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乡时已经开始厌世了。那时,不可相信人的观念似乎已经沁入我的骨髓。我觉得我所敌视的叔叔、婶婶和其他亲戚就像人类的代表一样。甚至在坐火车的时候,也这样观察着邻座的人。有时候他们和我搭话,我反而更加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