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爱在萌芽
就这样，关心在老关头家里，踏踏实实的住下了，谁也没有再提给她寻亲的事。
关心在这个家里，就像个小公主一样，大家都对她特别的好。
因为她失去了记忆，所以大家都教她，重新认识所有的事和物。
慢慢的，关心的性格比以前开朗了，说话也稍微多了。
关心整天和老关头形影不离，老关头带着她进进出出的，村里的人也就，都知道了关心的存在，看见了他们，都喜欢和关心打上个招呼。
秋收的季节到了，所有人都忙着秋收。
关亮和哥他们也不例外，里里外外的忙碌着。
关心也挺能干的，整天进进出出的跟着老关头，很喜欢帮着他们干活。
今天，她跟着老关头他们在地里收花生。
老关头和关亮干活干的很起劲，关心在后面也紧跟着。
等关亮哥俩一趟到头了，他们回头帮着关心再干完，然后都直起了身子。
哥俩看着关心，都笑了。
关心看着他们也开心的笑着，你看她那凌乱的头发，淋漓的汗水，还有那满脸点点的泥土。
老关头看着她样子，爱怜的给她擦去脸上的沙土，关心看着他笑着笑着，又弯腰开始了干活。
老关头哪里忍心让她这么劳累，急忙把她摁坐在花生秧上说：“你不累吗？啊！坐下歇歇。”说完把旁边把水壶拿给她说：“喝口水在这里歇一歇，看着我们干活就行。”
关心看着老关头笑着，乖乖的坐那儿喝水，她喝着喝着就看到了路上的巧巧，便放下水壶跑了过去。
关亮哥俩看关心跑了，一看才知道巧巧来了，关亮冲哥奇怪的笑笑。
哥哥看着弟弟的笑，问道：“你笑什么？”
弟弟调皮的反问：“你笑什么？”
哥哥奇怪，说：“我，笑了吗？”
弟弟笑着说：“你就笑了。”
哥哥的脸一拉说：“别嬉皮笑脸的，问你话呢！”
关亮用衣服擦了擦汗，看了看远处的关心和巧巧，一本正经地说：“哥，我看关心对你，不但是形影不离，而且还是言听计从啊！对你特有依赖感。”
哥听了弟弟的话“啊”了一声，说：“依赖感？我怎么没看出来？”
弟弟说：“那你没发现你对关心，可比对我好多了。”
哥怔怔看着弟弟说：“我哪里对她好了！我哪里对你不好了，我怎么没感觉，啊！没有哇！”
弟叹了口气说：“你哪能看得出来，这就叫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呀！”
哥笑笑，看着弟弟说：“”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弟声音压低：“你对关心，我看那可不一般的好，她对你也是言听计从，我看你们两个挺有意思的，是吧哥。”
哥刚刚走了一下神，又回过来看着关亮：“什么和什么？别磨叽，把话往亮堂了说。”
弟又凑近哥，小声说：“这本来是巧巧说的话。”
哥也小声说：“你俩没事别瞎说话。”
关亮凑在哥的耳边说：“巧巧还说，要把关心说给你做老婆。”
哥听了吓一跳，看着快要走过来的巧巧她们，他小声说：“你俩可千万别瞎胡闹啊！”
说话间，巧巧和关心已经走过来，她们把东西放到手扶车上。
巧巧看着鬼鬼祟祟他们，走上前用脚轻轻踢了踢关亮：“哎哎，你们刚才在说啥呢？”
关亮赶紧离哥远点，看着巧巧说：“没说啥！”
巧巧看着关亮，关亮故意看着别处，巧巧看着哥说：“哥，吃饭了。”说完转身走了。
关亮笑笑看着哥哥，哥看着他说：“还笑，走，吃饭去。”
巧巧铺了一个袋子在地上，然后把车上的篮子拿了下来。
关心凑过来，和巧巧一起从篮子里往外拿吃的。一包包吃的用塑料袋装着被拿了出来。
关亮哥俩洗好了手走过来，看着她们摆弄着塑料袋里的吃食。有煮鸡蛋、一把大葱、一叠油饼、一包咸菜、土豆丝、还有一碗米饭。
巧巧看着他们说：“手洗好了吗？洗好了坐下吃饭。”然后从旁边一个包里往外拿啤酒。
关亮看着啤酒惊喜地说：“巧巧，你还去买啤酒啊！”
巧巧说：“对呀！我看今天太热了，回家的时候，就顺便买了提啤酒，犒劳犒劳你们，喝了凉快凉快。哦！对了，胖嫂还给我一个酒启呢！”说着从口袋里拿出来。
关心看着酒启伸手拿过来，再拿起一瓶啤酒，端详着酒启准备开启啤酒。
老关头却看到了她的手，知道她还没洗手，赶紧过来，抓住了她要开啤酒的手说：“你先别急着开啤酒，手还没洗呢就要吃饭呀！”说着话，拿下她手里的东西放下，拉她起来去一旁洗手去了。
关亮做到了巧巧身边，和巧巧一起看着，那边洗手的他们。
巧巧笑着说：“你看咱哥。待关心就像，待孩子一样细心。简直就是无微不至了。”
关亮看着说：“是啊！哥还真行。”
看着他们走了过来，关亮说：“哥，巧巧买了一提啤酒，咱们多喝点凉快凉快，我今晌午热坏了”说着话，他拿起了酒启开着啤酒。
老关头和关心坐下来，看着关亮，放在自己脸前的啤酒说：“巧巧，一人一瓶啤酒啊！”
巧巧看着大伯哥说：“啊！拿一提我嫌沉，拿不动，就拿了四瓶。是不是不够喝的？要不我再回家拿去。
老关头一听，知道巧巧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赶紧说：“不是，我是说，一人一瓶喝不了。”
关亮高兴地拿起啤酒冲哥说：“哥，哪能喝不了呢！我还嫌不够呢！来，先喝口凉快凉快。”说完自己对着瓶口，先喝了几口，然后看着啤酒说：“哎，这啤酒还凉凉的，喝着真爽快，哥，你喝口试试，真的。”
老关头听了，拿起啤酒喝了口点头说：“嗯，你还别说，这酒是挺凉的。（他看着啤酒瓶）巧巧，这酒你怎么弄的？”说完看关心。
关心正在仰头起劲的喝着啤酒，老关头赶紧制止她说：“哎呀！你不能这么喝，一会儿喝醉了。”
巧巧看着他们笑着说：“这啤酒喝起来爽吧！这是胖嫂放在她家水井里的，胖嫂说啤酒泡在井里，喝起来凉爽。”
关亮又喝了两口说：“嗯，简直就是太爽了，感觉凉快多了，你快喝喝尝尝呀！”
巧巧拿起酒来说：“你们别光喝酒，吃菜，吃油饼，连吃带喝的就饱了。关心喜欢吃米饭，我专门给你做得。”说着把米饭放到关心脸前。
大家开始说说笑笑的，各拿各的饭吃起来。
秋收的季节就是忙碌，路上三三两两的，都是回家吃饭的的车辆。车上满满的都是丰收的花生。
关心喝酒被呛着了，咳嗽着，老关头给她轻轻拍打着背，嘱咐她慢点喝。
关亮夫妻对眼一笑。关亮把大葱夹在油饼里咬了一口，吃着说：“刚才盼你早来，我是又渴又饿。”
巧巧看着关亮突然想起来什么，看着老关头喊了声“哥”。
老关头在教关心慢慢喝啤酒，没听到巧巧在叫他。
巧巧又喊了一声“哥”，老关头这才听见。
老关头看见关亮夫妻在看他们，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说：“来，喝酒喝酒。”自己先拿起酒喝了起来。
关亮夫妻在怔怔看着哥。
老关头喝完一口，发现他俩还在看自己就说：“你俩怎么不喝，看着我干啥？”
巧巧说：“哥，我才想起来，还有点事和你说。”
老关头问巧巧说：“啊，是什么事？你说。”
巧巧说：“我在家做饭的时候，婶子去了。”
关亮听了惊喜地说：“是不是又给哥说对象了？”
巧巧慢吞吞的说：“说是说了，只不过说的还是那个王小燕。”
关亮听了有点失望，说：“怎么还是她呀！”然后看着哥。
老关头听了又喝了一口酒，闷闷的表情，一时不语。
关心也竖起酒瓶，咕噔噔的喝着。
巧巧说：“婶子说，王小燕看上哥了，说哥你停老实的，如果不嫌她有那点小毛病的话，就同意了。婶子还说，人家女方那边的嫁妆很丰厚。结了婚还能带钱过来呢！让我问问哥同不同意，同意了就给她回个话。”
老关头听了后，手紧紧的握着啤酒，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关心的啤酒喝完了，她把老关头的啤酒抢过来继续喝。
老关头赶紧给她夺了下来说：“怎么抢我的酒喝呢！你的酒呢！（一看她的酒瓶是空的）这么快就喝完了！那你不能再喝了，来，吃你的米饭。”说着把米饭拿起来给她。
关心不接米饭，去抢啤酒，嘴里还说着：“我不吃米饭，给我啤酒，我就要喝酒。”
老关头躲闪不给她，两个人你闪我夺，争持不下。
关亮夫妻看着对方笑了笑，小两口像看电影似的，看着哥和关心的争执抢夺战。
路上，关亮开车拉着花生，拉着巧巧走在前面。看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享受着丰收带来的喜悦。
老关头骑车带着关心跟在后面。他们看上去也都乐呵呵的，很开心的样子。
关亮的车走的快，不一会儿就把老关头他们落在后面，手扶车扬长而去。
老关头骑车慢慢的走着。
关心坐在后面开心的东张西望。还伸手想去摘树上的叶子，但是却摘不到。嘴里还不停地说道着：面包会有的，面包会有的，面包会有的，面包会有的，面包会有的……。
老关头骑着车，听着关心说着话：“关心，什么面包会有的，你想吃面包了吗？前面有个商店，咱们一会儿就去买。”
他们来到商店门口，老关头领着关心走了进去。
进屋以后，关心紧紧的依偎在老关头身后，只露出头来东张西望的。
店里没有人，他们站了片刻，老关头冲里面喊：“胖嫂，胖嫂，人呢？出来买东西了。”
随着一声“来了来了。”走出来一个身材胖大的中年妇女。（关心吓得把头缩回去）她一看见老关头就笑着说：“喊什么，叫魂呢！连泡尿也不让人撒安顿。”
老关头冲她一笑说：“还没撒完呢！回去继续呀！”
胖嫂一笑说：“让你一叫，都给憋回去了，还撒什么撒。说吧！买什么呢？”
老关头逗着她说：“我不急，你还是去撒尿吧！别让一泡尿给憋瘦了。哎呀胖嫂，你今天真的好像瘦了。”
胖嫂眉毛一挑说：“你就给我贫嘴吧你！明知道我又胖了，还说什么‘胖嫂，你今天好真的像瘦了。”胖嫂的语气阴阳怪气的。
老关头笑着正经的说：“给我拿袋面包。”
胖嫂说：“两袋。”
老关头说：“两袋就两袋，多少钱？”
胖嫂说着“十块”转身从货架上拿下两袋面包说：“买面包给谁吃啊！你吃啊！你还吃面包啊！”
老关头接过胖嫂给他的塑料袋来，边敞开边说：“咋了，我吃不行啊！”
胖嫂把面包放进去说：“你还不傻，光吃不拉屎的。”
老关头从口袋掏出钱包说：“我是貔貅啊！光吃不拉。”
胖嫂笑着接过十元钱，却看到一露头的关心，她瞅着说：“老关头，那就是你捡到的姑娘啊！藏藏掖掖的，还怕人啊！”
老关头看看身后的关心，把她弄到身前来说：“她怕见生人，不和陌生人说话。”
胖嫂转身从货架上，拿下一袋蛋糕来，冲关心说：“来，过来给你好吃的。”
关心唯唯诺诺的，看着胖嫂不敢上前，又想缩到老关头身后，被老关头给拦住说：“别怕，胖嫂给你好吃的呢！过去拿呀！”
听了老关头的话，关心松开了抓住他衣服的手，走上前去。
胖嫂把点心放在袋子里递给关心，关心冲她笑笑。
胖嫂看着她，指着老关头说：“这个人好不好？”
关心看看老关头，兴奋地点点头说：“好。”
胖嫂笑笑说：“那，把你给他做老婆好不好？”
老关亮在一边瞪着胖嫂说：“你别胡说啊你。”
关心听了胖嫂的话，高兴地连连点头说着“好好。”
老关头看着关心说：“你别听她的，她是在逗你玩呢！”
胖嫂看他一眼不搭理他，又冲关心说：“你同意给她做媳妇了！”
关心高兴的一个劲地点头：“嗯嗯”的答应着。
胖嫂笑了起来，看着老关头，说：“老关头你听听，你不用打光棍了，这里有一个现成的。”
老关头瞪了胖嫂一眼说：“你可别逗了她了，她（指着自己的脑袋）这里不清楚，千万别开她的玩笑。”说着拉起关心的手就走。
胖嫂看着他们，走出门口骑上车说：“老关头，我没开玩笑，我说的都是真的，这也许是天意，你好好想想吧！”
老关头蹬着车，也不说话就走了。
胖嫂看着他们走了，小声自语说：“我没开玩笑，这是天意。”
晚上。
关心躺在床上睡着了，她似乎今天很开心，脸上还洋溢着笑。
老关头睡在地铺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胖嫂最后说的话，一直在他脑海里盘旋着；还有关心那喜悦的表情，频频点头的样子，弄的他焦躁不安。他下意识的去摸着自己的裤腰带，才又想起来，自己已经戒烟很长时间了。自己的烟斗，也是在救关心的那个时候掉的。难道她的出现真是天意。想到这里，他干脆坐了起来。
床上的关心，这时翻了个身咳嗽起来。
听到关心在咳嗽，老关头赶紧起身来到床边，看着她。
关心继续咳嗽着，他赶紧去接了杯水来，扶起关心来让她喝着。
等关心喝了水又躺下睡去。老关头看看杯子里的水，然后自己喝了，又重新回去躺下。
中秋到了。
早上，老关头正在给关心梳头。
关心拿着镜子看着里面的自己，最有意的是看着镜中的老关头，看到老关头认真的样子，她开心的笑着。
辫子扎好了，今天老关头给关心，扎的不是以前马尾，而是给她直接从头顶辫下来。
辫好以后，老关头看着自己手艺，满意的笑着。
关心一直拿着镜子照着，照照自己，再照照老关头。
老关头看看给关心梳好的头发，满意的笑笑说：“好了，转过来让我看看。”
关心赶紧转过来，高兴地看着他。
老关头看着关心点点头，用梳子打着自己的手说：“嗯，好看。（把梳子回头放在桌上说）今天是八月十五，一会儿，咱们和巧巧他们一起去赶集。”
关亮开着手扶车，停在了哥的家门口，巧巧站在后面，旁边还放有新被子。
关亮下车来到巧巧跟前，巧巧把两床新棉被抱给他，然后下了车。
关亮抱着被和巧巧说：“哎呀！这被子好重啊！”
巧巧听了，笑嘻嘻的说：“我妈说这被子棉的厚，日子过得也厚实。来，给我一床。”说着就要伸手去接。
关亮闪开巧巧，往院里走着说：“和你说了，别老是我妈我妈的叫行不行，你这人怎么不长记性，能不能说是咱妈好不好？哎呀！快走去给我开门，我抱不动了。”
巧巧后面听了，赶紧跑到前面去开门。
门开了，关亮迈大步进屋里，直奔床而去。
屋里的老关头有些惊讶，看着关亮抱着新被子，急急的放在了床上。
他又看着走过来的巧巧，指着被子对她说：“巧巧，你俩抱这新被子来是干什么？”
关亮坐在床上说：“哥，巧巧说拿来给你们盖的。”
老关头眼一瞪说：“胡闹，这是你们结婚的新被，怎么能随便给别人盖呢！一会儿抱回去，我们有被子盖。”
巧巧笑着还没开口，关亮看着哥说：“哥，就你那被子，盖两床也没这新被一床暖和。（又看着巧巧说）我说什么来着，哥肯定说不要。”
巧巧看着关亮一笑，对大伯哥说：“哥，我妈给我们棉的被子太多，放在家里我嫌占地方，这不天要凉了，拿来两床给你们盖。”
这时关心走到床边，摸着床上的新被，然后把脸凑上去。
巧巧走过来，摸着被子问她：“关心，这新被好不好？（看着关心趴在被上冲她点头）那给你盖你要不要？”
关心听了更是高兴说：“要，要。”
老关头看着他们说：“我还想今天，去买床被子给她盖就行，还是把你们的抱回去吧！”
关亮一听就急了，冲哥大声说：“哥，给你盖你就盖呗！还买什么买？”
巧巧也说：“哥，别去买了，花那个钱干啥，这两床不够盖，回头再让关亮抱两床来。”
老关头听了急忙说：“别，别，千万别再抱来了，有这两床就够了。”
巧巧一笑看着关心，关心已经把被子敞开了，还躺在了上面。
巧巧笑嘻嘻的说：“你今晚就盖着新被睡觉了，好不好？”
关心在被子上打了个滚，高兴的说着“好。”
大家都站在那里，笑呵呵地看着她。
今天是中秋。夜，特别的晴朗，挂在天上的明月又大又圆。
老关头他们在院子里围桌而坐，磕着瓜子喝着水，谈着心赏着月，很是开心。
关心更气开心，她趴在桌上，下巴顶着桌面，摇摆着头，磕着瓜子，还‘哼哼’的哼着曲调。
巧巧从屋里拿出月饼来，分给大家：“这月饼可好吃了，是我从娘家拿回来的。一人两个，来，关心，先给你。”
关心看到放在脸前的月饼，一下子抬起头，直起身来，拿起月饼，笑嘻嘻的剥开来吃。
关亮也剥开了月饼，吃了一口，说：“嗯，是好吃。哥，月饼好吃，你尝尝。”
哥看着月饼说：“我不太喜欢吃月饼，再说又刚吃了饭，感觉有点撑，还不想吃。”
巧巧拿起大伯哥脸前的一盒月饼，边剥开边说：“这月饼是人家送礼给俺爸的，上档次着呢，你就尝尝吧！味道还不错。”说着把月饼递给大伯哥。
老关头接过巧巧手中的月饼，咬了一口吃着说：“嗯，还行。”说完拿起桌上的另一盒月饼，放到关心面前，说：“你喜欢吃月饼，这盒给你。”
关心并没有理会他，只是自己捧着月饼傻傻地看着，笑着。
老关头见她不答自己的腔，感到纳闷，便开始仔细地，看着关心的样子，并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她又在搞啥。
关亮和巧巧，也注意到了关心的表情，俩人莫名其妙的相互看着。
老关头凑近她喊了声：“关心……。”
关心好像没有听到有人喊她，只是傻傻的看着月饼，嘴里开始不停的嘟囔着说：“面包会有的，面包会有的……。”
这下大家又奇怪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这样说。
关亮问巧巧：“巧巧，咱还有月饼吗，再给她去拿。”
巧巧说：“有，我专门留给她吃的，等她回家的时候让她带着。”
关心把月饼凑在嘴边，继续说着：“面包会有的，面包会有的……嘻嘻，面包会有的。”
关亮看着关心思想着，说：“面包会有的？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啊！哥，是你教她的吗？”
老关头否定说：“我教她说这个干嘛，是她自己经常这么说。”
巧巧看着关心凑上去，说：“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关心听了巧巧的话，高兴的连连点头说：“嗯，一切都会有的。”
老关头看着巧巧说：“巧巧，你们这，这是什么意思啊！”
巧巧说：“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说这个，这是一部电影里台词，老片子了，好像是列宁怎么着来……嗐，我也忘了，只记得里面说，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关亮听了笑着说：“我知道了，这是苏联影片，『列宁在1918』里的台词，是瓦西里说的话。它的原词是这样说的：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老关头有些不懂看着关亮说：“亮子，我怎么还是不懂这是什么意思？是电影上说的？”
巧巧接话说：“哥，其实就是说困难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老关头听了琢磨着巧巧的话，又看看关心，一时陷入了沉思。突然他又看着关心问：“是谁叫你这么说的？”
巧巧和关亮也看着关心，希望她能说出他们期待东西。
可是关心这时，已经在吃着月饼，一切都好像若无他人的样子，还吃的香甜可口。
老关头怕她噎着，把水拿给关心说：“来喝点水，别噎着。”
关心接过水喝着，老关头又担心的嘱咐她别呛着。
巧巧等关心喝完水，把自己的月饼放在她面前说：“关心，你今年来我们家，过得这是第一个中秋，我的月饼也给你吃。”
关亮也把自己的月饼，拿给她说：“来，我的这个月饼也给你吃。”
关心看着他们，把月饼都拢到自己眼前，高兴地合不拢嘴。
巧巧看着她说：“你说……面包会有的是吧！”
关心点点头。
巧巧又说：“那牛奶也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是不是？”
关心又点点头。
巧巧看看关亮哥俩，又看着关心，继续说：“那你记不记得这话是谁说的？”
关心笑着摇头。
巧巧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她说：“你再好好想想，到底是谁和你说的？”
关心还真是听话的闭上了眼睛，但是不管她怎么努力去想，但还是想不起来。
这时大家再看她的表情，似乎有些浮躁不安起来。
老关头看着有些不对，赶紧愰着她的肩膀说：“关心，关心……。”
关心睁开了眼睛，看着老关头，似乎有些累了，她打了个哈哈。
老关头看着她说：“困了吧！走，咱们回家。”
今天晚上，关心没有睡觉，但她还是趴在老关头的背上，让他背着往家走。
老关头背着关心，走在回家的路上。
他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给她讲起了，月亮和嫦娥的故事。
关心趴在老关头的背上，仰头看着天，认认真真的听着。
等故事讲完后，他再看着天上的明月说：“关心，看到月亮里的桂花树了吗？那就是后羿给扔上去的。”
关心看着月亮说：“我想看看嫦娥。”
老关头笑笑说：“嫦娥正在屋里酿酒呢！她酿的桂花酒可香甜了。就是用外面的桂花树酿的酒。你看见了吗？”
关心继续在月亮里，仔细寻找着，找着找着，突然高兴的说：“看到了，看到了，我看到桂花树了。”
老关头听了笑笑，听到关心又打了个哈哈，知道她已经很困了，就不再说话，背好了关心继续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