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高庭悲歌
两个小时后，两万西境步兵加上八千的民夫民兵完成了对高庭的包围，剩余的一万人散开去拿下高庭的卫星城堡或是村镇，将高庭彻底团团包围起来，杨政来到由白色大理石筑成的闻名于维斯特洛高庭城堡前。
城堡前五百米远的杨政看着眼前的巨型堡垒城墙上站着大量的士兵，以及城墙上的石碉堡和插在上面的玫瑰旗帜，又看了眼自己身旁的终于全部上阵放置于炮兵阵地上的五十门火炮，冷笑一声，正准备让雷瑟叫炮兵队来几发试试水。
此时城堡第一层的镶着铁皮的橡木门发出一声巨响，大门缓缓打开，跑出来五名骑士，最前面的骑士打着白旗后面两人打着提利尔家族的玫瑰旗向阵地慢跑而来。
有些放松西境的士兵们戒备起来，杨政让炮兵继续调整角度，带上四名侍从骑马上前，在城墙三百米外迎接了五名来自城堡内的骑兵。
十人在城堡前三百米处会晤，骑着机械马的机甲吸引了五人的目光，他们带着畏惧瞄着身上带着没有擦干净血迹的杨政以及机械马，然而却不开口，还是杨政先说，“那么，打着白旗的河湾地战士，你出城来找我做什么呢。”
五人被杨政的突然开口吓了一跳，为首的男人摘下了头盔上的面甲，朝杨政微微弯腰行礼，“尊敬的...杨政大人，我是来自新桶城的琼恩·佛索威，奥莲娜夫人希望和西境进行和平谈判。”
面甲上还有血渍的杨政“啊”了声点点头，带着笑意开口问道，“所以，荆棘女王的条件是什么？”
佛索威犹豫了一两秒，说道，“夫人愿意承认古橡城-金树城领地以北割让给西境，并且赔偿西境一百万金龙，和五百吨的各种粮食农作物，换取西境与河湾地的和平。”
杨政不断点着头，然后对面没说话了，摊了摊手，用惊讶的语气说道，“没了？”
佛索威点点头，小声道，“这就是夫人的条件，大人。”
杨政沉默了，然后一字一句的对佛索威说道，“琼恩·佛索威大人，你们的奥莲娜夫人把我当傻子吗！”
“大人...”佛索威还想慢慢加价。
“佛伦？”杨政喊了身旁的侍从，侍从看向杨政。
“是，指挥官？”
“我们阵地上的炮兵现在有多少枚炮弹？”
“大约一百枚一个基数左右，指挥官。”
“从后方辎重队再运一个基数要多久？”
“二十至三十分钟。”
杨政点了点头，故意说给佛索威的，后者加上四名侍从表情苍白，杨政对佛索威说道，“佛索威大人，你有三十分钟的时间，去告诉荆棘女王，西境的条件是河湾地所有武装人员放弃抵抗，并且西境拥有现在所占领的一切土地。”
“剩余的土地西境不再索取，但是西境军队会前往所有领主的城堡按照他们领地的大小索取配对的粮食作为战争补偿。”
“如果女王同意，在三十分钟之前，在城头竖起白旗打开城门，表示河湾地同意条件，并且士兵要放下武器出城向你面前的西境守护者兼执政官杨政，以及他身后的三万名西境士兵投降。”
“否则。”杨政语气冷漠，“西境认为河湾地提利尔家族选择继续战争，高庭将会被西境的炮火轰平，之后的条件会更加的苛刻，好了，谈判结束，佛索威爵士，我已经开始计时了，你已经完成了你的使命。”
杨政说完，就干脆利落带着随从掉头返回西境的阵地，不给佛索威任何说话的机会，五人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杨政一行人的背影，最后佛索威叹了口气，也调转马头，带着杨政苛刻的条件回去复命。
而返回阵地的杨政则按照他之前说的那样，首脑已经让后勤将五千枚各式磅数的炮弹运往前线，三十分钟一过，杨政准备炮击高庭，他打算看一看面前这个大部分由大理石筑造的城堡的两段城墙，能不能抗住一万枚炮弹的炮击。
一箱能装二十枚炮弹，五千枚就是二百五十箱，当二十辆载着火药和炮弹的马车队抵达前线阵地，民夫将弹药分发到配对的炮兵时，三十分钟也即将过去，杨政看着城头少了一些的士兵，哼哼两声，看样子荆棘女王还是不死心啊，想拖延时间。
杨政冲雷瑟打了个手势，“开炮。”
“都给我瞄准咯，开炮！”雷瑟吼叫着挥舞着手中的红旗，五十门各式的大炮一门门被点燃，朝高庭的城墙发出怒吼。
五十颗炮弹砸在城墙上，碉堡上，大门上发出巨响，有几颗飞过城墙砸到了城墙里面打穿了几栋建筑物，杨政看了眼战果，还不错，打到城墙的都砸出一大块凹进去了，墙垛更是直接被砸碎，旁边的倒霉蛋正在嚎叫呢，城门已经出现了一个缺口了。
杨政满意的点点头，喊道，“继续，继续，持续开炮，先把哨塔和城墙大门全部打垮再说！”
“是，指挥官！”雷瑟应道，并朝着炮兵们吼道，“你们都听到了，瞄准了再开炮！刚刚有几个家伙打偏了我都知道是谁，都给我瞄准再点火。”
“开炮！”
看着下面的炮兵阵地一门一门的轰着高庭的城墙，点名将哨塔一座座打垮，上面的人尖叫的从高处跌落，杨政表示十分的满足，哪个男人没有破坏欲呢，尤其是这么漂亮的城堡，摧毁它！将它轰平！
在二十四磅炮发射了十四轮后，第一段被轰垮的城墙出现了，大炮砸在布满裂痕的城墙上，那段城墙早已经没有士兵，在如山崩地裂般的震动声中，城墙的中上部分裂了，大量的碎石滑下城墙的两侧，形成两个坡道，河湾地的军官们连忙在后面集结步兵列阵准备迎接西境军队的进攻。
但杨政只是笑了两声，命令欢呼的炮兵继续炮击，一段怎么够，先砸他个五六个洞口出来，原本松了口气以为要白刃战的河湾地士兵们悲哀的发现，西境军队不打算进攻，还在炮击，他们对四分五裂的城门毫无兴趣，对那个豁口视若无睹，一发接一发继续炮轰着城墙。
“这样他们拿下高庭后维修也要钱啊！”躲在城墙后面的河湾地士兵们在内心怒吼道。
修缮？为什么要修缮，杨政看着一段段垮掉的城墙不断的点头，大炮都出现了，新式的热兵器还会远吗？一号基地早已经造了五千把的燧发枪正在试射实验，但是要换装对河湾地后勤压力太大，而且就算训练还要两周呢，哪够时间。
杨政没给部队换装，再加上才五千把怎么够，要换装就要一次性的换装，先屯着，反正目前的敌人都还在冷兵器时代呢。
吹着口哨，看着近三千枚炮弹炮击的第一道城墙已经出现了十一的豁口了，唔，足够了，杨政让炮兵们停下来，热的满身大汉的小伙子们喘着粗气摘下了耳塞，跌坐在地上休息，杨政站上了发烫的炮管，看着炮兵阵地后方已经集结的十一个大队，近两万人。
杨政将发音的频率调到最高，士兵们都看向站在高处的指挥官，寂静无声，城墙内的河湾地军官也意识到西境的总攻要开始了，拍打身上的石灰，拯救伤员，弓手上能上的城墙，在指挥官的命令下列阵以待。
杨政看着一排排的年轻人中年人的面庞，这一战下来又要消失多少，狠下心肠，每一句话都震耳欲聋，“来自西境的弟兄们，谷地氏族的勇士们，战斗的时刻来临了，炮兵的兄弟们已经为我们开好了路，就等我们上了。”
“我们在河间地和徒利家族的战士战斗，我们赢了！”
“对上北境，他们畏惧我们的力量，选择了和平！”
“现在，我们站在河湾地的高庭城堡面前，北方强大的战士都被我们击败，这些躲在城墙后面刚放下锄头拿起武器的农夫们又算什么呢？”
杨政摆出了黑水河之战提利昂摊手的姿势，并说道，“让我们去杀光他们。”
“AYE！”西境人用山呼海啸般的吼声，和高举武器的行动向杨政证明他们已经准备完毕，杨政点点头，抽出了长剑“跟我来！”
夏嘎交击了下手中两把钢制的半月斧头，对身后用钢铁片拼接自己改造的氏族战士们，吼道，“进攻！”
两万人冒着城墙上射向他们的弓箭和弩矢来到豁口和城门前，爬上碎石的小坡，嚎叫着冲向与在城墙后列阵面露恐惧，虽然穿着板甲手持长矛，但有一个胆怯之心的提利尔家族的步兵冲去，与他们战作一团。
杨政带着一队一千三百人的军队冲进城门，城门后是两百多人的河湾地重装步兵，他们的身后是进城的街道，远处可以隐约看到公园以及更远处的第二段城墙。
敌人就在眼前已经无需多言，杨政冲上前一脚踹开了八十人第一排的盾牌其中一面，手中的带着罡风的巨剑砍死了两旁和身后刺向他的步兵，城头的二十几名弓手正在输出，已经有三十多名步兵冲上了城楼。
剩余的步兵跟着杨政与这两百已经阵型破裂的正规军战作一团，人数众多的西境人略占上风。
花了六分钟将这些提利尔家族的重装步兵和城头的弓手解决掉，杨政看了看远的处缺口，西境步兵还在和河湾地的征召兵战斗，还有一些不是军队的居民拿着长剑加入了守卫队伍的一方。
杨政先对首脑说，“让大炮进城，准备进攻第二段城墙。”然后继续命令士兵，“一百人守住城门等待炮兵，三百人去支援其他路的友军，并且传达命令让他们解决完敌人后继续向城堡内挺进，直到在第二段城墙的城门口会合。”
“是，指挥官！”叫哈伦的小队长带着三个小队向远处的战团跑去支援，杨政瞥了眼脚下一地的尸体，扬了扬手中的长剑，“其他人，跟我来！”
杨政带着九百人在主干道上行进，时不时有数十人的河湾地士兵从其他支道出现然后向西境人进攻，只不过更多的是见到后选择投降，旁边的房子大门窗户紧闭，没有一丝声音从分子内传出。
在杨政抵达高庭的花园时，杨政身边已经只剩下六百人，其他的人都被分配到看管俘虏和保护接下来要进城的炮兵，而在花园旁边，有着六百人的河湾地士兵，但大部分都是浑身浴血的伤员，刚刚和平谈判的琼恩·佛索威正在花园中的水池旁发布着命令。
不过当一行西境军队从主道出现，与留守的八十人的重装步兵战斗起来，血红盔甲出现时，气氛瞬间僵住，最后一个重装步兵被一个野蛮人用斧子劈死后，琼恩爵士已经发布命令让人将伤员和医生撤离第二段城墙，然后手持长剑领着两百四十人由轻伤员组成的步兵阵线挡在撤离的伤员队伍前。
杨政没有多说什么，爵士已经做出了选择，此时大量的西境步兵从其他各个角落干道钻出，向血红机甲这边靠拢。
“噗嗤。”巨剑贯穿了爵士的身子，爵士脚下倒毙着呈圆形分布的河湾地尸体以及部分西境人的尸体，带着浓稠鲜血的巨剑抽出，爵士倒在地上，停止了呼吸。
而炮兵也很快从主干道上出现，杨政对雷瑟点了点头，用巨剑指向河湾地和西境军队奔向的第二道城墙，“继续进攻！”
“明白！”
“砰。”一门大炮被点燃发出巨响，紧闭的内堡城门被炮弹破开，一名炮手还没来得及欢呼就被飞来一箭撂倒，旁边的人赶紧将他拉到挡箭牌后，城楼上稀疏的箭矢再也不能阻挡躲在挡箭牌身后的士兵，除了还在对射的弓箭手，喘着粗气的步兵都拿起武器跟盔甲红上加红的杨政在硝烟的掩护下冲进了内堡。
与里面河湾地提利尔家族最后的抵抗战作一团，五分钟后，杨政带着提着滴着鲜血的长剑在一个爵士俘虏的带领下来到高庭的房间，扯下了门前墙壁上的玫瑰旗帜擦了擦长剑，丢弃在地上，俘虏低着头肩膀在抽搐，杨政一脚踹开了木门，看向房间里面，一个穿着袍子的老夫人和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中年人歪倒在圆桌后面的椅子上，桌上摆着两个银制酒杯。
杨政走了进去，看了眼房间的设施，都是一些豪华刻着玫瑰图案的黄金奢饰品以及丝绸瓷器，用机甲内置功能扫描了老妇人和中年人，已经没有生命特征，看样子是喝毒酒自杀的，杨政叹了口气，原本他是打算控制荆棘女王，然后宣布西境和河湾地达成和平条约。
最后召集河湾地的封臣在高庭集合，然后如同在泰温的宴会那般从而控制所有的贵族，这个女人可能从哪里得知杨政在西境的一些情报或是不想给杨政提利尔家族人质，让杨政在河间地那般对待史塔克家族的机会，直接自杀了，不给杨政留下任何的机会，当然这一切都是杨政的猜测。
现在好了，今天的事情一传出，提利尔家族和杨政已经是成为死敌，既然是死敌，那么必然将随着一方倒下而结束，杨政可不希望是自己。
走到落地窗前，打开窗户走倒阳台上，看向外面的高庭，有些地方陷入了火海，有些地方已经是烟雾缭绕，城堡内还有零星的抵抗，杨政相信士兵很快就能击垮他们，步兵们已经开始打扫战场，主干道两旁站着排列有序的西境步兵，中间是抱头卸下盔甲的俘虏。
大量的执法队走在城堡的各处，维持着纪律。
“可惜了。”杨政转身对望着自己的侍从们说道，“传我命令。”
“啪。”十三名侍从立正站好，“开放一切禁令，但是不得放火，军队允许狂欢一天，明日我们继续出发，处决所有姓提利尔的人员，吊死所有与提利尔家族有关的人，噢，年轻的处女和女人不要处决，充入军妓，城堡的贵族女孩全部带到大厅。”
“是！”侍从们瞪大了眼睛有些不理解一贯强调纪律的指挥官怎么今天突然下达这样的命令，但他们还是领命而去。
虽然杨政开始令行禁止明确表示不得欺压平民，但是住在高庭城堡内的可没有多少的平民，更何况是开战的城堡，要么不做要么做绝，既然都成为死敌了，杨政也没有必要约束自己的士兵，就让他们狂欢一天吧，什么？无辜者？住在高庭里的人怎么会有无辜的。
提利尔家族的男人们被破开大门的西境士兵杀死在院子里，俘虏中姓提利尔或是与提利尔家族有关的都被选出，哀嚎着求饶着咒骂着被套上绳子吊死在高处，士兵狞笑着冲进了女人尖叫的房子，有多少间房子就有多少件暴力事件的发生，有的甚至发生在花园里，街道上。
当然，收到命令的执法队今天不管杀人施暴qj，但是管纵火，以及救火，城内大部分的火都是绝望的河湾地人放的，西境人可不敢放火，在河间地就有人试图放火，结果杨政把纵火的主谋以及帮凶全部吊死在废墟旁边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放火了。
这时一个侍从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对杨政行了一礼大声道，“报告指挥官，人已经找到了！”
杨政回身冲他点了点头，准备走人，突然对侍从说道，“卡利，你结婚了吗？”
二十岁的卡利突然愣住，然后红着脸摇头道，“没有大人。”
“好的。”杨政笑着点了点头，走出了房子，带路的俘虏已经被一把长剑钉死在墙上，杨政却视若无睹，对卡利笑道，“那今天可是你们这些单身汉的幸运日。”
下楼来到了主堡的大厅中，二十多个衣衫褴褛的女子在抽泣，两旁各站着七八个西境士兵，正贪婪的看着这些女子，当杨政出现后立刻收回目光昂首挺胸看向对面的队友。
女孩们看到杨政后立刻止住了哭声，杨政点点头表示十分满意，对女孩们轻声道，“放轻松，各位小姐，相信你们已经知道高庭已经陷落了，西境是胜利者，所以我希望各位能听我的命令，不仅是为了你们的清白，也是为了你们的生命安全着想，好吗？”
被壮汉和杀人狂魔包围的弱女子除了答应还能怎样，“是的，大人。”
“很好，你们会演奏吗？”
“会的，大人。”
“会卡斯特梅的雨季吗？”
女孩们愣住了，然后身体就开始打摆子，“会不会！”女孩们颤抖的点了点头，杨政唔了一声，做了个请的手势，“那么就请小姐们去拿自己着手的乐器吧。”
等女孩们在士兵的看押下回房间去拿乐器时，杨政也来到提利尔家族的储藏室，找到了几样乐器，然后让首脑操控着机甲动手做了个小提琴，首脑试拉了几分钟。
等机甲回到了大厅后，女孩们早已经准备就绪，看到杨政拿了张小提琴出来后，互相看了眼，杨政对他们说道，“我起个头然后你们跟着我，明白？”
“明白，大人。”女孩们低声答道。
由杨政唱，首脑主奏，河湾地贵族女孩的配奏下的《卡斯特梅的雨季》在提利尔家族家堡的大厅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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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主傲然质问，你何德何能
想让我俯首称臣
同为狮子不过外袍不同
据我所知
不管是金袍还是红袍
同为狮家，皆有利爪
而我之爪长牙利
我之爪长牙利比您不差分毫
他曾经如此说道，他曾经如此说道
卡斯特梅的领主
但现在雨声响彻他的大厅
却再也没人能听到
现在雨声响彻他那大厅
连他们的灵魂都无法听到
他曾经如此说道，他曾经如此说道
卡斯特梅的领主
但现在雨声响彻他的大厅
却再也没人能听到
现在雨声响彻他那大厅
连他们的灵魂都无法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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