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边境打仗
大明王朝的北方边境，一群游牧民族穿着花花绿绿的袍子纵马扬鞭冲进了边境的村庄，然后一箭一个地射杀，碰到反抗激烈的直接抽起身上的短刀刺入对方的身体。一个年轻人连爬带跑冲出了他们的包围圈来到了附近的官兵营地。
“快，快，有敌人来袭，整个村庄被屠啦！”年轻人嘶哑的嗓音哭喊着，也着实把这里大大小小的官兵给叫了出来。队伍迅速集结，快速地跟在年轻人后面返回了村庄，屠杀仍然在继续。且听到那边的头领在嚷嚷：“老人，男人和小孩统统杀掉，女人带走！”
于是一阵阵的女人哭喊声不断地渐行渐远，她们被扔上马匹就被拖走啦！官兵们也急急忙忙冲进来准备拦截这些游牧民族的强盗，可是不一会儿，他们就聚集成了一支强悍的队伍，看见官兵就一顿砍杀，用骑兵的优势直接秒杀了步兵的劣势，纵然官兵们拼死战斗到底，可依旧伤亡惨重，尤其是头领也被射中了一箭，他急忙写了一封求救信命令随身护卫立刻快马加鞭地送往附近的城镇官衙。
可惜的是，他的求救信还没有送到城镇官衙，城镇已经被这伙人攻占，县令写了急报八百里加急直送京师，因为整个郡县都沦陷啦！
荒野之上，一个士兵快马加鞭地向着京城的方向日夜兼程地赶路，又经过了几个日夜的轮替，这个士兵早已是满身污垢风尘仆仆地来到了皇宫里，这份加急战报也急速地送到了皇上朱峰达的手上。
皇上看后立刻黑着脸合上了信件。“宣送信之人上殿！”
王公公随即大喊了一声：“宣送信之人上殿”随后几个小太监便麻溜地去请候旨室请送信的士兵。
士兵上殿之后，直接跪下叩头，“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抬起头来，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你可否详细说来听听？”皇上朱峰达屏住呼吸地看着这个不起眼的士兵。
士兵略微紧张，但还是顺从地抬起了头，看了一眼皇上朱峰达，旋即又低下头，“启禀皇上，小人离开的时候，整个城镇都被抢占了，老百姓们死得死逃得逃，而官兵们大多战死，要不也是受伤惨重，小人身负重责只能先行离开前来送信，后面只怕会更加惨不忍睹？”
皇上朱峰达理解地点点头：“辛苦啦！你先下去吧！休息一下，换一身干净的衣服，等候召见吧！”
“小人遵命，谢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此后便慢慢地退出了朝堂的大殿里。
这边，皇上朱峰达看着诸多大臣，“诸位爱卿，你们有何良策赶紧说出来听听吧？这信里说城镇里的上千官兵悉数被杀被打败，整个城镇已经被敌军占领，县令虽然誓死抵抗奈何寡不敌众，决定以身殉国啦！如今，只有求助于京城派兵救援啦！你们说，该怎么救援呢？”
问题提出来，这些大臣们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叽叽喳喳地交流意见，一时也没人站出来说什么？皇上朱峰达看着大家这般没头没脑地讨论，心中有些失望，正当准备说几句鼓舞的话时，几个将军都站了出来。
大将军陆文昭率先跳了出来，“启禀皇上，末将愿领兵10万前去围剿这群敌军。”
紧接着又有几位将军站出来说了同样的话。就在皇上朱峰达准备商议前去带兵的将军人选时，徐相直接开口打乱了大家的思绪。“各位，此次攻占我们的游牧民族据说是一个比较小众的满族，总人口也不过上万人，他们常年居住在那里，我们就算派遣了10万大军过去，只要人家往草原上一钻，你就无法找到，可等你大军走后，他们又会跳出来再反复地攻占我们的土地和城镇，抢夺我们的粮草和女人。这样一来，10万大军不仅灭不了火，反而有可能将火势扩大的趋势。”
皇上朱峰达很是认可这个观点，“徐相所虑甚是，只是如若不用这10万大军，那又当如何抵挡这些外族的抢掠和侵略呢？”
“据臣所知，朱启阳王爷的封地也在附近，他常年豢养私兵，用以抵御外族入侵，曾经帮助边境守城将士一起打败了好几次敌军的进攻，如果我们能够调派这些人前去反攻的话，必定收效重大。”
兵部尚书田启也赶紧附和：“启禀皇上，如果非要往边境增援将士的话，微臣建议最好从北方的守城将士中挑选一些精干之士前往。否则南方士兵不服北方水土，到时候恐怕反而丧失了战斗力，等于完全的白搭。”
大将军陆文昭则反对，“南方士兵不服北方水土也只是少部分人，不能一概而论，既然身为战士就必须要学会适应各种环境，如今南方安定，北方群狼环伺，如果我们轻易地调用北方将士，一旦他族来攻，又该当如何？怕不是一盘散沙吧？”
兵部尚书田启一时语塞，只好敷衍道：“微臣只是一个小小的建议，仅供参考。”
然而户部尚书张成耀也有话说，“10万大军整装开拔，一应粮草军需的开支就是一大笔钱，户部如今钱粮积存有限，怕不能供应10万大军长期军需，一旦开战势必需要源源不断的军需供应，到时候，那就会成为一个大问题。微臣斗胆禀告，望皇上恕罪！”
皇上朱峰达看着整个朝堂之上也因此分割成为了好几块，大家都互相攻击，彼此树敌，为的就是尽可能地减少自己一方的压力和重责。至于天下大势，国家大业会怎么样？似乎没有几个人真正地去关心。
“各位爱卿，你们说得都很有道理，但朕希望看到的是你们准备怎么做？然后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结果？”这才是皇上朱峰达心里最想问的问题。
徐相直接跪倒在地，“请皇上让朱启阳王爷出兵吧，这样无论是军需物资还是水土不服的道理，他们都可以解决，更重要的是朱启阳王爷一旦出征，必定战无不胜。这时候，大家最需要的就是他啦！”
皇上朱峰达却犯了难，因为根据新政的规定，未来一个月后，所有龙子凤孙都必须上交私兵，留给国家官府来统一调派。朱启阳王爷当然不吃这一套，但他作为先皇的弟弟，自然也不能明目张胆地反对和反抗，只是为了积蓄自己的力量，朱启阳王爷是一直在幕后活动着，总算给他找到了一个契机。
多日前，皇上朱启阳便找机会联系上了领国边境的首领，要求他们主动进攻边境，而朱启阳则趁机调开自己的队伍和一些比较强硬的将军，只留给边境郡县的县令一个老弱病残的队伍驻守在那里，这等于是将一大块肥肉高高地悬挂在对方的面前。对于精于狩猎的草原部落，他们更是觉得此时不“吃”更待何时？连续多日吞下一个个村庄和城镇，只为能够逼迫皇上朱峰达亲自求着他朱启阳出兵救援。
如果这是朱启阳的心中所愿，那么一定是皇上朱峰达的心中最不愿。没人愿意认输，更没有人愿意主动放弃自己的土地和子民，仅仅因为对方的实力比自己强。皇上朱峰达不甘心呀！如果派出朱启阳那就相当于承认了他豢养私兵的合法性，如果不派出朱启阳那可能就像这几位大臣说得那样，会带来非常不好的后果。
皇上朱峰达陷入两难境地，一直迟迟不肯得出割肉的选择，亦或两全其美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