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通人言，人懂兽语——人与动物交流的语言

小说《巴黎圣母院》是法国文学家维克多·雨果的代表作。在《巴黎圣母院》中，主人公是一个美貌的吉卜赛女郎，名字叫爱丝梅拉达。爱丝梅拉达有一只小山羊。这只小山羊不仅机敏，而且长得十分漂亮，一身雪白的毛，头上的两只角和四只蹄子都镀了金，还戴着一个镀金的项圈。

爱丝梅拉达十分宠爱这只小山羊，经常带着小山羊去巴黎圣母院前的广场卖艺。爱丝梅拉达除了自己表演舞蹈外，还会让这只小山羊表演节目。这只小山羊有一个绝活儿——算术。只要爱丝梅拉达出一道简单的计算题，小山羊就会用自己的蹄子在地上敲几下，以给出答案。

当然，这只是小说中的情节。但是，这种颇有灵性的动物会出现在现实生活中吗？答案是肯定的，在20世纪初，德国出现了一匹会数数和做算术的马。

威廉·冯·奥斯滕是德国的一名中学教师，他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不喜欢人际交往，但是十分喜欢马。在奥斯滕退休后不久，他买了一匹马，并为这匹爱马取名为汉斯。

没过多久，奥斯滕和他的汉斯就成了德国人眼中的明星，因为奥斯滕的汉斯不仅会数数，还会进行一些简单的计算。

奥斯滕是一名退休的中学教师，或许是职业病的原因，奥斯滕竟然给自己的马上课。因为奥斯滕想知道，如果自己给马讲课，那么这匹马的思维能力会不会提高。

奥斯滕对这匹马的教育可以说是成功的。在奥斯滕的教育之下，这匹马很快就学会了数数。只要奥斯滕在黑板上写下一个数字，例如“3”，并且大声读出这个数字，汉斯就会用自己的蹄子在地上敲三下。

渐渐地，经过奥斯滕和汉斯的共同努力，汉斯还学会了简单的计算，只要它的主人对它说出一道计算题，汉斯就会用蹄子在地上敲，而敲的次数就是这道计算题的最终答案，正确率很高。

这是真实发生的，而不是小说中的场景。这匹名叫汉斯的马不仅引起了普通德国民众的注意和喜爱，还得到了许多动物学家和心理学家的高度关注，并试图对这种神奇的现象做出解释。

最终，柏林心理研究所的一位研究人员得到了答案。原来，每当主人奥斯滕大喊一个数字的时候，汉斯就好像得到了一个指令，于是开始用蹄子敲打地面，这时主人奥斯滕会出现一个细微的、不易被察觉的点头动作。当汉斯敲打地面的次数与所喊数字一致时，主人奥斯滕就会轻微地抬一下头，以表示对汉斯的赞赏。

这时，汉斯就会停止敲打地面。因为它已经通过主人的肢体动作确定了自己敲打地面的次数，主人这个微微抬起头的动作就是一个信号：敲打地面的动作可以停止了。

汉斯的计算能力其实也是主人奥斯滕肢体语言命令的结果。例如当奥斯滕所出的计算题是：3+2=？汉斯就会开始用蹄子敲打地面，在汉斯刚开始敲打地面时，奥斯滕的面部表情会出现紧张的状态，例如双唇紧闭和面部肌肉紧张。当汉斯蹄子敲打的次数到达五次的时候，奥斯滕紧张的面部表情在一瞬间放松下来。

汉斯通过观察主人放松下来的面部表情，就知道自己可以停止敲打地面了。如此，汉斯成了马中的天才。

人与各种动物属于不同的物种，那么人与各种动物之间能进行交流吗？从以上这个真实的例子中我们可以得知，人与动物是可以交流的，而交流的工具是肢体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