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进监狱
“阿玦,你会不会怪我?”江安年靠在他身上,神情恍惚。
“会,”厉玦将她的头抬起来,坚定道:“会,我会怪你,怪你不早点和我说,而是自己扛着这些事情。”
江安年闭上眼睛,舒了一口气,去推他,恨恨道:“你不要吓我。”
“宝贝,还有呢,告诉我。”
“然后四岁的时候,我到了杨家,从树上掉下来,砸到你哥哥,”说起这个江安年还有些后怕,那么高的树,那些人把她放到树上就离开了,她那么无助,看到厉珏在树下的时候找准时机,正好砸在他身上。
对,她就是故意的,现在想想,得亏她那时候长得可爱,不然肯定会被扔出去。
“我哥哥?”厉玦环着她腰的那只手渐渐收紧。
“是啊,今天你哥哥承认了,”江安年点点头,开始了问责,“你说,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都不理我,如果在杨家的是你,你该不会把我扔出去吧?还骗我那么久,坏人!”
“宝贝,其实,”厉玦清清嗓子,“这个还真说不准。”
对啊,没有发生的事情谁又说的准。
但眼看江安年要生气的时候男人又添了一句,“宝贝,如果那时候我把你丢了,一定会再次把你找回来,别生气。”
女人冷哼一声,大约是原谅他了。
“我把你好多事情告诉了厉俞然,告诉你一个秘密。”
“嗯,你说。”
“厉俞然他很喜欢施虐,在某些事情上,咳,我有一次去找他的时候就是在皇城,哪里的男人只有他和他的保镖,还有一些小女生,看起来应该还在读书。”
“哦?”厉玦的语气有一些危险,“你还看到了什么?”
江安年在危险的边缘试探,“那些女孩看起来挺可怜的,幸好我机灵,他看我的眼神跟看猎物似的。”
“然后呢?”
“然后……”江安年偏头仔细想了想,“好像没有其他事情瞒着你了,哦,不对,还有游艇那件事,是我上面的人动的手,”说着她还向上指了指。
“那些人具体是哪来的我也不知道,但是刚刚你哥哥和我说那个神秘的组织和余家有关,药物也是他们制造的,所以你的未婚妻就是杀害我的凶手!”
江安年对厉玦动了真情之后给厉俞然的消息越来越没有价值,甚至厉俞然因此好几次没有给她解药,最后江安年在厉玦离开京都的时候任由自己的身体被药物侵蚀,没有再见过厉俞然,大概是因为这个,他们想要除掉她。
“在医院的时候我给温雅注射了以前留下来的东西,把她弄疯了,余家的这个棋局很广,几乎囊括了京都大部分的家族,厉家是一个,温家是一个,为他们解决这个祸害也算是谢谢这么久以来温浩对我的照顾了。”
“所以,厉玦,他们的棋局把你卷进去了,你千万要小心,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真的不会再等你了,”江安年戳着他的胸口警告。
“好,我知道了,”厉玦拍拍她的脊背,“有挺多事情瞒着我的?嗯?”
江安年装傻,“没有啊,我不是都告诉你了嘛?”
厉玦把人放在沙发上,双方的额头相抵着,“宝贝,现在药物还对你有效吗?”
江安年翻个白眼,所谓关心则乱就是这样,“我身体都换了!”
“我知道了,”厉玦低头吻住她。
江安年突然想起他开始说的话,怎么办,想想还有些刺激。
“叮咚”一声,电梯门被打开,厉玦黑着脸把身下的女人抱怀里,两人同时望过去,看到某人捏着他的刘海打转。
“你们真会玩,不像我一个单身狗。”
厉玦有些无奈扶额,“哥,你别闹,先出去。”
“得咧,”厉珏举手投降,“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等人走了厉玦还真打算继续,然后被推开了。
江安年把衣服穿好,还一边说:“继续个鬼啊继续!你快去工作去。”
“宝贝……”
“别叫我宝贝,”看到厉珏她就想起自己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和他说,问题这事说不说都是个事!本来没想起来还好好的,现在想起来了她心情瞬间郁闷。
“宝贝,你别生气,”男人在她唇角吻了吻。
“我没有生气,”江安年推开他,明明就是有生气。
男人把她抱到身上,“没有生气?宝贝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厉玦拉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上吻了吻,这丫头每次犹豫迟疑的时候就会掐自己的手心。
“没有,”江安年回答得很干脆。
“那宝贝不要多想,好不好,”厉玦手伸进她的衣服下摆,“宝贝,我难受。”
~
余无双倒是没想到自己在国外的合作伙伴会联系自己,据说是一批货物出了问题,要她亲自去处理一趟,于是她不得不搁置对付江安年的计划去了国外。
哪知道她回来的时候国内就变天了。
温家,夏家,沈家,厉家这四家算是京都最大的四大家族,她们余家安插在里面的人全部被拔出!
余家一直都在国外发展,在京都只能算刚刚站稳脚跟,然后就被四家联合打压得连一点渣渣都不剩。
余无双站到京都机场被一个连队的士兵拿枪指着还有一点不真实的感觉,制私药,而且还是这种对人体有害的药物在天朝完全就是死罪!
在余家紧锣密鼓想要把她弄出来的时候,一大堆的证据拍在她脸上,这件事情已成定局,她获刑,无期徒刑。
四大家族联合起来打压外人的效果是显著的,不论之间有多少恩恩怨怨,一致对外!
等余无双的判决下来之后,四家还打算办了一个宴会,大概是为了庆祝敌人终于被打倒……
在宴会开始之前,应江安年的要求,厉玦带着她去监狱看一眼余无双。
监狱的环境还算不错,地面干爽,没有想象中的那种潮湿,只是光线有些暗,刺眼的白光挂在长廊的末端,离得灯光远一些就像天黑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