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初知境界与比试

联盟纪元11314年11月36日。

在那课程结束后，胡昊本以为能休息段时间。没想到课程编排的会那么紧凑。

清晨太阳刚刚升起，第一缕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就算外面已经放行，可仍然是寒风呼啸，屋内温暖舒适，躺在被窝中翻阅的书籍，吸取知识。

一青色的身影从楼上跳下，跳到窗边悬浮在空中。原本紧锁的窗户在此刻某种力量的引导下被打开。

直到窗户被推开前，屋内的那位胡昊都没有注意到有任何人靠近的气息。回头看向那漂浮的窗外的人，感到不妙。

窗外的人见这种状况感到有点意思，开口询问道：“你，是本人吗？”

屋内的那位胡昊回道：

“算一半。”

能在这大早上就起来看书的只能是原本生活于体内的那位。本体胡昊的意识正处在睡眠状态，可是因为和另一个自己在某些方面的共享，此刻在灵源中苏醒。

感知道外界那神秘的青衣之人，没想到竟然会有人从窗那边进入。认为来者不善，询问：

“怎么办？你暴露了呀。”

那位通过意识进行交流，能感受到那情绪丝毫不慌，沉稳冷静，胸有成竹般的说：

“问题不大，我迟早是要现身的，只是比预想的要早一段时间。我先应付一下。”

那位用着胡昊的身体，很平常的语气问向那人：“你是来找本体的吗？”

体内那位为了配合胡昊学习这个世界的语言，现在和他交流的时候，也使用这个世界的语言。学的时间不长，可熟练程度已经比本体高出许多。

只听那青衣之人说：

“原本是的，现在也是。只不过出于我个人的兴趣，我想知道你是哪位？”

那位控制下来胡昊很自然的回答：

“按照我的认知，我是从本体当中独立出来的分裂个体。我生活的本体的灵源中，因为上一次大战我也有出手，导致很虚弱。大部分时间都在沉睡。”

窗外那位青衣之人能够分辨出这人说的是实话，略带有玩味的说：“看得出来，你的状态确实不太稳定，很虚弱呀！”

那位青衣之人接着用很爽朗的笑脸讲述本次前来的目的：

“上面安排任务，让我来教教这位外来之人，我们这世界的修行常识。至于你，不在我的任务范畴。会有人来处理。那么我想问问，那位本体只看戏，不来跟我聊聊吗？”

身处灵源中的胡昊就算是没有形体，也好似感到脊背发凉。自己什么也没有做，就在这里边安安静静的待着，这样都能够被看出已经苏醒。这人，不简单。

另一个自己所拟态出来的身影出现在灵源中，前来交接身体的控制权。并带有某种玩味的期待说：“交给你了，加油！”

…

胡昊恢复了对身体的全面掌控，缓缓睁开双眼。见那人已经进到房间里来，听带有某种很平和的语气对自己说：

“醒了。早上好啊！”

恢复对身体掌控的胡昊揉了揉眼睛，看向身边这位身披青绿色斗篷，俊俏的脸上挂着黑眼圈，透露着一丝懒散的男士。询问：

“请问，你是哪位？”

“你好，我是联盟调来给你传授下节课程的人。名字我不方便透露，我姓问，你可以称呼我一句问哥，别人也是这么称呼我的。”

这位问哥不是工作上的不方便，是个人上的不方便。他也是比较保守，若不是上面的要求，并不想和这位入界者过多接触。

不过，既然来了就要去全力应对。

胡昊上下打量的这个人，对于这种特别从容的人天然有种紧迫感。感觉这人城府很高深，有种特殊的危险性。

看着如此拘谨的胡昊，问哥很随性的说一句：“看你这么紧张。需不需要给你增加节心理课呀！遇到事情的时候知道要去做，那就拿出最好的状态。如何？”

胡昊赶忙拒绝，接话：

“不用，不用。我这人比较怕生，熟悉熟悉能好点。话说你来的这么早是意味着现在就要开始上课吗？”

胡昊起来的时候注意到墙上的时钟，现在还不到7点，再加上处于冬季，外面的太阳才刚刚升起，散发出第一缕朝阳。

问哥带来肯定的回答：

“你说的很对。”

胡昊对此也只能说一句：

“这么早啊！”

“不早了，睡眠多没意思，等以后你也可以不通过睡眠来恢复体能，就会发现用这个时间去游山玩水，那是多么逍遥自在。”问哥以他自己为参照来提出人生的建议。

“额。”胡昊看着他，很无奈的起床，换身衣服准备跟着离开。

问哥这时又说：

“逗你玩的，我是我，你是你，我肯定不会按照我的要求去要求你的。我就是来通知你一下，上课时间是八点。你好好准备吧！”

“是。”

在问哥离开之后，胡昊趁着上课前的这段时间，换了身衣服，吃完早餐。就前往教室进行等待。

看着墙上的时钟来到8点，在教室内还是空荡荡的，就他一人。看老师还没来，就趴在桌子上等待着。

墙上的时钟不断的走动着，慢慢的又过去半个小时，看老师还没来。猜测这会不会是某种考验？就那样继续等着。

很快就来到9点，胡昊都快趴在桌子上睡着。搞不明白，问哥为什么还没来？就继续干等着，迷迷糊糊的都快睡着，再次睁眼时指针已经快达到10点的位置。

真的搞不懂是什么情况，抬头望着那穹顶发呆。又稍许过了一段时间，从旁边的角落中冒出一句：

“两个小时的你就干坐着呀，就不能稍微转个头或是下来走动一下吗？”

胡昊有些埋怨的问他：

“问哥，你跑哪去了？”

“我就在这里，从你进来没多久，我就追过来在这站着。我也没隐藏气息呀！看你这也不像是发现了我的样子。”

问哥这段时间之所以毫不出声就是在测试这位入界者的感知能力。现在发现这感知能力和无没什么区别。

胡昊不知道这些，又问：

“不是说八点来上课吗？”

问哥回答：“是8点上课，可是我并没有告诉你是在哪里上课吧？没想到你这么早就在教室等着了，我也就跟过来了。”

“哦，这节课要换教室啊！”

“这节课更偏向于实践，在这个小地方可没法正常发挥。”问哥讲解完后，又督促：

“光在这里看你了，还有两位助教现在还在雪地里吹风呢！快走吧！可不能让那两位再等了。”

胡昊不用猜就知道助教应该就是林繁花和骨惜慕。早上没看到还以为一个在某个厨房尝试做饭，另一个在房间里绘画。

然后就询问位置：“在哪上课？”

“向西走三万步距离一个小山丘上。”

这时的胡昊通过之前的认字已经知道这个步是一个距离单位。差不多正常人走一步的距离。这个3万步还真不近。

胡昊本以为会走过去，听到问哥说：

“来拉住我的手，别眨眼，很快就到。”

胡昊将手递过去，又见问哥将一个写着符文的纸贴在他的手臂上，说：

“待会的风有点大，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扛得住，给你提前预防一下。”

胡昊问：“防风符吗？”

问哥回答：“差不多一个用处。”

胡昊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受到自己仿佛化作一缕微风，在身边那缕狂风的引导下瞬间就到达目的地。

速度之快整个人都没反应过来。

刚才自己眼前还是那片教室，如今面前只剩下一片雪白。在那防风符的效果消失之后，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刺骨寒风。

林繁花和骨惜慕已在此等候多时，为了打发时间，两人在这里进行实战训练。为了讲究平等，都只依靠体术。

因问哥到来所引起的那暴风将本次比试打断。骨惜慕看到那呆若木鸡的胡昊，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询问：

“没事吧？”

胡昊这边，因为这突然的一幕，思绪上只剩三个问题：我是谁？我在哪里？发生了什么？

感知到有人在呼唤自己，费力的扭了一下脖子看向骨惜慕，艰难的说出：

“没，事”

林繁花走上前来递上一杯能够舒缓身心的热饮，说：“看你这可不像没事的样子。”

胡昊到现在只是话还没说完，这时后面那两个字才蹦出：“才，怪。”

接过热饮，来上一口后才感觉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骨惜慕对问哥说：

“问哥，带人的话御空之术就行，你这化风之术就算是和你同等修为的人都不一定能扛得住，对于适应的人是种刺激的感觉，可对于不适应的人就很容易入土。”

问哥出于检测这位入境者身体条件的想法才用了这招，没想到这人的躯体竟然会如此脆弱，速度要再快些，都有受伤的风险。

就算知道是自己玩脱，也在那自信满满的说：“没问题，没问题，有我在就没问题。这里有安心丸，给他喂一下。”

敷完热饮，又有丹药治疗。过了好一段时间胡昊的神志才恢复清醒。

繁花再次上线询问：“好了吗？”

胡昊舒展一口气后回答：“差不多。”

见几位都已准备就绪，问哥开始讲述：

“这节课的内容是和境界有关，要给这位胡昊小有讲述关于修炼方面的基础知识。”刚讲完开头，话风又转，提出另一件事情：

“原本我是那么计划的。可是现在还有个问题，我想介绍位同伴给两位认识一下。不知那位朋友意下如何？”

胡昊有些错愕，完全没料到事情会朝着这方面发展。当他自己还没反应过来，体内那位已经帮他做出选择。

见胡昊开口：“你是在说我吗？”

“这种压抑感是？”林繁花之前和胡昊交流的时候就知道他体内还有另一个存在。出于朋友间的信任，就帮忙隐瞒。

就算是知道有这一事情也感到大惊，时隔数月又再次亲身体会那份异样感。

骨惜慕本能的后退做出防御的举动，保持着警戒，也随时进入战斗的状态，盯着眼前这位入界者。

问哥安慰两人说：

“放心，不用紧张。有我在。”

就在这时，几人面前的胡昊右边涌现出大量紫色灵力，这股纯正的紫色灵力中又掺杂着部分黑暗。注视这份黑暗犹如在注视深渊，而那深渊又在注视着几人。

只听到从感觉上判断和胡昊有着巨大差异的口吻，说：

“你们好，初次见面，我是居住于这位入界的体内的另一半，某种意义上按照你们这个世界也可以称之为心魔，以后请多关照。”

那位此次出来只占据一半的身躯，还留有一半让本体控制，不是不想全占，就是现在有些做不到，还在那感慨：

“我靠，你还能直接占一半？

胡昊的给出的理由是：

“必须的，毕竟我是主人。你这光出来一半就给那两位吓成这样子，我敢让你全出来吗？有我在也能约束你。”

那位的评价是：“不是，这还轮到你嚣张了。但凡我现在是完全的状态，这副身体谁能掌控还说不定呢！”

“算了，不跟你计较。既然人家指名道姓要问你问题，那请开始你的表演。”

那位用这副身体询问：

“有什么问题想知道吗？我还希望这次谈话能快点，今天这个情况，只用一半的身体我感觉很别扭。”

问哥开口：“我没什么问题，我只是帮别人问一下。你清楚你是因为哪种原因而诞生的心魔吗？准确来说是类似于心魔的存在。”

那位又重复起那个故事：

“我这个本体啊！他太过自卑，不怎么会和别人交流，导致成天那么孤独。所以就喜欢自己和自己说话，结果给他的人格整分裂了，那个分裂出来的就是我。”

“这样啊！那也很符合你的属性呀！”

问哥点着头回应，他相信这份说法，又继续代为询问下个问题：“请问，你目前的实力如何？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吗？”

“本体会的我都会，而且还比本体要更为熟练一些。特别是那个叫虚化的技能，要比本体熟练许多，在状态好的情况下我可以做到没有前摇使用。然后就没了。”

问哥在思考着什么，来的时候已经看过这入界者的资料，除了灵力储备量较为夸张外其他的数值都很弱，还有待考察。

上面就安排了这两个问题，询问完后这个任务就可以宣布结束，说：

“很感谢你这次的配合。我的问题到此结束，如何去定义你的存在不是我的任务。”

“我可以走了吗？”那位从始至终都保持着那样平和安稳的语气说。除了在讲本体故事的时候带的几分讽刺的含义。

“当然可以。”

“告辞。”

那位说着控制的身体做出一个相当标准的告别礼仪，从而表达自己的善意。

那位回到灵源内，轮到胡昊开口：

“就问这么点吗？还是说因为时间太仓促就准备了这么点？”

问哥的回答：

“两点，第一，就准备了这两个问题。第二，联盟的态度只要能够确保你的另一个人格并不具有太高的危险性，那么我方肯定不会过多介入，如何生存是你的自由。”

“这样啊！”

插曲结束之后，正式开始上课，问哥讲述本次的流程：“本次的课程一共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是构成我们这个世界最基础的12种属性，第二部分的结束之后再揭晓。”

“灵力是用来构建我们这个世界最基础的能量。这可是一个特别深奥的知识点，就不详细展开说明。今天我要介绍的就是人体内的灵力。”

“对于修行者来说，灵力是有区别的，分先天和后天。先天灵力是人出生时就在身体里蕴含的，也是属于人最纯粹。后天灵力属于通过后天自身修行，将自然界的灵力转为自身的灵力供自己使用。”

“对于人的先天灵力，特征就是一出生就能和自然中的元素力共鸣。只是这先天灵力也分为伪灵力和真灵力，本质来说就是品质的不同。”

“伪灵力进阶位真灵力正常情况下一般是有两种方法，第一种就是通过后天的修行进行弥补，第二种就是通过药物来提升。”

“只不过这个进阶过程最好是在12岁前完成的。我们这个世界的人有特点，12岁之前的灵力是最为纯粹的，所以我们修行会以12岁为一个阶段，12岁之前基础打的好，后面的修行就会更加顺利。12岁以后也是能够继续进阶，只不过会更加困难。”

讲到这里，问哥询问：

“话说，你按照你们那个世界的时间进行换算，你今年是多少岁？”

胡昊回答：“应该是17了。”

之所以加个应该二字，就是不完全的把握。主要是有虚岁这个东西，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搞清楚自己实际多少岁？

问哥进行分析：

“也不知道你被赋予境界后会达到什么境界？反正入界者这个群体就已经说明你了实力。我们的经验不一定适用于你。”

继续进行讲课：

“先天灵力往往是通过血缘传递，可往往也会产生第三属性。比如说父母属性之间进行的融合或是变异。”

“先天灵力终归只是少数，如果现在修行者大多数都是通过后天努力获取。从无到有是个辛辛苦的过程，更需要打磨基础。”

“后天所获取的灵力是通过自身的修行以及从自然中获取的灵力，往往比先天灵力更加纯粹。其弊端在于条件更加苛刻。其优势是能够获取的属性更加贴合于当前所修行的方向。”

“先天灵力的情况下，还可以通过修行获得不同属性的后天灵力。问题在于所获得的属性可能与原本的属性相互冲突，导致释放出来的能力威力大减。”

“比如说你现在是水系，若是未来能够觉醒火系能力，在两股力量无法达到某种平衡之前，尽可能还是不要两种一起使用。一起使用，那威力可能连平常三成都达不到。”

听问哥讲解，胡昊自己理解的意思是：

先天灵力是通过血脉传递，大部分情况下是继承父母任何一方的属性。还有概率继承双属性，甚至两种属性进行融合。还有可能因特殊原因在孕育的过程当中元素属性产生变异，从而诞生出第三属性。

后天灵力是通过自我修行，所获得属性更贴切于修行的方向。往往这一类人在掌握灵力之后能够运用的更加得心应手。而且后天灵力可以通过各种方式获取，比如说灵力种子或是某种属性庞大纯洁的自然灵力。

这个世界的灵力分为金木水火土风电冰八种元素属性和武幻光影四个特殊属性。共计十二种属性。

听问哥讲到这里，胡昊提问：

“光和影为什么是特殊属性？我感觉像自然元素呀！”

问哥给予的解释是：

“这个嘛，这两个属性不光是元素，共有种深层含义。比如人的心魔属于魔性，代表着某种无序，就包括在影系里。光系还有种神性属性，就有着某种秩序。这两种属性和元素属性不同，元素属性修炼的过程当中更注重为成长性。而光影武幻这四种属性更注重于进阶型。”

通俗点来说，成长性就是在修炼的过程当中更侧重于脚踏实地，一步一步来。而进阶性更侧重于突破。两种有明显的不同。

胡昊又问：“问哥，你是什么属性啊？”

“我是单属性风系，我和我哥都是继承了父系的元素。配合我们自家的功法，风系也是更贴合于我的。”

胡昊问骨惜慕：“你是什么属性？”

“我是火系和土系双重属性。”

胡昊看了眼林繁花后又收了回来。

胡昊知道林繁花的状况，她因为身体的原因现在无法掌握属性的力量。据她所说正常情况下一定会继承血脉中的木系属性。

这是人家一块心病，就不提及。

这段提问结束后，问哥继续讲：

“金木水火土风电冰自然八大属性，各自代表相应的元素，在自然界中元素没有高低强弱之分，互相克制又互相成长的，比如最简单的就是冰克制水，电克制冰，金克制电和木等。互相成长的就比如风和火，水。土和木等。剩下的那四个特殊属性是互相克制的，武和幻相互克制，光和影相互克制。”

“还有人的先天灵力并不是一开始就能够与自然界进行共鸣的。有的人甚至年过百岁之后那体内的自然灵力才开始觉醒。所以说目前你表现出来的就水系和影系两种，不过我相信你的潜力不止于此。”

“这个嘛！我不知道。”胡昊尴尬的笑了笑，心中想的是：不要对我期望太高。

对于基础元素再进行部分补充说明。讲完之后，课程进入第二部分。

问哥将一块长方形的石板扔给胡昊。

这块石板也是凭空出现，胡昊在和林繁花相处的时候就见识过。这个世界已经掌握了制作空间储物的技术，一般情况下会通过纳戒或项链的形式进行装载。

问哥指导使用：

“你试着将自己的灵力注入。这个东西是天然形成，应来测量我们境界的。看样子你现在还没有被赋予境界，但我觉得还是要尝试下。”

胡昊握紧石碑，闭上眼，顷刻间大量灵力从他身上涌出。纯正的水系灵力如同在那白纸上画下一个蓝点。

问哥对于这样的行为进行吐槽：

“你现在对灵力的运用还不熟练吗？需要集中精神才能释放啊！而且一放还这么多。”

胡昊就只会说一句：

“习惯了。”

确实是习惯了，在他的思维惯性中认为这种时候就应该怎么做。只不过猛然间放出这么多，确实可以算成意外。

石碑上显现出一行淡白色的小字。

炼体境四重

林繁花凑了过来，看着石碑上的这一行小字说：“你境界不高，但实力挺强呀！”

胡昊不了解这个世界的境界划分，问：

“境界很低吗？”

林繁花回答：“怎么说呢？差不多相当于我们刚入门。”

问哥看着石壁上这字，沉思着：有问题啊！和这个境界相等就能够破碎空间吗？但凡有点常识都不可能相信。搞不懂。

接下来，问哥先为其找补，然后准备用实战来测试：

“不要被事物的表面现象所迷惑，这个境界和实力可是严重不符。我们这个世界的道具对其他世界的人可能不太适应，还要通过实践来出真厉害。那个，小骨，过来。”

骨已经知道要干什么，没想到自己一个平平无奇的修行者竟然要跟传说中的入界者比试，这不是太有趣了。

并且之前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也见识过这位入界者的能力，那实力不简单。也不知道自己能在他手中撑几招？

胡昊还有些不明所以，问：

“这是要干什么呀？”

问哥回答：“不干什么，就是想让你与骨惜慕比试一下。其实一开始想让你和林繁花比的，可是你俩的关系有点特殊，怕你不愿下手，所以我就换人了。”

骨惜慕行标准的战前礼仪，说

“在下骨惜慕，同仙境二重。请多多指教。”

胡昊对此还有些犹豫，就在这是体内那位传来信息，内容是：“让你去打就打，这次和之前一样，你负责主攻，我负责防御。”

胡昊见状，只能学着骨惜慕的姿势进行回礼，说：“那开始吧！”

比赛刚开始，骨惜慕极快的速度来到胡昊的身后，一股包裹着特殊绿色火焰的重拳袭来，那个威力所形成的拳风，再接下来落到雪地的时候都能打出一个凹槽。

胡昊在体内那位的帮助下，开启虚化躲避。见他的速度太快，常态状态下的自己完全跟不上，瞬间进入战斗，开启一重。

一重开后身体的各项能力都得到极大提升。勉强能跟上的人速度进行防御。

骨惜慕不停的在周边移动，寻找时机。

受到季节影响，胡昊处于极大劣势，周围全是雪，没有一点可以调动的水。导致现在除体术外没有可以反击的手段。

后来察觉，天上的云可以调用。想要去建立连接，发现以往都要费力。

骨惜慕停下了脚步，手中出现两根白色的棍子，棍子的两边都同时冒起特殊的绿色火焰，在手中翻滚，形成绿色的两条火轮。

这是骨家人必备技能之一。

骨惜慕见没有进攻的机会，就决定先出手试探。没有机会就创造机会。

刚要出手时，除胡昊外的其余三人一同望向天空，瞬间在严寒冬日下起暴雨。范围还仅限于周围区域。

问哥及时设置风屏障包围住他自己和两位后辈。就算是修行者在这严寒被雨淋湿也不好，所以就出手干预。

胡昊调来的水肯定不会淋自己。

骨惜慕见状，很清楚的认识到刚才的自己的瞬间，但凡对方有想法自己就输了。这次比试已经分出胜负。

比试结束，第一节课到这里就能宣告结束。进入课堂休息时间。

问哥注意到比试的时候，胡昊的各方面能力在一瞬间的提升。觉得对于这位入界的能力还是要多调查调查，就直接上前问：

“你能够在短时间调动大量灵力，可是并不算太熟练。说真的，记载上的入界者每个都强的不可思议，那你当前展示出来的能力还真的是有些弱的过分。”

胡昊也只是尴尬的笑笑。

问哥结合书中记载的案例，又问：

“难不成是因为你刚来到这个世界？力量还要被这个世界所压制，所以无法发挥呢？”

胡昊只能如实说：

“穿越来前我就是个普通人，我是来到这个世界修行后才获得。我也搞不懂我为何会来到这个世界？”

还有对于这次比试，胡昊能够深切察觉到自己的控制能力距离之前有相当程度的衰退。以前运用的时候会更轻松些，猜想是这么长时间来缺少修行，导致有些生疏。

问哥为了调查，就询问：

“你刚才展现出来的能力有名字吗？就是那个能让你身体突然提升的。等以后你要进行身份资料填写的时候，是有功法一栏的。”

“有啊！”刚说出来人就愣住，如果以后要填写功法的名字，那这个《化神诀》可真不好意思往上填，狂妄自大，中二。自己都认为这是自己的黑历史。

“那能告诉我叫什么名字吗？”

面对问哥的询问，胡昊一时语塞。突然灵光一闪，新的名字从口中脱颖而出：

“九重逍遥，对，现在的名字就叫《九重逍遥诀》，数字九，重叠的重，逍遥自在的逍遥，秘诀的诀。”

问哥说：“好名字。”

就在这时，体内那位的看法传来：

“终于舍得换名字了。九重逍遥诀确实是个好名字，总比你第一个强。”

时间已经来到中午，问哥设置了风的屏障，将器械搬出，就在这雪景当中准备吃火锅。这着实是一番享受。

吃完饭后再好好休息段时间。

胡昊，林繁花，骨惜慕三方打雪仗。问哥化作风，在天上自由飞翔，享受那种速度带来的刺激。

玩乐过后，下午还有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