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沉重的任务
尽管一向板着脸的库尔森都努力把气氛带向轻松愉悦的范畴,托尼的专机设施也很好,但机舱内的各位乘客还是实在说不上轻松愉悦。
这次任务的情报实在是太沉重了。
在特殊部门混口饭吃,不该知道的不要知道,这是规则;但是显然,该听说的东西必须听说过,否则身为一名特工的敏感度就不够,一辈子只能混行动队。而行动队里全是九头蛇。
在座的除了朗姆罗和他率领的精锐行动队,连带他自己一共六人之外,其他的不是神盾局高级特工就是混迹街头的多年老义警。托尼不属于以上两个范畴,但是他的身份知道这些也不奇怪;唯一的“外人”是陈致远,可架不住他是穿越分子。
原本应该在纽约大闹一场,让鹰酱军方颜面扫地的全民公敌绿巨人在这个宇宙里没有闹上一场,这陈致远之前就觉得奇怪。一问才知道,原来不是不闹,而是提前了。没等陈致远穿越过来,绿巨人浩克已经把纽约好几条街拆了个稀巴烂,整的纽约一片狼藉跟外星人入侵了似的。
这事儿不知道为什么往前移了两年,早在2006年就发生了。陈致远来的时候是2008年,没赶上。
之后布鲁斯·班纳博士觉得自己应该负起责任来,虽然赔不起被自己拆掉的半个曼哈顿,但至少要防止这种事再次发生。于是他跑到阿三国偏远山村去修行佛学,静心养气,顺便用他勉强算存在的医学知识在当地当了赤脚医生。一方面是力所能及赎点罪,另一方面万一浩克哪天发了熊脾气,造成的损失能少一点。
这里必须说清楚,阿三是阿三,种花家是种花家,国情不同。在我国这种搞法是违法行为,担任医生要有执业医师资格证。但是在阿三,许多正儿八经的医生水平还不如班纳这个半吊子。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隐藏的危险分子回到了鹰酱,目前就在新墨西哥。美墨边境如果没有墙,每月能放进来的不良物品都按吨计算,偷渡进来的非法移民恨不得能抵一个钱老,所谓的边关实在是松垮的紧。班纳就通过墨西哥入境,入境之后脚下就是新墨西哥州的土地了。
糟糕就糟糕在新墨西哥这里。
南部荒漠三宝之首就是强盗,很不幸班纳博士就遇到了。本来他在阿三修行两年,又练了些防身的柔打功夫,等闲持枪抢劫的小瘪三一个两个是奈何不了他的;可是毕竟江湖险恶,揍趴了两个劫匪的班纳博士一个不小心,被这两人的同伙绕后撩菊,背上挨了一刀子,这下浩克怒了,无论班纳博士怎么控制都不愿意听,直接跳出来把劫匪揉成了醢。
然后就对附近的城市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打砸活动,造成经济损失巨大,也有不少人员伤亡。说是城市,其实就是个镇子。说来也倒霉,这地方距离雷神的榔头掉下来的地方不远,事实上就是前不久陈致远他们对战毁灭者的地方。可见这镇子确实风水不好。
消息传到纽约,两年前带着鹰酱军队被浩克打歪了头的罗斯将军摩拳擦掌,亲自远程指挥战斗,数倍于上次纽约的兵力被派出来,只为诛杀绿匪浩克!
然而班纳博士两年来修身养性不动怒,浩克一直没出来玩过,这一下变本加厉,比纽约的时候还要强大。于是浩克雄赳赳气昂昂,再次用鹰酱军队的颜面清理地面。
当然,神盾局在哪里都有眼线,鹰酱军方被弗瑞插眼插得千疮百孔。罗斯也知道这一点,因此在动手之前特意(得意洋洋地)知会了弗瑞,要求神盾局“不要多管闲事”。
弗瑞一开始也觉得军方自己捅娄子自己就得补上,因此虽然做了个事态进一步扩大的应急预案,却没有太多动作。然后自信满满的罗斯又被浩克按在地上摩擦。
这下弗瑞对罗斯彻底失望。
陈致远他们就飞往新墨西哥了。
飞机上这些人,只要情报没问题,让他们抓拉灯都行,但是让他们对线浩克,他们心里还真没有底。
“怕什么。”托尼深吸一口气,“论到对曼哈顿的威胁,我的军火库比他大多了。何况连毁灭者我们都打趴了,还怕这个本地货?”
“就是,说不定我们几下就把目标征服了!军方的人毕竟还是图样图森破,奶一捂。”朗姆罗也说。
机舱里又充满了快乐的气息。
......
“我觉得......”托尼尴尬地动了动身上装甲的关节,“好像不是毁灭者能比的......”
浩克虽然没有毁灭者高大,但是真不是毁灭者能比的。一言不合徒手拆大楼,徒手拆坦克,捡块石头就能当防空导弹徒手打飞机,而且智商实际上不低,不像毁灭者那般动作迟缓,应对程序僵化。
此时他正在对着不信邪的罗斯派来的第二波部队表演徒手拆大楼,徒手拆坦克,捡块石头就能当防空导弹徒手打飞机。托尼他们亲眼看见他一拳头把一辆坦克的炮塔按到车身里去。
还有他随手接住火箭弹捏爆,用鼓掌的气流就把直升机吹得在空中翻了六个跟头原地坠落。
别问为什么是六个。说到翻跟头那必定就是六个。
“怎么样?战术怎么制定?”
“制定......”库尔森浑身僵硬了一下,“制定个锤子,这怎么打?”
托尼低头看了看胸口的反应堆,觉得也许火光元素的输出可以烧穿浩克的皮肤造成一定伤害,但是自己能不能活下来又是个问题。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但是自己和反应堆确实极大限制了火光元素的输出能力。现在火光元素只能发挥出三四成的功率,否则就要过载,搞不好直接把自己炸没了。
刚才信心满满的朗姆罗也抓了瞎。他们这些人说到底输出全靠装备,看看人家火箭弹当瓜子磕的,能奈他何?
一行人在远处观望并抓耳挠腮时,一辆小车从远方驶来。