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闲谈
罗伊没想到会遇到这么厉害的魔兽,要不是有法具就栽在了这里了,看着一片黑乌乌的高大树木,心想还是别在外面瞎晃悠了,敢忙就朝汉斯身边飞去。
汉斯就这样看着罗伊灰溜溜地飞了回来,低头丧气的,非常喜爱的黑色绳子还破了一个口子,就知道在外边没遇到什么好事。
他俩就打算在这里死磕了,怎么也得把流民们给救出来,罗伊是灵魂体,打不过可以一溜烟的跑了。
汉斯则是活明白了,也算是良心发现。
汉斯为了破釜沉舟,都把车上的粮食全部吃光了,现在都有些撑的站不起来。
罗伊:“我tm……”
当然,这只是一个小插曲,汉斯受了很重的伤,一条腿都已经废了。所以要快速补充……补充大量的水分和有营养的物资,所以就勉为其难的需要罗伊出去打猎了。
毕竟车子里已经没有了食物了,本身就仍带了一点干粮在车上。
被那只雷属性的飞行魔兽来了一下,罗伊可不敢再出去打野了,指不定再碰到一只给自己一下子,然后被雷属性的力量给泯灭,到时候塞缪尔父女也别救了,回家去卖红薯算了。
了解了前因后果之后,其实罗伊蛮佩服汉斯的,敬他是一匹汉子,汉斯也是,两个人惺惺相惜,要干一批大的。
汉斯边开车还不忘说了一句:
“你跟我说你是警察,那怎么从头到尾就只有你一个人呀?为什么没事要做孤胆英雄呢?”
罗伊被问得不免些尴尬了,实在是汉斯不厌其烦地问,他就这么随口说了一句,没想到就让这个人给记住了。
他实体化出了部分的身体,大半的身体都坐在了车座上,身形随着车的颠簸而颠簸,显现出了极其怪异的景象。
由于胸口那一部分并没有实体化,从肚子到脚底的大半身体没有跟脖子连接,脖子以上的部位却如悬空一样,硬生生地停在半空中。大半个身子只是一上一下的随着车子的颠向了脖子,但始终连不上。
这种景象让人看的毛骨悚然,胸口被生生的抹去,只剩下了上半截和下半截。
汉斯的下一句话就刺激了:
“那你知不知道丹尼尔的在警方的通缉赏金有多少,差不多有120法郎。”
罗伊大叫了一声,什么玩意,竟然值这么多钱,激动的差点没把手里的黑绳给扔出去。
这简直就是太刺激了,要是把丹尼尔给绑了,自己就能得到这么一大笔钱。
可随即罗伊就冷静了下来,就跟被泼了一头凉水一样,人家一个一级奥术师,随便来个一级法术都能让自己找不到北。
一位一级奥术师,罗伊还是没打算直接去招惹的。
疯医生可是神魂级相当于二级魔术师,罗伊都有底气面对,是因为旁边同样站着一位神魂级的强者,而现在……旁边只有一位断了一条腿的普通人。
汉斯看了一眼突然泄气的汉斯,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在他眼里罗伊也属于神通广大的存在,因为那种能使身体虚化的神通实在是太神奇了,应该是根本不怕山主的。
实际上罗伊远远不是丹尼尔的对手,前者遇见后者是属于有多远跑多远的。
正式奥术师身边的能量场就够罗伊喝一壶,这种磁性网状的、上百的层能量立场甚至能阻挡机关枪的扫射,更别提的是……大部分的一级奥术师本命瞬发术法是法师之甲,这是一个可以多次升级的一级法术。
这种法术对物理和灵魂或能量攻击都有很好的效果!
其防御能力可以抵挡小口径的狙击枪,并且瞬间就可以激发。
通常情况下,一位一级奥术师杀一位次元级是很容易的,反杀则是基本不可能,神魂级则借用魂力与八色轻易击杀一级奥术师,遇到二级奥术师则不行了。
神体级才能和三级奥术师基本持平。
汉斯从来没有见过丹尼尔被迫施展出法师之甲,一旦施展出,就相当于他已经处于山穷水尽的地步。
相反丹尼尔会随身携带大量的施法材料,因为他的一级法术位只有区区的三个,也就是说它只能够施展出三个一级法术,剩下的全部要靠施法材料。
而一级法术是怎么来的呢,这时候就不得不提法术模型了,罗伊最熟悉的就是零级法术模型,这东西只能在识海……同样也是法师的魔力之源当中勾勒出这种模型……属于精神刻痕的存在,只是以极其复杂的形式。
一级奥术师又称日月术士,识海当中有日印与月印的存在,日月印只能由0级法术满圆后蜕变的,先是月印,达到圆之日印后,就说明这位奥术师在一级术法当中已经达到了巅峰。
丹尼尔的法师之甲就为月印,日蚀为10分之一,离日印还离得远。
奥术偏系的职业则不能构建这种精神刻痕,反而会被各种符文占据了,这些符文不同的偏系职业完全不同,这样就可以让精神力薄弱的也可以继承超凡能力,当然这里指的薄弱是跟法师们相比,依旧比普通人强的多。
奥术偏系更加的依靠外力,都是依靠珍贵的材料才能进价,多多少少带着某一种物质的根本特性,像是火焰的灼烧性,流水的绵软分散性性,风的轻柔无形性……
有的人可以化成雷,狂绝霸道,有的人可以化雨,连绵不绝,声声不息……
奥术偏系能施展的的招数更加的单一,但相反可以掌握更深邃的力量,对一种力量更加能吃透。
但是有很大的缺点,那就是不够全面,像有的偏系职业速度极奇的快,防御力和攻击力却惨不忍睹。
像罗伊就是,无法施展出那些带有极高能力、单体破坏性强的技能,这会让他在对敌当中往往处于劣势。
“停车!”
罗伊远远的望过去,一辆绿皮皮卡翻倒在了前面,围着皮卡躺了五六具尸体。
每具尸体的死状惨烈,像一块块块被揉虐的破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