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一遇狄仁杰,喜事变丧事
第十章一遇狄仁杰,喜事变丧事
两个小萝莉一人手中拿着一根糖葫芦,在哪里开心的吃着。只是这两个瓷娃娃的样子,真的很想让人偷回家藏起来。
看着不远处的迎新花轿,常宣灵吃完最后一颗糖葫芦后,指着花轿说道:“主人,那里面的那个女的就要死了!”
她的话明显让身后的江玉燕一愣,毕竟以她现在中星位的实力,她都无法直接发现轿内的异状,眼前这个小女孩只是看了一眼就敢说出这样的话。她只当小女孩童言无忌了。
“小妹妹,今天是人家大喜日子,可不能说这些晦气话!”江玉燕说道。
“呵呵,一个三品的废物,中了万毒门的蛊毒,怎么可能还有活命的机会!”常宣灵看到这个女人居然质疑自己,当即不乐意了。
听了常宣灵话,在江湖上,三品已经可以算是一流高手了,现在在眼前这小女孩的嘴里,三品只是一个小辣鸡,这让她这个刚好五品的人如何自处。
“小妹妹…”江玉燕想来还想说什么,直接被李隆基打断了她后面的话。
“好了,看戏!”李隆基的话让江玉燕一寒,一条人命在眼前这个世子嘴里不过是一场戏,这还是孩子吗,这让她心生畏惧。
“你们听说了吗,这花轿中的女子码可是洛阳大理寺少卿王浩德的义妹王昭燕!长的那是一个俊啊!”在李隆基身前的看热闹的人群中,一个中年说道。
“那新郎又是哪方俊杰啊!”中年身边的一人忍不住问道。
“告诉你们吧,这男的啊,他是洛阳天威堂的堂主仇一帆,在洛阳吗也可以说是一方人物了!”那个中年人继续说道。
这时,花轿摇摇晃晃地要落下,可新郎面上却没有欣喜之色。突然,花轿剧烈摇晃,继而猛然倒地,新娘如同厉鬼般从花轿里飞出。
“这怎么可能!”江玉燕看到新娘的变化,怎么可能,她诧异的看着常宣灵,这小女孩到底是什么人。
“仇一帆,是你害死我的,我要你陪葬!”新娘如同厉鬼般的面容,右手前伸,像是想要抓住什么一般。一息之后,右手垂落下来。
看着王昭燕暴毙身亡,在场众人大为惊骇之际。
这时一个女子从天而降,她身着青色衣裙,气质清冷高贵。
“居然是药王谷的慕容清!”江玉燕看着来人说道,毕竟是国教学院的人,对于同样是洛阳的药王谷还是跟了解的。
慕容清从怀中取出玄丝神针,玄丝神针探入王昭燕的手腕,慕容清也很容易的确定了,王昭燕是身中盅毒而死。
众人想起王昭燕临死时候的话,目光同时落在身为新郎的仇一帆的身上。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仇一帆一边说一边向后退去。毕竟大婚之日,死了新娘,喜事便丧事,搁在谁的身上谁都无法淡定。
无法,一番讨论后,众人还是决定先将新娘抬进后院再说,毕竟这大街上,让人围观也不是很好,对于两家来说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此时送亲的娘家人中走出了几人,他们在洛阳城内都有着不小的名声。
位居首位的是死者的义兄,大理寺少卿王浩德,他的身旁的那个人是阎立本,在阎立本身边站立的白衣男子,就是同为大理寺少卿的白衣神判蒋昊辰,而他们身边的另一名男子就是王浩德的拜把子兄弟,长乐帮帮主常振风,还有一个男子很陌生,不过还是被江玉燕认出。
“那个人是狄仁杰,也是大理寺的人!”江玉燕指着最后那个人说道。
李隆基眼眸微微一亮,狄仁杰吗,呵呵,那么想来他身后的那个人就是元芳了。
看着进入天威堂的几人,李隆基率先抬脚跟上,在到门口的时候被门口护卫拦下,江玉燕及时上前,看到来人居然是国教学院的七师姐江玉燕,护卫连忙让开。
李隆基抬脚,向内走去。
此时天威堂中,在得知新娘子是身中盅毒而亡,身为大理寺少卿的蒋昊辰便想得知,盅毒发作需要多久。
“蛊毒最快也要一个时辰才能发作!”慕容清也给出了一个准确答复。
那么在午时之后说不出行踪的人便是疑凶。蒋昊辰目光如炬,疾言厉色地开始质问仇一帆午后行踪。此时的仇一帆却支支吾吾,不肯说话,倒是慢悠悠地朝天威堂门口走去。
蒋昊辰见他软硬不吃,准备将其带到大理寺审问,常振风这时挺身而出,为仇一帆做担保,没想到的是,仇一帆竟然倒戈相向,一掌将常振风打倒,自己则想抽空溜走,多亏慕容清眼疾手快,使出玄丝神针击中仇一帆。
几人看着出现在面前的小孩子,都微微一愣,什么时候天威堂是谁都可以进的了。可是随后看到跟在李隆基身后的江玉燕,几人也不在说什么,毕竟在洛阳混,你要是烧错香,拜错佛,那你还想在洛阳混吗!所以对于国教学院的江玉燕在场的除了狄仁杰,其余人还是很熟悉的。
“见过江师姐!”慕容清上前施礼道。
“慕容师妹有礼了!”江玉燕回礼道。
药王谷就相当于现在的医科大,毕竟江湖中人,受个刀伤都是再正常不过了,所以江湖中人对于药王谷还是比较可是的,毕竟你不能保证你一辈子都不受伤。
看到江玉燕身前的三个小孩,慕容清疑惑道,毕竟能让国教学院的江玉燕伺候在旁的人,身份肯定不一般。
“家师友人家的公子,路过洛阳城在国教学院做客,师傅让我陪他们出来转转!”江玉燕简单的介绍一下李隆基等人的身份。
虽然江玉燕这样说,可是在场的几人都不敢慢待,毕竟能与国教学院那位成为盆友的,想来家势一定不一般,最低也要是个五姓七门的人。
看到众人目光没有再自己身上,一旁的仇一番想要快速逃离这里,可是只能说他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