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琴帝泪言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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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奴隶营的夜晚

悠然这一个晚上,睡得不怎么好,吵嚷的很,觉都睡不踏实。

第二天,天亮以后,她才睡的舒服一些。这一觉啊,直睡到大中午才起来。她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就掀开被子下了床,舒展一下身体。

悠然活动好身体以后,就打开门,走了出去。好家伙,她对面不远就是一片平房,她都能想的到自己头顶上的是什么了。

许是对面的平房太过古老,房顶上都生了杂草,不似她这边这么新颖。

看来她来到了一个,不是花街,不是青楼的,奴隶营吧?为什么她要这么猜想呢?那是她看见了,从对面平房里走出一个跟自己穿的相同衣服的女人。

这黑色纱衣根本就遮挡不住那些痕迹,只会让那痕迹若隐若现。

悠然看了一会儿,猛的就害怕起来,她躲回房间,关上门,爬上床双手抱着自己,想给自己一点安慰。

她的心很慌,正常的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她不要变成那个女人那样,好可怕。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一个女人?睡她还要折磨她,这不是畜生的行径吗?

悠然想起昨晚那个男人,他不会今天晚上也要来找自己吧?她可不是妓女啊,她不会拿自己的身子去出卖换取什么的。

……

下午的时候,诺瓦克就带着食物还有水,来看悠然。悠然打开门一看是他,就吓坏了,连忙后退了几步。

“昨晚,你没有准备好的话,我不怪你。今晚,你无论如何,都要伺候好我,不然你连食物都没有,知道吗?”诺瓦克放下水和食物,就一如昨晚那般走了。

悠然不知道该怎么才好,她觉得她还是先把食物跟水拿进去吧,不然那些女人眼冒绿光的,她可忍不住自己的手。

悠然把水跟食物拿进自己的房间,把房门一关,阻隔了那些女人的视线。叫悠然,松了一口气。

天呐,今晚还要来啊,不会吧?那个男人,也太变态了吧?

悠然看着那些食物还有水,并不觉得饿,好像自打她醒来以后,饥饿感就消失了。

这也就是说,悠然现在很长一段时间,都不需要再进食了。食物放着,也是变坏,倒不如拿出去换些值钱的消息来。也好让自己知道,所处地。

这一个下午,悠然用自己的食物还有水,换回了不少消息。她终于知道自己在哪里了,原来她在蛮国的奴隶营。

一个没有男子的奴隶营,只有女人还有没有长大的小女孩儿。奴隶营的女人要是发现怀孕,就会被强制生产,生男就抱走,生女就留下来。上了年纪的女人,最后就会被杀掉,拖出去埋了。

奴隶营的女人,总是年轻漂亮的那一批。

悠然知道自己在哪里了之后,就施法凝结出一面水镜,她看见自己的脸色苍白,穿着黑色纱衣,真是太暴露了。

该遮住的地方没有遮住,不该遮住的地方,却被遮挡的严实。

她想问,这衣服到底是谁设计的,这么另类,简直比妓女还妓女。估计啊,这衣服穿着就是好办事吧?

算了,这衣服穿着漏风,她还是换一件吧!

悠然如今的法力无边,变出一套衣服,自然不在话下。这套新衣服一穿上,就很保暖,也不漏风了。

她换好新衣服就坐在床上,看着屋子里的光线变暗,就知道那个人要来了。

她一挥手,变出一些蜡烛,还有烛台。又是心随意动,蜡烛整齐划一的放置在烛台上。

她下了床,把这些按照顺序摆在床边,打了一个响指,屋子里瞬间就亮堂起来。

砰砰,敲门声响起,悠然走到门边小心的开了门,诺瓦克就穿着寝衣走了进来,他示意悠然关好门。悠然照做了,把门关好反锁。

诺瓦克第一次看见,她的屋子在天黑以后还这样亮堂。这烛光很神奇,他喜欢屋子里有光亮的样子。

悠然不敢看诺瓦克,他的寝衣宽松,都能看见里面坚实的胸膛,还有胸膛之下的腹肌了。

在这烛光的加持下,悠然的脸有些绯红。她不是那么随便的女子,自己的第一次嘛,总得要给自己的夫君才是。

诺瓦克,被这样的悠然吸引得把持不住自己,一把抱着悠然就上了床。

诺瓦克就在悠然耳边轻轻说道:“记住,你的第一个男人叫做诺瓦克。”

悠然记住了这个名字,她点点头,回道:“我叫悠然。”

诺瓦克也记住了悠然的名字,然后他就放开了悠然,坐起身,让悠然伺候他穿衣。

悠然也都照做不误,伺候诺瓦克穿好衣服后,诺瓦克就下了床,临走时说:“我走了,悠然,你要锁好门,不要被那些人闯进来知道吗?”

悠然面对诺瓦克的关心,她笑着接受了,道:“我知道了,诺瓦克,我会按照你说的锁好门的。”

诺瓦克看见这样温顺听话的悠然,放心的走了。

悠然送走他以后,就关了房门锁好,然后她还施法防御,若有人胆敢闯进来,防御阵法自然会收拾。

悠然这样想着,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有的声音不是悠然想不听见,就能不听见的!

悠然的闭目养神被破坏了,她干脆睁开眼睛,想着自己,今后该怎么办?总不能像那些女人一样接客吧?

那不行,肯定不行!

就在悠然想着不去接客的时候,她的房门被人敲响了,诺瓦克已经走了,会是谁呢?

她穿好衣服,下了床,走到门边问道:“这么晚了,是谁啊?”

门外的男人显得有些不耐烦,回答道:“叫你开门你就开门,哪来这么多话?别以为诺瓦克能够护住你,我告诉你,他不在,你要是伺候好了小爷,小爷就带你出奴隶营过好日子。”

悠然在房里听着这样的话,感到有些好笑,她是诺瓦克的女人,此生绝对不会再与第二个男人欢好的。就算是扯谎,也应该找个好一点的借口来,不是吗?进了奴隶营的女人,只有杀出去一条血路才能离开这里,不然终生也难离此处。

悠然没有再理外面那人的话,施法屏蔽了外面的声音,耳根子这才清净不少。

外面络腮胡子的男人,见到悠然久久不开门,就生气了,他撞门,砸门,那门就跟铁石一样坚硬,任他使出一身力气也不能伤害到那门分毫。

络腮胡子的男人,啐了一口,骂骂咧咧的走了。

房间里面,悠然躺在床上,她想着诺瓦克要是能多陪自己一会儿那该有多好。她想好了自己要如何离开,但是面对诺瓦克的时候,她总是带有小女儿家的娇态的。

她跟诺瓦克才见了三次,诺瓦克对她,到底是喜欢呢还是不喜欢呢?

这样猜度人的心思,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