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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直播故障。

节目组手忙脚乱地处理了一个下午,准备的游戏只好取消。

各大网红们都在各自的房间休息,也有不少串门拍小视频的,保持着在网络上的热度。

但都逃脱不了被询问辛初与Depth下午分屏事件的命运,没办法,圈子就是这样,没有人关注难免沦为配角。

有服气的,也有又当又立的,蕉蕉就属于后一挂。

大多数都十分聪明地蹭着热度,比如出门偶遇,帮忙打个水,或者“交流”一些唱歌技巧,辛初开始频繁出现在各个小视频里,粉丝来回跑得不亦乐乎。

然后,辛初房间大门再没开过。

路泽深一直赖到半夜,他反手撑着脑袋,长腿一截挂在沙发外,时不时地晃两下,整个人就浪的不行。

“还不睡么?”

已经半夜两点了,他在这里8个小时,这个女人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初爷,良宵一刻值千金啊!”路泽深冲着她做了个wink,意味不要太明显。

辛初:良宵你妈!

她用舌尖顶了顶腮帮,眉眼处尽是烦躁。

“你要是背好了就给我滚出去。”

“我不,反正你要是不给上药,我今晚就睡在这里。”说着还拉了个枕头,眨巴着眼一脸无辜相。

不仅浪,还无赖。

“随便。”

辛初懒得理他,她今天最后悔的事就是给路泽深来了个过肩摔,给他赖上自己的机会。

她这首DOMO还差最后一点,她要做完。

次日清晨,辛初出门绕着城堡跑了两圈,回来的时候路泽深还在睡。

“喂!”辛初不耐烦地踢了踢沙发,“醒醒!”

她对真人秀没概念,比如今天的任务是什么?

路泽深咕哝了句什么,辛初也没听清,正琢磨着是直接把沙发掀了还是倒盆水下去,门铃响了。

导演?

辛初拉开门,一个胸大腰细肤白貌美的女人,正站在门外笑盈盈地望着她,后面还跟了个摄影师。

“哪位?”

辛初倚着门,慵懒明艳,像野玫瑰,开在了冬日。

蕉蕉被这气质噎了一下,想到自己目的,抿了抿唇,看向她的屋内,“我叫蕉蕉,你来得晚,还不知道我们这个节目的流程吧?导演让我过来跟你交代一下,方便进屋说么?”

辛初看着她,面无表情,“不方便。”

这拒绝太干脆,是蕉蕉所没有料到的,她笑了一下,“我这个人平时醒得比较早,所以导演就让我过来了,你房间里面要是有什么不方便的,你收拾一下,我在外面等你收拾好了再进去?”

辛初:“我说了不方便。”

蕉蕉:“……”

看来,路泽深果然在里面。

蕉蕉给摄影师使了个眼色,开了摄像头。

此时早上8点半,陆陆续续醒来的人不少,见到辛初门口这一幕,都好奇地凑过来。

“干嘛呢这?”

“好像是蕉蕉想进去,初爷不让。”

“为什么不让?”

是啊,为什么不让?

“那为什么要进去?”

也对啊,为什么非要进去?

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双眼放光,有大瓜!

所有人第一反应是掏手机。

“吱——”

门被人从里面拉开,路泽深睡眼惺忪地靠在辛初肩头,“你怎么醒得这么早?”

所有人此时的内心:啊啊啊啊啊啊啊!

“路哥,早上好啊!”

内心:不愧是初爷,路哥都能拿下!

路泽深低头瞧了眼辛初,又看了看门外站在摄影师前面的蕉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勾唇笑了下,额前那抹灰蓝色的发丝垂落下来,遮了半分桃花眼,莫名有些宠溺的感觉。

然后慢悠悠地当着所有人的面,揽着辛初直接关上了门。

什么叫做此时无声胜有声,这就是极致!

路泽深的理由就很简单:没什么好解释的,他们不配!

**

导演看着今天早上给本就开播无期的节目更加雪上加霜的短视频,想哭。

已经一晚上了,他连是谁下令关的都搞不清,半点门路都没有。

上面只有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尺度太大!

连个标准都没有,他上哪儿去界限尺度?

导演想了一晚上了,唯一想到的可能,就是这个蕉蕉。

身材跟某种颜色网站的物料一样,还是骗人进去一道关键时刻就要收费的那种。

尺度真的很大啊!

“这个......蕉蕉?”导演看资料确认了下名字,“以后镜头只给脖子以上部位吧!”

旁边的副导和编导:“???”

这边锦辉酒店,楚汀洲刷了一早上手机,眉眼挺冷的。

小李战战兢兢地站在旁边,温度16°的空间里,额头全是汗。

“你怎么过来了?”谢琅捧了本书出来,见到他挺意外,“不是说这段时间别联系你?”

楚汀洲没提节目的事,他想起夏离颜打过来的电话,“阿琅,稻都行程已经结束有段时间了,京城那边的人问你什么时候回?”

谢琅连头都没抬“将巡演拖迟吧!”

他离不开,身体和灵魂都不行。

楚汀洲拿茶杯的手顿了一下,扯了一下嘴角,不知是讽刺还是有趣。

气氛有些诡异的安静。

小李深吸了几口气,才弱弱地举起手,“刚刚李老先生的助理发来消息,说今天有曲艺界的人过来,请谢老师和楚先生出席,两位大佬......”

“去看看!”楚汀洲站起来,“我这海选刚结束,曲艺界的人就来了,动作挺快。”

小李请示地看向谢琅。

谢琅思索了一刻,也站了起来,“那就去看看。”

也许她会去。

车上,诡异的安静持续弥漫,一直看着手机的谢琅突然开口说:“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哪里吗?”谢琅唯有说起辛初的时候,眉眼才是真正的温润,而不是被冠以温柔的疏离。

楚汀洲看着他。

“在绿皮火车上。”谢琅说。

他从谢家逃出来的那天,天很蓝,微风和煦,他连脚步都是轻的。

他为了那天筹谋了一个月,特意选了一个谢家人最慢查到的方式,买了一张绿皮火车票,在车上,遇到了他一辈子最重要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