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谁?”
无人应答。
放下酒杯,起身,推开门,透过缝隙,只看见漆黑的楼道。
“怪事。”
重新端起酒杯,小口啜着波尔多红酒微苦的甘醇。
一只乌鸦停在枝头。
月光微冷,恰似屋中缓缓渗出的血滴。
滴在酒杯中,平增了几分殷红,微抿一口,将酒杯倒扣在死者僵硬的尸体前。
夜色又沉寂了几分。
乌鸦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