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又一个死者
相良诹一出院后修养了一天,便又出门追查新的线索,这次他的目的地是芥川龙一的家里。
根据中森英石的那份调查文件,相良诹一来到了芥川龙一的家里,这次总算不是一户建了,而是一套老旧的公寓,小区里有许多住户,都是社会比较底层的人群。
在日本,顶级资本家都住自己的别墅,中层次的大多都是住高级公寓,一户建也算是小康家庭才会买来居住。
底层人群则都是租住花泽明死亡的那种廉价公寓,芥川龙一的也就比花泽明自杀的公寓好一点。
走进公寓,刚开始还挺干净的,但是,随着越来越接近目标地点,越显脏乱。
直至在302房,看着门上,墙上的大红颜料凃写的——欠债还钱之类的催债言语,相良诹一取出相机,将一切拍下,然后敲门。
“笃笃……”
“笃笃……”
相良诹一一直敲着,但是无人回应,就在相良诹一打算继续时,对门打开了。
一个油腻大叔打开了门,对相良诹一问道:“别敲了,芥川先生不在家,昨天晚上出门,就没回来过。”
相良诹一问道:“那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油腻大叔打量了一下相良诹一,回道:“可能是去酒屋了吧,他每天都喝的醉醺醺的回家,你也是来要债的?”
相良诹一回答道:“不是,我是他朋友。怎么?经常有人来追债吗?”
油腻大叔想了想回道:“前一阵子很多,最近就很少听到了。”
说完便往楼下走去。
“啊,对了”
刚下几阶楼梯,又回头记起什么说道:“昨天晚上我还听到,他房里传来他和一个女人的声音,说什么不关他的事,还什么债之类的。”
相良诹一眉头一皱,心感不妙,觉得可能是凶手,皱眉回道:“好的,谢谢啊。”
“不客气。”说完又转身下楼了,可是没下几步,又传来声音:“芥川先生,你回来了……有人找你啊。”
楼下传来一个厚重却充满疲惫的声音回道:“啊,嗯。”
相良诹一听到声音,第一感觉是很熟悉,再看到楼梯上出现的身影,不由瞪大了双眼。
芥川龙一那满脸横肉的凶恶高大身影出现在了楼梯上。
一脸醉醺醺的,手里提着一瓶啤酒,根本没有在意站在他家门口,瞪大双眼看着他的相良诹一,自顾自地取出钥匙,开门。
看着芥川龙一无视他的行为,相良诹一忍不住开口道:“喂,肥龙。”
原来芥川龙一,正是委托相良诹一寻找东条丽子的肥龙。
之前他曾数次打电话,却都没能联系上的委托人。
听到相良诹一的叫声,芥川龙一似乎才注意到身边有个人,醉醺醺的问:“你是谁啊?怎么在这里?”
相良诹一见他这副模样,没好气的提醒道:“我啊,神探啊!”
神探,是相良诹一发名片遇到肥龙等人时,他们取得绰号。
“神探?奥,你怎么会在这里?算了,进来,进来吧”芥川龙一迷糊地想了一下,随后邀请道。
虽说邀请了相良诹一进屋,但芥川龙一却没有一点自觉,自顾自地把啤酒放进冰箱,关上冰箱门,看着进来的相良诹一。
相良诹一来到芥川龙一的面前,看着他苍白疲惫又恍惚的面色,问道:“喂,肥龙,你没事吧?”
哪知芥川龙一答非所问,瞪着眼睛,充满疑惑地反问起了相良诹一:“你怎么进来的?”
相良诹一更是惊疑不定,看着眼前的肥龙回道:“是你让我进来的啊!喂,肥龙,你清醒一下。”
“我让你进来的?”芥川龙一更加迷惑的反问。
“是啊!喂,你还记不记得你让我查的那个女人?”相良诹一知道再纠缠无益,直接问重点才对。
“我让你去查?女人?什么女人啊?”肥龙疑惑地反问三连。
接着又神经质地说道:“喂,神探,我有麻烦了,有人要杀我啊!”
相良诹一无奈的取出记事本,拿出夹在里面的照片,对着他说道:“我知道,就是她嘛。”
哪知芥川龙一一看到照片就脸色大变,像是看到极度恐怖的事物,一把推开相良诹一,慌忙地跑了出去。
来到外面,本想下楼的芥川龙一,正巧撞上一个正在上楼的女人。
“啊……”慌忙地大叫一声,转身向楼上跑去。
这时被肥龙一推,耽搁了一下的相良诹一也跟着跑出来了,看到肥龙上楼,立刻跟上。
一路狂奔,还好相良诹一以前的底子不错,换成前世那个身体,还真不一定能一口气跑几楼。
跟着芥川龙一来到天台,发现他竟然站在边缘,相良诹一当即感觉不妙。
“肥龙,你干嘛?”相良诹一大声喝道,希望能让芥川龙一清醒过来。
然而芥川龙一并没有清醒过来,反而还变本加厉,浑身颤抖,口中不断有呕吐物涌出,但整个人却站的笔直,笔直的。
看着这场景,明明是大白天,却让相良诹一心底不由涌出一股寒意。
紧接着,芥川龙一向后一倒,整个人在相良诹一惊恐的注视下,掉下楼去。
“砰……”
“啊……”
“啊……”
楼下传来了,惊恐的叫声,相良诹一本能想下楼去看看,但刚转身,又想起,在上面也能看到,于是走到边缘,向下一望。
肥龙的尸体躺在地上,鲜血流了一地……
不敢再看,匆匆一撇,便收回双眼,慌忙后退几步,相良诹一惊疑未定。
……
警局之中,大河南水和风间谷宏看着相良诹一,给他录着口供。
大河南水问道:“你去找芥川龙一干嘛?”
“我找他,是因为他就是和花泽明,泽井贵子一起炒股票的人。我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相良诹一如实回答,随后又补充道:“但我也没想到,他就是让我找东条丽子的肥龙。”
风间谷宏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连自己的委托人是谁都不知道?”
相良诹一解释道:“我和他是在酒屋里认识的,哪些熟客都叫他肥龙,听说在屠宰场工作。”
相良诹一又说道:“他突然找到我,我也没多想,哪知之后打电话也一直联系不上他。”
“他要你做什么?”大河南水问道。
相良诹一回答说:“他说东条丽子要杀他,并且把她的照片给了我,当时他喝得醉醺醺的,我以为他在开玩笑,只是想让我帮忙找人。”
“但他留下了委托费,所以就帮他找了。”
想了想又补充道:“当时他和今天一样,都是前言不搭后语,喝得很醉。”
相良诹一拿出照片,递给大河南水说道:“这个人就是东条丽子,她也是花泽明的情人之一,现在下落不明。我觉得他们几人的死和她有关。”
大河南水和风间谷宏对视一眼,不再问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