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腊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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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阿波罗

阿波罗的诞生

宙斯拥有很多的情人,这些情人都被赫拉视为仇敌,并遭到她的报复。光明之神阿波罗的母亲勒托就曾是赫拉报复对象之一。为了报复勒托,赫拉命令巨蟒皮同去追赶勒托,这位可怜的女神只得四处奔逃,最后躲到了得罗斯岛上。

那时得罗斯岛还在波涛汹涌、瞬息万变的大海上漂浮不定。岛上到处都是漂浮不定的光秃岩石,没有任何可以给生活添加生气的东西。只有山岩间海鸥凄凉的叫声和在岛上栖息时留下的羽毛,稍稍的慰藉孤寂的岩石。

但是当勒托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一切都发生了改变。海底突然升起了许多巨大的石柱,它们将这座岛稳稳地固定在了海中,使它屹立不摇。随后光明之神阿波罗出生了,于是岛上又在瞬息间光芒四射。阳光像金子一样洒在了得罗斯岛的各个角落,那些雪白的岩石、铿托斯山还有大海都随之散发出了生气和光彩。女神们见此情形纷纷来到得罗斯岛,为新生的神唱起赞歌,并送来了神食和仙酒。岛上的山谷、溪流、以及那些矗立的岩石都开心的与女神一起庆祝。

阿波罗与巨蟒皮同的决战

光明之神阿波罗相貌英俊,风流潇洒。他英勇无比,又浪漫体贴。他精通音律,无论走到哪里都不会忘记自己手中的竖琴,他还总肩背一副银弓去周游世界。他最爱在蔚蓝的天空飞速奔驰,听着金箭在箭筒中叮当作响的声音。他是那样骄傲而欢乐。他对一切属于黑暗的恶势力都十分憎恶,他是所有邪恶最大的威胁。

这会儿,他正急急地在天空中奔驰,要去巨蟒皮同的栖息之所,他要向那只可恶的,深深折磨过他母亲的巨蛇复仇,他要为母亲所遭受过的苦难讨回公道。

他很快就来到了巨蟒皮同栖息的山谷,那里山壁陡峭,直插天空,巨大的阴影遮挡住了金灿灿的阳光,使得谷中一片黑暗。谷底有一条山溪,溪流湍急、浪花飞溅,上方浮满了团团浓雾。皮同正从山谷的地穴之中缓缓地爬了出来。它遍身长有坚硬的鳞甲,身躯无比巨大,在岩石之间盘成无数圈。整个山体都因为它的重压而不住颤抖。

皮同叫嚣着要毁灭世间一切,它的身上向四周辐射出阵阵死亡的气息。山谷中的所有生灵都被吓得四处奔逃,甚至包括这山谷的守护神——森林、水泽的神女。力大无边的皮同咆哮着直起他巨大的身体,张开骇人的大嘴,吐着长长的信子,要把阿波罗一口吞入腹中。这时,就听银弓的弓弦嘣嘣作响,从未虚发过的金箭像滑落天际的流星一样,在空中一闪,紧接着像夏天的一阵急雨飞向了皮同。一切仿佛都只发生在一瞬间,这个刚刚还叫嚣着毁灭世界的庞大怪物顷刻间瘫倒在地上,没了呼吸。阿波罗就这样英勇无比地战胜了巨蟒皮同。他放声歌唱着胜利的凯歌,金竖琴的袅袅琴音欢快地为他伴奏。阿波罗将皮同的尸体埋在了圣地得尔福的地底,又在这里修建起神庙和神示所,向人们预示他的父亲,也就是宙斯的旨意。

接着,阿波罗又站在高高的岸边的礁石上,远远地就看见了海中有一艘克里特航海家的船只。于是他跃入蔚蓝宽广的大海,变成一只海豚追逐着航行的船只。当他追赶上的时候,就像一颗向四周散发出光芒的星星,在波涛中跃上船尾。他坐在甲板上,弹起了心爱的金竖琴,指引这艘船来到克里斯码头。又带领他们经过大片丰饶的谷地,来到得尔福。这群英勇无畏的海上勇士后来成为他神庙的首批祭司。

达芙妮

即使再无畏的勇士也会有被痛苦打倒的时候,开朗活泼的阿波罗也会遇到被悲愁缠绕的时候。

那是在他刚刚战胜皮同不久之后,他那颗骄傲而欢快的心,就经历了一次痛苦的滋味。那时阿波罗还满怀胜利的喜悦,心中盈满英雄的豪情,站在被他射死的怪物身旁,对恰巧在附近,正忙着弯弓搭箭的爱神厄洛斯说:“哦,可爱的孩子,你手中的武器即使再可怕又有什么用呢?还是看看我的金箭吧,它射出去的时候威力无穷。瞧,我刚刚就用这种箭射死了可怕的怪物——皮同。你难道还想和我这百发百中的神箭手来一比高下吗?难道你心中还在妄想超过我吗?”

听了阿波罗的话后,厄洛斯的脸涨得通红,他无法原谅阿波罗所给的侮辱。他高傲地回答道:“阿波罗,你的确很了不起,你的箭可以百发百中,能杀伤每一个被你瞄准的人,而我的箭却只能射中你一个。”

话音刚落,厄洛斯拍打着翅膀向巍峨的帕耳那索斯山飞去。他从身后的箭筒中抽出两支箭,一支是能唤起一切生灵的爱情的箭,另一支是能毁灭一切纯真美好的爱情的箭。他用那支唤醒爱情的箭射中了阿波罗的心脏,而将另一支射向河神珀纽斯美丽的女儿,达芙妮的心脏。

于是,阿波罗在刹那间爱上了这位美丽的神女。但是,当达芙妮看见金发鬈曲,英俊无比的阿波罗时,却大惊失色地跑开了。阿波罗一边慌忙追赶心爱的达芙妮,一边大声呼唤:“美丽的神女啊,请你停一停。你为什么要像遇到恶狼的羔羊一样,逃避我呢?你为什么要像躲避鹞鹰的鸽子一样,头也不回地急急飞奔?我可不是你的敌人啊!哦,美丽的姑娘,请小心地上带刺的花会扎伤你的脚。喂,等一下,快停下来!我不是凡间那些普通的牧人,我足以与你相配,我是雷神宙斯的儿子啊,我是阿波罗。”

然而听到了阿波罗的呼声,达芙妮反而越跑越快,阿波罗也像长了翅膀一样在她后面飞奔。就在他终于要追上的达芙妮时,达芙妮再也没有逃跑的力气了,只得向父亲珀纽斯呼救:

“我亲爱的父亲,珀纽斯啊,请您救救我吧!哦!大地啊,请裂开一道缝吧,请带我逃离这儿吧!啊,众神中最伟大的宙斯啊,请消除我的这副罪恶的容貌吧,它只给我带来了沉重的灾难!”

话音刚落,她的四肢突然变得麻木起来,那娇柔皮肤变得坚硬而干燥,最终变成了树皮,一头柔美秀丽的发变成了树叶,她那伸向天际,渴望获得救济的手变成了树枝。就这样,美丽的河神的女儿成了一棵月桂树。阿波罗久久矗立在这棵自己爱人变成的树旁,抑制不住失去爱人后的悲伤,他悄声地说道:“啊,亲爱的达芙妮,我以后就用你的枝条来编桂冠装饰我的头颅,用你嫩绿的叶子来装饰我的竖琴和箭筒。啊,美丽的月桂树啊,我祝福你的枝叶永不枯萎!祝愿你永远茂盛苍翠!”

阿波罗的话音一落,月桂树茂密的枝叶就发出了轻轻的沙沙声,好像在回应着阿波罗诚挚的话语,美丽的绿色树冠也微微低垂下来,似乎答应了阿波罗的请求。

阿波罗为阿德墨托斯效力

皮同被阿波罗杀死后,虽然世人都赞颂这位青年神祇的勇敢,但是他也必须为此而付出代价。伟大全能的宙斯要求阿波罗为他的行为赎罪,同时还要为杀人的罪犯赎罪。宙斯让他去遥远的忒萨利亚,找国王阿德墨托斯。阿德墨托斯是一位高尚而贤明的君主,他在忒萨利亚通过为国王放牧来赎自己的罪。

阿波罗来到阿德墨托斯放牧的那个牧场,一边放牧一边吹奏芦笛,有时也会弹奏他的金竖琴。每当这时,无论多么凶猛残暴的野兽也会为他弹奏出来的美妙的音乐所迷醉,纷纷从茂密的丛林中走出来。世间呈现出一片欢乐与祥和的景象,凶猛的豹子和狮子也会在畜群中慵懒闲适地踱来踱去,鹿和羚羊在听见笛声后,一改往日的胆怯,纷纷跑过来与那些猛兽一起享受这美妙的乐声。

被这音乐洗礼的还有阿德墨托斯的王国,这里变得安宁且幸福,领地上五谷丰登,牛羊肥壮,因为阿波罗的功劳,阿德墨托斯在忒萨利亚首屈一指。他还帮阿德墨托斯娶来了阿尔刻斯提斯,这位美丽的公主是伊俄尔科斯国王——珀利阿斯的掌上明珠。为了给女儿找到一位勇敢坚强的丈夫,珀利阿斯曾经许诺过,谁能让狮子和熊甘愿充当拉车的黄牛,并且乘坐这样的车子来迎娶自己的女儿,他就会把自己最心爱的女儿嫁给这个人。阿波罗知道后,赋予他所庇护的人——阿德墨托斯,以强大的力量,让他得以满足珀利阿斯所有择婿的条件,他赢得了这位美人的青睐。

为阿德墨托斯效力八年之后,阿波罗赎罪期满,回到了得尔福。每年的春夏两季他都会居住在这里。直到秋风悄悄吹起,直到艳丽的花儿慢慢凋谢,直到那些在春天和夏天一直陪伴着大树的叶子,萎黄地在空中曼舞,阿波罗才会开始整理行装,等到大雪覆盖了帕耳那索斯山的时候,他就会坐上像雪一样洁白的天鹅驾的车,飞向那个没有严冬,四季如春的世界——极北族人的乐土。在那里他会待上整整一个冬天。直到得尔福的田野和山丘再度转绿,百花被春天的呼吸唤醒,五彩缤纷地覆盖在克里斯山谷的时候,阿波罗才会再次乘坐离开时的那辆车返回得尔福,向人们宣读伟大的神祇宙斯的旨意。这时候,那些居住在得尔福的人们就会聚集在一起,欢快地庆祝光明之神阿波罗的归来。从这开始的春夏两季,阿波罗都会住在得尔福。他也常去探望自己的故乡——得罗斯岛,那里也有他豪华的神庙。

阿波罗与缪斯

每当春天和夏天来临的时候,阿波罗和九位缪斯女神就会到位于马泉的赫利孔山的山坡上,那里是一处流淌着淙淙泉水的茂密森林。他们会在帕耳那索斯山上,在卡斯塔里亚圣泉边跳舞。这九位年轻貌美的缪斯女神是光明神忠诚的随从,她们是宙斯和谟涅摩辛涅女神结合所生下的女儿。

每当她们来到心爱的聚会所,阿波罗就会为她们弹起心爱的竖琴,并为她们领唱。他的头上戴着月桂枝编成的桂冠,神情庄严地走在前面,而九位美丽的缪斯女神则跟在他的后面。她们的和声庄严而洪亮,仿佛自然界中的一切都会被吸引进去,都不由得驻足倾听女神们震颤灵魂的歌声。

这九位缪斯女神分别是,掌管史诗的卡利俄珀,擅长抒情诗的欧忒耳珀,总是为情人们普出爱情之歌的埃拉托,四处向人们讲述赚人热泪的悲剧的墨尔波墨涅,经常逗人发笑的喜剧之庇护神塔利亚,身材婀娜、舞姿曼妙的忒耳西科瑞,专司记录世界上发生的事的克利俄,掌管天文的乌拉尼亚,还有为奥林匹斯山唱赞歌的波吕许尼亚。

当九位缪斯女神陪同阿波罗来到被光明眷顾的奥林匹斯山,来到众神中间,众神都为之欢呼。当这位为世界带来光明的神拨动他金色的琴弦,琴声就会袅袅地在奥林匹斯山上空回旋,这时缪斯女神们就会情不自禁地放声歌唱。刹那间,原本响动着欢歌笑语的奥林匹斯山就会变得悄无声息。就是暴躁嗜血的战神阿瑞斯也会忘记战场上的金戈铁马。伟大如雷神宙斯,也会暂时忘记自己的权力,于是那威力无穷的霹雳也会泛出柔和的光芒,显出一丝温情。

奥林匹斯山上变得和平而宁静。宙斯心爱的神鹰在听到阿波罗和缪斯们演奏的天籁时,总是垂下它强而有力的双翼,合上敏锐的双眼,神态安详地在宙斯的权杖上打着盹,再也不愿发出一声可怕嘶叫。世界仿佛都陶醉其中,变得宁静、安详。

寂静之中只有阿波罗金色的琴弦在悠悠地颤动着,发出阵阵鸣响。但是当阿波罗的琴声从温柔低婉的吟唱变得欢快跃动着的音符时,众神就会情难自禁地在欢聚的宴会厅中跳起环舞。缪斯女神们、美惠女神们、婀娜的阿佛洛狄忒,还有阿瑞斯和赫耳墨斯都会随着这音乐翩然起舞。而跳在最前面就是阿波罗美丽端庄的姐姐——阿耳忒弥斯。这些洋溢着青春年少的生命力的神祇都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下,和着阿波罗美妙勾魂的琴声,踩着愉快的节拍尽情地舞动着一切生命绚烂的光彩。

阿罗欧斯的儿子

阿波罗虽然拥有万种柔情,可是一旦他发怒了,也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因为这位象征着光明的神祇同时也是一位英勇无比的神射手,他的金箭是这世界上最残酷无情的武器。他的箭曾经射死过许多人。阿罗欧斯的两个儿子就死在了阿波罗残酷的金箭之下。

阿罗欧斯的两个儿子分别叫俄托斯和厄菲阿尔忒斯,他们身材高大、力大无穷,他们英勇无畏,并因此闻名遐迩。但是他们也十分的傲慢无礼,从不肯服从任何人。还在少年时期,他们就对奥林匹斯山上的众神威胁道:“嘿!我们正快快长大,我们正以超越自然的力量快速成长。等到我们长大的时候,我们要把高大巍峨的奥林匹斯山、珀利翁山和俄萨山统统摞起来,再沿着被摞起来的山登上苍穹。呵呵,奥林匹斯山上的众神啊,你们等着,我们会从你们手中抢走端庄的赫拉和美丽的阿耳忒弥斯。”

阿罗欧斯的两个桀骜不驯的儿子就这样口吐狂言,向奥林匹斯山上的众神示威。并且他们真的这么做了。以前他俩曾用世上最牢固的锁链锁住威猛无比的战神阿瑞斯,让这位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神祇在铜栅栏的监牢里蹲了三十个月之久。要不是聪慧机敏的赫耳墨斯动用他聪明的头脑搭救了这位好战成性、却被困在囚笼又无力反抗的战神,那么目前这位英勇的神祇大概还蹲在那里而无法脱身呢。

俄托斯和厄菲阿尔忒斯虽然拥有强大的力量,他们的英勇也十分受到雷神宙斯的欣赏,可是他们的娇纵最终惹恼了天上威仪的神祇,他们派出从不受任何威胁,英勇无比的神箭手——阿波罗。这位远射之神瞄准了两个狂妄的凡人,将银弓拉满,就见两支流星般的金箭,“嗖”的在空中一闪,刹那间,山一样的高大的俄托斯和厄菲阿尔忒斯,就轰然倒地,和被他们溅起的尘埃一起消失在空气中了。

玛耳绪阿斯

阿波罗的威严是不容触碰的,他的骄傲是不能被折损的。对于那些折损他的人,他都会给予严厉的惩罚。佛律癸亚那个半人半神玛耳绪阿斯就是活生生的教训。

玛耳绪阿斯听说阿波罗在音乐上的造诣很高,是被众神公认的音乐天才,他很不服气,于是想与这位光明之神比赛奏乐。当擅长弹奏竖琴的阿波罗听到这位狂徒的要求时,感到十分的愤怒,他不能容忍玛耳绪阿斯的胆大妄为。

玛耳绪阿斯有一次在佛律癸亚的原野上游荡时,捡到了一支芦笛。这支芦笛是被雅典娜所丢弃的,因为她发现吹奏这支芦笛折损了自己美丽端庄的形象,于是将它丢弃,并愤然地诅咒道:“谁要是捡到这支芦笛,谁就要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玛耳绪阿斯并没有听到雅典娜的诅咒声,他捡起了这只受过诅咒的芦笛,并很快学会了吹奏的方法。他吹奏的技艺很是出色,就算是单独演奏也会使听闻乐音的人入神。因此玛耳绪阿斯变得更加骄傲了,竟然要与音乐的守护神阿波罗一较技艺的高低。

这天阿波罗穿着豪华的长衣,戴着心爱的月桂枝编成的桂冠,捧着金竖琴,应约来到了比赛的场地。

身居林间乡野的玛耳绪阿斯拿着他那不起眼的芦笛,站在了这位气宇轩昂的神祇面前,或许他并没有意识到他显得是多么渺小!他的芦笛怎么可能奏出与阿波罗的竖琴相提并论的美妙音乐呢!这个戴着桂冠、一脸轻松惬意的神祇,可是缪斯女神们的领袖啊!结果阿波罗轻而易举地获得了胜利。

但是阿波罗的愤怒并未因此而有丝毫减少,玛耳绪阿斯的挑战令他怀恨在心。于是他命令手下捆住了玛耳绪阿斯的双手,将他高高吊起来,活生生地剥下了他的皮。玛耳绪阿斯终于为自己轻率的行为付出了沉重的代价。直到现在他的皮还挂在位于佛律癸亚的刻莱奈的某个山洞中。传说,每当佛律癸亚的芦笛声传到了山洞里,那张人皮就会像跳舞一样飘动起来,可是一旦它听见了竖琴庄严的声音,就会害怕似的一动也不动。

阿斯克勒庇俄斯

除了是音乐的守护神、残酷的复仇者、远射之神外,阿波罗还是一个为人们医治疾病的神祇。专司保护医生和医术的神祇就是他的儿子阿斯克勒庇俄斯。聪明无比的马人喀戎就曾在珀利翁山麓教养过这位光明神的儿子。在喀戎的教导下,阿斯克勒庇俄斯成了一位医术高超的医生,在医术上的造诣甚至超过了自己的老师。

阿斯克勒庇俄斯不仅能医治凡人的各种疑难杂症,他还有让人们起死回生的能力。但是他这种仁慈的做法最终激怒了冥王哈德斯和伟大的雷神宙斯。因为他的所作所为破坏了宙斯为人间制定的法律和秩序。

于是盛怒中的宙斯向世界投下了霹雳闪电,杀死了阿斯克勒庇俄斯。然而这位仁慈的神祇的死亡,并没有影响到人们对他的尊重,他们仍将这个聪明的、光明之神的儿子敬奉为医神。并且为他修建了许多神庙,其中最著名的就是在厄庇道洛斯建造的阿斯克勒庇俄斯神庙。

全希腊人都敬奉光明之神阿波罗。他们将他视为可以洗去人们身上血污与罪恶的阳光之神。认为他能宣读他父亲,伟大的雷神宙斯的旨意,能对人们失敬和违反宙斯所制定的法则的行为实施惩罚,还是一位向人们传播疾病,并能帮人们祛除病痛的神。

希腊的青少年们更是认为他是可以保护自己的神。阿波罗还是英勇无畏的航海家们的庇护者,他帮助人们开拓土地,建立起一个又一个新的移民区和城市。缪斯女神们的领袖阿波罗还对画家、诗人、歌唱家和乐师等艺术家十分偏爱,他给予这些艺术的创造者以特殊保护。在希腊,阿波罗和他的父亲雷神宙斯一样,受到人们普遍尊崇和爱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