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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于5》前言
鉴于有人认为我的技巧要么复杂,要么原创,要么兼有,出版商有礼貌地要求我为这本书写一篇前言。
如果我有一个关于技巧的理论,那么它至少是远非原创的;也并不复杂。我可以援引burlesk viz的《永恒的问题与不朽的答案》中的一句话来表述,即“你想用个孩子拍到女人?——不,我会用砖头拍她”。像喜剧作家burlesk,我病态地喜欢那种创造出动感的精确。
如果诗人算个什么人,他就是那种任什么东西对他都不算什么的人——是那种痴迷于自己制造东西的人。和所有痴迷一样,对于制造的痴迷有弊;举例说,我对挣钱的唯一兴趣会是自己去造钞。好在幸运的是我宁可去造别的一切,包括火车头和玫瑰花。有了玫瑰花和火车头(更别提杂技演员春天电科尼岛七月四日老鼠的眼睛和尼亚加拉瀑布)我的“诗”就特能较劲。
它们互相之间也较劲,还和大象和埃尔·格列柯较劲。
对于动词的必然的专注和偏爱给了诗人一种无价的优势:当非制造者以2乘2等于4这样完全不可否认的事实来自我满足时,他却得意地享受着一个纯然不可抗拒的真理(它以一种缩略的形式出现在本书的书名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