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朝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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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不会数学的公主

第98章不会数学的公主

“哼!”李灿气呼呼地扯下李渊的几根胡子为自己出气。

“不行,不能便宜那登徒子,本公主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我要让他陪偿本公主的损失。”李灿想到这里,直接出了皇宫。

横穿过承天门大街,出了安福门,向长安县的颁政坊走去。

颁政坊就在皇城隔壁,与皇城最西面的将作监只一墙之隔。

“咚!咚!咚!”大门两边的辅首门环被李灿敲得咚咚响。

这个时间有人从大街上路过。

整个长安城,越往北人数越密集,而且能够居住在北端的人也都是朝庭的高官重臣。那些路人有不少人是高官的家属,有些还是认得常乐公主的。

这常乐公主来吴王府作什么?而且看样子好像是生气的样子,不知道吴王怎么得罪了这位。

大家也都知道常乐公主在陛下心中的分量,谁也不敢到处咬舌根,只是心里这么想而已。

管家黄叔出来打开门一看。

“奴见过公主,里面请里面请。”管家黄叔不敢怠慢,笑了个脸把李灿请也进去。

虽然不知道今天这位为什么而生气,还是一路走还一路喊着。

杜母听到走了出来接待,把公主请到了自己的客厅。

“快去给公主准备冰镇果汁。”杜母跟侍女说道。

“是,夫人。”侍女小欣听完转身。

“不知道公主喝什么样的果汁?”杜母问道。

“嗯……就杨桃味的吧,谢谢。”丫头虽然看着生气,而是现在已经泄了一半,再说这跟杜言的母亲没有关系。

“常乐公主能够光临寒舍,真是让府是蓬荜生辉呀,不知道今天公主过来,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杜母说道。

“登徒子在家吗?”李灿脱口而出,说完,捂着自己的嘴巴。

杜母:……?

“哦,我是说杜言他在家吗?”

“在呢,现在在书房那边教茗茗跟杜文读书呢,公主是找言儿有事?”杜母问道。

李灿脸色一红,小声地说道:“我是有些事情找他。”

李灿喝了点果汁,杜母让小欣带着李灿向中院的书房走去。

杜文这会正教弟弟妹妹们做数学題呢。

“这道题是这样的。”

“某县要建一个城墙,打算在城西一座山上运一堆土,已经运走了37牛车,还剩下62牛车,那请问,这座山总共有多少牛车土呀?”

“杜文,你说,这是用加数还是减数?”杜言在讲台上像个老师一样,指着台下的杜文说道。

杜文听到后站了起来,说道:“大哥说过,‘总共’的话,就是加数,应该用加。”杜文说道。

“非常正确,那么这道題怎么解呢,现在你上来解一下。”杜言放下白色的粉笔,交给了走上讲台的杜言。

37+62=99

解:

3 7

+

6 2

——

9 9

杜言写完,看了看杜言。

“非常正常。”杜言拍拍手说道。

杜言看到杜言鼓掌,心里很是受用,高兴地走下台来,看着自己的妹妹。

“茗茗也会解,大哥为什么不让茗茗来,大哥偏心,哼!”杜茗觉得这个光环应该属于自己,心里很是不服。

“公子,常乐公子主来了,说有事找你,现在就在门外。”小青悄悄地走进来说道。

“一百以内的加减法今天就讲到这里,下课。”杜言说完,忐忑不安地走出了教室。

杜言把李灿请到了自己的书房。

“哼,你要还我三十万贯钱。”李灿一上来就说道。

“公主,我没欠你钱吧,再说这么多钱,我怎么还,就是把我卖也不值这么多吧?”

“哼,我不管,反正肯定是你向父皇告的密,让本公主白白损失了三十万贯,就得你来赔。”

自己不可能承认,不然今天这丫头肯定把我吃了。

杜言在心里打定了主意。

“不是,公主,你一上来又是三十万贯,又是告密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猜得不错,肯定是这丫头刚刚到手的那三十万贯被李渊给没收了。

这事虽然是自己跟齐王透露的,不过自己打死也不能承认。

“难道你不知道?”李灿看着杜言一副不知所云的样子。

难道是自己错怪他了,告密者另有他人?

“我知道什么?”杜言装作一脸疑惑的样子问道。

“哼!”李怒气冲冲地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哈哈,好,好,哈哈,笑死我了。”

“活该!”

杜言笑着说道。

“你!……”太可恶了。

“你还有没有点良心,人家现在都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真是狼心狗肺。”

“本公主算是看错了你了。”

“谁让你到处显摆,活该。”杜言说道。

难得见到这丫头这么吃瘪的时候,怎么可能不好好打击一下。

李灿在杜言跟前讨不到好处。

三十万贯讨不到不说,相反还被杜言讽刺了一把,气呼呼地回去了。

杜言一家把李灿送出了大门。

“言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惹到了常乐公主了?”杜母关心地问道。

“没事,这丫头就是没事找事。”杜言轻描淡写地说道。

而在齐王府,当李元吉得知自己父皇收没了李灿的三十万贯后,李灿到杜府上找杜言问罪去了,心情大好地哈哈笑了起来。

不过用不了几天,李灿的眉头又舒展了起来。

现在餐巾纸在长安跟关内、河东两道开始卖。

而那些代理商们也开始在杜家庄分到货物,开始往各自的区域运去。

餐巾纸在京城,只能用一个“火爆”来形容。

大家都想一睹那有香味用来擦汗的高贵的白纸到底是什么模样。

以前纸只能用来写字的,高高在上的存在,现在不同了,只要你有钱,就可以买,现在却是给大家擦汗上茅房的,大家都争先恐后地把万年、长安两个县的商铺都挤爆了。

特别是那些妇女们,都害怕被别人抢光了,先来的有些一连拿了好几大包。

好在有经过培训珠算的杜府的下人来当收银员,算盘啪啪一打,不用几秒种的时间就结账,那效率快得让人咋舌。

还没到中午,货架上就抢购一空。

连同在店铺后面的仓库里面的库存也卖个精光。

傍晚时分,李灿看着手头上的一天的营业额,当看到最后一个写着“一百二十五贯”的时候,喃喃地说道:“一天就有一百二十五贯,一个月就是多少?”李灿看着杜言问道:“登徒子,问你呢?”

杜言听到后捂着额头。

这么简单的算数都不懂。

“回公主,是三千七百五十贯。”

“一年呢?”李灿再问。

杜言再捂额头说道:“四万五千贯。”

“好,哈哈,再加上关内跟河东两道的话……哈哈。”李灿不敢往下想了。

看来父皇说得没错,这登徒子确实是只会下蛋的母鸡。

这般想到,看向了杜言,不同地噗了一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