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说了些醉话
任微扬无奈摇头,不过这是她送的,他倒是很稀罕,便不再说什么了直接佩戴上。
二人走出了服装店,言悠对任微扬说:“任总,咱们就在这里分别吧!那我就先回去了,咱们帝都再见!”
说完言悠就转身,任微扬倒是没有强留她,而是淡淡道:“好,今天谢谢你!”
言悠只是笑了笑,自己叫了辆车就走了。
任微扬目送着言悠坐的车走,他才往一边走去。今天言悠给他的感受颇深,总感觉越走近她就越看不懂她,还有她背后的势力。任微扬总觉得,言悠不可能独自一人混成今天这个样子,不是说怀疑她的实力,而是种种迹象表明,他的怀疑不是没有根据的。
比如她对珠宝设计追求的传统工艺,比如她一个弱女子驾驭起赛车来丝毫不输专业人士,比如今天出现的金林,还有以后可能还会出现的某些未知,这些都是让任微扬觉得不可思议。
也许就如她妈妈说的“她是想让自己更优秀一些,人脉再广一些。”完全都是因为空气中的某个人,可是这么多年来,她究竟混到什么程度,这依旧值得考量!
翌日
言悠拉着行李箱从她老家的房子里面出来,至路口时,叫上辆车直接去了客运站。
帝都,几天下来,有了极大的变化,温氏名声大噪,在珠宝市场上夺得了重要的口碑,也算是把之前在大赛上亏损的业务赢回来了一局。
而郑即卿和袁千雪也在紧锣密鼓地筹备婚礼。言悠回到云雀时,就听到安琪跟她说:“言姐,我听说,郑即卿和袁千雪最近在忙着筹备婚礼。”
“嗯?怎么这么突然?”前几天不是还一副彼此不相干的样子。难道是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也是,反正早晚都要结,有什么好矫情的。
安琪却告诉言悠:“听说如今温氏在市场上的名望极高,也深得消费者的爱戴,因此抢占了珠宝销售渠道的先机,让任氏和郑氏吃了点亏。任氏还好,本来就底蕴深厚,动不了根本。但是郑氏不同,郑氏作为后起之秀,除了擅长营销之道外,产品的研发上却吃了大亏,可能这也是郑即卿与袁千雪商业联姻的原因。毕竟温氏不论财力物力,都是可以撼动整个珠宝行业市场的。”
言悠看向安琪笑道:“如今你倒是对商业分析越发透彻了!”
“言姐,你又取笑我!”
“不是,我说的是真心话。”
“那还不是为了帮言姐在各势力中游走得来的经验吗?说真的,我如今才慢慢懂得言姐这些年的不容易!”安琪是真的这么觉得。
她跟了言悠也有6、7年了,起初她只是为了家族的承诺而跟了她。而如今许多年过去,安琪是真的觉得言悠很好,是一个值得她追随的人。
闻言,言悠又笑了笑:“是吗?也不知道当年是谁说的,钱财会花完,利益会消散,而待在我身边,也会把这些一一磨掉的。”
“言姐,谁还没有年少无知的时候嘛!我错了还不行吗?”听着言悠旧事重提,安琪佯装羞愤道。
言悠也不逗她,而是问她:“那你知道学长和袁千雪是在什么时候完婚吗?”
“好像是在这个月底吧!”
“这个月底?那不是没有几天了吗?”
“谁说不是呢!”
“哦!那这几天我就闭关给学长做份贺礼吧!其他的事情你跟进。”言悠觉得,和郑即卿也认识了这么多年了,如今他要结婚,还是亲手给他做份贺礼吧!
安琪自然是听她的,言悠这才走进了自己独立的办公室里去。
这天,郑即卿约了言悠在上次的餐厅吃饭,言悠想了想,觉得去一去也是好的,到时候问郑即卿喜欢什么样的情侣珠宝,给他设计一套,就当作他结婚的贺礼。
言悠来到了餐厅,郑即卿早就在那里等着她了。走到他跟前的时候,给他打招呼:“学长,等很久了吗?”
“你来了。”郑即卿抬头看向言悠:“没有,我也才刚到。”
“这样啊!”言悠在郑即卿的对面坐了下来。
郑即卿却问她:“你这几天去哪里了,打电话也不接,去云雀也找不到你人。你助理又不透露你的行踪,现在你是越来越神秘了。”
言悠一愣,倒也想不到郑即卿会这样问她,以往因为没合作,所以时常消失十天半个月的也实属正常,不会被问起。这会儿听到郑即卿的语气,言悠疑惑道:“学长是有什么急事找我?”
言悠的问话,让郑即卿有一丝窘迫。不等到他回答,言悠又问他:“听说学长要结婚了,恭喜啊!”
“……”
郑即卿所有想说的话在此时都已经说不出口了。他扯开嘴角自嘲地笑了笑:“你…真的觉得我可以和袁千雪结婚?”
“学长,这不是已经铁板钉钉的事情了吗?我觉得什么样有什么关系,关键是学长觉得怎么样才要紧不是吗?”言悠觉得郑即卿这个时候问她这话有些莫名其妙。
郑即卿却只是笑了笑,对言悠点头:“对,是我觉得怎么样才是最重要,我只是想要问问你,毕竟咱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了,我就要和别人结婚,言悠你是什么样的感觉?”
言悠认真想想,在郑即卿无比期待的氛围中告诉他:“学长,你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在我的心里,学长一直都是个温暖的人。所以我希望,以后的日子里,学长要一直幸福哦!我会祝福你的。”
郑即卿的心情从满心期许到一寸寸变凉,他在心中对言悠道:言悠,你又怎知,没有你的日子里,我又怎么可能会幸福?
但是却开口对言悠说:“好,谢谢你!其实我曾经以为,你会喜欢我,害得我担心了许久。不过如今我才明白,言悠的心从来不属于任何一个人。不过能够和你成为朋友,我很开心。你可别因为我结婚了而疏远我哦!”
说着郑即卿苍凉地笑了笑:“言悠,我刚才在朋友那里喝了点酒,说了些醉话,你别介意。”
“不会,学长永远是言悠的学长。”其实言悠心中闪过一丝的尴尬,不过这会儿不会了:“学长,贺礼你想要什么?我给你设计一套珠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