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站稳脚跟
一天,王新回家住了一天。早晨4点多,电话吵醒了王新,是杨智打来的。他急促地说:“王姐,出事了。”王新说:“你别急,慢慢说。”他说:“我们正装车,孙胜利家车就来加塞。”我对他说:’王姐说了,加塞就一个字———打。’然后我们七个人,就把他家司机给打了。他家装卸工没敢上手。”王新问“:打得怎么样?”杨智说:“已经被孙胜利送医院了。脸打得很惨,孙胜利报案了。”王新说:“我们的人呢?”杨智说:“跑了六个,一个被抓了。”王新说:“必须把那六个人藏好了,我马上到。”王新和郑帅急忙赶到医院看望伤者。进了病房,王新做了自我介绍。伤者的媳妇边哭边说:“看你们把我丈夫打得:鼻梁子深度塌陷。那么多人打一个,我们都服了,可是你们家人还不停地打。脑CT还没做呢!也不知道脑子里怎么样呢?我们是农村的,全靠他赚钱养家呢!”那个受伤的司机用微弱的声音说:“媳妇,她是王老板,你别那么说话。”王新拉着司机的手含泪说道:“没关系。打你之前我们全是理。打完了,我们没理了。你现在啥也别想,先好好看病,把伤养好。你放心!我赔付你的,肯定比你想象的还要多。我希望你能听我的,事情都发生了,最聪明的做法就是:获取最大的赔偿,不能白挨打。”说着,王新从包里拿出一万元钱,递给他媳妇说:“先看病,花没了给我打电话。我回去决不会轻饶他们的。”回去的路上,他们夫妇在派出所门口,正好碰到孙胜利和翟玲夫妻。孙胜利是水泥厂第二大养车户。他患有小儿麻痹,是个瘸腿的残疾人。由于他是市里人,所以娶了个农村的媳妇———翟玲。翟玲没什么头脑,而孙胜利却很聪明,尤其有生意头脑,情商也很高。王新很客气地对孙胜利说:“胜利啊!我刚从医院回来,已经跟伤者达成共识。我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结果的,这一点请你们放心。我觉得我们之间,不应该因为司机和装卸工的行为,而伤了我们的和气。最后我还会当众给你们正式道歉的,你们看行吗?”孙胜利也比较客气,他刚要回答王新,翟玲就怒气冲冲地抢着说:“不好使!我如果就这么跟你和解了,今后我没法在水泥厂混了。”王新还是很客气地对孙胜利说:“胜利,你的意思呢?”翟玲又抢着说:“我家的事,我说了算。你就不用多说了,我必须把打人的送进去。”王新笑着说:“我等着。但我告诉你这个缺心眼的一个实底,你跟我斗下去,你将更没面子。”
回厂后,王新给杨智打电话。她冲杨智发了火:“你会打架不?雷声大雨点小,见好就收。记不住啊?人家都服了,你们还继续打。你们太幸运了,没把人打死。”杨智说:“王姐,我确实错了,以后再不会了,我都恨死我自己了。”王新说:“你把那几个人藏好了,听我电话。”放下电话,王新想:被抓的装卸工,必须让他在里面多关几天。这样,胜利和伤者的心里才能舒服些。下午一点多,一个装卸工跑来告诉王新,派出所把我家车全贴上封条了。让我们把跑了的六个人交出来。王新听了暴跳如雷,她立刻给孙胜利打电话,气急败坏地说:“我正式跟你家宣战,告诉你那缺心眼的媳妇,她想停战都不行了。两个小时之内,我如果解决不了,我就不干了。我白的整完她,我黑的整她。她让我家车停两个小时,我让你家车停两天。”翟玲当时正在孙胜利旁边,她听见了王新的话,对着电话喊着说:“姓王的,别吹牛逼了,我整死你。”王新说:“太好了!我必须把你牙掰掉,让你到处咬人。”放下电话,王新马上给林姣姐打电话,她焦急地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林姣姐。四十分钟后,姣姐打回电话说:“你去找所长交1000元罚款,写个配合派出所的保证书,车就解封了。”王新到了销售处,当着几个个体户的面,对装卸工和司机说:我说的话就要兑现。早上我非常客气地想和翟玲和解,她这个缺心眼的不同意,我咋说都不行,非要整死我。我答应她了,她让我车停两小时,我让她家的车停两天。我家的全体人员听着,翟玲的车进厂就给我打,看到翟玲开车来,就把她车给我扎了。动了大气的王新回办公室休息去了。孙胜利去找郑帅,郑帅说:我不是告诉过你们吗?你们也不听,以为我们两口子整事呢!告诉你吧!她发脾气,我真害怕。你别找我了,我没办法。王新和郑帅默契地配合着对付他们。王新正在办公室休息,翟玲进来了。她说:“王姐,我是来跟你道歉的。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我错了。姐,你原谅我吧!”王新说:“不整死我了?我经常看你在销售处耀武扬威的,杀七个宰八个的。到今天,一个都没杀。咬人的狗不露齿,你们夫妻其实就是一个人,脑子的事你就交给他,腿的事是你的,好好给他开车,你一越位干脑子的事,你家就要倒霉。咱心眼本来就不富裕,就把事交给心眼富裕的胜利多好。我看你不把他整轮椅上不算完啊!今天我就替胜利说说你。你回去吧!过两天我请客,当众正式给你们两口子道歉。”
一天下午,王新正在办公室算账,赵志明来了。他说:“王姐,现在你太好使了!”王新问:“怎么了?”志明说:“今天有个不知死活的哥们来提一车水泥,直接就把车开到前面加塞。我走到他车前,冲他招招手。他从车上下来,我拍拍他的肩膀,对他说:’到后面排队去。这几天因为加塞,鼻梁子被打塌好几个了。我的护面具正在钢厂加工呢!在这提货加塞必须带护面具。’王姐你猜咋了?那孙子吓得立刻乖乖地把车开到后面排队去了。”王新苦笑着说:“我让你们这伙人逼的,都成女地赖了。我想按正常套路出牌,可在这行不通,我在这跟你们谈品质、正直、价值观,有用吗?听得懂吗?我想把小人制服,就必须要跟小人站在一个起跑钱上,就要没底线。我发现我被你们折磨得,提前步入中年大妈的行列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回家也失去耐心了,这火蹭蹭往上窜。我家郑帅说我更年期提前了,打架的余火全带到家里来了,真是不可理喻。志明啊!我要有出路,我一分钟都不想在这干了。我现在觉得我根本就不是女人了,是个女汉子。买东西都跟男人一样:不挑,不讲价,买了就走。”志明说:“王姐,这样可不行啊!”王新说:“我也知道,但控制不住,郑帅也不理解我,跟我对着干。”志明说:“王姐,对于女人来说,家应该放在第一位。好了,王姐,我还有点事,走了。”王新就这样,用这种方式站住了脚,也因此得了个绰号———王疯子,专业打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