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师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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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出意外

自从之前发觉能在水面上行走后就觉得找到了线索。想着既然能成功第一次,那么肯定会有第二次,以此为起点,去探索的体内可能存在的神秘力量。

为了提升自身实力,好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只要有一点可能就绝不能放弃。

想法挺好,但一切都不顺利。

首先是生活方面,在原本那个世界那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只需要专心学习。导致现在的生存能力极差,成天活在饥饿中。

为了活下去,让自己这原本的懒惰之人被迫勤奋起来,渴了喝湖水,饿了摘果子。

为了能吃上熟食,需要火焰。能想到的办法有两个,找个会喷火的野兽,或者是钻木取火。那作为保险,作为便捷的方式只能是钻木取火,经历无数次的尝试,无数次的失败,最终还是没有成功。

在这无边无际的森林中探索,觉得所有能吃的都放进嘴里尝尝,放进去之前都要祈祷别有毒。每次吃完后有副作用的,坚持一段时间自然就能好起来。

猜测是胃被这个世界影响也得到了某种强化,因为有了更强的抗毒性。

在经历了不断的中毒与康复后,终于分辨出能生吃的植物。纯靠吃素,坚持下来也没什么问题,目前是饿不着。

仍然是生活在担惊受怕中,夜晚经常有野兽出没,幸亏有那位的帮助每次都是有惊无险的度过,可这样也不是办法。

最后总结出几点?在还未获得保护自身力量的时候,先不要搭建房屋,方便随时用来逃跑,更不要囤积太多果实,那样容易招来野兽。暂时在离湖边近的地方休息,尽快训练出在水上行走的能力。

时间就在这不断的生存当中过去,能够深切的感受到这个世界白天和夜晚都比原本的世界要长很多。

就那样的扛过了一天又一天。

每当从思乡的睡梦中醒来时,会找棵树前往树梢上看风景,看着那天上的明月,满满的都是对家的思念,对父母的担心。

担心会不会因为自己的突然消失已经担心的焦头烂额,想到这里,心中总是满满的罪过。每次都在询问:“为什么会这样?”

“啊哦。”

一声巨大的野兽吼叫声响破天际,回忆被打破,又要再次面对现实的问题,看着那野兽来到自己屯粮的地方,将自己积攒的果实吃的精光,对此确实毫无办法。现在是连自保能力都没有。

每天都在尝试着激发体内那可能存在的力量,最后都是无功而返,体内那位在旁边指导,可是这种力量主要凭感觉,到最后始终无法领会,以失败告终。

那位控制身体时相当顺利,不光能在水面上行走,甚至已经学会调动水流。

就这样在艰难的生活环境下度过了几十天,没有计数的工具,准确过了多少天也不清楚,反正每天都过的那样殚精竭虑。

修炼没有停止过,进展十分缓慢。

新的一天开始,站立在湖边,试图探索着那神秘力量的来源,尝试再次将那股神秘的力量引导出来。

从太阳刚出来到太阳位于头顶,和往常一样,是毫无进展。

坐下来休息休息,问着体内那位:

“还是不行,我都是按照你的指导来进行的呀!为什么你可以成功,我却不行呢?”

只听那位说:

“不清楚,晚上借用你身体的时候明明就成功了好几次,虽说只能运起一点点,但也是有成效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体内流淌。你也没法体验我的感受,只能慢慢尝试。”

为求更详细的去问他:

“你能不能仔细想想?好好描绘一下,到底是种什么感受?”

那位组织了一下语言说:

“我隐约的记着当时那种感觉就像是有股涡流在身体里旋转。而我自身就是河流,那水在全身流淌,就是那种感觉。”

还是这种答复,无法体会那种感觉,坐在地上休息着,询问着自己:“为什么在同样的条件下,别人行而我不行?为什么?难不成是因为我本来就不行吗?”

那位见本体又陷入消极,上来嘲讽:

“问自己这么多问题,你知道答案吗?”

有些没心思去反驳:

“你就不要拆我台了。照你所说我有点不确定,我就搞不懂这东西运行的原理,搞不懂啊!我还记得刚开始你让我通过做广播体操来调整姿势,我真信了。”

那位丝毫不带歉意的说:

“我知道你会信,就是拿来逗你玩的。”

对于这样的说法也不想再多说什么,担心跟他吵起来,等以后有危险,那位就不会帮自己了,还是带有埋怨的口吻说:

“哎呀!要是你能多给我点帮助就好了。”

其实那位也很郁闷,他是真心想要本体有自保的能力,可奈何就是学不会,更搞不清楚原因出在哪里,郁闷的说:

“我也想呀!如果你稍微有点自保能力的话我也可以放个心。可是那种感觉对我来说确实没法描绘出来,实在没办法呀!我的文化水平跟你的差不多,你要是能多学学语文的话,说不定我能描述的更详细一些。而且你可别怨我,你什么样我就什么样,如果让你教我的话,说不定还没我教的强。”

对于这种话无法反驳。

“那好吧!继续,希望今天能成功。”

继续在湖边寻找着感觉,再次注意时太阳已经快要下山,安全时间就这样结束了。

感觉才刚从树上下来。一天天的过的这么快,自己是什么也没有学会呀!

从某个树下拿出野果补充体力,吃的同时和体内那位唠家常,对于第一次见面将他遗忘这件事情,一直有些愧疚,就对他说:

“对不起呀!是我太久没来找你了。”

听他的回答:

“现在谈这些事情干啥呀?我还希望你不要来找我呢!我真心希望你能快乐的活在现实生活中,还有,如果你要聊这种话题,还是不聊了吧!再这么下去,天真的要黑了。”

“那,好吧!”此时自己的语气中似乎带有对他的亏欠那种感觉,对于他的存在却是种说不出的感觉,奇特,新颖,未知。

那位能够感知到本体的情绪,就说:

“别说了,别说了,多大的人了,再说下去你又要哭了。说你成长了吧!你还是这样能哭。说你没成长吧!你确实坚强了。”

问他:“我小时候爱哭吗?”

那位语重心长的讲起曾经的故事:

“不爱哭,但没少哭过。你呀!就是对感情这一块太过注重,没事的,没事的,对于你的成长我还是很期待的。”

又问他:“你期待着什么?”

“期待着你的再次突破。”

“我什么时候,”话还没有说完,全句是我什么时候突破过。问题还没有问出,那位就抢先一步给予答复:

“就算你问了我也不回答你,我期待着你的未来,毕竟我可是亲眼见证了你的成长。”

沉默了一会,想着这种话有种长辈对于晚辈之间的评价,那位和自己对他的设定有很大的出入,从感觉上来判断,是原本的那位,又不是原本的那位。

想完后简单的回复他:“那好吧!”

那位告诉本体:“算了,别聊这些了,天要黑了。对了,这次上树还需要我帮忙吗?”

那位也没打算继续聊下去,毕竟天已经渐渐的黑了下来,为了确保安全,需要先回到树上侦查一段时间。

之所以不再挖地洞,是因为之前低估了一些身形小巧的野兽,它们也能钻进来。醒了侯,当时在那很洞中被吓了一跳。而且在湖边容易渗进来水,逃跑的时候也不方便。

“不用了吧!我想试一试。”通过这几十天的训练,在身手上有肉眼可见的提升,爬树这件事情,这次想要亲手试试。

“随便你。”

通过了这段时间不断尝试,似乎摸清了爬树的基础要领,经过了数十次的攀爬,通过自己坚持不懈的努力,终于在太阳彻底落山之前爬上了树。

眼前的生活已经有些习惯,心中仍然是那样的紧张,毕竟这森林里潜藏的危险还是太多。但已不再是那样的紧张,现在已经有了强有力的保障。

只能依靠他人是不行的,等真的有实力保护好自己以后那就真的放心。白天能够安全一些,晚上尽可能的不要行动,等待太阳的出来,等待新一天的降临。

另一个自己为了保存体力,应对随时可能爆发的危险,就减少了对于身体的掌控次数。导致晚上更不敢入睡,因此成功练成了浅睡眠,一有风吹草动就能醒来。

月亮在天空上移动着…

经历着漫长的等待,新一天的太阳终于升起。看着那清晨太阳,有些事后诸葛般的埋怨着自己:

“哎呀,又是一个安静的夜晚,昨天还是那的安全呀!难受,早知道我还不如好好睡个觉呢!”

不知道体内那位睡没睡,对他说:

“喂喂,天亮了,准备行动吧!”

很快就得到那位的回复,并且出于关心建议道:“好啊!速战速决,争取你能稍微睡会。成天这样也不是个办法。”

自己直接说出真实想法:

“那好啊!其实,我现在就想睡。”

体内那位沉默了一会,对于这样的态度略感失望,但也能够理解,这次就不计较。

那位说:真是的,我能感受到你真的已经很疲惫了,那算了,我也不说你啥。你去休息吧!剩下的交给我。”

在休息之前又提出一个请求:

“我能不能看看你现在都会些什么?”

那位对于这样的请求表示同意:

“可以呀!准备好,要开始喽!”

通过这段时间,虽然本体还没有学会掌控的股力量,可是那位已经在一定程度上学会掌握,摸索到窍门。如果愿意,完全可以将本体囚禁,成为身体唯一的主人。

在身体交接的过程中,所有的感觉都会消失,意识在一定程度上得以保留,确保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外界发生的状况。

本体在体内作为观众,另一个自己在获得身体的掌控权后稍动活动确认状况,然后开始展现自己会的能力。

边展现着边讲解着:

“那么就先从兽潮那天我所领悟到的技能开始吧!给你展示用虚化来穿过那棵树。”

期待他精彩表现,就在体内那个水面上对他说:“请开始你的表演。”

那个人充满自信,开足最快的马力,飞速的朝眼前那棵树跑了过去,跑到一半感觉状态有些不对,已经刹不住。

嘣!的一声。无数片树叶落了下来,从落叶的规模可以看出这次的冲击之强。

本体急忙关心的询问:

“你怎么了?没事吧!”

那位感到疑惑,调整着状态,为了逗引本体,开玩笑的去说:

“没事,没事,我猜测可能是因为你是清醒的,所以导致那股能量不稳定,然后我就撞树上了,这只是小的失误。”

搞不懂这是什么理由?怎么就怪到了自己身上?难道这种时候清醒也有错呀?需要进行回应,但是不知道该说啥。

“额,那什么?怎么说呢?怪我咯?”

那位冷静了一下,然后用一种一听就是谎言的话,说:“不要在意这细节。而且我还有更深层的意思,刚才我给你演示的就是错误的使用方法。现在在给你展示一下正确的使用方法。”

作为自己,作为本体,听到那样的谎言原本还有些不屑的时候,突然看到自己下方的水面荡起阵阵波纹。

这次和往常不一样。就算不是自己控制身体却也能感受到身体里有股能量在那运转着,那股神秘的力量感觉让人有点兴奋。

那位控制的身体,全身的经脉都开始运转起来,某种力量贯穿全身,从一点散发就回归于一点,那种感觉逐渐越来越清晰。

看着那水面荡起的波纹,自己也着实更加兴奋,兴奋的迫不及待的催促那位:

“现在可以了吗?能让我好好的见识一下那股神秘的力量吗?”

那位调整好状态,给予自信的回答:

“准备好了,请不要眨眼。”

那位不再像之前那么鲁莽,所用的方法不是刚才那种直接冲撞,是慢慢的朝那棵树走了过去。当碰到树的那一瞬间,感觉自己的呼吸要停止,期待着。

万事不如人意,此时又出现问题。在那刚要触碰的瞬间,水面再次归于平静,全身的经脉又恢复了正常。

更让人费解的,这次只是稍微触碰那棵树却又飘下来了不少树叶,周围顿时出现股气浪,不明白是怎样一种情况。

那位知道是什么情况。这次不知道为什么维持起来这么困难,体内那股神秘的力量在刚才破散的时候,为了不对体内造成伤害就转移到外面。

在体内的自己问:

“怎么回事,又失败了?难不成真的是因为我清醒妨碍了你的发挥?”

那位冷静下来思考原因,为什么这次会如此不顺利?难不成真的是本体的问题?信息太少,需要通过更多的数据去分析,说:

“不知道,你要不睡觉的话看就行了,我就不信你今天成功不了。”

既然都这么说,那么只好给予鼓励:

“那你加油!对了,我想问一下,刚才你明明应该没有用力吧!为什么还是有不少树叶落了下来?”

那位编织好语言进行讲解:

“这个嘛,我大体和你讲一下吧!主要原因是我将之前续集在体内的力量爆发到了外面。次要原因是,当我在运用这股力量的时候在自身周围也随之产生的相应的力,相当于一股引力,身体内散发出来的力量汇聚在自身周围,在那旋转着,形成了一种类似保护罩力量。然而,当我自身的力量消失的时候,那股力量没有了引力的作用,也就随之散开,但是奈何这力量似乎有一点强,就像这树上的叶子打落下来。”

“哦,是这样。”

那位说的较为正确,更准确的说法是世界在周围调动某种力量,形成了防止力量外露的保护屏障,来应对这位从其他世界的人类,预防可能会造成的灾难。

这种保护措施,随着时间与力量的转换逐渐减弱,后来处于一种未开启的状态。或者说在某种程度上,世界处于观望的态度。

那位继续的尝试着,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状态特别的差,始终无法成功。年不断的失败已经有些不耐烦,放在平时还好,主要是本体一直在看着。

见这始终不成功,为了挽回颜面,只能另辟出路,先问本体:

“真服了,今天真见鬼。话说你不是要睡觉吗?怎么现在感觉你如此清醒?”

理解着话外之音却想让自己别看了,但是还是想见证,试探性的去说: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困还是不困,主要是想跟你学习学习。你要是觉得我真影响你了我现在就去睡。”

那位见本体已经没有睡意,瞬间有个想法,要来场游戏,就说:

“这样啊!那刚好,我这里有个方法,你要不要试一试。”

“什么方法?为什么让我试?”

有种微妙的预感,还没有来得及继续怀疑,就听那位说:

“不要问我是什么方法,只要知道都是为了你好,为了锻炼自己,你给我一个坚定的回答,愿不愿意尝试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那也只能同意:

“我觉得应该可以。”

那位没有做声,反倒是做出某种诡异的微笑,去传达某种信息。

操纵着身体,来到了湖边,面对湖泊举起了双手,跟随着体内那水面也开始荡起波纹,刚才的那种感觉又回来。

只见慢慢的水流从湖泊中升起,升到半空中汇聚成一个最大的水球。

见他扩开双手,半空中的水球分成了上百个。用力一挥,水珠成伞状打到地面,能够清晰的看到不远处的树竟然被打穿,更多的水球驶向远方,不知道落去何处?

对于这种威力着实感到不可思议,惊叹的赞叹道“我靠,这股力量竟然这么牛逼!”

那人沉默不言,只是将身体的控制权归还给本体,只不过视野的归属权还保留在他那里,也就是说本体现在看不见。

还没有预料到会发生什么,不知道大事不妙,还在那疑惑的问他:“你要干什么?”

只听他说:“待会听我指挥。”

“什么?”还没有反应过来。

话音未灭,又是那种熟悉的感觉,感受到地面的颤动,心中有个不好的预感,通过气息就可以判断,有好多活物朝自己冲来。

赶忙问:“你这是要干什么?”

那位没有回答,反倒是开始下指令,只听他说:“向左跑。”

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明确那位究竟有何目的?只有懵圈二字,只听他着急又说:

“干什么?别发愣了。快跑。”

听到那一群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终于明白他给自己吸了一波仇恨,撒开脚步开启逃亡之旅。

没有视野,只能通过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被强化的感觉去判断,能清楚的感受到在周围至少有几十只,甚至可能上百只的野兽朝自己飞奔过来。

那位继续下达着指令:

“右跑,左转,右转,停,左转,不要停,继续跑!”

边跑着边想着,那位报复心理怎么那么强?看到出他丑的画面就要这么整自己。真的令人感到无语,为何会这样?

不停地在森林里飘逸着,躲避着那些野兽如同发疯般的进攻。明明是体内那位骚扰的人家,这份苦难却要让自己来扛,心里是那样的苦,这种情况就去骂他:

“你丫的到底想干嘛?不是,你报复心理这么强的吗?招你惹你了。”

那位全然不在意的说:

“不要在意这细节,和这些没关系,我只是想训练你,很好,就这样,别放弃。”

“你真是害苦我呀!怎么这么喜欢没事找事,我这一难就拜你所赐。”

那位的说法着实有意思,他说:

“你这话可就错了,我并没有害你,反而是在帮你,这是我刚想到的训练方法,在危险的环境下激发你的潜力,现在听从我的指挥跑就行了,感觉如何?”

“感觉,特别的累。”

“我不是问你这个,是问你那种感觉,有没有感受到某种力量的肯定运转?”

“草,啥感觉也没有啊!”说有也有,说没有也没有,光顾着跑步也分辨不出来。

那位也不放弃自己的想法,继续鼓励起来:“很好,就这样子一直冲下去吧!如果感觉不适应你跟我说一下,反正我也不会让你停的,加油,你可以的。”

“我,我,快岔气了怎么办?”

“坚持就是胜利。”

嘣。

那位光顾着聊天,忘了下达指令,甚至都没有注意到从左侧冲出来一只野兽,导致正好相撞,飞出相当一段距离。

那位还是没有将视野归还。只能艰难的从地上爬起,那一撞感觉全身都要散架,感叹自己的身体被强化之后竟然如此坚硬,换做以前可能已经死亡。

从周围判断气息,状况有点不妙,就问那位:“说说吧!现在什么情况?”

只听那位仍然能够沉稳的说:

“你站在那里不要动,那里很安全。”

要么就是皮肤的感觉失灵才有可能判断失误,现在的状况什么能用乐观来形容?

“你,看着办吧!我这条命在你手上,能不能见到太阳?看你的选择。我还是想要问候你一句,你有点做过火了。”

那位仍然能够沉稳的说:

“放心了,有我在绝对没事的,我的本意绝对是好的,就是稍微帮你引一下野怪,好让你发育,放心,我绝对没有坑你。”

感觉到已经被包围,说没被坑就能纯真的自己也无法相信,问:

“你是怎么能说出没坑我这句话的?”

那位还是那种说词:

“哎呀,我怎么可能坑你呢?咱俩可是好兄弟呀!放心,不要在这些细节,相信我绝对没问题的。”

那位心里也觉得有些过了,想着以后这样的事情还是少干一点吧!起码等本体有自保能力之后再干,那时就可以放心的不管。

那位接过身体的掌控权,开始极限的操作起来,虚化的技能还是使不出来,只能全凭走位拉扯。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尽可能的与本体同步感觉。

那个人的能力已经到达极限,最后只能将身体的掌控权交还给本体。出于对目前状况的考虑,唯独视野还没有归还。

重新掌管身体,还是看不到这周围究竟是什么情况?先是问他:

“我现在在哪里?”

那位很虚弱的说:“你不需要知道。”

“为什么?”

“现在还不到时候,我问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听他那么焦急的语气也无心再去继续责怪,分辨着体内残余的感觉,说:

“感觉,就是和那段时间你给我展示的时候那种感觉差不多,有股神奇的力量在全身流淌着,但是很乱。”

听那位虚弱的说:

“记住这种感觉了没有,以后就要以这种标准在练习,我相信通过这次特训你应该能明白我想对你说的,知不知道?”

“哦!以后就要寻找这种感觉。”真实来说似懂非懂,先把眼前的难关渡过再说。

“很好,你就待在原地,不要动就行。稍微等我休息会,就休息一下,你要稳住?”

感觉他是要跑路的节奏,急忙装可怜的说:“不是,别抛下我。”

那位感觉很心累,对于本体这种坑货队友没什么想说的,这种情况只能去稳住:

“你让我先休息一会,你在这里我也跑不掉啊!放心就好。”

冷静下来后去分析状况,能闻到周围有很浓厚的水的气息,更远处还有那些群兽们的呼吸声,推测出不少信息,问那位:

“我想你应该是怕我知道真实的情况所感到紧张从而产生不必要的麻烦,对吗?”

“你觉得呢?”

那样的语气很明显是确实的意思,于是就继续问:“这种感觉。告诉我是不是在水面上。”

“是。你害怕吗?”

“有点吧!”

“你紧张吗?”

“有点吧!把视野还给我,我觉得我需要去面对。”

那位也没再说什么,将对视野的控制权力交还回去。自己终于能够看清前方,和猜想的没错,正处在湖上,周围群兽环绕,看来都有不小的火气。

那位稳定着本体:

“千万不要紧张,先保持住现状。”那位的语气已经是相当的虚弱,出于对他的关心询问:

“你到底怎么了?请一定要说实话。”

“操控身体的负担远比你想象的要大,最大的问题是虚化能力一直施展不出来,我拼尽全力才跑到这里。不用管我,要不是我作也不会是这样的情况。”

出于对那位的安慰说:

“不要说了,你这都是为了我好。”

那位在这个时候,夸赞起本体:

“不得不夸你一下,来到这里之后感觉你的身体已不再像曾经的般脆弱,壮实了许多呀!我用起来也舒服了好多。”

“那是肯定的,也不看看我这几天是怎么过的。”

这种时候,那位也不忘激励:

“是啊!是啊!我就说你可以的,你以前太娇生惯养了,就算你的身体没强化,你要真下定决心,你一定能够做的。”

“呵呵。”为了转移话题,缓解这种被说教的气氛,继续说:”对了,我之前不是被撞了吗?那个撞我的在哪里?来了吗?”

“来了,你右前方,从左数第五只就头上长角那个,看见没有?咋滴,想报仇啊!”

“是,但不是现在。凭我现在的能力还做不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还不到时候,等我什么时候有能力的来说。”

场面就那样的僵持着,群兽们不敢踏进水里,因这里是某条水兽的领地,那条水兽在水下观望,它不敢靠近这正散发着神秘气息的人类。

就这样一直在水面上平静的站着,太阳在天上移动,随着时间的推移,精力在逐渐消耗,开始强撑着,体内那位:

“休息的完了没有?”

“再等一下,能坚持多久坚持多久,让我多积蓄一些体力。”

动用这特殊能力的条件巨大,消耗的不光是体力,还有意识。感觉体内正在逐渐被掏空,为了转移注意力,半开玩笑似的问体内那位:

“额,你是不是已经休息完了?特意在这里玩我呢?”

那位也是半开玩笑的回答:“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谁知道呢?话说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它们还没有要散的意思啊!”

那位带有歉意的说:

“可能是我下手有点重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脱力或者是四肢僵硬?”

“没有。”

“如果不行就别死撑,毕竟你也是刚刚接触这种力量,肯定有很强的副作用。绝对绝对不要勉强自己。”那位现在的想法很矛盾,既想让自己多休息一段时间,又不想让本体强撑,知道本体那倔强的性格。

“看看吧,就算真的到那个时候不是还有你吗?有你在,我放心。还有,趁着现在有点状态,告诉我该怎么控水?”

那位劝着本体:

“你现在就光是站在水面上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我一开始也不像你这么急,先挺过这次,慢慢来,以后有的是时间。”

“好吧!”逐渐僵持下去,感觉到自己特别虚,体力逐渐消失,越来越疲惫。身体越来越重,头开始晕,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快要喘不过气了。

那位注意到本体已经虚弱成那样,想要抢过身体的控制权,却发现这次竟然没有成功,被某种力量所阻挡。

猜测造成这样的原因,一是自己本身就虚弱,二本体对身体是有绝对的控制权,只有在其昏睡或是意志不坚定的时候,才有抢夺的可能。也就是说本体现在不愿意放手。

赶忙去进行劝阻:

“行了,行了,我来吧!你这初学者已经尝试过度了,再这样下去只会更严重。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等一下,我还能撑。”

了解本体的性格,这种情况下就会如此的倔强,劝是劝不住的,只有体会对真实的教训才是最有效的,语重心长的说:

“额,你随便,别逞强,见好就收。”

在这强撑下逐渐找到窍门。

闭上眼睛感受着这周围发生的一切。深吸一口气,聚气,憋气,感受着身体中那正在流淌着的神秘力量,那一刻感觉身边所有的事物都是静止的。

持续做着深呼吸,缓解那来自心里的压力。调整那在身体里流淌的力量,就这样不停地重复着,稍微有些熟练起来。

逐渐感觉慢慢的适应了这股压力,心中不再是那样的紧张。呼吸流畅起来,有股力量在那环绕着,只不过那种力量更像是某种束缚,阻碍着力量的使用。

在不断的尝试下,现在能够更加深切体会到体内的那股力量已经无法再被压制,即将得到爆发。

睁开眼的那一刻,由身体中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冲击力形成巨大的气浪,让距离湖边最近的几棵树刮下了几片枝叶。

被现在所爆发出来的力量震撼到,感觉是那样的不可思议,终于找到个窍门。

长久以来的努力终于得到回报,心里的那位送来祝贺:

“恭喜,看来你已经找到了秘诀。现在轮到我看戏了,请开始你的表演。”

以行动进行回应,展开双臂去感受,去调用身体那股力量,刚掌握不太熟练,需要长时间来酝酿。

慢慢的,慢慢的有几滴水珠从湖里飘了上来,越来越多,越来越多,逐渐形成了巨大的水球。随着水球的逐渐增大,是越来越不稳定。

体内那位见有失控的样子,进行劝说阻拦:“到这里行了,别太强求自己,再这样下去你真的坚持不住。”

“还没有,我还可以。”

那语气已经是十分虚弱,但是扔在那坚持,准确来说已经上头。

说着,鲜血嘴角中流出,无法控制好那股力量,对身体造成了极大的破坏,体内的经脉紊乱,口吐鲜血不止,就算如此仍然没有放弃,在亢奋的状态下失去理智。

那水球悬浮在半空中,越积越大,越积越大,累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开始旋转起来,旋转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

此刻已到达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意识处于消散的边缘,在力量所带来的亢奋下无法正常去思考。

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体内的那位用自己所能调动的全部能力,就算会对对自身造成极大损伤,也要阻止这份疯狂。

下一秒本体失去知觉,意识陷入昏迷。

那位强行夺取控制权,再次回归不稳定的状况。为了不让本体担心,就没有对他说出真实原因。苏醒过来以后,自己也认为是这股力量致使突然昏迷的。

“可以啦!不要再坚持了。以后可以慢慢练,休息一下,接下来就交给我。”

那位强取身体的控制前后,不管是躯体还是状态都已经极大损伤,唯一的选择只有最后的放手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