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又是一年
联盟纪年11315年，12月55日，一年的末期，为了迎接过年已开始放年假。联盟总部除了必要的岗位之外，其余已开始轮班休息制度。
联盟总部一处图书馆，放假期间，读书的人员着实稀少。平常也不多，能来这多为闲职人员，其次是特别有时间的。
馆内存放在各种各样书籍，据统计共存有7519万册书籍。根据区域划分，这所馆内存放的是和联盟总部有关科普内容，一些案例档案，大陆人口资料，联盟建设规划，相关地理与历史类。
据介绍，这样的图书馆，联盟总部给工作人员开放的还有十五座。其余几座存放资料特殊，需要一定的权限才可进入。
当前图书馆下方就一个需要高级权限方可进入的资料室。
胡昊正在上方的底下三楼阅读书籍。
那天，胡昊一觉起来回到联盟总部，阅读完买的那几本书籍后，身法等出去的时候修炼，开始无聊下来。
无聊期间，想到一个问题，联盟总部这么大的一个地方，图书馆在哪里？
过段时间后，问前辈前来定期探望，胡昊有一个问题，就开口询问：
“前辈啊，你怎么说也是一位尊者，监护我这种小事，有些大材小用吧。怎么会轮到你的呢？”
“根据三个方面，一就是制度方面，以前和入界者群体交流起码是要尊级，要是出问题，实力较弱怕镇压不住。”
（对于这个，胡昊在内心当中表示，自己连路边的土匪，盗墓贼之类都打不过，还需要尊者亲自出手。当前自己的实力前辈一招的余波都扛不住。）
“二是人员调动问题，当前联盟内的尊级及以上工作人员，除去隐退的，分不出公务的，也就我和其他八位前辈。”
“三是个人问题，联盟对我的评价，性格直率，做事认真，处理果断，工作中不带个人感情。据推测我与你的适应性也不错，介于这三点，最后就选择我。”
“哦，这样啊！”对于这番解答，胡昊心中还有许多疑问，奈何实在说不出口，也不打算再追问。另一半却在此时抢过控制权进行提问：
“我倒是有几个问题。像本体这样软弱性格的还好，像我这样的对于联盟来说肯定是棘手的，联盟选择像您这样的人，总归还是为了方便镇压吧。”
这个问题不光是帮自己，也是在帮胡昊问，首先要明确联盟真实立场与想法，再做判断。
“联盟态度肯定是和平相处，尽可能以安抚为主，为了达成这个目的，联盟可以提供尽可能的优厚待遇。真到那种时候，要以维护世界秩序与联盟制度为优先，对你依法镇压再进行判决。”
“那联盟对于我的底线是什么？”另一半这问题直接将胡昊吓住，知道这个问题的用意，也很明确知道，不能问。
得亏还能控制住手的活动，直接从纳戒当中取出一摞纸拍在自己脸上。出去旅游的时候签过协议，一份在联盟保管，一份在自己手中，自己推测应该就在这些纸里。
另一半知道有这些协议，协议上的行为规范是最好就这么做或不要这么做。他所寻求的是联盟最低底线。
既然本体都这么做，那他也只好顺从：
“好吧，好吧，既然是本体的态度，那我换一个问题。入界者就这么强吗？还让联盟这么忌惮。”
问前辈很直接的就回答：
“关于底线的问题，最好还是需要给你一个答案。按照《入界者管理法》来就是可以的，有的时候联盟也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做太出格就行。”
“第二个问题，入界者真的很强，按照以前记录，很多战力能达到尊级，有不少能与王级战力比肩的。我能感受到你体内的那股潜力，完全激发时肯定不会弱于现在的我。”
“要是想了解其他入界者怎么样？我可以给你去调资料，视频，文字都有不少。看完之后会有更直观的感受。”
“关于这个先放一放，我就是出来问几个问题，问完我就要回去，本体有话。”说完之后就缩了回去，胡昊再次掌控。
“多谢前辈解答那些问题，有的我也很好奇，那个，我这个人没多少优点，守规矩算是一个。关于其他入界者的事情，等以后我想知道的时候再说吧，我现在想看书，请问图书馆在哪里？”
“你想要了解这个世界对于联盟来说是好事。你有员工证件进图书馆没问题，我与联盟的想法是一样的，想要让你了解你所有想知道的，我去给你办个高级通行证，只要不打扰到别人，大多数场合你都可以去。”
“高级通行证。多谢前辈。”胡昊原本只感谢，有一些疑惑，学刚才那一位，有问题直接问，鼓起勇气后委婉一些问出：“让我知道这么多，真的好吗？”
“这是历史总结的经验，与其编织一个虚假的美好，真诚更加有效。”
“这样啊！再次感谢前辈。”
前辈再次回来之后，带回来一张蓝色通行证。大陆上证件卡片的颜色是按照自身主属性，胡昊主属性是水系，大多数证件卡片就是蓝色，可以更换其他颜色。
胡昊挺喜欢蓝色的，也就要求尽可能也加一些紫色，毕竟还有一个影系。
自那之后，胡昊大部分时间就在这书馆里阅读，大多数是看几眼没什么兴趣就放回去，挑自己感兴趣的就可以。就这样挑着挑着来到一座书馆的地下四层，这里关于人文历史记录的书籍吸引了他。
12月55日，胡昊和往常一般看书。
“小胡，帮我个忙，帮我去三楼西2714处第九层从左数第113本那个我手里这本的第18册拿过来。”
“好的。”胡昊起身上楼，从地下四楼走到地上三楼，把书拿出过来。走到一处用书搭成的小窝，伴随着上面几本书的掉落，一只手从书堆里伸了出来。
胡昊把书放在手上就离开。图书馆的地下三层，也没有其他人，基本上这一层也很少来人。
第一次来地下三层的时候，在书架旁看着每本书的名字，看看有没有感兴趣的。突然听到书本倒下的声音。过去一看，看到这书本都在往各自架子上飘，眼前一个身影瞬间变得整洁，端庄大气。
那女子看了胡昊一眼，就拿着几本书找个座位坐下来看。
胡昊也没有在意，挑了几本喜欢的书就坐在地上看。这里的书对于他来说着实有意思，一连看下来数本。
胡昊阅读到关于一本地方传统玩具的书籍，刚才拿这本书位置的旁边一本书突然飘走，对此也习以为常。
不一会那女子过来，在那书架上找了起来，从情绪上判断有些纳闷，然后看向胡昊问道：
“你手上的本是第七册吗？”
胡昊看了一下书的封面，点了点头。
“墨家，霄字辈，墨霄杰，称呼我一句墨小姐就可以。”
胡昊知道根据社交礼仪，眼下也应该自我介绍给对方认识，打算只报个名字的态度害羞开口：“胡昊，你好，墨小姐。”
“胡昊？这个姓，这个名字，你是姓氏在前，是吧？”
“是。”
“你，知不知道，入界者？”
胡昊听到入界者着三个字，一惊，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复。自己身份是高级机密，并不代表没有人认识，也就是说眼下这个女子是个大人物。
“前辈是，咋了？突然这么问。”
“看来是，我不是前辈，我刚过17。听家里长辈说又来了个入界者，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遇到，幸会幸会。”
“幸会幸会，我想问一下，遇到我，你这么兴奋的吗？”胡昊看到她此刻的情绪，有一种猎人遇到猎物的感觉。
“当然了，我可以研究一下你吗？”
胡昊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先相互认识一下吧，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你。拜托了。”
胡昊没有回应，继续要离开，可就在此时腿部失去知觉，是被另一半夺去了控制。
“你干哈？”
“原因很简单，她是对你好奇，没有太大的恶意，你总不能一直一个人吧？试着交个朋友，你这个身份是你一直过不去的坎，这个人并不介意，还感兴趣。去，面对她。”
“可对方是个女的，我。”
胡昊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别找这些借口，要克服自己，是女的还更好，相处久了也就好了。”
胡昊感受到来自墨霄杰的视线，一直处于一种脊背发凉的状态，只能被迫答应另一半的请求。
“行。”
“那太好了。”墨小姐以为那是对她说的，很是高兴。
胡昊重新恢复控制权，很无奈的给自己打了打气，转身防范着墨小姐说：
“交流可以，你别动手。”
“没问题，你喜欢吃什么？有什么兴趣爱好吗？有什么喜欢的…”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墨小姐问了胡昊很多问题，一起读书的时候，想到什么就问什么。两人关系熟络之后，墨小姐也不在保持端庄，趴在地上拿书当被盖着读书。
胡话也逐渐克服的那种情绪，在一起读书的时候，秉持着对等原则也问了一些她问题，问个人不问墨家。
其中有一个问题是：
“马上要过年了，你为什么不回家呀？”
“这个月好不容易轮到我驻联盟，刚好是要过年，我才不想回去呢！一过年就麻烦死了。安安静静的看个书多好。你是不知道我这一天天多累呀，在别人面前都要保持着那种端庄啊，很累的，还有还有…”
两人相比，墨小姐更像是一个寂寞了许久的人，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滔滔不绝的讲述着各种事情。
以真诚换真诚，胡昊尽可能的成为值得被依靠的存在。
就这样度过愉快的一天天，快过年，算算胡昊自12月初来到这里已经五十多天。几天之后就是跨年夜。
这个时候，联盟总部内的工作人员，该回家回家，该加班加班。人还在一天天的减少，图书馆的每一层都少有人来。
转眼间又到夜晚。胡昊这段时间基本上算是住在这里，也就平时吃饭的时候离开。以前每到晚上还是会回房间，现在就在这里靠着墙睡。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懒，而且来回这么多次还偶尔迷路。
深夜了，那摞书堆也塌了，书本像是被赋予了生命般的，自己回到了自己该待的位置，只剩下了一一部分铺开摆成了一张正方形的床，从那书堆里出来个有着乌黑浓密长发的少女，一身黑色的装扮，脸上还带着个调节角度的眼镜。
“小胡，我先睡了，你也注意休息啊。”
胡昊也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先行离开抱了一床被回来，回来的时候那位少女就已经睡下，脸上还露着满意的笑容。胡昊拿被给她盖上，自己的是换了个地方继续看书去。
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墨小姐倾诉了太多太多，自己作为一家的嫡系，每一天都过得相当繁忙，学习与社交让她忙不过来。身边真正的朋友不少，可有的话，顾及到家族的颜面，不能说。
胡昊的身份足够特殊，没有家族与家族之间的顾虑，有些话终于可以说出来。
在外人面前尽力表现到最好，可自己的真实性格也就那般，渴望悠闲的生活。她是真心羡慕胡昊这样悠闲自在的生活，也是真心想要了解胡昊作为入界者的存在。
两人在相处的期间，为了满足好奇心，同时都具有资格，就一起来到这座图书馆的密室，这里积攒的许多早已失传的书籍，或者说已经不符合时代的需要。作为资料被保存在此。
密室里的书籍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只能以本来的样貌保存在这里，无法带出。做过许多实验，比如说是将书籍藏进纳戒当中，书上施加的特殊纹路会进行排斥，所以无法进入。除非通过上层批准有指示才可以。如若强行带出，就会触发警报。
两人对彼此的关系，墨小姐认为胡昊可以作为实验对象与倾诉对象，胡昊认为墨小姐可以作为朋友，但自己和无法接受，内心当中总有一道隔阂。
转眼间的到60号清晨，再过完一夜就跨入新一年。
胡昊毫不在意的继续在图书馆看书，墨小姐享受着自己所剩不多的空闲时间。
胡昊看累，睡了过去。墨小姐发现后也将被盖到他的身上，说起来这床被还是胡昊拿来的。
在这一年的年末，胡昊怎么可能不去在意。只是一直压制自己的情绪，尽可能的不去回想。
回想曾经，感受到亲人的温柔，清楚的家人的渴望，他曾经也是一个生活在温暖的怀抱当中。
如今只剩一人。
好想，好想回家。这一切都已是多么的遥远却不现实。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梦，醒来之时，仍然在那熟悉的环境当中。
吃一口家的味道，过去就是这么简单的幸福，现在吃一口家的味道，已经……
亲情是无价的，曾经的我是那样的幸福，在如此美好的环境中成长。那个时候是真的不知足，现在要是只有想的份。
胡昊心中越来越酸，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他还是忍不住的去回想曾经与家人的那份美好。
带着这份执念进入了梦境，甚至开始说起梦话：“好想，回家。”
墨霄杰就在一旁，温柔的抚摸着胡昊，能理解他眼下的处境，为其感到悲哀：
“终归还只是个孩子呢！”
在梦境当中，回想了太多太多停留在那个世界的美好，胡昊已哭成泪人，他由衷的感叹：
“我是真的傻呀！曾经自己拥有的那份美好，现在只剩下了回忆。”
在梦中梦到自己醒来，房间内已是空无一人，自己往房间走，身边是成群结队的行人。
回到房间内的胡昊，躺在床上回想起刚才路边周围人的谈话，加上自己对亲人的回忆，感受到自己的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也感觉到自己很累很累…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屋前，车后面的门打开了，从后面下来一个小胖男孩，他欢快的走了下去，推开旧屋的房门，清脆的声音喊了一声：
“奶奶。”
嘹亮的花音在庭院内回荡着，迟迟没有得到回应。男孩不知道为什么，呆呆看着庭院。
“爸爸，奶奶去哪了？还没回来吗？”
这次也没有得到回应，男孩回头看向父母的时候发现连车也消失。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仍然就剩下自己一个人了，他的世界只剩下了一片白色。
男孩沉默了，眼泪不时的往下流，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和他一样大小的黑影走了过来。温柔的擦拭他掉下去的眼泪，安慰的说起：
“别哭了！坚强点。会好起来的。”
虽不知道是谁，面对他到来，男孩终于找到一个倾诉可以依靠的对象。
“我还能再见到他们了。”
面对这个问题，那个黑影也沉默了。
许久都没有好的答复，那个男孩的眼泪如流水一般哗哗的往下淌，这个世界也变得昏暗无比。
嘣，嘣，嘣…
在梦中，烟花漫天飞舞，伴随着一声声仿佛真是响彻在耳边的的爆炸声，胡昊缓缓的睁开眼睛。
“一觉睡到入夜，看样子，你这睡个觉可比醒着还累呀！在这世界孤身一人，肯定会想家的吧。”趴在一旁的墨小姐将书合上，用尽可能温和的语气。
“想啊，肯定想啊，也只能想想了。”
“别伤心了，趁着还有些时间，我带你去看看风景吧。”
胡昊没有拒绝。
墨小姐带着胡昊来到了一处高塔，墨小姐出示身份后来到了塔的最顶层，一个瞭望室，这周围都是透明的，下面的景色能一收眼底。
“很漂亮吧！这个地方我还挺喜欢的。”
“挺好看的。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想到了，就来了，好东西是值得去分享的，就带你一起来了。”
“哦，这样啊，那谢谢啦。”
“有失去就会有获得，趁着有时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去寻找自己的道路。”
“说的也是。你之前说过，你在联盟的时间是到这一月的结束，时间也快了，你也要离开了吧。”
“是啊！美好的时光总是这么短暂，我会在12点之前离开，还有什么想说的话吗？”
“没有了。我有些累了，我想回去躺着去。”胡昊更多的是心累，更多的失落，带有一些不舍。
“你说过，你这人容易迷路，需要我送你一程吗？”
“可以啊！多谢。”
在回房间的路上，两人就走着，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单纯的享受着。
“到这里就行了，剩下的路我认识。”
“好，分别之前，我还有一些想说的。感谢你这段时间的陪伴，你是一个值得倾诉的对象，这段记忆很愉快。希望我们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可以研究一下你。”
“到时候再说吧！危险的话我肯定不会允许的。还有，你是一个温柔的陪伴者，感谢在这几十天内有你在我身边，我过得很开心。愿你在以后的生活中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两人就此告别，胡昊回到自己房间，洗漱一番过后就躺在床上，闲来无事，躺在床上慢慢的又睡着。
不知何时，平板开始响起。
被吵醒的胡昊打开一看，上面显示未读信息是林繁花。
林：新年快乐。
在这样的时候，有人能想到自己，来陪自己说说话。看到这样的信息胡昊的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胡：新年快乐。
林：这一年过的怎么样？
胡：还好吧！见了很多事物，认识了一些人，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你怎么样？
林：我也是，来到学院，认识了很多人，还是有点小遗憾呀。
胡：怎么了？
林：都不是我对手，一个能打的也没有。
胡：是你变强了吧。
林：可能吧！自从那天你帮我开通灵力之后，我的实力就在飞速提升，现在已经是同仙境九阶，半步久极境了。
胡：这么快的吗？
林：差不多。
林：我不知道在哪里听说了，在这一年里，你是不是收了个徒弟？
胡：你怎么知道的？
林：没事，没事，就听说的，这还真有啊。
胡：有是有，但你是怎么知道的？
林：这算是一个机密，但也不是太大的机密。我这个身份还是有权限能够了解的。
……
与繁花聊了好一会，心情也没有在那样的糟糕。本以为这已经很好，真正的还在后面。这份喜悦才刚刚产生，又收到了来信，是问前辈的。
自从胡昊几乎是住在图书馆里后，问前辈就很少来过，这过年也回家。
问：马上又是新的一年，感觉怎么样？
胡：也就这样，还可以吧！
问：新一年，新开始，时间会带来很多很多，会好起来的，建议你谈一场恋爱，需要我给你介绍介绍吗？
胡：那倒不必了，能遇到的话更好。
胡：问前辈除了新年祝福以外，还有什么事吗？
问：有事，有个你见过的前辈想要和你聊几句，通过一下。
胡昊不清楚，自己还见过那位前辈？记不太清。不一会，就出现了一个好友通知。
同意后
好友：胡昊小友，新年快乐。
胡昊：同乐同乐。
胡昊：不知前辈是哪位？
好友：我啊！给你个提示，在一个山上见过。
在山上见过吗？胡昊开始回想起这一年在山上遇见的联盟前辈，年初的时候遇到过一个，思考了半天后，硬是没想起来名字。
胡昊：山的名字我忘了，是不是在出发之前见过？前辈的名字我也不记得，前辈请不要责怪我，我想不起来，真想不起来。
好友：不怪不怪，咱俩也就见过一面。你能有印象就好，记不住也正常，我是无忧。
胡昊：无忧前辈呀！不知找晚辈有何事。
无忧：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吧。
胡昊：可以可以。
无忧：听小问说你这一年都在外面游历，想听听你你有什么要收获什么的感想？
胡昊讲述了自己在这段时间的所见所闻与收获…
聊完之后，胡昊感觉有点不一样，寂寞的心也被充实起来。就在这个时候，纳戒中又出现了一封信。胡昊打开信，是那天那名少女玲写的。
新的一年，会更好。你的未来超乎你的想象。
也就是这些简简单单的祝福令胡昊感觉到很温暖，和以前不一样，未来可以过得更加美好。
回完消息之后，已经是新年过后两个时辰，转眼一年已经要过去，胡昊在窗边看这外面那白雪纷飞，回想起自己的经历，脱口一句：
“总体来说，其实今年还可以吧！不对，已经是去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