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男神暖暖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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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离开

在地砖上撒了一些水,傅应欢把皮搋子按上去,皮搋子便吸住了地砖,她把边缘的水擦干净后一拉,地砖直接被拉了起来。

傅应欢抓着地砖的边缘把地砖挪开,小心的放在一边的地面上,看向地上挖的那个洞。

那个洞不是很大,洞里的东西乱七八糟的放着,看着像是要放什么东西的时候,就直接丢了进去。

傅应欢先拿起放在最上面折叠起来的白纸,把白纸展开,看了看上面的内容,逐字逐句都刺痛着她的心。

确定是自己要找的东西,她拿着合约起身出了傅大洪和李秀梅的房间,在客厅里拿了一模一样的纸,从口袋里拿出自己应急用的劣质口红,在纸上和合约差不多的位置轻轻的戳了两下。

戳完将口红收起来,她把合约仔细折叠起来,放进自己的校服口袋里。

拿起那张白纸回到傅大洪和李秀梅的房间,在洞边上蹲下,她将戳了口红颜色的白纸像合约一样折叠好放在一边的地面上,而后伸手在洞里翻了翻。

洞里最上面放着的都是现金,厚厚的一叠,目测有个接近十万的样子,傅应欢把那些钱全从洞里掏出来,露出了底下的一个精致盒子和几本证件。

傅应欢没有去看那个盒子,而是拿起那些证件翻了翻,看到有两个户口本还疑惑了一下,打开才知道她的户口压根没有和傅大洪他们在一起,她自己就是户主。

做得这么明显,傅大洪和李秀梅是真的没有把她当成一家人,她也真的很有可能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亲子鉴定还没有去做,傅应欢还没法妄下定论,将这个想法暂时放在了一边,把自己的户口本揣进了口袋,又看了看其他的证件。

这些证件里有傅大洪和李秀梅的结婚证,她和傅应龙的出生证明,还有一些傅大洪的工作证件。

傅应欢先把出生证明拿起来看了看,上面的出生日期倒是和自己的对得上,至于自己是不是早产的,她也不清楚。

把出生证明放在一边,傅应欢的目光凝视在傅大洪的几个工作证上。

那些工作证已经泛黄,上面贴着傅大洪年轻时候的照片,名字大部分写的是傅鸿书这三个字,只有一张做工比较精良镶了银色边框的的工作证上写的是傅大洪,职位是司机,工作开始日期是1991年年初。

翻到背面,背面上印着东瑜医药四个字。

带着疑惑,傅应欢重新拿起傅大洪的户口本,仔细看了看,便在曾用名那一栏里看到了傅鸿书三个字,更名时间是1990年12月11日。

明明傅鸿书这个名字更好听,傅大洪为什么要换成那么土的名字?而且是去东瑜医药之前换的名字,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傅应欢想不明白,但还是将傅鸿书这个名字和东瑜医药这个地方给记了下来。

把证件按照之前的顺序摆放好放回洞里,傅应欢的手往边上挪,打开那个精致的盒子看了看。

盒子里是一块做工极好的长命锁,正面刻着健康平安四个字,傅应欢翻转长命锁,背面写着‘爱女清禾,1992年6月20日’。

清禾是谁?为什么上面的生日是自己的生日?

傅应欢捏着长命锁,轻轻咬了咬唇,将长命锁从盒子里拿出来塞进了口袋里。

她盖上盒子,把那堆现金按着抱出来的样子放上去,最后再放上戳了口红颜色的那张白纸。

以她对傅大洪和李秀梅的了解,东西丢进去这么随意,他们是不会将这东西拿出来打开看的,里头的钱也没少,等他们知道长命锁和户口本不见了,估计得有个好几年的时间。

那些时间,足够自己成长,足够自己改变,她再也不会受他们摆布了。

将地砖重新盖上去,傅应欢给皮搋子放了气,皮搋子一下子被取了下来,她用纸巾擦了擦皮搋子上的水以及地面的水,而后站起身踩了踩地砖,确定合严实了,这才将皮搋子放回卫生间。

傅应欢在卫生间里顺手拿了傅大洪和李秀梅的牙刷,又给两人的杯子里放了两个他们之前换掉用来刷鞋子的旧牙刷。

旧牙刷和他们现在用的牙刷是一样的,他们短时间也发现不了。

做好替换,傅应欢拿着牙刷转身去收拾东西。

关上傅大洪房间的门,回到阳台,她拿了自己买来装东西的帆布袋子,把考试袋、牙刷、长命锁、户口本、合约、身份证和自己办来存打工的钱的银行卡都放进了袋子里。

收拾好这些东西,傅应欢在阳台上环视了一周,将自己高考前做笔记的几个笔记本都收进了袋子里,她太久没有念书了,要趁着大学开学之前,把过往的东西都熟悉一遍,以免有相通之处,她反应不过来。

至于衣服等其他外物,她一件也没有拿,她只拿属于自己的东西。

确定没有遗漏之处,傅应欢拿着自己买的雨衣打开家门。

开门的时候感受到一点卡顿,傅应欢走出去关门以后拿出钥匙来反锁。

门反了锁,抽出钥匙,她没有半点留恋的转身就走。

外头的雨又下大了,噼里啪啦的响声注定了今天是不平凡的一天,也是傅应欢改变悲惨命运的一天。

她一边下楼一边穿雨衣,知道自己要再次面对陌生人时,她心里有些慌张踌躇,连脚步都慢了几分。

可是她刚才做那些小动作花费了不少时间,这么慢的速度,万一与吃完饭回来的傅大洪和李秀梅撞见,只怕就走不了了。

这么一想,傅应欢更紧张了,短短时间里出了一手的汗,她心一横戴上帽子,压低帽檐加快了脚步。

步入雨中,黄豆大的雨珠落在身上有些疼意,打得她身体微颤,她微微佝偻着背,在原地茫然的站了一会,才继续往前走。

花了五分钟走到公交车站,恰好前往市中心的公交车开了过来,她站在站台能够挡雨的地方,从雨衣下摸出一张公交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