往哪里,何故如此失态?怀抱中是什么?问你你也答不出什么,来我眼前,我看你怀中何物?

哑巴宫女听命令,来皇后眼前,皇后一瞧,竟是一婴儿而且还是白发白皮肤的婴儿,正酣睡襁褓中。

皇后大惊,问她是哪里来的?她就咿咿呀呀的指指荷花池,又做捡拾状。皇后明白了,这孩子是哑巴宫女在荷花池捡的。

究竟是怎么一件事情呢?

不过是哑巴正路过荷花池,但眼睛就瞧见荷花下有一类似竹制箱子一样的东西,就走近撩拨来荷花荷叶,一见竟是一婴儿,还是白色婴儿,发和皮肤都是白的。因此急不可待想交给嬷嬷的,没想到遇到娘娘了,也好,给娘娘一样的。

娘娘就从哑巴怀中结接过白色婴儿,不顾她的走了。而哑巴在看了几眼皇后离去身影后,也就离开忙碌自己的事情去了。但却始终回头望,心中惦记白色婴儿。

皇后就把婴儿放到了自己寝宫内,让手下宫女叫来奶娘,也怜惜的怀抱着白色婴儿。一看是个男婴。

这婴儿还冲皇后笑,笑的可开心了。

身旁的宫女便说:想是这小家伙喜欢娘娘罢,笑的这样开心。

皇后也便笑容堆在脸上,不去说什么只顾逗引白色男婴开心,而对男婴逗引而说:是你喜欢本宫吗?笑的这样开心?是不是啊?在皇后逗引下,小家伙就越发笑的开怀了。

奶娘来后,皇后就将男婴交奶娘,而自己却离开了。她要去皇上那边,说说此事。皇上也正在宫殿歇息,并无大事。

皇上见皇后前来,笑而迎接。

皇后:皇上,宫女在荷花池发现一白发白皮肤男婴,那男婴看似聪慧的很,对臣妾一个劲儿的笑。

皇上一听也便疑惑去问:荷花池的白色男婴?荷花诞生?哪来?

皇后:就在臣妾寝宫内,交奶娘看待了。

皇上便急匆匆看望来,皇后就在身后也紧紧跟随。

一迈进皇后寝宫,就见奶娘正逗摇篮里白色男婴开心。奶娘见皇上来,也就退在一边了。皇上得以上前仔细看,那男婴不但白发白皮肤眼睛还是蓝色的,其他倒如普通婴儿没什么不同。但皇上见这男婴却亲切不起来,也就在皇后寝宫没待多长时间便离开了。他心中揣揣的,特地去寻国师来讲这件事。

而国师一听此事,却大笑,皇上一见国师如此异样,虽国师本也就奇怪,但也就继续询问下去。这婴儿可会是不详之兆?国师这才正经回答皇上,而说偏偏不会是不详,是极度的祥瑞。这昭示国运之昌,而白色男婴也会带领走入新的道路。说完也便笑着离开了。新的道路,皇上不懂,但也就听信国师把他当作宝贝来宠,还把他当皇子,他与皇上亲生子嗣一同对待。而翌日早朝上,皇上一向殿下众大臣一说这事,大臣也是欢悦这件事。都道荷花出泥不染,这荷花诞生的孩子也定是单纯白净的孩儿。甚至也都认同把白色男婴收揽进皇嗣中。而皇上也不过才刚登基没几年,也就三十多岁,这是他第一个所谓皇嗣。取名为李亭植,意为亭亭净植之意。就在此特意珍惜他第一个皇嗣,就连以后皇嗣诞生,亭植也未失去皇上宠爱。他是皇上长子,似乎太子也理所应当,但也他并不是亲生,而……

而等来他长大,随后子嗣诞生也长大,皇上老去,太子之位也因亭植非亲生而不得。那本来的太子就死在皇位之战中,而爬上皇位的是老三,他也是在血泊中爬上来的。不过,只是亭植无当皇上之意罢,当个逍遥的王爷不好吗?

皇位争夺中,各皇子也没人把他当作敌人看待,因为他太像荷花,纯净而又长有女相,丝毫男子刚毅之气都没有,有的只是荷花的柔和净。这样的人怎会坐上皇位呢?但亭植却引的大臣贵族之女喜欢,多窈窕的公子,还没有野心,只是男子不懂欣赏罢。他可不比这些臭男人一般只知道权利,他可真如荷花般出淤泥不染。要是能得他青睐,让自己少活十年都愿意。可他却太孤傲,就只待在他王爷府中不出,只顾写诗赏月。

而不安坐于皇位,他所谓的三弟却无事召他入宫来。

只见皇上一脸慌张样子。

皇上(三弟):王兄,朕最近整日梦见,梦见一硕大的荷花妖怪对自己说要自己下位。自己每夜都会梦见那妖怪,那妖怪整夜对自己说这皇位不该是朕的,该是你的。皇上说完此话,就凑近亭植,特意盯着他蓝色眼眸来说。

亭植听此便立即跪下:陛下谬言了,臣怎敢?

皇上听此话就大笑,黄长龙袖一挥而转身就说:怎会?朕的兄弟们除了王兄你还在世,其他的不都死在王位争夺上了。不,最近才死了一五弟,他怎么死的来?好像是悬梁自尽了。那你呢,王兄?就连国师,就连辅佐父王的国师死前都说这皇位会是出生在荷花池的你的。他怎么说来的,皇位血战,止于白婴。白婴说的不就是王兄你吗?

亭植不语,皇上就递上来一毒药,来他面前,亭植抬头看,看那板上平平静静站立的一小瓶,只听皇上言语:朕做这几年的的皇位,做的也挺热乎的了,也就不愿意下来了。尤其是不甘让你这个妖魔女相的人当什么皇上,你不如就学学五弟也就去了,可否?朕至爱的王兄?

亭植只死死盯着那毒药瓶。

而就见皇上拿起毒药瓶来,打开,将瓶盖丢弃在一旁,而就说:王兄你还在等什么?要朕亲自喂你吗?

就见皇上低下身来,在亭植前,将开了瓶口的毒药塞在亭植手中,便大笑着扬长而去。

亭植只望着毒药一会儿,便扬起脖子来一饮而尽,心中并无什么,只是念着一个人。那当初发现自己于荷花池的宫女现在哪?若她未发现自己是否就可避免这所有一切。但这几年了都未找到她,不是极度憎恶她,只是想找到她,见见她,怎样都得表达携带来人间之意。这所谓的荷花命是她给予的。可现时也终成了遗憾。

他倒而地望着门外,再一闭眼再用尽力气睁开眼睛,只见一双熟悉的鞋出现在眼前。而后便死晕过去。而那双鞋的主人会是谁?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