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40.真相
江古田学校隔壁的咖啡店里，还是那个靠在窗户边的位置，那时工藤新一的面前坐着的是赤川夏。
自从在千年樱看到她之后，他就放下一些的事情，着手赤川夏和皋月泽两个人的调查。第一次警察厅因为被黑客侵入导致大部分的资料受损，让工藤新一竹篮打水一场空。
第二次在这个地方，他拿到了那次任务的资料袋，在这里和赤川夏第二次相遇。
——“赤川夏，你到底是谁…”
——“工藤君，我赤川夏并不是神奈夏目。”
那时的他也还没有从神奈夏目的死亡缓过来，遇到和她面貌如出一辙的赤川夏时，还是下意识的把她当成神奈夏目，那个和自己推理不相上下的侦探搭档。
那日，赤川夏用十分确定的语气对他说她并不是神奈夏目，眼神犀利中带着些惆怅和哀伤。不像神奈夏目一样，深邃犀利，却有说不出的明澈。
不管何时见到赤川夏，她无论何时都带着少许的惆怅，那份惆怅是不属于神奈夏目，只属于赤川夏对皋月泽的。
工藤新一看着自己对面的皋月泽，他若无其事的用勺子搅拌着，眉宇间有一丝悲伤的感觉，但又迅速地被他伪装起来。已经点了很久两杯咖啡二人并没有动口，谁都没有出声，就一直放到冷却。
过了很久，皋月泽打破了属于他们二人的沉静：“晨...东方他说了什么。”
在工藤新一惊讶的眼神中，皋月泽继续的说道：“这两个月的调查辛苦了，平成时代的夏洛克先生。”
工藤新一拿起已经冷却许久的咖啡，抿了一口，他此时觉得自己平常喝的咖啡很甜，难道是因为知道了真相，感觉吃什么喝什么都是发甜的，他不准备告诉皋月泽关于东方晨让他转交给皋月泽的话，转换了一个问题：
“开门见山的说，我希望她能回来。”
想要那个笨蛋回到我们的身边。
即便工藤新一没有说出她的名字，但是皋月泽心知肚明。
“虽然我很想帮忙，但是难以从命。”工藤新一在听完皋月泽说完这句话后，抑制了想要冲上去质问他的冲动，自从月光事件后，他就不再也不是那个横冲直撞只在意真相的少年，而是更在意生命和真实。
“我很高兴你没有冲上来质问我，”皋月泽眼神犀利起来，一旦谈论重要的事情时，气氛都是十分紧张的，“即使她恢复了记忆，也不可能变成神奈夏目，因为她已经‘死’了。”
自从那天开始，每晚皋月泽都尝试着在赤川夏的灵魂深处去寻找神奈夏目的灵魂，但是每次都是无功而返，最后他得出的结论是：在那天神奈夏目被他催眠时，她‘自杀’了。
“‘死’了，这怎么将？”工藤新一察觉到皋月泽话中的‘死’这个词语，察觉到这次的严重性。
皋月泽跟工藤新一解释道，用简单通俗的语言：
“我现在知道的是，在那天她被我催眠后，她的灵魂在梦境中‘自杀’，记忆随着生命消逝，即便记忆恢复，消逝的生命无法重回。”
“但是我在最近察觉时发现，神奈夏目在很久之前，给自己下了一个咒语，看魔法的样子应该是红魔法。”
红魔法，小泉红子。
“那个魔法，需要特定的人物，特定的语句才能解封，一旦强行解开，恐怕神奈夏目这次将不复存在，世上只存在装有她记忆，但没有灵魂的躯体，那如同死人一般。而且魔法的使用人和继承人都不能说出有关咒语的任何话，啊当然，我是黑魔法所以有点擦边无碍。”
“黑羽快斗...”工藤新一听完后，脑海中浮现出黑羽快斗没心没肺的笑脸，嘴中无意识的说出他的名字。
“这个嘛...需要你们去探索了，”皋月泽把最后一口咖啡喝完，说，“今晚我会唤醒神奈夏目的记忆，灵魂的话就拜托你们了。”
“谢谢。”
“不用跟我道谢，我应该跟你们说对不起。”
假若那个时候，我没有被复仇蒙住双眼。
——“神奈夏目，我们玩个游戏吧，喜欢你的人，有多么坚强…”
犹记得那晚说出这句话时床上的她紧皱不放的眉目，骨节分明的手抓着身下的床单，硬是几条血痕。
他瞬间在心里雀跃了一番，果然可以让他这么痛苦啊。
算是报仇的最佳手段了吧。
但是，
——“堵上黑魔法的继承人皋月泽的之名…”
当他报上了自己名讳，病床上的人原本挣扎躁动的人竟奇迹般的停了下来。那突然舒展的俊朗眉目，令他站在原地怔愣了好久。
他早就该想到了，那时她骤然松开抓着床单的手时，他早就该想到了。
“她真是笨蛋啊，这么的相信我...”皋月泽低喃着。
她到底知不知道当时有多恨你，到底知不知道那每晚站在她的床边，手/枪已经上了枪栓对准她的头。
“不是相信你，而是相信那个人，那个人的诺言。”工藤新一侧过脸，“她相信，那个人喜欢的人绝对值得信任。”
小夏吗，那个从今以后不会陪伴在自己身边的青梅竹马，自己挚爱的人。
“东方的话无非不是‘她’已经死了，快点从这场闹剧中清醒过来，类似这样的话吧。”皋月泽看着工藤新一说，工藤新一点点头，皋月泽说的话和东方对他说的话完全一样。
“总之，剩下的就拜托你了，有缘再见吧。”皋月泽说完挥了挥手，拿起桌子上的账单，在收银台上交完后走出咖啡厅。
工藤新一注视着皋月泽的背影，直到完全消失在他的视线中，拿起咖啡，全部喝完后走出咖啡厅。
无论是皋月泽还是工藤新一都不知，他们这次的行动会被他人破坏。
暗处的两人伺机而动，光明消失在黑暗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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