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地下水怪
长存在我心底的哀念，醒来吧，醒来吧。
听到奇怪的召唤，11醒过来了，他无神地睁着眼睛打着哈欠。
蹲在地上有位蒙面，穿着巫女衣服的我正在做召唤笨蛋的咒语。
“你在做什么？”蹲低身体，他伸手打算碰有圆圈和五角星的咒术。
“别动！”
见她认真的样子，11蹲在原地，依旧迷迷糊糊的听着特别法术演讲。左手的食指和拇指捏着卷轴，嘴里小声嘀咕着，神神秘秘、神神秘秘的话语环绕在周围。我眼睛盯着地上的图形，喃喃自语。
“你坐在图案的中心。”
像个流淌汉，他双手耷拉着，困意下与猫同样，眯缝着眼睛。他脑袋一下沉下去，又浮上来，打着瞌睡。
“秘术，笨蛋召唤之术。”
念完，我轻松的走了出去。留在原地的11，他依旧闭着眼睛。我已经走到餐厅，手撑着脑袋，心想他一定会在反应过来后感到生气吧。眨巴着眼睛的我，也有点瞌睡，早起后一直等待着他将要清醒的那刻。蛮消耗耐心的，我趴在餐厅座子上，桌子上的烛台发出忽明忽暗的光。
灯光从黄色变成紫色，火焰的范围也变大，我赶快摆出备战姿势。紫色的火焰扩大，变得跟绸缎般虚无缥缈。有个人影出现在火焰里，他是个这里的主管。
“有关于你想要去地下河的申请已经通过了。”
之后是预留的10秒钟，似乎是为了补充说明留下的空白时间。他动了动脖子，我摇了摇头。他低下头，打量自己的黑色皮鞋。啪，我拍了下桌子，忍不下去了，那个人他很烦哎。一巴掌打了过去，扇灭了火焰。
等待了六分钟，哥哥他还没有到，我猜想可能是闹脾气。想要我出面去讨好般说几句好话，见鬼去吧，我是不会回去的。上餐的服务员，拉着推车分发食物，我坏笑了下，将他的那份也拉了过来。
坐在房间的地上，阴沉地脸，坏小子式的笑容，“秘法，笨蛋逆向召唤术。”
拿起汤勺的我，一瞬间召唤到的房间中。而他坐在餐厅里，在勺子快要掉下前，接住汤勺喝起汤来。连喝了几口汤，他抓起烤面包大口吃起来，完全不顾我的感受。我可是有那么一点点担心他的。
闭上眼睛，我环抱着手臂，发出闷哼声并向右下方转头。蛮有一套的嘛。
如此肯定着，我独自坐了二十分钟，直到他将早餐打包带过来。我才原谅他的无礼行为。虽然一开始是我的错，可是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扣上武器腰带，穿上马甲，带上棕色的编织帽，像个会说“嘿，宝贝，要不要跟我来个风流一晚”言语轻浮的牛仔。
摇了摇头，我早就准备好了。
弓着腰，用手指着我，11“穿着防护服干什么，还带着泳镜。太夸张了，快脱掉吧。”
背着连个氧气管，穿着防水服和护目镜，穿着脚蹼。在他面前，我的打扮凸肚脐死鱼眼绿色外星人。
“我们就是在岸边走一走，你还想要下去搏斗？而且你穿的那么多，会让行动不便的，更加容易成为水怪的目标的。”
快速的摇了摇头，我脱下了装备。
步行走出教堂，训练五天，这还是我第一次走出教堂。外面阴郁的天气，仿佛有悲伤的母亲在为死去的孩子在哭泣。天空下起了，路面上跳动着，有六十厘米的巨蛙，后面跟着依次变矮的蛙类。它们皮肤上有紫色和蓝黑色的小点，想也知道是皮肤有毒了。
穿着深蓝色的雨衣的他走上前去，伸出手指擦了一下巨蛙的表皮。放进嘴里，他品尝了一下。
“嗯，草果味的。”
“是这样吗？”懵懂尚且年幼无知的我，差点就信了。
蹦蹦跳跳的我穿着草绿色雨衣的走到哥哥旁边，发现他的脸变成了，紫番薯色。
正当我着急地时刻，嗅到有化妆品的味道。盯着他，我撑着腰，希望他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怎么不相信我啊，那上来舔一下就知道了。”
双手像是古代丞相一样，我将手放在袖子里面。完全无视他，赌气般想，自己解毒吧。我直接往地下河走去。
下去的石板路都已经损坏了，变成一个长成苔藓的石坡。他一下子没走稳，直接滑了下去，尽管我去追。
也没能赶上，他直接掉到有些泛着绿光的水。
掉下水后，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浑身湿透。只有接触水面的部位湿了，他站在了水面上。地下河河道有十五米宽，水下是深不见底。大概吧，见他能站在水面上，我开始怀疑水的深度只有两厘米。
身体摇晃起来，他脚下浮起一直体长六十厘米的海龟。
“快走过来吧，我还是认为你在哪里不安全。”
尝试着，他又走出了一步，仍旧站在水面上。
晃动起来，有个河童浮出来，哥哥踩在它地中海的头型上。
接着就是到对岸的一段距离，希望也能有个东西。他踩了上去，我看见水下有个椭圆形的泛着绿光的东西。他踩了上去，立刻水面有了波动，有只眼睛在哥哥的脚下。
是头青蛇，仔细一看，旁边的河童和乌龟都是只剩骨架的残骸。
穿着青蛇的脑袋，他趴在青蛇的头上，那条蛇吐露着有一两米的舌头，可以想象整体有多长。恐怕水下盘旋着有五六十米的身体。
“快跳下来。”
“不，我做不到。”
“别害怕，我会接着你的。”
“它的皮肤有黏液，我被粘住了。”
说话间，蛇的皮在往嘴里缩，真是个讨厌的家伙，连自己也不放过。
掏出枪，对着蛇的脑袋打了一枪，它的脑袋马上爆开了。哥哥从三米高的空中掉落下来，我快速跑过去，接住了他。还滑行了一段距离。
随后，我们看见有九个头的蛇，每个头都比刚才小。但，也不足以，阻止它活吞下我们。见到它九个头，我就眩晕。
站在起来，哥哥拉着我赶快远离这个地方。边跑他还朝那个蛇，开枪。一张大网罩住了它的头，我们才能逃离的它的九张嘴。
往前跑了一阵，停了下来，那头有青光眼的蛇不再追我们了。着实让人松了口气。
喘着气，我靠在墙壁上，喘着起的当然是我那个身体虚弱的哥哥。
“这把破枪，为什么不是一枪打爆它的头。反而让那头蛇的激增了八个，吓死我了。发表着如此言论的他，手臂靠在墙上。
“唉，怎么这么湿滑，黏答答的？”
“听你这么一说，我也闻到一股酸味。”
左手放到腰间，他拿出了插在武器带上的照明棒。蓝色的荧光照出红色的腔室，我们相继彼此看了看，尴尬的笑起来。而且越笑越大声，越笑越空虚。
“我们不会跑进水怪的嘴了吧。”
“不会吧。它的嘴有通道这么宽我还能理解。”
正确言论也是能让人感到震惊的，哥哥听到会立即退开。掏出两把枪，连续朝怪物腹腔设计，只见腔室上是有彩色的闪光。除此以外，枪似乎毫无作用。
使用爆击拳，红色熔岩状的伤口处产生裂缝，我听到像是油炸过后噼里啪啦断裂的声音。上前一脚，我打开了一个口。走出来，立刻淹入水中，咕嘟，他喝一下口混杂着血水与不明物质的河水。
睁开眼睛，我们看到河道下面有延伸十五米的墙壁。十五米下有个巨型的黑影在游动。那是个能够比拟小岛的怪物。虽然隔得远，我们受到了它的影响。当它吸水呼吸时，我们都感受到向下的吸力。
关于河道的结构，是呈阶梯状变窄，对于水底野兽足够窄。
憋着气，我们朝着水面上游去。
“哇哈，终于上岸了。桃干女你还好吗？”
站岸上的哥哥，见水面没有任何动静，担心的在岸上走来走去。准备游上岸的我，被一条皱皱巴巴的水怪咬住了腿，它还在托我下去。
待在水里的我不能大喊。
与水怪相处，我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能力过人。
像是无辜的受害者，努力伸着手臂等待着救援。
哗啦，我看见水花，有个模糊的黑影掏出了枪。他打中了皱巴巴的像是巨型电鳗，又像是蜥蜴怪的东西。那个东西松开了口，因为从枪口射出了片状的光线，直接切断了它的头颅。因此，我获救上了岸。
经历过地下河探险，我似乎对于危险的怪物更加有兴趣了。尤其是住在最底层的怪物，我想知道它到底有多大。对于水怪那种强大颇有神秘色彩的力量有着好奇。或许我就是不长记性吧。
深夜，我在自己房间睡觉。
听到二楼敲门声，拉开门，我的嘴呈三角形表情解读为“哦”的样子。盯着楚楚可怜，抱着自己被子，好像年龄缩小到五岁比自己矮小的哥哥。他轻轻拉动我的衣角，以祈求人怜悯水汪汪的大眼睛巴望着我。
眼神带有着闪闪发光的童真，好像在说“姐姐，你陪我。”
哎，这很不对呐，他怎么可以比我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