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男神暖暖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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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被抓

傅大洪做的阴险恶毒之事,从来没有跟傅应龙说过,随口接道:“昨天她不是去兼职了,下那么大的雨,估计睡她兼职的店里了,一会就回来了,你快中考了,快去洗漱吧,我给你窝了两个鸡蛋,你一会吃了去学校。”

“哦。”傅应龙上初中以后就天天住校,很少回家,也很少管家里的事情,淡淡地应了一声,没有继续问什么,走进了卫生间上厕所洗脸刷牙。

洗漱出来,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距离早自习开始时间只有十五分钟了,他去房间里背了书包,换了鞋子就打算出门。

傅大洪赶忙擦了擦手从厨房出来,把煮好得鸡蛋给他装上,“每次都这样匆匆忙忙的不吃早餐,不吃早餐能有力气读书吗?快把鸡蛋拿上。”

傅应龙随手把鸡蛋放进书包侧边的袋子里,站起身往外走。

傅大洪又拉住他,“儿子啊,身上的钱还够用吗?”

“够用了,我还有两百,下次回来再拿钱。”傅应龙说完,立即拉开傅大洪拉着他的手,撒丫子往楼下跑,几秒钟就不见了人影。

傅大洪站在门口,十分乐呵,啧吧啧吧嘴,“这臭小子,这股子冲劲儿,像年轻时候的我,哈哈哈哈。”

哼着歌曲关上门,傅大洪打开电视机,把厨房里煮好的面条端出来,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嗦面条,至于李秀梅,爱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他可没心情给她做早餐。

李秀梅本来还能再睡会,闻到面条的香味,肚子咕噜咕噜的响了起来,在床上翻滚两圈,怎么也睡不着了,于是掀开被子从床上起身。

她打开门看到傅大洪坐在桌边吃着,于是就冲着厨房嚷嚷道:“死丫头,把我的早餐端桌上来。”

傅大洪不咸不淡的抬了一下眸子,“她遭遇那种事,怎么会回来那么早,一天天的脑袋里装的都是浆糊,要吃自己做去。”

李秀梅在傅大洪跟前温顺得跟只哈巴狗似的,在家也就敢冲着傅应欢耍横,知道傅应欢还没有回来,自己老老实实的去厨房下面条吃。

她手艺差,做不出什么好味道来,白水的面放点盐放点油,也就出锅了,至于洗脸刷牙,这事儿不在她的日常里。

端着面条上桌,李秀梅吃得滋溜滋溜响,不时还飞溅出去几滴汤汁,这副糙样,跟个油腻的大老爷们似的,十分的令人瞧不上,傅大洪拧着眉头,不由得的端着碗距离李秀梅远了些。

李秀梅快速吃完一碗面条,嘴里没滋没味的,感觉没吃饱,捧着碗进厨房又下了一碗。

傅大洪不禁啐了一口,“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

李秀梅端着碗的身体一僵,站在厨房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然而面条已经下了,不吃就浪费了,她厚着脸皮从厨房出来,回到饭桌边上坐下,垂着头安安静静的吃面。

傅大洪冷哼一声,这时电视里播报了一个新闻,令吃面的两个人浑身一震。

李秀梅差点噎着,咽了咽口水,“这……洪哥,我没看错吧,这个不是刘勇吗?他怎么杀人了!”

傅大洪也怀疑自己看错了,站起身走到电视机边上,那个被警察押着,戴着手铐,脸打了马赛克的人还真是刘勇,那身衣服就是他昨天穿的。

这时镜头又从死者身上晃过,那女孩穿着学校校服,因为打了马赛克,具体是哪个学校的也看不清楚。

李秀梅走到傅大洪身边,心脏狂跳不止,“这死的该不是那贱丫头吧?!”

要是傅应欢誓死不从,会出现这个结果也是有可能的。

鉴于对死者的尊重,那镜头转换得非常快,两人只看到马赛克下的一抹蓝白,傅大洪也十分的不确定,他垂着眸子沉思了一下,脚步匆匆的进了房间换衣服,“我去南安江那边看看,你把那张合约赶紧烧了,免得刘勇进局子给咱们身上泼脏水。”

李秀梅赶忙点头应道:“我知道了,洪哥,你快去快回。”

傅大洪换了鞋子,急匆匆的打开家门快速离开。

李秀梅关上家门,走到卧室里扒拉开地砖,将那放在最上面的白纸拿起来往厨房走,看都没看便丟进了火炉子里。

火焰一下子将纸张吞没,李秀梅做了一个深呼吸,回到房间把地砖盖上。

等待的过程,每一分每一秒都令人觉得无比漫长,李秀梅焦躁不安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走了不知道多少个来回,家门外传来响动,她赶忙去把门打开,将门外脸色黑沉的傅大洪迎进了门。

把门关上以后,她压低声音,小心问道:“洪哥,咋样?是那贱丫头吗?”

“我在边上远远看了一眼,是南安中学的校服,也是长头发,只是她是半夜跳的水,人都泡发了,辨不清脸面,但刘勇都被人报警抓起来了,应该是那贱丫头没错。”傅大洪说着顿了一下,语气转变成恶狠狠的,“就这么死了,倒真是便宜她了。”

李秀梅浑身瑟缩了一下,她对于死亡还是有敬畏之心的,因而没有搭腔。

傅大洪有些气不顺,伸手拨开挡在跟前的李秀梅,走到桌边坐下。

李秀梅踌躇的在原地站了一会,也走了过去,“洪哥,刚才新闻里说等人去认尸,咱们要去吗?”

“认个屁,就让她在警局里的太平间里长长久久的待着吧,你记清楚了,咱家从来没有过这个人,咱们的女儿去外地上大学了。”

李秀梅不敢反驳,连忙应道:“我知道了,洪哥,我都听你的。”傅应欢死了,她女儿还在呢,说去外地上大学了,以后也方便孩子回家来。

与此同时,坐在火车上睡觉的傅应欢听到一片抽气声睁开了双眼,她脑子还有些迷蒙,就听边上的人说道:“这才高考结束,就发生这事,这孩子真是可怜呐。”

“可不是嘛,十八岁花一样的年纪,那个叫刘什么的中年男人,真是个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