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四合院除夕夜的狂欢(下)

伊玫洗完脸去了客厅。秦渊对她撤了幻术，伊玫感觉他有点陌生。

扬担心伊玫直接会把除夕夜的过节氛围给搅了。扬朗声道：“玫君，你去厨房帮柔包水饺吧！”

秦渊拉着她的手出了客厅。扬朗声道：“渊，我还要过节呢！你们的战争改天行吗？”

秦渊朗声回道：“扬，放心，搅不了你的过节。”

两个人在四合院里站着。伊玫柔声道：“渊，你爱我什么？”

秦渊柔声回道：“伊，我爱你的全部。我知道劝你离开我的那些人是为我们好，我也没把他们怎么样。当我知道吴华命人对你动手时，我才知道我不能没有你。我们相依为命这是你、我宿命。”

伊玫柔声道：“渊，我去帮柔包水饺。”

秦渊一把紧紧抱住她，不让伊玫去。秦渊柔声道：“伊，你陪我安静地待会好吗？”

别墅区有人在当鞭炮和烟花，噼里啪啦的声掩盖住了伊玫回答的不好。伊玫还是任由他抱着，她心疼他和自己，紧紧相拥比彼此伤害要好些。

伊玫仰头看天空绚烂的烟花，她多像这烟花升空然后绽放出自己最美丽的花朵。伊玫是开给他看的花，秦渊把她这朵花视为续命的药，伊玫也像药是有毒性的。

扬不知何时站在他们身边也在看别人家放烟花。扬笑道：“有什问题是拥抱解决不了的呢！”

秦渊松开她，拉着伊玫的手奔向厨房。扬对这两个人的背影喊道：“谁让你们一起去啦！过来一个帮我搬烟花和鞭炮。”

沈若白从厨房里走出来，“扬，我帮你搬吧！还是哥们我够义气吧！”

两个偷窥狂一起搬丁岭拉来堆在门内的烟花和鞭炮。扬笑道：“若白，丁岭这是想点了我的房子吗？给玫君买这么多烟花。”

沈若白还是满嘴酒气，“扬，玫儿这是和渊和好了？玫儿以后的日子不跟她爹过没太大区别了吗？”

扬回答道：“若白，我们的命都握在渊手里，你让玫君怎么办？更何况渊没有玫君在身边就会发狂，她是渊的药。玫君爱他但更爱自由，而现在她只能放弃自由陪着渊。”

她被田晓柔指使出来喊两个偷窥狂去看秦渊包水饺。她看出来了田晓柔有话要对他说。伊玫听清楚了两个人的对话。

伊玫柔声道：“娘，叫我来喊你们去看渊包水饺。你们谁能先发个烟花给我看看？”

扬朗声道：“玫君，你娘和秦渊说啥悄悄话想知道不？我们有监控哦！我来给你放烟花。”

伊玫柔声回道：“扬，只要有烟花看，等会我可以给你们翻译他们的对话。”

扬点燃一个大个烟花桶，烟花在漆黑的夜空绚烂绽放。伊玫和扬仰头看烟花，沈若白哇的吐了一地，一股酸臭的气味弥漫在空气里。

伊玫帮他拍背，“若白，你晚上别再喝了。我去给你取水漱口。”

伊玫进客厅取水去了。扬笑道：“若白，你何必这时候扫玫君的兴致呢！”

沈若白委屈道：“扬，我是真忍不住吐了。”

伊玫给他取来水。沈若白漱口。伊玫打扫秽物。

扬笑道：“玫君，你悟了？”

伊玫柔声回道：“悟了。”

扬又笑道：“玫君。这只是开始，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还是先去看看柔和渊吧！”

三个人在厨房门口往里看，田晓柔和秦渊在包水饺。秦渊包的水饺是很好的月牙形的。田晓柔包的则是丑丑的说不出个形状来。

田晓柔看见她柔声道：“玫儿，你来换我干活，我实在没怎么包过水饺。我有事和那两个偷窥狂说。”

伊玫答应了，洗了手熟稔地擀皮、包水饺。伊玫柔声道：“渊，你包的饺子挺好看。你怎么会做这些？”

秦渊忙着手中的活，“伊，我和若白搭档好多年里，每当过节佣人们放假回家了。只有我和若白一起做饭，他做菜，我包水饺。”

伊玫柔声道：“唉！我爸过年想和他的兄弟姐妹们过，中午酒就喝多。晚上想买速冻水饺都没处买，只能我自己包了。”

秦渊问道：“你怎么看你父亲的求而不得？”

伊玫回道：“一个人和谁一起生活是有定数的，而定数也是会改变的，改变的原因是这个人没有珍惜眼前人。眼前人必会选择逃离这个人，缘分也就到了尽头。这个人想要一起生活的人永远只是水中月和镜中花罢了。”

伊玫笑道：“渊，我小时候那是一个下午站在一座石桥上看别人捕鱼。我看见水面上呈现出一对男女的相貌，真是一对璧人，他们穿的是古装，还对我微笑。有个算卦的瞎老头说我有仙缘。”

秦渊朗声道：“伊，你看见的是四郎和芸姑。他们成仙已有好几百年了。你竟然有幸见过两人一面。你还想见四郎和芸姑一面吗？”

伊玫柔声回道：“渊，我可以再见他们一面啊！真的太好了。”

秦渊柔声道：“伊，我明天去安排你和他们见面的事。”

两个人包完水饺，田晓柔自告奋勇下要水饺。秦渊在她旁边看着，怕三个人辛辛苦苦包好的水饺被田晓柔给弄成水饺皮肉汤了。

伊玫被两个偷窥狂拉去翻译秦渊和田晓柔的对话。伊玫看了全段监控，瞥了眼两个偷窥狂转身走了。

扬与她并肩而行追问道：“玫君，渊和柔聊了些什么？”

伊玫笑道：“扬，柔和渊说的不是人话，你应该懂得！我给你学一遍。”

话毕，伊玫给他学了一遍两个人的对话。

扬听完憋着笑去找沈若白说去了。

伊玫虽不清楚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但扬的反应证明与自己有关。伊玫想可以去找沈若白寻求答案。伊玫感叹同性之间才是真爱啊！

最终饺子是秦渊煮的，一个也没有破。扬和田晓柔合作调的馅挺鲜美的，伊玫和沈若白吃了两大碗。这是一个温暖的家应有的感觉，每个人有优点和缺点，又可以彼此理解和包容。

接下来就是发鞭炮和烟花。烟花美而已逝，这多像人的一生中那些美好啊！

伊玫凝视着每个人脸上洋溢的笑容，感觉有点恍惚好像看见了她的父亲的小时候，一家人围坐火炉前吃着热气腾腾难得吃上一顿的饺子，笑着、闹着守岁。

秦渊柔声问道：“伊，你想什么呢？”

伊玫仰望漆黑的天空，已无烟花绽放了。伊玫轻声说道：“渊，修仙成功后好吗？你修成仙后又为何要回来这个世界？”

原来其他三个人回屋了。秦渊严肃地回答道：“伊，好与不好是要看你思考的角度了。所谓修仙修的是灵魂，肉体只是灵魂的容器始终是要抛弃的。对与不想轮回的灵魂来说修成仙就是好的。然而成功后漫长的岁月里耐不住寂寞就又觉得不好了。”

秦渊又回答道：“伊，我来这里是因为我心甘情愿来打理玫落美人，我们是一些人人生道路上其中一个必须出现的一环。我宁愿在这里打理玫落美人也过够了一瞬沉思就是几百年的时光。”

沈若白喊道：“玫儿，快叫你那痴郎君来打牌啦！”

两个人手牵手回屋和他们三打牌去了。伊玫看他们打牌，想起昨晚梦见梁子跟她讲了秦渊用幻术幻化成他的样子去求了她。梁子要她好好珍惜眼前人，好好修行。梁子希望和她都能修仙成功，有她这个战友以后的漫长岁月能好过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