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伽罗的邀请
夜晚的长城,天上繁星点点,在漆黑的夜幕下,犹如一幅唯美的画卷。月光清凉,让所有人心里平静而安舒。
长城守卫军的众人们坐在篝火旁,所有人都看着在月光下舞剑的露娜,神色都很惊艳。
此时的露娜在月光与星光交织的照耀下,如同出世之仙女,绝世独立。
他们也都知道了露娜的事情,也对单北辰表示了自身的羡慕,这又白捡了一个仙女媳妇,这桃花运也太好了。
单北辰轻轻揽着花木兰的腰,看着在月光下舞剑的露娜,内心喜欢的紧。
舞了一会儿剑,也许是有些乏了,露娜一个新月突击直接来到单北辰身边,抱着单北辰的胳膊依偎着他。
“哎?露娜,你刚刚是不是释放自己的技能新月突击了?”单北辰问道:“这样你岂不是断大了?”
要知道断大的露娜的战斗力,战斗力真的很差劲,可以说几乎没有什么战斗力。
“没有啊。”露娜有些呆萌的摇摇头说道:“夫君,我没有断大啊。”
“怎么会?”单北辰微微有些惊讶,他身上又没有露娜的月光标记,怎么可能没断大?
“夫君,我在夜晚时所有技能CD减半,如果有月光照耀,我的新月突击技能是无CD的。”露娜连忙解释道。
“!!!”单北辰惊呆了啊,夜晚所有技能CD减半,有月光大招无CD,就是说只要有月光的地方,露娜只要蓝量够,那就可以随便飘呗,也不用什么月光标记,随便飞来飞去啊,这有些过分了啊!
那他现在估计是打不过露娜了,要是正面硬碰硬,露娜必然不会是他的对手,但是露娜要是飞来飞去,那他还打了什么,碰都碰不到啊。
“露娜妹妹这技能很无敌啊。”花木兰也夸赞到,这个技能无CD永远都是英雄的噩梦。
不远处和百里守约,苏烈他们坐在一起的伽罗,看着不远处亲密的三人,心中微微有些发酸,这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伽罗心中暗暗做了一个决定,随机起身走向单北辰他们。
“北辰弟弟,我有个事想请求一下你,你能过来一下吗?”伽罗看着单北辰问道。
“当然。”单北辰点点头,松开花木兰和露娜,和伽罗走到一个角落里。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伽罗姐。”单北辰好奇的看向伽罗问道。
“是这样的,过两天我想回千窟城一趟,就是问一下北辰弟弟你有时间陪我一起去一次吗?”伽罗期待的看向单北辰。
“千窟城?”单北辰心中暗暗道:“那不是已经被毁灭了的伽罗的家吗?”
“千窟城是我以前的家,只不过现在……被魔种毁灭了。”伽罗的美眸中闪过一丝丝忧伤与仇恨说道:“我这次回去想要回去取点东西。”
“这样啊,没问题,伽罗姐我陪你去。”单北辰不知道为什么伽罗要邀请自己,但是这么好的独处机会,那肯定得好好把握啊。
“谢谢北辰弟弟。”伽罗对着单北辰行了一礼,转身离开了。
不过单北辰看到了伽罗白皙细长的脖子上竟然带着另一个圣灵项链,和之前伽罗送他的那个很像,但是中间的宝石,他的是太阳,而伽罗现在戴的这个是月亮,看着……很有CP感啊。
说实在的单北辰真的很搞不懂伽罗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他总感觉伽罗想要接近自己,甚至是讨好自己?
这或许是一种错觉,伽罗那么高冷的美人,会去刻意接近一个异性?想想都不可能啊,再加上伽罗就那么30的好感度,顶死也就是比较要好的朋友关系,说是喜欢,谁都不信。
“得找个机会看看伽罗姐到底在想什么。”单北辰皱了皱眉,回到花木兰身边。
“怎么了?北辰弟弟。”花木兰看着单北辰问道。
“没什么,伽罗姐说她过两天要回千窟城一趟,我陪着她去。”单北辰说道。
“哦?好。”花木兰也挺好奇为什么伽罗会叫单北辰一起去,而不是苏烈,但是她也没多想。
“木兰姐姐,你给我讲讲千窟城和伽罗姐的事情呗。”单北辰看着花木兰问道。
“行。”花木兰点点头说道:“千窟城是伽罗的故乡,是著名的文明之地,他们的智慧受到万人敬仰,在千窟城,记录与收集着最艰难的书卷,那是所有学者梦寐以求的地方。”
“然而这一切,却被魔种给毁灭了,整个千窟城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魔种入侵沦陷,整个千窟城只有伽罗活了下来。”花木兰轻轻的说道:“她流离失所,走遍整个云中漠地,直到遇见了苏烈。”
“当时苏烈被陷害,在云中漠地受伤昏迷,奄奄一息,就是伽罗把他救了的。”花木兰陷入回忆说道:“直到我遇到了他们,将他们带回长城,让他们重新成为长城守卫军的一员。”
“但是我能看出来伽罗心中的仇恨,她对魔种的仇恨。”花木兰摇摇头说道:“她愿意背负罪孽,也试图寻找遗落的文明,这是她的目标。”
“复仇吗?”单北辰心中暗暗地道,看了看不远处坐着的伽罗,她此时正在思考着什么。
伽罗是可悲的,她从小就展现出极高的魔道之力,天赋高的可怕,可是她在魔种入侵的时候,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城市沦陷,自己的人们被屠戮一空,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还要逃离这个地方,对于伽罗而言,这样的打击不可谓不重。
单北辰似乎也明白了伽罗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夜晚的长城很清凉,而所有人心中都有事,气氛显得很冷清。
百里守约擦着自己的枪,看向在一边抱着自己镰刀打瞌睡的百里玄策,眼神很温柔,对于百里守约而言,或许弟弟就是他的一切。
苏烈也沉默着,他背负的东西太多了,背叛,死亡与侮辱,他眼神深邃,没有谁能看出来他到底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