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民国法学家的“一种生活”和其法学[35]

即使具有歌德那种层次的人格,如果仅就他的艺术而言,如果他任性地想把自己的“生活”也变成一件艺术品,后果会不堪设想。[36]

一日,翻读林语堂之女林太乙撰写的《林语堂传》,看到这样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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