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一把抓起了地上的石槽子,别说还倒真有些斤两,但对于我现在的身板来说,这都是小菜一碟,我正准备往外走,瘸三一把拦住了我。
手指了指墙角处的一个背石料的木凳子道:“严兄弟,论打铁老哥比不上你,但这石料厂的一用器具和方法你比不过老哥我,那个背石料的木凳子老哥先暂借你一用,比你这手拿的不自然,方便了许多,”
我会心的笑了一笑,道了一声谢,把这石槽子捆在那木凳子之上,一把抡上了肩头,背上了后背,唉的确轻松不少。
告别了瘸老三,直奔自己家而去,刚到了自己家门口,就见老疯子急躁的在院中走来走去,看样子因为此事今天已经把他逼到极限了,看见了我的到来,摆了摆手示意我跟他走,直奔东南山而去。
和老疯子的呆的这一段时间里,我怎么没有发现他有这么急躁的性子,难道真让他得罪了一帮食人虎般的疯子,倒真是让我好奇了一把。
脚步不停,三个时辰般的长途跋涉,的确考验人的毅力和体力,我和老疯子都呼呼喘起了大气,看在近在眼前的那一块大石头,知道应该快到目的地了,白天阳光的强烈,盖住了那夺命般的蓝光。
这才几天时间里,4周的刚发出嫩芽的草木枯黄一片,着实惊了我一把,看这样的架势,那块东西本应该不是这个地方的,这才是外围而已。如果是在内里呢。
又走了百米间,突然感觉身体有丝丝的不适应,我不由得扭出去问跟在我身旁的老疯子怎么办?
他也眉头拧成了一个结只说出了一个字:“快”没有办法了。
只能用最敏捷的速度,来一决胜负了,我把身上的木凳子放了下来,解开绑在上面的石槽子,抱着石槽子,指出那个目定好的目标,百米健飞也不过如此。
用上了我最快的速度,看见了那一个如宝石一般的金丹原石,后市的放射物质。身上的不适感急速加剧,立刻影响到了我身体内所有的机能。
脚步一呛差一点没一头栽下去,头晕的如同喝了二斤酒精,头疼的十分厉害不说,还眩晕的分不清东西南北。差一点没一头栽倒在那里,我勉强着支撑着身子,突然感觉鼻子间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还热乎乎的,我用手一摸,放在眼前看了看,竟然是红红的,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虽然头眩晕的,看不清什么东西,但眼角却时时盯着那一块绿油油的石头,用起我的九牛二虎之力,一个飞扑,才将将把那石头扣在了石槽子底下,我都感觉我眼里和耳朵里都已经有丝丝液体的淌出来了。
我缓慢的撑起趴在地上的身体,不自主地一步三晃的往回走,身体根本都不听使唤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这完全是靠一种意识本能,有生之年第1次见,如此高辐射的石头,也让我深刻的记在了心头。
识海中突然就像那关掉了的电视机,化成了一片漆黑……
等再次睁开眼睛,事物都变了模样,我那便宜师傅还是守在我身旁,但竟然没有见到我父亲的身影。
突然从师傅的脸上看见有一丝丝的悲伤,让我很是疑惑,我本想做起身体,竟然感觉身体无丝毫力气,一动浑身还疼痛不止,昏昏的头晕,让我无力的又躺了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父亲慢慢的走进了屋中,平时很开朗的一个人,今天脸上也是挂起了悲伤,让我心中突然有不好的预感,我顺着门缝慢慢往外观望,白白的白绫子映入了我的眼帘。
无声的泪水在我眼角悄悄滑落,我想做起身子来,去外面看一看,看一看母亲那一张亲切的脸,没想到竟然连此事也办不到了,一阵阵眩晕,加上阵阵的无力,一口鲜血又涌上了口头,黑暗又占据了我的所有,我在床上又躺了多少天我也不记得了,昏昏沉沉的,就连母亲的送葬队伍,也是瞒着我悄悄而去的。
老疯子也一直默默的埋怨他自己,这事情不应该让我去,但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说这些事也没有什么用了。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了父亲的头上又增加了几道皱纹?头发基本上全白了。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成这样。
我这病情在老疯子的细心调理下,恢复的也不是很乐观,不如普通病那样恢复的很快,我也大致知道,这辐射的力道,如果不在我身体上散尽,很难有很难有什么启色。
时间过得很快,这段时间深受体会到了针灸带来的益处,更从身体上感受到了他使针的力度,又学到了不少经验,但是此时的心情并没在这上面。
我也急切的想下床走路,好去母亲坟上上一炷香。发泄一下对母亲的思念。
人的意念是一个好东西,再难完成的事情,如果意念坚强,就绝对能办到,竟然在我伤势还没完全好的情况下,竟然强硬的在床边站了起来,让我这个高头大汉子困难了一把。
等我咬着牙跌跌撞撞走到了母亲的坟前,心中的悲伤反而没有那么重,在母亲的坟前,点了几炷香,烧了把纸钱,哭诉了一番对母亲的情感。
心中的结反而慢慢有点解开了,吐出了心中那一口浊气,身体猛然一松。踉跄的摔在那里,就感觉这股气抽空了全身的力气。
一辈子的我没感觉像今天这么狼狈过。突然我感觉数10个人,把我围在了中间。每个人手中拿着发着乌黑青光的刀剑,看他们穿着打扮统一一致,心中便明白了,他们可能是哪一个势力的打手。
这帮的人二话不说,架起我来就朝某一个方向狂奔而去,穿走之间即如风暴,脚下根基甚稳,一看就是常年练过的。
我心中一直我心中一阵大惊,有了思思害怕之意,我也不知道,过了几天,昏沉之中感觉有人在伺候着我,但却又感觉双手双脚被固定在某个上面。可是感觉过了几日又撤去了好生奇怪。就这样不知过了几日,我的精神略徐恢复了一点。
突然这么一天。我突然听见有人在叫我。声音苍老嘶哑:“师侄呀,你让师伯一阵好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