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郑友叔看着郑友季,说:“我告诉你,只要我活一天,你想都别想。”说完就走了。
房内,柳若馨说:“刘松啊刘松,你还真干的出啊,从死人身上扒衣服。”
林涛走到了柳若馨旁,说:“别说他了,一看就知道是朱一品让她这么干的。”
朱一品翻找着,说::“这衣服应该有问题啊。”
柳若馨探头看着衣服,说:“有什么问题啊?好了,你别在研究了,在研究一会儿衣服就化成灰了,这不就是一件普通的焦衣嘛。”
陈安安指着一处,说:“诶,这什么东西啊?”
朱一品拿了出来,看了看,说:“这是一根金丝。”
胡砺金拿了过去,闻了闻,说:“有芒硝的味道。”
林涛看着胡砺金,说:“你确定?”
胡砺金说:“非常确定。”
朱一品闭上了眼睛,林涛拿东西在朱一品眼前晃了晃,说:“发什么呆呢,用卷轴想想有没有什么合适的凶手。”
朱一品说:“这天底下的凶手怎么可能救同舟会一家干的。不过,我倒是有点头绪了。”
夜晚,墓地内,众人找着郑家的墓碑。
林涛和柳若馨找到了,林涛说:“过来,找到了。”
墓被挖开后,朱一品检查起了尸体,他找到了同样的金丝。朱一品闻了闻,说:“果然啊,金丝和芒硝一个都不少。”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胡砺金说着。
“这已经很明显了,有人在孝服里放了芒硝,用金丝引燃,所以在特定的条件下,就会被引爆,看起了就像自燃一样。”林涛说着。
第二天,林涛、柳若馨等人拿走了仆人的孝服。朱一品房内,众人检查了起来,林涛说:“这些衣服里面都没有金丝个芒硝,三公子—郑友叔的孝服呢?”
陈安安跑了进来,说:“我找到三公子的校服了。”说着,就走了进来,敞开了衣服。
众人看着那件校服,朱一品说:“是孝顺的孝,不是学校的校。”
胡砺金去拿了,回来后,胡砺金说:“我拿到了,我拿到了。”众人看着那件衣服,林涛说:“你拿个裤衩干嘛?”
郑友叔的房内,“玩多大?”郑友叔问着。
“最近查的严,不赌钱,你们输一次脱一件衣服。”林涛说着。
“怎么玩?”郑友叔问着。
“简单的,比大小。”朱一品说着。
“来就来。”郑友叔说着。
玩完后,林涛看着光溜溜的朱一品,说:“太没用了,我们走吧。”说着,朱一品因为地滑扭到脚。
比武场,“听说三公子剑法卓然,请赐教。”柳若馨说着,将剑扔给了郑友叔。
“哎呀,你别闹了,我哪会武功啊。”郑友叔说着。
柳若馨看着郑友叔说:“客气什么呀,看剑。”柳若馨讲三公子的衣服弄破了,林涛和刘松端着衣服上了,结果他还不要,还把林涛他关管进了软禁室。
林涛看着朱一品被包的肿了一样的脚,总结出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不能让陈安安替人包扎。
“我怎么觉得这个三公子这么可疑呢?”刘松说着。
柳若馨摸了摸耳垂,说:“早就看他不爽了。”
“看他不爽有什么用,咱又没证据。”胡砺金说着。
下人们送饭进来了,朱一品说:“二位小哥,你们怎么穿着孝服啊?”
“今天是郑家家传的香火仪式,三公子已经主持仪式开始了。”仆人甲说着。
林涛看着仆人甲,说:“怎么是三公子主持的,不应该是四公子吗?”
“这个小的就不清楚了。”仆人甲说着,就走了。
“三公子又不是家主为什么是他主持香火仪式啊?太可疑了,关键是香火仪式,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柳若馨问着。
“这个啊,就是郑家的人点燃一柱香互相穿丝袜,这个代表薪火相传。”林涛说着。
“难道…难道他是凶手?”朱一品说着。
二夫人进来了,说:“朱公子、林公子。”
“二夫人。”朱一品说着。
“朱公子,这是我们郑家的最好的外伤药,你且试试。”二夫人拿着药瓶说着。
朱一品拿过了药,说:“多谢二夫人。”
“我们郑家大乱,危机重重,本不应该让你们这些孩子孩子卷进来,听我相劝,速速离开。”二夫人说着。
“二夫人,现在问题都没解决,我们要是走了,林某怕是要后悔一辈子啊。”林涛说着。
二夫人看着林涛,说:“林公子,你现在要是不离开,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林涛笑了笑,说:“二夫人,林某擅长下棋,自知落子无悔,所以二夫人还是不要再劝了。二夫人,还是请回吧。”
二夫人走了,林涛坐到了椅子上,朱一品说:“我们现在必须要从这出去了。”
“我随身带着迷香,我们先把守卫给迷倒,再用,杆子把钥匙勾进来。”胡砺金说着。
刘松摇了摇头,说:“这个不行,咱们俩假装争吵爸门卫骗进来最好。”
陈安安说:“不然,我再用一下美人计好了。”
林涛和柳若馨走到了门前,直接一脚把门踢飞了,门卫也进来了,立马就被打晕了。柳若馨打开了扇子,说:“简单粗暴。”说着眨了一下眼。
林涛和柳若馨先出去了,
祠堂,有人拦住了,林涛直接再次打晕了人。众人走了进去,朱一品被搀扶着说:“三公子。”
“怎么的,你们也想见见我爹?”郑友叔转过身说着。
林涛走上前了,说:“有什么话,我们当面说清楚,你这么故弄玄虚的,郑老爷泉下有知恐怕也不会高兴。”
郑友叔也走上前了,说:“别给我提我爹,现在郑家我说了算。”
“你说了算,我看是我说了算吧。”柳若馨说着,一道内力过去,火炉扔天上了,两个家仆接住了,又烫的扔上了天。胡砺金、陈安安和朱一品接到了,又烫的扔了。
扔着扔着,刘松接住了,结果一个pi把香炉破坏了,郑友叔身上着了火,众人走了过去踩着郑友叔,火灭了。管家开始叫冤了。
林涛发现郑友叔身上多了一道反光,林涛看向了背面,郑友季跑了。林涛说:“若馨,小松子我们上。”
结果柳若馨和刘松撞在了一起,林涛将柳若馨以公主抱的形式接住了。刘松自己一个人掉在了地上。
林涛将柳若馨放了下来,就和柳若馨去追了。
夜晚,林涛和柳若馨走进了祠堂。刘松问:“找到人了嘛?”
“没有。”林涛说着。
管家走上前了,说:“你们破坏了我们家的宝贝,只有抓了你们炸天雷,才能减轻我们的罪过。”
“我们是为了救人,都跟你说了是救人,你怎么就听不懂呢?”朱一品说着。
郑友叔走了过来,说:“等等。”
管家将碎片给了仆人,说:“三少爷你没事吧。”
管家扶住了郑友叔,郑友叔说:“你们别动啊,不许伤害朱先生、林先生和他们的朋友。”
众人对视了一眼,朱一品说:“三少爷你…”
“朱先生、林先生,其实上次你们跟我说的凶手呢,我已经信了,今天我让他们抱着火炉其实就是为了找到凶手,如果说有人不敢抱着火炉或者想乘机下手,便是真凶。”郑友叔说着。
林涛将扇子合上了,说:“这四少爷虽图谋不轨,但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就是凶手。”
“那就少废话,你们一个个都还愣着干嘛?还不抓紧分头去找。”柳若馨说着。
郑友叔说:“快快快,赶快。”
仆人都去找了。
第二天,寿衣店。
店家说:“三位,你们要看点什么?我们这个寿衣店里边,各种款式的棺材都有,您看,您喜欢哪个?”
“我们想…”柳若馨还没说完就被店家给打断了。
“没关系,不好意思是吧,生老病死这种事吧在所难免,来看看我们最新款孝服,你看看这材料,出殡的时候穿上它保准这个回头率啊达到百分之两百。”店家说着。
刘松制止了,说:“不是,那个,今天…”
店家又制止了,说:“不喜欢新潮是吧,这传统的也有,来,您看看。这个,做工精良,保质保量。”
林涛拿出了令牌,店家看了看,说:“公子,您这不是我们小店的会员卡,莫非三位要办一张?里边请,填个表格,那我们这会员卡呢是享受五折优惠。”
林涛呼了一口气,将剑架在了老板的脖子上,老板说:“公子,有话好好说。”
“现在开始,我们问一句你答一句,你要是再说一句废话,你脑袋就不保。”林涛看着店家说着。
“好好好。”店家说着。
“郑元松,郑老爷去世的时候孝服是在你这订的吗?”柳若馨问着。
“对,是在我这订的。”店家说着。
“谁来订的?”林涛问着。
“是…四公子。”店家说着,“对没错,是四公子。”
“你确定?”柳若馨问着。
“我确定,我们都认识他,他没事就在这转悠,还老请我们喝酒。”店家说着。
林涛将剑收了回去,说:“记住,以后还是少说点废话。走。”
出了寿衣店,三人就看到了一个戴着斗笠的神秘人,追了上去,刘松说:“船走远了追不上了。”
“通知下游衙门的人,帮忙抓人。”柳若馨说着。
祠堂内,二夫人看着佛像,说:“是季儿干的,这孩子从小在三个哥哥的阴影下长大,以至于一步走错,最终犯下这种滔天大罪。”
郑友叔看着二夫人,说:“他现在在哪?”
二夫人转过了身,说:“友叔,你现在已经是郑家家主了,二娘可以承担一切后果,我只希望你能放过季儿,好嘛?二娘给你跪下了。”
郑友叔走到了另一边,说:“多行不义必自毙,好自为之吧。”说完就准备走了。
突然,打起了雷,郑管家看到佛像流了血泪,众人看着佛像。
房内,众人找着东西,朱一品说着三公子的坏话。众人看着朱一品身后的三公子,林涛摇摇头,陈安安说:“朱哥哥,我们已经提醒过你了。”
三公子吹了口气,朱一品变了个脸转过身说:“三公子,你来了。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来之前怎么不打个招呼?我们正在说你呢,说您英明神武、貌比潘安,有您带领郑家,郑家一定走向更加灿烂辉煌的明天。”
“朱先生,你们的包裹已经准备好了。”郑友叔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