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搭档大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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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6误会重重

我的心中一紧,不过这次倒没有准备乱动,反而一巴掌拍在大头文肩上,阻止了他的冲动,我相信这个烂赌民不会出卖我们。

因为从烂赌民偷我钱包,分别时候的眼神中,有愧疚和无奈,我相信这不是个穷凶极恶的人,再说此时此地,我们俩个警方便衣出现在这里,正常人都会以为这是个收网行动了,都会误以为这里的人已经被警方包围了,谁会相信这是两个莽撞的小子误打误撞冲进来的。

果然刀疤脸一站起来,大头文就跟着说道:“他们俩身上都有案子,是上了通缉令的人。”

“靠,”“傻仔民,”屋子里的人爆出一片笑骂,他们应该是巴不得我跟大头文越凶残越好。

这下刀疤脸看我们的眼神更顺了,大声说道:“两位老弟,我不管你们跟这个烂赌民什么关系,今后跟着我干,保证你们混出名堂,有钱有女人,”直接就挖了烂赌名的墙角。

虽然还是搞不懂状况,不过危机暂时解除了,接下来就是见机行事了。

刀疤脸对烂赌民说道:“滚去休息室睡觉去,以为你骗我,没想到你还真有人,便宜你了,这两人我看上了,你自己滚去休息室睡觉去,不许乱跑。”

大头文接过刀疤脸的几张大钞,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去,看来是过河拆桥,不需要他了,临走时深深的看了我跟大头文一眼。

后来我才知道,烂赌民经常在这一带混迹,晚上以为小院没人,就到小院睡觉,谁知被返回院子的刀疤脸撞到,刀疤脸让人准备狠狠揍他一顿,烂赌民就谎称自己认识两个杀手,可以召呼过来帮刀疤脸做事,半信半疑的刀疤脸同意烂赌民叫人,烂赌民哪里认识什么杀手呀?他只是想怕挨揍,拖时间而已,在半夜准备偷偷溜走时,又被刀疤脸的人碰到给抓回来,刚好我和大头文误打误撞冲进院中,被刀疤脸阴差阳错的认成了烂赌民找的杀手。

刀疤脸,大家都叫他海爷,三十多岁的样子,听了烂赌明的介绍,算是彻底对我俩放心了,单独给我和大头文叫到一间屋子,一人给了一千块钱,许诺事成之后就是一家人,怎么样怎么样,一堆空头支票。

我心里也是重重的鄙视了这个海爷,一千块钱就想收买两个杀手?是你傻,还是我傻?

不过我俩志不在此,当然装出一副行走江湖义气为本的样子,我惊讶的发现,大头文这货有点演技呀!这一会儿功会我横看竖看,完全就是一副忘命徒样子,我第一次觉得,这小子有两下子。

这帮人要干什么,刀疤脸也没说,一直熬到天亮,吩咐人买了早餐,吃完了就叫混混们随便休息一下,不准出去,不准打手机。

我跟大头文也耐住性子,靠在墙边眯瞪一会儿,刀疤脸应该是在等什么电话或者信息?不时的就抓起手机看一看。

不知不觉我居然睡着了,被人叫醒时已经中午了,又是叫人买的外卖,吃喝拉撒都在院子里,正吃饭呢,刀疤脸的手机响了,他接了电话,嗯嗯了几句,挂掉电话,回头对大家说道:

“做事了,身上有纹身的,都穿长袖,别TM的让人一看就是黑社会一样。”

我跟大头文都精神抖擞的,跟着他们上了两辆面包车,会是什么大事呢?我心里有点激动还有点小期待。

想想吧!在刀疤脸他们劫囚车又或者是抢金店的时候,我一个虎扑,控制住刀疤脸,大喊一声:“对不起,我是卧底,”不对,我干嘛要说对不起,词不对,我得赶紧想想,用什么帅气的台词展现我的铁血风采。

正当我胡思乱想,都要笑出声的时候,面包车停了,这个不是道山市的中心公园吗?紧接着刀疤脸开始发牌子了,没错,不是发刀发枪,而是给混混发了一些制作粗糙的牌子和横幅,都是一些什么拒绝强拆啦!老百姓血汗钱不见了呀!

什么鬼?我郁闷坏了,我想起来了,这个中心公园有个挺大的餐厅,好像合同到期了,政府决定不再用做商业用途了,酒楼老板拒绝了赔偿方案,狮子大开口,两方扯了好长时间了,今天是派出所和城管,市政多部门联合执法,强制拆除这个违章建筑。

看来这个刀疤脸是接受别人委托,带领混混们装酒楼员工,起哄撒泼,阻止拆迁的。

我心里彻底无语了,看看大头文,他也是一脸纠结,举着个黑心zf的牌子,跟在我后面。

等我们赶到公园南门那座违章酒店时,已经有大批的警力在那里集结了,作为本辖区的派出所,这种事永平所肯定是参加的,所长指导员都来了,我一眼就看到全副武装的袁士德了,就在警戒线第一排,已经有很多酒店员工在阻挡执法,看来刀疤脸这帮人是后续支援的。

当袁士德看到我跟大头文举着牌子,喊着口号走到他面前,下巴都差点掉到地上了,我也不知道我们要怎么收场了,只好把脸躲在牌子后面,继续高喊:

“反对强拆,反对强拆。”

本来联合执法是准备强行执行了,我跟大头文的出现又让事情起了变化。

袁士德肯定误会我们在跟什么案子,一番思量,转身去跟领导汇报了,大意是这个违章餐厅可能另有内幕,我们有两个便衣潜伏进去了,建议暂缓强拆,最后领导拍板了,我们要相信基层同志的工作能力,虽然组织多部门联合执法不容易,但是基层同志付出的心血,我们更要认真对待。

就这样,上百警察治安哗啦啦的撤走了,强力机构都撤了,那什么城管,市政更是如潮水般退去。

刀疤脸一伙莫名其妙的取得了胜利,一个大腹便便的老板模样的出来了,喊过刀疤脸一阵寒暄,刀疤脸耻高气扬的带着我们又回到了车上,回到了那个院子中。

“海爷,你怎么什么活都接?”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餐厅老板是我朋友,给他撑撑场子,都别出去,”刀疤脸大概也困了,自己去了一间屋子睡觉了。

一众混混或打牌,或睡觉,我拒绝了他们邀请我斗地主,自己往厕所溜去,我觉得还是得给所里汇报一下,毕竟这里有枪,就是现在抓人也是可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