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抉择
关于第三件事，赫尔却稍微留心了一下，不过也没什么好猜测的，毕竟他的身份很奇怪，说实话要是有命运家协会，他肯定已经去表明身份，加入协会了。
可命运家的协会却没有，记载里有记录一些事情，但没有关于命运家协会的事情。
很快，奥兰城真正的入冬。
赫尔从睡梦中冻醒，即便是买了一些好的毛毯，但是木屋还是缺一个烧火的地。早早醒来，赫尔简单的洗漱完，打开门，顿时一阵寒风呼啸而来。
天空，白绒绒的雪花飘落，像天候协会所说的，奥兰城真的下雪了。
裹银装，奥兰城的建筑覆盖着雪，地面也是如此。
奥尼难得来到马厩这边找赫尔，对赫尔说道，“卡尼娜说，入冬了，马厩附近的积雪清理下，但工作量也确实大了起来。卡尼娜女士不想再找多一个人，所有问你多五十枚铜币的活，你干不干？”
“干，当然干。”赫尔知道没有选择，不干可能很快就有人接替他。
“嗯，不错。那就这么办吧，我会回复卡尼娜女士的。”
等奥尼离去，赫尔拿出铁锹，然后开始清理起马厩附近的积雪。到了夜晚，米罗酒馆开始热闹，很快马车就停满了马厩。
赫尔忙碌的清理着，偶尔还要安抚这些不安分的马匹。幸运的是，他的小费也不少，渐渐又开始多了起来。
赫尔总结了一下原因，可能是入冬，这些富人喝酒喝上头了，然后每次醉醺醺的，忽悠他们的小费也自然很轻松。
一晚上下来，赫尔心情很不错，竟然收入了五枚银币。趁着间隙，赫尔回到木屋把银币放好，清点了一下，发现竟然已经存了十六枚银币。
这可是寻常平民一年多的收入，而在米罗酒馆，不到两个月就弄到了。
“赫尔，把莱斯队长的马车拉来。”
奥尼的声音在酒馆方向传来，赫尔赶忙从木屋出来，然后找到这个莱斯队长的马车。护卫队的马很容易辨认，赫尔一下子就从十几匹马车中找到了这辆。
拉着马车从马厩走出，两个身影已经自行来到了马厩这边。其中，一个身影正在酒馆的侧墙扶着呕吐起来。
一旁，一个微胖的身材的男人拉着这个身影。
“队长，你还好吧？”
“呕！”
“没事，别管我，让我好好吐会就行了。”
赫尔拉着马车在一旁等候着，他认得这两个人，是护卫队的队长莱斯，和副队长巴克。说起来，他最近有留意达尼的事情，已经很久没收到消息了。
“巴克！”一旁吐了好一会的莱斯擦了擦嘴角，对身旁的巴克问道，“你说我们护卫队是不是真的很没用？”
“那些家伙太可恨了，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竟然随意的使唤。”
“队长，先回去吧，别说了。”巴克扶着莱斯，拉着他朝马车走去。
莱斯甩了甩巴克的手，气愤的说道，“为什么不能说？难不成不是吗？虽说他们是联盟的人，不属于我们奥兰城管辖，但是凭什么这么看不起人，就因为他们是协会的人吗？”
“虽然这次的杀人魔事件被他们解决了，但还不是我们护卫队出了大力气，收集线索，然后他们才得出了杀人魔的方位，找到了对方。”
“该死的达尼，不过是一个平民而已，竟然还敢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屠杀了几十名贫民。这家伙是怎么回事，是心理变态了吗？”
也许是外面太冷，又已经吐了足够多，莱斯也渐渐的清醒过来。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一些不应该在公共场合说的话。
见到一旁站着的赫尔，他冷冷说道，“刚才听到的，不要乱传，明白吧？”
“是，是！我明白，我只是一个负责看马厩的伙计而已。”赫尔急忙点点头，表情很诚恳。
莱斯和巴克看了看，点点头，从怀里拿出一枚银币，“收下吧，大冷天的，看马厩也不容易。”
“谢谢两位阁下，太感谢了。”赫尔目露光芒，惊喜的接过银币。然后莱斯和巴克才上了马车，然后离开了米罗酒馆。
巴克驱使着马车，坐街道平稳的行进。
“巴克，协会那边怎么说，是他们那边的事情，还是我们这的事情？”马车里，莱斯问道。
“不太确定，我们也搜查了面包店。他们说有些气味，还需要调查下去，我们这边应该已经过去发布通告了。”
“对了，莱斯。有件事情，也许还得说下。”巴克似乎想起了什么，对莱斯说道，“实际上，我们清点了下，经过和现场的辨认，死的四十三人都是贫民区的。”
“嗯，然后呢，有新的发现？”莱斯好奇的问道。
“不是新的发现，听说原本面包店还有一名学徒，不过已经失踪。后来达尼和护卫队说过，说他的学徒偷了他的钱，然后失踪了。”
“我觉得可能是被杀了，但是现场没有找到第四十四具尸体的痕迹。”
巴克皱着眉头，这次的事件太惨烈了，他在现场都直接呕吐起来，辨认工作十分困难，达尼的所作所为可以说是已经没有人性，比野兽还让人恶心。
莱斯此时已经清醒了不少，听到巴克的话，也在思索，不过没得出什么结论。“这么早的事情，就算现场有，也已经辨认不出了，这事就记录为四十三人吧。”
“呼！”
冷风一阵阵呼啸而来，赫尔不停的搓着手，所幸他已经购置了入冬的衣服，但还是觉得很冷。一直忙碌到深夜，送走米罗酒馆的最后一名客人，他才回到木屋中。
不一会，木屋中燃起火光，赫尔从马厩中弄来了不少木头，然后在木屋点燃。
“这样就暖和不少了。”
赫尔满意的享受着火花带来的热量，然后才满足的躺下。不过，这一夜他睡的不太安稳，脑海总是想起达尼的事情。
他没想到，这段时间他一直没有去理会达尼那边的事情，竟然已经解决了。从莱斯口中得知，看来护卫队请了协会的人处理。
不过赫尔有些心痒痒，他在面包店听到的咚咚声响，不知道是什么。他不好从莱斯口中得知，想必这事很难有结果了。
“唉，也好，这件事已经解决，也就没我什么事情了。”
“我反而还落得自在呢，只是为什么还是很不安呢。”赫尔自我安慰着，可内心总是不安。辗转难眠的一夜。
清晨醒来，赫尔收拾起木屋的那些已经烧成木炭的木头，然后洗漱完后走出木屋，在街道闲逛。走着走着，最后还是走到了第一街道。
如今护卫队的通告还没出来，但是第一街道不少人已经了解了一些事情，都纷纷议论起来。
赫尔站在面包店斜对面，此时的面包店已经被封闭起来，护卫队贴了告示。在前门站了一会，赫尔转到面包店的后巷。
看着那个窗口，赫尔有些捉摸不定。
“当！”
赫尔拿出一枚银币，然后弹向空中，心里想着，“达尼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吗？”
只见银币落下，在地面旋转，最后直立着。
见到这个结果，赫尔眉头皱着，“这都过去了这么久，我上次预感的成功，这次竟然没答案？”
这是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赫尔想了想，捡起银币，又重新来了一次。
“出发的时候到了吗？”
这一次，银币旋转，掉落到地面，选择了一会，赫尔以为又要直立，没想到银币倒向一面去。赫尔选择了花，银币翻上的一面也是花。
赫尔捡起银币，有些迷惑，“为什么有时候答案和我想做的不太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