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凶手死了
灵儿利用堪称当今世界最强的超级计算机模拟跟踪袭击玫瑰庄园的导弹弹道，发现这些导弹都来自东大洋的一片公海上，她又黑进东大洋沿岸数个国家的国防部，奇怪的是并没有看到任何国家当天有在东大洋活动的军事计划。
苦苦寻找数天，灵儿终于在梅里间合众国的国土安全部发现一份秘密报告，报告称梅里间第七舰队一艘潜艇曾经私自离开舰队，在雷达上消失两天后又回到第七舰队驻扎地。
目前潜艇艇长正停职在家，等候调查，奇怪的是这名艇长没有被立刻逮捕，受到的惩罚也只是停职调查。
“我估计这名艇长肯定是受人指使，他背后一定还有大人物撑腰，要不然也不会仅仅是停职调查。”灵儿分析道。
玫瑰点点头，表示赞同，接着灵儿的思路分析：“从时间上来看，这艘潜艇是从我们营救韩玉的前一天就消失了，而那时候我们还没有告诉总统我们的行动时间，副总统秦侩自然也不可能知晓，所以我觉得这次袭击和劫狱并没有必然联系，究竟是谁要和玫瑰庄园做对呢？”
韩光紧皱眉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他向来不问世事，轻易也不与人打交道，应该没有什么仇家，难道这个艇长是某个偷渡者的亲人？那究竟是谁在庇护他呢？
当天晚上，瓜圣敦市一处住宅内，一个戴眼镜略显消瘦的中年男人战战兢兢的蹲在自己家地板上，面前的阴影里站着一男两女三人。
“我……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天我只是接到命令，要求我们保持无线电静默，开往指定地点待命，到达任务区后发生了奇怪的事，我们发现所有的八枚导弹都被事先设置了自动发射，我们能操作的所有按键全部失灵，关于导弹发射的所有安全措施全部失效，我们根本无法阻止导弹发射。直到现在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导弹最终被射往哪里，我所说的句句属实，全艇官兵都可以作证，如果是我主动所为，我肯定早就被逮捕了。”
这中年男人就是被停职在家的潜艇艇长，名叫秦玉树，是个大校军官。
“谁下的命令？”韩光冷声道。
“命令来自……来自副总统办公室，不过现在已经证实这是有人假借副总统名义发布的命令。”秦玉树蹲在地上，双手抱头，心里纳闷儿从哪冒出这么三个凶神恶煞的家伙。
“副总统？！你他娘的有没有一句实话？！副总统能给军队下命令吗？！”灵儿感觉被他欺骗，顿时怒火中烧，抓住秦玉树的脖子，一把将他提了起来，高高举起按在墙上。
秦玉树被憋的满脸通红几乎无法呼吸，更说不出话来，双脚悬空，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
韩光摆摆手，灵儿冷哼一声，将他甩在地板上，秦玉树痛苦的蜷缩起身体，颤抖着大口呼吸。
“副总统是你什么人？”韩光淡淡的道，他明白，这秦玉树不过是个被利用了的倒霉蛋而已。
“副总统……副总统是我……是我叔叔，你们究竟是……是谁……难道就不怕……不怕副总统的报复吗？”秦玉树上气不接下气的搬出他叔叔秦侩，莫名其妙被羞辱殴打，他的心里憋屈至极。
“哼！原来如此，副总统算个什么东西！还想报复！信不信老娘一脚能把他踩扁？！”灵儿不屑道。
“想活命，就老老实实的，我已经没有耐心再跟你玩儿了！”韩光有些不耐烦了，虽然副总统是他叔叔，但是作为一名职业军人，竟然听命于副总统，这显然违背常理。
“说！”灵儿突然一声暴喝，把好不容易平缓下来的秦玉树吓得一个激灵。
秦玉树无奈，艰难的爬起来，坐在地板上，叹了口气，缓缓道：“叔叔确实有些针对总统的谋划，那日接到命令，我还以为行动提前了，所以就把潜艇开走了，到了之后才发现不对劲，导弹确实是被锁死自动发射的，一开始我还以为那几枚导弹是射往总统府的呢。”
“当时与你一起行动的总共有几艘潜艇？”韩光接着问，那天袭击他们的总共有十四枚导弹，秦玉树发射其中的八枚，应该是第二波攻击，那另外六枚导弹来自哪里？
“我们当时完全处于静默状态，潜艇也是自动驾驶，所以我也不清楚当时附近还有没有其他潜艇或者军舰。”秦玉树答道。
经过三人反复询问，秦玉树知道的也只有这些了，审问半天，三人仍然是满腹疑问，离去之时，灵儿气恼的踢了秦玉树两脚才恨恨离开。
而就在他们离开后不久，一枚子弹穿过秦玉树家的窗户，正中他的脑门，刚刚从地上爬起来，一口水还没喝进嘴里的秦玉树“扑通”一声瞪着眼睛倒在了地上。
第二天一大早，灵儿急匆匆的来找韩光，“先生，秦玉树死了！”
“什么？秦玉树死了？”玫瑰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满脸惊讶，“不会是你临走时踢了他两脚，不小心给踢死了吧？”
韩光也有些怀疑的看着灵儿。
“怎么可能？我脚下自有分寸，不可能踢死他！”灵儿哭笑不得的解释。
“这也太巧了……”韩光躺在一张舒服的躺椅上，用手摩擦着下巴刚长出来的胡须，若有所思的道，“要么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了，要么秦玉树一直是被监视着的，因为我们的出现，导致了他被杀。”
“大人你相信秦玉树的话吗？”玫瑰问。
韩光叹了口气，转头问灵儿：“你做得到吗？”
灵儿歪着脑袋略一思考，道：“理论上来说可以，但要做到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很难，非常难，也许互联网之神可以试试。”灵儿看着玫瑰身后木呆呆的韩玉调笑道。
玫瑰撇了她一眼，有些不满，又对韩光道：“我们已经从秦玉树口中得到了部分口供，这时候再杀他还有什么意义呢？”
韩光沉思片刻，也理不出什么头绪，“很难说，或许是为了消灭证人？”
灵儿笑了，转身坐在旁边的桌子上，道：“先生要杀谁还需要什么证人证据，直接杀了便是，谁又能奈何？”
韩光白了她一眼，道：“别在这贫嘴了，你想办法把梅里间的总统文清水约出来，我要见他！”
“见他干嘛？”灵儿有些诧异，这是韩光第一次主动要求见一个人。
“救韩玉多亏了他帮忙，现在是时候讨论一下我们的回报了。”韩光拿起书，翻了一页，淡淡的道。
当天，总统文清水的办公电脑上突然冒出一行字：明日19时整，第七十二街区光明茶馆一叙。韩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