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梦游的司命
月千梓躺在睡榻上,好热,好热,内心一直秉承着一句话,心静自然凉,得先让自己的心静下来,数羊吧,也许数着数着就睡着了,月千梓闭上眼睛开始在心里面默数,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一百六十七只羊……五百零八只……
很快,便传来月千梓均匀的呼吸声,帝云轩翻了个身看着睡在睡榻上的月千梓,这个笨丫头,怎么可能是神兽的后裔,怕是基因变异了吧,若不是那日偶然的接触让他感受到原来人是有温度的,他真的有些不敢相信。
月千梓做了一个梦,那是一座很美的灵山,她从来没有来过那么好看的地方,山上有一棵很大很大的梧桐树,此时金秋落叶,四周都是金灿灿的黄,温暖的阳光照在上面,月千梓飞奔过去,不由得笑出声:“好美啊!”
帝云轩正要闭上眼睛睡觉,突然间就听到月千梓说话的声音,自小视力也过人的他,在黑暗中他也能清晰的看到月千梓脸上露出的甜美表情。
笑的真丑,也不知道是梦见了什么,这么开心,要是自己也像她一样就好了。
月千梓捡起了一片树叶,上面的纹路很是清晰,还有一个虫洞。
“梓儿,喜欢这里吗?”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传来。
月千梓抬头四处张望,是谁在说话?突然从梧桐树上一白衣男子从天而降,月千梓不禁有些看呆了,有美男自天而降,待到男子落地之后,抬头看向美男子,月千梓有些惊呆了,擦了擦眼睛,眼前这美得不可方物的男子正是帝云轩。
月千梓往后退了几步,怎么他在这里?
“梓儿,过来啊。”
月千梓有些不敢相信,天啊,这么温柔的声音是帝云轩的声音?还叫自己梓儿?
“战神大人,我~”月千梓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帝云轩勾唇一笑,走过去伸出手摸了摸月千梓的头,然后拉起月千梓的手往前走着,边走边说:“还叫战神,你怎么老是记不住呢。”
黑暗之中,帝云轩只见月千梓闭着眼睛起身右手抬高,嘴巴咧嘴笑着朝自己走过来。
“那我该叫你什么?”月千梓有些不解。
“乖,叫夫君。”梦中的帝云轩伸出手捏了捏月千梓的脸蛋。
“可我们并未成亲啊,是否不太妥当?”月千梓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我虽未成亲,但是迟早是要成的先叫着也无妨。”
“夫君。”月千梓脆生生的喊着,此举帝云轩倒是吓了一跳,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坐在床边,看着站在不远处的月千梓,这丫头,魔怔了?
“真乖,听话,现在我带你去个地方,小心点,脚抬高。”
帝云轩只看到月千梓一脚踩上了自己的床。
“好美的地方啊!”眼前一大片草地,到处都是紫色的小花,开的十分的好看。
帝云轩手牵着月千梓躺在草坪上闭上眼睛说着:“我此生非月千梓不娶你呢。”
月千梓闭上眼睛,将帝云轩的手牵着,幸福的说着:“我此生非帝云轩不嫁。”
帝云轩被月千梓这句话呛到了,冷不丁的咳嗽几下,“我此生非帝云轩不嫁。”
帝云轩用力的想要抽出被月千梓紧紧拉着的手,该死,这丫头不会是故意的吧,行啊,看本神怎么收拾你!
帝云轩用力的将月千梓手掰开,怎么也掰不动。
“梓儿,答应我,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不要放开彼此的手。”
月千梓被感动的稀里哗啦,拉着帝云轩的手越来越紧。
帝云轩伸手拍了拍月千梓的脸,冷声说着:“月千梓,你给我醒醒!”
“我不会放开你的。”月千梓嘴巴嘟哝着。
帝云轩伸出另一只手点了月千梓的穴道,施了个术法才将自己手给取出来,帝云轩连忙跳下床将鞋子衣裳穿好,站在床边的帝云轩看着躺在床上的月千梓,他以前只听说过凡人会梦游,没想到这神仙也会梦游,此刻躺着的样子倒也是极其安分的。
帝云轩才这么想着,只见月千梓突然就从床上坐起来,眼睛还是闭着的模样,帝云轩往后退了两步,有些不可思议,他可是点了她的穴道,她怎么能动起来?
“夫君,人家给你跳个舞怎么样?”
只见,月千梓勾唇一笑,从床上下来,往前面走着,走在一个比较宽的地方,开始了跳舞……
帝云轩躲闪在一旁,这是什么舞,帝云轩手像变戏法似的,手中拿出来一颗夜明珠和一块白色的石头,夜明珠的光照亮了整个屋子,帝云轩勾唇一笑,手晃了晃白色的石头,月千梓,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帝云轩将白色的石头摆放在一旁,很快,石头便开始出现月千梓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的映像,此石头乃是记忆灵石,它会记录当前所发生的一切。
听说这梦游的人都有一个症状,就是不能把她叫醒,帝云轩瞧着这月千梓在这里简直难看至极,人不像人,鬼都跳的此她好看。
“月千梓,你够了!”帝云轩走过去拍了拍月千梓的肩膀,一个不慎,月千梓反手就是一个过肩摔,将帝云轩摔在地上,帝云轩也没有想到,自己被嘭的一声摔在地上,毫无征兆。
帝云轩脸色难看至极,好,很好,帝云轩起身一只手眼疾手快的抓住月千梓的两只手,怎料,月千梓的两条腿就是一个回旋踢,帝云轩不得不放开月千梓的手,还有两下子,帝云轩施展灵力将月千梓手脚快速的绑了起来,恍惚之间,他听到了一声低呤,这是什么声音?
月千梓倒在地上眼睛依旧闭着身体像毛毛虫一样动,帝云轩摸了摸自己的后背,撕,这丫头力气这么大?
帝云轩观察了好一会儿月千梓直到月千梓不再动弹,帝云轩才将夜明珠收起来,走过去从新躺在床上。
帝云轩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第一次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这样睡在地上不好吧?罢了,谁叫她对本神不敬,这便是她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