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沈时延暴戾。
换句话直白点说,他有施bao倾向。
但还在能够控制的范围内,所以并不影响生活,只是每次看到有人苦苦求饶,头破血流的样子,还是让他兴奋到难以自持。
最开始盯上木㜣,是因为她真的很香,与自己交往过的女人都不一样,她身上甜甜的,似乎是水果香。这味道像梦魇一样缠住他,让人欲罢不能。
但找了很多水果,都不是他迷恋的这个味道。然后他明白,只有木㜣才能有。于是像狩猎一样,他盯上了猎物。
沈时延的时间观念很强,但这个学期开始,他开始掐着点迟到,因为这样才能在校门口碰见查迟到木㜣。
女生一身整洁的校服,每天都保持着好学生的标准马尾发型,脸上带着不变的笑,对谁都是那副礼貌克己的样子。沈时延看着不爽,但是却没办法。
他的成绩优异,基本上每次考试之后都会被老师叫到办公室帮忙批改试卷,沈时延可以利用职务之便在厚厚一沓中找到她的试卷,满足的在上面落笔,好像是宣示主权。这样幼稚的事情,竟然能让他开心许久。
不过木㜣的数学真的好差,很多次看到她在办公室被老师训哭,眼角挂着泪,楚楚可怜。沈时延心情不爽地瞪了眼秃头的老男人,将办公室的门摔得巨响。
迟到翻墙头那次,是沈时延第一次跟她说话,木㜣的声音细细软软,喊人的时候好像在撒娇,却带着点怯懦。这个发现令沈时延欣喜若狂,似乎是在挖掘宝藏,每一次新的出现都是赚到。他开始对木㜣有别的期待,比如,做一些纪律委员绝对不会做的事情。
但这个计划还没开始实施,就被一个叫林子萱的打断,其实只是一张纸条而已,他们并不稀罕木㜣的解释,可她倒霉碰上学生的中心人物换届,这些人需要找个“绵羊”来帮助自己塑造威严。
于是,沈时延松了手,亲自将羊送入虎口。
因为他觉得,看自己深爱的女人挨打,似乎比偷偷地亵/渎她更刺激。
果然不出他所料,木㜣细弱的声音挠在人心上简直骨头都要被苏化了,身体随着她的求饶声慢慢撩起来,连嘴里的烟都没了味道,沈时延觉得自己要被她搞疯了。
可这点程度还远远不够。
于是他对着跪下去的男生说,“怕什么。你去打她一拳,我们就放了你。”
沈时延站在一边听着她时强时弱的求饶声,觉得自己疯魔了,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在灵魂的极大愉悦中达到了顶峰。
可愉悦之后,他迎来的是巨大的恐惧。
沈时延再也没有见过木㜣,重点班和普通班距离太远,就算他趁着大课间跑去也看不到她的人影。学校到处都是关于她的传言,木㜣这个曾经只属于他的名字,现在被无数人肆无忌惮地提起,脸上或带着笑意或带着讽刺,沈时延每次听到,心底都有个声音在不断挑战他的理智——看吧,木㜣不是你的了。
尤其是她的名字被男生在嘴里咀嚼rou/lin,沈时延的神经瞬间崩坏,暴/戾占了上风,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只能遵循身体的本能发泄,等回过神来,身下鲜红的小河蜿蜒。
在周围人惊恐地眼神中,他却松了口气。
很好,这下终于没有人再敢跟他抢木㜣了。
这件事最终被沈家出面摆平,可沈时延还是要去教导室门口顶着课本罚站。
高三的教学楼下课时也很少有人出来,所以低着头的一小点显得分外明显,沈时延昏昏欲睡的眼睛猛地睁大,放着精光,就差扑过去将人抱个满怀。
木㜣走得很快,几乎要将头埋进胸膛里,他看不清她的脸,有些着急,于是喊了声,“同学!”
她闻声看过来,小脸白生生的,惊恐到嘴唇都在哆嗦,像是只受惊的小鹿,转身就逃。
沈时延的笑意僵在嘴边,从头到脚被凉意灌遍,他跟着打了个寒噤,头上的书“哗啦啦”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