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回来
“我终究不会为之幸福,我是个受了诅咒的人,这种诅咒和恐惧与生俱来,这莫大的苦痛充斥着悲剧。”
文子在日记上写着,他太迷茫了。
父母回来了,但对于爷爷来说,不过给了文子不好眼色的理由。
这更加深入他的骨髓,以致命运对其如此不公。
在一个饭桌上,没有当初的气氛,又或是气氛变得压迫万分。
爷爷的话没有停过,大多是嘲讽与谩骂。
文子生来如此恐惧,他无法做出对抗,就如同他的父母一般,忍受着。
虽然母亲会在中间房间与父亲倾诉,但由于父亲情商很高,她无法每时每刻生气,她是如此的不幸和幸福啊。
而文子可没什么好受的了,他无法自拔于这种恐惧,他想过很多,甚至结束他自己的罪恶。
但又理智于活下去,这种苟且每天上演,源源不断充斥着他的人生,却无法用语言释放。
压抑至极,可悲至极。
文子回来了,回到了本该有父母的生活,但同样有着长辈的约束,以致于他经常回来就往父母房间跑。
父母也或许如此,长年的相处中将房门锁死。
与世隔绝的日子,不断进行,也是一种抗争在无情上升。
文子十四岁时,已经被他的爷爷强制进入了一个有名的初中。
文子也凭借一身的可笑,活在了世俗的高等之上。
但随着与世俗相处的火热,也许世俗妥协,给他收获了他自认为的幸福。
涛子一个短发女生,拥有的不出众,却在成绩上甩下文子大半。
可涛子很喜欢文子,这种世俗的不容,可笑而又美妙。
文子以此回来了,或许荣幸至极吧。
但文子不止只有快乐,同时拥有苦痛的压抑。
即使文子多费努力,他无法排进那长长的排名榜。
学校的这种做法,让文子深恶痛绝却无从反抗。
就好像爷爷给予他的恐惧一般。
说多了也没什么,文子其实很享受。
但这种事竟然密不透风,这致使他更加狂妄,与其不幸密不可分。
夜晚,文子吃着饭,吃的很快,想逃避着爷爷的目光,生怕被找出理由暴骂一顿。
而爷爷像狼一样盯着他,父母刚好不在,在下面打牌的他们也试图逃避。
这种不存在的理由,好似安全到了极致。
文子完全可以逃到房间,和涛子聊聊天,打发这一天的苦闷。
然而爷爷没有罢休,在文子头上,狠狠打了下去。
“打打打!天天打牌!生出的孩子蠢货一个!”
文子不敢说话,害怕至极,但幸好没有流泪的意思。
可不幸,爷爷的愤怒无缘无故,也不知所措。
奶奶也被这种突如其来的情况,弄的哑口无言。
“滚下去!杂种!”
文子被这话吓到了,青白的脸上刻上了刀子,不得不照做了。
文子把门轻轻的关上,门口一片漆黑,他很害怕,一种混杂的生命由如放逐一般,流了下来。
他修饰了一下自己的脸,将委屈咽了下去,希望自己能够忍耐着住。但下了楼,进入了陌生的地方后,他更恐惧了。
父母在打牌,脸上充满惆怅。文子压抑不住哭了起来,在陌生的地方,父母想将儿子带到一旁,试图安慰孩子。
但文子用哽咽声哭诉着一切,好像生如悲痛,如此不幸。
在这种压迫之下,文子被父母带回来了家。
这种不幸之后也时常发生,父母被锁在门外,不得不经常往那个窄小的地方逃窜,而文子无从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