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和空间中的价格与工资
为什么短期的创新租金应该引起我们对城市和地区经济学的思考,不是站在一般均衡过程的角度,而是要结合均值回归或效用,以及工资或空间上的价格均等化?这个问题的答案专业性很强,普通读者或非经济学家可以略过这一节。
在一般均衡分析中,远期不确定性是大问题。使行为人知道如何完美地把他们的财富从一个时期转移到另一个时期的普遍机制并不存在(对完善的金融市场机制可以做到这一点的所有希望都已化为泡影)。当财富的空间布局表现为沉没成本、社会关系和外部效应时,就会有复杂的远期不确定性。这常常使要素的价格比无法反映其时间和空间的边际替代率。此外,每种均衡不仅有价格效应,还有财富/禀赋效应,因此每个“局部”均衡都不再是唯一的。未来均衡的可能性转瞬即变,且无法预知。所有这些方面的最终结果是,在任何特定时刻,甚至可能在很长一段时期内,经济都不会根据标准的零过剩规则配置资源,从而意味着将会有需求过多的市场(Sonnenschein,1972,1973;Debreu,1974;Mantel,1974)。根据这里提出的观点,创新是导致经济中普遍的过剩需求及相伴而生的价格效应(其中一些效应被空间化)的内在力量。
不过,人们也可以影响未来均衡的可能性,因为财富的所有者可以通过产品的非均态替代率使要素价格上升或降低。这反过来意味着,经济中的行为人,如要素的所有者,并不总是竞争性价格的接受者;或者用更普通的语言表述,要素价格有操控的余地。无论如何,后续的均衡并不是反映那些能够从最初禀赋中解析推导出的均衡。
如果城市和地区经济学希望更好地刻画为应对变化而做的调整(其最重要的来源是创新和马歇尔-阿罗模型到罗默模型的过程),就需要构建对过剩需求函数不做严格限制的模型,并在模型中针对这些情况正确地规定配给规则,同时还需要研究本地要素禀赋如何随之变化,并探寻由此导致的地理结果。我们就是要在这样的背景下讨论价格、数量和收入的中期空间分布模式。
与上面提到的配给问题密切相关的是,在考虑不同空间中的不同行为人的行为方式时,需要了解更多的现实行为。到目前为止,认识到要对动态进行建模是多么棘手的人倾向于推定:我们无法引入有远见的行为人,因为他们需要对模型无所不知才能发挥作用。于是,他们转而假定对未来的预期是不相关的,以此引入限制条件,使未来的决策等同于静态情形(Desmet and Rossi-Hansberg,2010)。与此相反,提斯(Thisse,2010)提出,我们可以识别合理的选择规则并据此理解空间均衡的创造和破坏,选择规则包括进化和学习过程,以及不同的行为人。沿着这条路径前行,会使城市和地理经济学更具现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