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路程（下）
广阔无边的草原，一道掺杂着蓝色与紫色的黑影闪过。那黑影所经之地，都会在脚边留下灵力的痕迹。
受之前关卡的影响，那位对灵力的掌握在失控的边缘徘徊。就算如此，当下局面也只能由他来作为主导。
本体受上一关幻境的影响，已经丧失了存活的斗志，陷入了极度的失落，对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感觉毫无意义。
本体现在的意识就在那灵源中哭泣。
面对这样的状况，对其知根知底的那位也实属没有办法。真正能够开心结的只有胡昊自己，别人说再多用处也不大。
之前那位也尝试过去进行教导，得到的结果总是：“我没事，让我静静就好。”
本体就这样的静静了两天，目前为止仍然没有好转的迹象。
作为生活的同一副身体，从本体性格独立出去的相同存在。那位没有办法，只能力所能及的去帮些事情，比如眼前的赶路。
本体如此悲伤，对于那位来说未必不是件好事。那位推测自身的力量源泉是来自于本体的悲伤情绪。
本体若是感到孤独，寂寞，难过等类似的强烈情绪，就能够从中吸取力量。
在森林时期还好些，每天获取的力量可以维持正常活动，还有额外的力量可以用来开发不同的技能。
可自从和这个世界的人接触后，本体的生活充实好多，没有往日那般消极情绪。导致那位自身日常处于没能量状态，实在没办法就只能进入休眠状态。
过年那段时间，本体孤身一人在那偌大的别墅内。当时各种的负面情绪着实让虚弱的那位美美饱餐一顿。
现在本体这样，对那位来说又是一顿饱餐。多积蓄能量绝对不是坏事。那位有某种预感，未来一定能够用到。
身在灵源内的胡昊，过度悲伤难过，无法集中意识凝聚出形体。意识状态只能以类似液体的形式存在。
无法集中精神，身心沉溺在之前幻境所展现的美好中。知道那一切都是虚假的。可就是无论如何也放不下，舍不得放下。
事情往往都是说起来容易，胡昊也懂得放下过去，向前看的道理。眼下的未来有着无限可能，甚至可能会比之前的生活好数万倍。
可那又如何？都不是胡昊想要的。
事已至此，要学会适应，学会坦然面对。
学会适应对于他自己来说是个漫长的过程。那条路没人能够帮助，只能通过自身不断的摸索前行，一步步走向未知。
身处孤独后悔的环境中，内心坚定的告诉着，要站起来，要再次向前。又似乎能听到周围还有另一股心声，再劝其放弃。
两种不同的理念在心中交错纵横，不断的摧残着胡昊那已经脆弱不堪的精神。在那不断的折磨下，进入睡眠作为逃避。
…
两天后胡昊的意识才缓缓苏醒。
苏醒后胡昊通过意识看着面前那浩瀚无边的水面。同时在思考着各种如果，如果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会怎样？如果能够正式面对这份穿越，那未来的生活会怎样？…
在外界控制身体的那位感知到本体已经苏醒。计划着，要通过本体不知道自己以他的负面情绪为食这份信息差。
让本体以为自己还很虚弱，就算如此仍能坚持到现在。以这样的条件，去唤起胡昊本身的怜悯之心。
通过意识连接去传递信息，伪装出声音略小，听感虚弱又极力隐藏，以一种往常关心的语气去说：
“醒了，睡得怎么样？心情好点没？”
听到那样强撑的语感，胡昊顿时有些慌张，担心那位的身体状况，着急的询问：
“你怎么了？累着了吗？还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种时候，那位还故意卖关子：
“想要听实话吗？”
按照胡昊的认知，认为另一个自己平常就有些虚弱。特别是之前的某个考验更是让其痛苦，现在又因为自己的任性强行控制身体这么长时间，已经实属不易。
说：“你别卖关子了。还有我现在休息的差不多，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交给我吧！”
迅速完成交换，那位回到灵源之中进行修整。继续由胡昊操控身体。
刚与身体重新建立连接，胡昊就能感觉到浑身的肌肉相当酸痛。疲惫值似乎即将抵达上限，或者说已经超出。
胡昊只要我感觉我有些想不通，那位是如何在这样的条件下继续前行的？疲惫的实在没办法，找块大石头坐下休息。
喘口气候问：
“不是，你这几天都经历了啥？”
那位完全是若无其事的口吻说：
“啥也没经历，没日没夜的跑了三天。”
这样的回答换来了胡昊的沉默，搞不懂为何要这样？就这么着急赶路吗？
沉默过后关心的询问其状况：
“现在感觉咋样？”
“也就那样呗，之前那个地方对我的影响还有些，现在很疲惫。虽然，应该还能坚持下去，不至于进入沉睡。”
现在轮到胡昊去责怪他：
“都伤成这样了，你怎么不跟我说呀？”
那位反过来问：
“之前你都快堕落了，我那个时候跟你说的，你能振作起来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是肯定的，肯定无法振作。因此胡昊为自己理亏又再次陷入沉默。
那位又说：
“不论如何能看到你再次振作起来，我很开心。我休息了，剩下的路程交给你了，加油！也可以的。”
不知为何？胡昊嘴角笑了一下，可能只是这种值得依靠的感觉吧！
“好好休息吧！我一定会坚持下来的。”
坚持归坚持，前提是先休息下，降低全身的疲惫值才能再次行动。
躺在那大石头上休息，吃点补充体力的食品，为身上感到酸痛的地方涂抹药剂，休息不到两个时辰就继续踏上行程。
补充一点，道路上的每个关卡都是经过天家严密推算出来，最为合适的地点。从最开始就已经注定，大多数的考验所对应的只有，作为本体的胡昊。
前方下个关卡的村庄已建造完毕。为了能让环境更加真实，特意为每个建筑增添被时间磨损的痕迹。
建筑工程队进行最后的交接，后方管理人员将人偶陆续运来。信息传递负责人正在检查每个人偶的各种系统。
咚，咚。
正在巡查的总负责人听到声音，从身上拿出一个缩小版的通讯器。看到上面最新发的通知，那实验目标再次开始行动，预计最早半个时辰后就会到达。
接到通知后对周围各组下达指令：
“所有无关人员立刻进行撤离，人偶的操控者前往各房间操控室。等候指令，所有行动都按之前预演的进行。”
指令刚下完，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令其毛骨悚然的声音：“终于要开始了吗？”
众人被的声音吸引，同时望向村庄角落的方向。从中缓缓走出一个身体十分不协调的人偶，动作缓慢，肢体混乱。
在场的人中不乏有来自联盟各工作部门的精英人员。那些人面对这人偶，从战斗的经验判断，立刻进入警戒。
准备战斗的同时通知在场的其他工作人员：“快找地方躲起来，这玩意很危险。”
只见那人偶两眼散发着诡异的红光，混乱的语音系统说出：
“准备好了，那么游戏就开始吧！”
咔～
不久之后，胡昊距离这村庄也不远。
站在坡上，看着远处那片残垣断壁。停下脚步，寻思着这是什么考验内容。
不论什么考验，无论如何都要去面对。抱着这样的心态，胡昊选择走进那片废墟一探究竟。
走进那片废墟当中，看着在那断墙上有些新鲜的血迹。坍塌的石壁下面还有一些人形的东西，走近进行观察。
人偶虽然被破坏，视觉连接仍然可以使用。躲藏在地下的工作人员通过大屏幕看着地上发生的一切，看到了有人到来。
如今考场发生意外，或者说是不在原本规划的变故。作为工作人员，有责任对备考人员进行通知，并确保其安全。
这里距离令家本部已经很近，过去的这段时间还没有人前来支援，那时就已经可以猜出这应该是本场考验的隐藏环节，只不过他们无权知道。
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这真的是个偶然的失误，没有人能承担得起。
下达命令，指挥两个具有一定实力的作战人员，前往对面执行任务。
胡昊看着残垣断臂以及那些长相不同的人偶，正思考着这关要搞什么？突然听到些细微的动静，抬头看到房内家具在移动。
看着那地面下突然前行出两个身穿联盟制服的工作人员。最快的速度来到跟前，胡昊本来以为会是什么考试内容。没想到被拉住给我直接往房间里跑。
胡昊搞不清楚其中缘由，问道：
“这是在搞什么？这是考验吗？”
那两人没有说话，听到耳边通讯器传来的指挥：“快趴下！”
两人迅速反应，趴下的同时将胡昊一同摁倒在地上。
下个瞬间，整个残破的房屋就被一条硕长的铜鞭拦腰斩断。将前往地下保护区的洞口掩埋。
就算洞口被掩埋，藏于下方的人员必须将这条通道破坏才能保护剩下的所有人。
两人没有丝毫的迟疑，趴在地下的同时互相对视一眼就已经想好接下来的行动。
如今已经回不去，也不能回去将其他人暴露。那失控人偶距离此地还有些距离，如今之计只有向外跑，跑的越远越好。这样甚至还有可能给其他人员增加撤离时间。
没搞清状况的胡昊就这样被那两人牵着往村外跑去。认为这是考验的一部分，随口问了句：“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一人说：
“现在逃命最要紧。”
另一个人补充：
“我们是本次考验的工作人员，不知道为什么有个人偶失控成怪物。把整个场地给摧毁，还绑架了我们大部分人员。”
“怪物，怪物在哪里？”被俩人带着跑的胡昊扭头寻找，朝着铜鞭的方向看去，距离有些太远，没能发现。
胡昊已将本场考验认定为打倒怪物，解救人质。是对自身实力的测验。
奔跑之时，两名具有一定实力的工作人员注意到有攻击袭来。可能速度太快已经无法做出反应。
只见九条细长的铜鞭在三人的前方编织成网状，成型后开始逐渐收缩。
这招两人再熟悉不过，大部分的同僚都是被这招绑走。这网十分坚硬，凭当时在场所有人的合力都很难击碎。
有专业人称，那怪物的实力应该已经达到久极境，甚至可能更高。
胡昊这时在想自己使用虚化就可以轻松躲开。可这两位工作人员，有点碍事。觉得这可能是设计的累赘，需要保护好。
释放出水的屏障将铜网阻挡。
正在思考下一步行动的时候，有些原本倒塌在地上破烂不堪的人偶突然站起。是之前受到那发狂惹人偶影响。
胡昊看了一眼就用水链将所有行动或是即将行动的人偶牢牢的捆住。
那两位工作人员看着他，两人只接到任务要对一个未来的大人物进行考验。没想到这公子哥实力这么强。
只听胡昊缓缓开口说道：
“你们可以找个地方躲起来吗？我去把那玩意解决。”
那两人互相对视，知道在这里会有些碍事，准备绕远路跑向村外。刚行动不久，三人同时注意到有个物体飞速的朝这里撞来。
胡昊见状，直接用水球包裹住两人送到村外。自己一个人去面对这份危险。
在可见的范围中迅速呈现出一个身影。
顺带还能看到，周围铜鞭都是那个人偶的手指延伸而成。那个人偶为接下来的战斗将手指伸缩回去。
人偶飞在天上，来到胡昊面前，能从他的语音当中听出失落的情绪：“哎呀，少了两个。不开心，不管了，游戏继续吧！”
人偶张开口，喷射出大型火球。
胡昊先以防御为主，凝聚出水屏障进行阻挡。看看这家伙的手段再思考作战计划。
那个人偶看着火焰和水接触形成的水蒸气。感到无趣，悲伤的语音模块说：
“没有意思，还是去找其他人吧！”
悬浮在半空的人偶刚要离开就发现不知何时被水链捆绑，无法行动。
那些水链都是由水蒸气重新组合而成。
胡昊先进入一重状态试水，并通知体内那位：“帮个忙呗，现在状态如何？”
那位觉得这个敌人不好对付，机器人无法通过气息等特征去判断实力。担心联盟有什么针对入界者的手段，同意进行帮忙：
“状态还行。能帮你，老样子，你负责进攻和防御，实在躲不开，我会帮忙的。”
那边的人偶极度兴奋：
“来，让我们尽情的玩耍吧！”
那人偶燃烧自身挣脱锁链，向胡昊飞扑过来，手中伸出一剑，刺向他。什么也没碰触到的，直接从那人身中穿过。
人偶再次张开口，连续发射火球。正要攻击到时只看见一团黑气笼罩。那火球就这样的原地消失。
人偶有些错愕的看着那人，搞不懂眼前的状况。
同样搞不懂的还有身处地下的工作人员们，通过视野连接传来的影像，猜测这应该是空间技能的一类，将伤害转移。
按照常理去猜测，空间系的能力一般都十分变态，同时又特别消耗灵力。无法打持久战，那么必须速战速决。
地面上的战场
胡昊完全不急，先看看对方能力。
人偶再次将十指化作铜鞭，不停的抽打着眼前的目标。发现毫无作用。
胡昊为了试探出对方更多的能力，将水化成利剑，朝着那怪物的铜鞭砍去。
呯～
有水化成的利剑，根本砍不透怪物的铜鞭。虽说未尽全力可也相当坚硬。
人偶感受着这威力不大的攻击，如同孩童般的笑起：“”哈哈哈哈哈！原来就是有这两个保命技能啊！这攻击好痒。”
胡昊原本就是想试探一下，换来的却是这样的嘲讽，心中上了几分火气。准备给点教训，对体内那个正在玩着刚获得的火球的自己说：
“先别玩了，我得把这个还给他。”
那位给的建议是：
“不急，你先拉近距离好命中。这玩意释放的话除非近身，要不然容易打偏。”
胡昊已经明白那位的意思。
胡昊立刻开始行动，水链去缠绕住那个怪物的铜鞭，使其铜鞭无法动弹。面对那燃烧的身躯，连通天上之水瞬间就汇聚出贯穿天地的水龙卷。
火焰在一定程度上衰弱之后，用水链将整个困住，固定到地面上。胡昊来到人偶的面前，一只手对准他。
这种时候还感觉很酷的去给自己加戏：
“我不喜欢打人，更不喜欢伤人。但是你应该不是人吧？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那人偶仿佛是找到病友，也开始演戏：
“你说的没错，我不是人。我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罢了，来给个痛快吧！”
听到对方的回应，胡昊产生了一丝的迟疑。就在这个瞬间，那个人偶抓住机会再次张开口喷射火焰。
嘣～
本来只会是普通的燃烧，却在此时发生了剧烈爆炸，产生一股黑烟笼罩全场。
黑烟过后，胡昊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
刚才那个瞬间，胡昊差点为自己的浪而付出代价。多亏那位的帮助，及时开启虚化躲避，并将之前吸收的火焰送还回去，直接送到了人偶的嘴里，才导致的爆炸。
体内那位批评他：
“你下次再浪个试试。”
胡昊极具歉意的回答：
“我错了，下次尽量不犯。”
那位刚教训完就察觉到有状况，感知到有人向这里赶来。胡昊倒是还没察觉，就听到耳边突然传来声音：
“补刀啊！”
胡昊没有执行，反而是向四周张望，寻找声音的来源。发现之前逃走的人又再次跑了回来。那些人是收到指挥的指令，跑回来进行提醒细节。
之前那些人当中有位队长实力不错，将这人偶压制住并将其打废。交给别人捆绑的时候就自我修复完成，进行突袭。就这样被那强力的恢复能力打成消耗战，导致大部分人都被绑走。
胡昊注意到旁边的人偶有动静，迅速用水块困住。一手一个的汇聚出两个高速旋转的水球，将旋转的力量合二为一，直接将整个人偶磨碎。
力量之强地底都受到一定程度的波及。
躲在下方那些人遭殃了，
下面有一位工作人员吐槽：“这要是在真的城镇这么做，小心被判个损坏公物罪。”
胡昊将任务完成，准备去找那两个工作人员汇报。刚走出没多远，又注意到后方有着金属与地面的摩擦声音。
回头一看，发现碎成那样那个人偶都还能撑着半边身体滑动。只剩半个躯体，连头都无法携带。
由心的感慨一句：
“不是吧！都碎成这样了，还能动。”
准备再次出手补刀，刚凝聚出水弹就注意到一只巨大的黑手抓住那人偶的残躯，瞬间捏爆，毫不留情。
此次出手如此的快，准，狠也是出于上面的要求。对于这种违规行为尽量就不要留下任何证据，对各方都是个交代。
这招速度之快，胡昊完全没反应过来。
看向那攻击的起点，只见一人站在黑色的令牌上缓缓的飘来。胡昊仔细一看，对这人有点印象，好像是当时听课的其中一位。
胡昊这次记的没错，赶来之人正是那次的令家代表。
那人过来，一脸歉意地对胡昊说。
“抱歉，本场考试出了点意外，要你受惊了。作为补偿，就关也以满分通过。”
胡昊这时反问一句：
“这真的不是考题吗？”
那人的回答：“当然不是。”
两人谈话期间，胡昊注意到周围有些动静，发现从地底冒出好多人。那些人过来一同对这位前辈行礼。
令家前辈点头回应后说：
“行了，各位这次都受惊了。我们一定会给予各位满意的结果。还能动的，赶紧去把其他人救出来，那些人还被绑着呢！”
“是。”
胡昊与那位前辈一同来到人偶剩余的残片附近。令家前辈捡起碎片，细细打量。
感慨一句：
“做工比上次精巧多了。”
就在此时，人偶的半颗头颅，眼睛再次冒出诡异的红光。语音系统再次连接，语感不再那么混乱，反而是很普通的说：
“哈哈哈哈。小姚，好久不见。不对，不能称呼小姚了，现在应该称呼为姚禁卫。怎么样？现在还想抓我吗？”
“你快回来给我接受治疗，听见没有？”
姚禁卫很严肃的对那边的人说，说的时候还拿出一个录音机。
人偶传递出来的声音：
“不要，现在才是真正的我。”
姚禁卫：“那才不是真正的你，你快给我恢复正常，行不行？别发疯了，你现在已经触犯了多条法律，赶紧回来认错。”
人偶：“不要。我还没玩够呢！我现在才觉得律法是如此糟糕，束缚了人的自由。”
姚脾气也上来的去告诉对面的那位：
“自由不应该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你就不惭愧吗？”
人偶：“有什么好惭愧的，不过就是几个游戏罢了，再说我不也没伤人吗？那些参与者现在不是还过得好好的。”
姚禁卫更加气愤的去说：“你要是但凡伤了个人，你试试。你给我等着，今年绝对能找着你。在我们找到前你麻溜给我回来，还能少劳改几年。听见没有。”
那边传来的完全是挑衅的语气：
“你们又抓不到我，我现在过的这么逍遥快乐，何必要去自首呢？而且我这里还有几个大计划准备要做呢！如果真要自首，也要再等个十几年吧！”
“你。”
姚禁卫已经被气的不想再说什么。
人偶继续挑衅：
“你什么你呀，想抓我你就来吧，能抓到我算你有本事。抓不到也就继续玩吧！”
“你会后悔的。等你好了之后，我们收集的这些话会循环播放给你听的。”
人偶没在说话，只是用爆炸回应。
嘣
胡昊作为被牵扯进来的人，听完了整个全程，感觉这事情不简单，又有会朝着离谱方向发展的预感。
(补充说明，本次事件是不太欢迎入界者的一方势力，巧妙的通知一位原属于令家的管理层。那位管理层因自身修行的原因，已经入魔。为了满足自身的欲望，正在大陆各地流窜。犯法之后正在被通缉。)
姚禁卫对胡昊说：
“行啦，这件事就到这里吧！后面的事情我们会派专人处理，你的考验还没结束。继续进行吧！我会在最后一关等你。”
…
历经三十多天，来到最后的几千程。
令家总部建立在高峰之上，象征着法律与秩序的绝对权威，带有俯瞰世间一切的意味，不受任何限制的绝对公正。
其周围也是群山环绕，云海只能触及其山腰。每一座山峰都有建造为法律完善，维护秩序的纪事碑文院。
刚踏入其中，就会产生一种令人敬畏的心理。世人心怀崇高，世界才会安定。
位于总部的最下方山脚，为了迎接那位世界的客人，令家特意见到了迎客石门。石门的最上方赫然刻着欢迎二字。
姚禁卫在下方等候多时。
周围还有隐藏起来的迎宾队。
胡昊在最后的这段距离，通过阅读的历史典籍所获得的知识，特意放慢了脚步以示自己的尊重。
按照地图上的道路，来到了属于他那座迎客石门前。见到那位姚禁卫，行礼问候：
“我，如约而到。”
姚禁卫还礼后还有工作要完成，以客气欢迎的语气说：
“在欢迎你之前，我还有个问题，通过这段路程的考验，你有何收获？说出你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就好。”
果真是这个问题，胡昊在来的路上就已经猜到。提前想好了好几种答法，在和另一个自己的协商下，觉得说出自己最真实的感受就好。
没有片刻的迟疑，开口：
“最真实的感受自然是累，其他的也就没有什么。这一路上我是为了走完而前进，我承认，周围有很多美丽的风景，可是我都没有停下脚步去欣赏。有很多地方，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再回去看看。真的很美。”
姚禁卫说：
“我个人评价是相当不错的回答。你能将你所说的这些话都写下来吗？”
胡昊：“可以，现在就写吗？”
姚禁卫说：
“当然不是，让客人在这迎宾门下写字那是多么失礼的行为。在接下来的休息时间里写出来就好。”
这份任务完成之后，姚禁卫换了一副更为严肃的口吻说：“令家，欢迎您的到来。”
放礼花，奏礼乐。
突然的热烈声音直接给胡昊下了一惊。
仪仗队在前方开路，上山的路上，胡昊连走数万石阶呼吸都是那样的平稳。到达山顶后，才发现这山峰只是一个大门。
原本以为的总部是在这山峰之上建立的房屋。没想到眼前竟然是片盆地，听引导之人的介绍，整片等部还分内中外三层结构。
要问有多大？按半径来说。外城约九百程，中城六百程，内城三百程。
之前十余万的路程是来自联盟各方势力对这位入界者的测验。从这山脚到这山顶的台阶是对法律与秩序的敬畏。
上山之后真正到达令家领地，作为本次邀请进来的主人，要好好展现待客的道理。
直接从此门到达歇脚的终点，建造了一条观光缆线。胡昊坐在那房间大小的观光车中，看着下方有趣的建构，了解着各种标志性的建筑与历史事件。
在观光车中，吃着零食，喝着小饮，躺在那柔软的靠背上。只剩惬意二字。
这观光缆车行驶数天才到达终点。
在专人的引导下来到了休息的房间。
令家拿出最高规格的别院。若不是胡昊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根本不了解这里边每件装饰的尊贵。可也懂得艺术，能欣赏的来那些典雅的艺术品。
将穿的这数十天还干净整洁的衣服送去清洗，换上舒适的休闲装，是度假的感觉。
根据令家安排的通知：
“此行劳累，先休段时间。想休息多久都可以，将状态调整过来之后再忙正事。”
按照流程，休息完后填写资料，在处理些附加事项，还要去联盟总部一趟。
将招待人员送走之后，胡昊前往都能听到回音的浴室泡澡。看着周围空荡荡的，感觉还有些寂寞，在想着：林繁花怎样了？
已经道别了，以后有缘再见吧！
想着想着，因为这数十天积累的疲惫直接睡了过去。多亏那位出来控制身体，才会在床上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